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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林复白陈汐小说完结版

闻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汐一脚将门踹开,这两扇破门根本拦不住她。何胜本想出门与她对峙,却眼尖地瞄到陈汐手里的柴刀,他不由大惊失色。“你你你个疯婆娘,大早上的来我家发什么疯!”他脸色煞白地指着陈汐,说话都在打哆嗦,“你你还拎着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杀人不成!”平日里何胜偷鸡摸狗,耍无赖,嚣张跋扈,欺软怕硬,没那个胆子与人拼命。陈汐拎着刀就朝他走去,“你昨夜不是要杀我吗?今儿老娘送上门来了,来啊,有本事来杀我!老娘今儿不要这条命了,也要跟你同归于尽!”何胜连连后退,撞到身后的竹篓,险些一屁股坐下去,幸好扶住了旁边的墙壁。“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你这个疯婆娘,我我能看上你,少、少在这里污蔑老子,想讹我是吧?你以为拿个刀我就怕你啊?!”“狗东西,你给我去死吧!”陈...

主角:林复白陈汐   更新:2025-02-14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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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复白陈汐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林复白陈汐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闻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汐一脚将门踹开,这两扇破门根本拦不住她。何胜本想出门与她对峙,却眼尖地瞄到陈汐手里的柴刀,他不由大惊失色。“你你你个疯婆娘,大早上的来我家发什么疯!”他脸色煞白地指着陈汐,说话都在打哆嗦,“你你还拎着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杀人不成!”平日里何胜偷鸡摸狗,耍无赖,嚣张跋扈,欺软怕硬,没那个胆子与人拼命。陈汐拎着刀就朝他走去,“你昨夜不是要杀我吗?今儿老娘送上门来了,来啊,有本事来杀我!老娘今儿不要这条命了,也要跟你同归于尽!”何胜连连后退,撞到身后的竹篓,险些一屁股坐下去,幸好扶住了旁边的墙壁。“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你这个疯婆娘,我我能看上你,少、少在这里污蔑老子,想讹我是吧?你以为拿个刀我就怕你啊?!”“狗东西,你给我去死吧!”陈...

《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林复白陈汐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陈汐一脚将门踹开,这两扇破门根本拦不住她。

何胜本想出门与她对峙,却眼尖地瞄到陈汐手里的柴刀,他不由大惊失色。

“你你你个疯婆娘,大早上的来我家发什么疯!”他脸色煞白地指着陈汐,说话都在打哆嗦,“你你还拎着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杀人不成!”

平日里何胜偷鸡摸狗,耍无赖,嚣张跋扈,欺软怕硬,没那个胆子与人拼命。

陈汐拎着刀就朝他走去,“你昨夜不是要杀我吗?今儿老娘送上门来了,来啊,有本事来杀我!老娘今儿不要这条命了,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何胜连连后退,撞到身后的竹篓,险些一屁股坐下去,幸好扶住了旁边的墙壁。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你这个疯婆娘,我我能看上你,少、少在这里污蔑老子,想讹我是吧?你以为拿个刀我就怕你啊?!”

“狗东西,你给我去死吧!”

陈汐也不跟他吵,扬着刀就朝何胜砍去,何胜大惊失色,飞快的冲了出去,陈汐的刀自然也落空了。

何胜往大门口跑去,大门口早已经围满看热闹的人。

“这娘们疯了,杀人了,快拦住她!”

何胜本就做贼心虚,这会儿也不敢与陈汐硬碰硬,他冲出人群,嘴里大喊着救命。

陈汐也跟着追了出去,看戏的人哪里敢拦这个泼妇,纷纷给她让路。

“淫贼你给我站住!”

陈汐不依不饶,追着何胜在村里乱跑,像极了前两日,她与赵铁柱打架的场面。

两人也是这般,不过还有个王铁匠参与其中,最后的结果是两人双双掉进河里。

这才消停了没两日,她又开始了,不愧是她!

陈汐的所作所为很符合人设,根本没有人会怀疑她。

她到底还是跑不过何胜,追了没多远,就累得气喘吁吁。

这时候,村长也带着一群人走来了。

“干什么干什么!”

吴氏以及老大他们也都来了,吴氏见到陈汐手里的刀,愣是没敢过去。

这女人发起疯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老四媳妇,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拿着刀追何胜干什么?”

陈汐见到村长他们都来了,在腿上掐了一把,当场便哭了起来。

“村长,你要给我做主啊!!”

“昨儿何胜从镇上一路跟踪我,趁着夜黑风高,他不仅要玷污我,还想杀人灭口,若不是我机灵,早就遭了他的毒手了,你们瞧我身上的这些伤,就是他干的!”

陈汐说着,撩起自己的袖子和和裤脚,掌心的伤和手臂膝盖上的擦伤和淤青,都昭示着昨夜的凶险。

众人见到她身上的伤势,都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

村长也同样面露难看,怒道,“这个畜生!”

哪怕陈汐在村里名声再不好,那也不是何胜动歹心的理由,他那是杀人害命啊!

陈汐眨巴着眼睛,又继续说,“可不是畜生!昨儿他跟踪我,谁知下一次他又会盯上哪个落单的女子呢,可不是谁都有我这么机灵。”

若说村民方才只是在看戏,当陈汐这番话一出,众人才醍醐灌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昨夜的人是陈汐,但也可以是她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人群中立马有人义愤填膺喊道,“何胜这人平日里就到处偷鸡摸狗,欺负咱们村里的人,如今又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直接报官将他抓起来!”

“对没错,有这个祸害在,指不定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麓山西南方虽说不在丛林腹地,却也离深处不远,地势高,处于边缘地带,大概率是野猪栖息之地。

普通人遇到皮糙肉厚的野猪,基本上只有等死。

猎户一般也不会去那种地方,所以也并未有危险的说法,何胜不应该不上当。

林复白想不明白,他也没打算去想,总有天,他会让何胜死无葬身之地。

陈汐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是在思考何胜这个人,昨夜他没有得逞,还对自己起了杀心,自己逃脱后,他是会躲起来,还是继续想办法杀了她?

这件事她原本不想声张,但既然已经结下仇,为了防止何胜再找机会动手,她还是要将这件事闹大才行。

不然何胜知道自己没有说出去,会想办法杀人灭口,若她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那么何胜就不敢再动手,一旦自己出事儿,官府第一个查的就是他。

想到这里,陈汐倏地站起来。

“你干什么去?”林复白问道。

陈汐抄起砍柴刀,径直往外走去,“找何胜算账。”

林复白眉头微蹙,刚想跟着去,陈汐又回头说,“你要是不想以后当个瘸子,就别再乱动了,我只是去将这件事闹大,防止他以后对我出手,不会乱来。”

听到她这么说,林复白叹了口气,“那你自己小心点。”

陈汐点头,出了门,这会儿还是早晨,村民都陆陆续续的往田里走。

见到陈汐拎着菜刀,路过的村民都小声嘀咕。

“她这是要干什么?去砍柴?”

“没看见她凶神恶煞的样子,八成哪个老光棍惹着她了。”

他们猜测,一定是村里的男人答应给她东西没给,去找人家麻烦了,这事儿以前陈汐不是没做过。

之前她就跑到老陈家大闹,说陈老三摸了她,闹着人家要粮食,气的陈老三媳妇都回娘家了。

大家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纷纷跟了上去。

最后发现她竟然去的是何胜家里。

何胜早年把爹娘都气死了,又没成亲,家里就他一个人住。

何胜住的房子破旧不堪,摇摇欲坠,好似风一吹,那两间破房子就能吹倒。

陈汐来到何胜家门口,用力拍打着房门,“何胜!你给老娘出来,昨夜你尾随老娘,把老娘拖到草地里行凶,要不是我跑得快,就被你这个混蛋谋杀了,有本事你给老娘开门!”

陈汐嗓门很大,拿出了原主那股泼辣的劲儿,众人看了都纷纷退避三舍。

人群里也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何胜竟然会做这种事?

陈汐拍了半天门,里面依旧没人开门,可大门没有锁,何胜肯定在里面。

这小子心虚了,假装不在家。

陈汐继续拍门,甚至还用脚踹,门栓在她不断拍打下,大门摇摇欲坠,从门缝里已经能看见院子里的景象。

何胜此刻却是在屋里,他可不敢开门,在屋里来回打转。

他以为这娘们会去报官,都已经想好了死咬着不认,没有证据,也无法给他定罪。

而且以陈汐不守妇道的名声,完全可以说她污蔑自己。

换做普通的娘家妇女,有关自己清白,肯定会将昨夜之事烂在肚子里,谁会向陈汐这样到处嚷嚷啊!

何胜很头疼,心道自己怎么就去招惹了这娘们,更后悔昨夜没能将她弄死。

他一直没敢去招惹她,担心的就是发生眼下这种事,昨夜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可是失手了。


林复白说,“老哥,昨日我听我娘说,她们在山里发现了百年灵芝,可惜在悬崖上,她们不敢冒险去采。若是你能去采了那株灵芝,何愁没有银子?”

何胜眼睛一亮,百年灵芝,少说也能卖百两银子,可在悬崖上,他又有些犹豫。

林复白继续蛊惑他,“昨夜老大老二便在商量这件事,正想办法去采摘灵芝,大哥一早去了镇上,买绳索工具准备去采,老哥你若是能抢先一步,这灵芝就是你我的了。”

他这一番话,成功让何胜失去了思考能力,何胜急切地问,“灵芝的位置在何处?”

“这个,只听他们说在麓山西南方的悬崖,具体的,我便不清楚了,若不是我腿动不了,我自己早去了。”

何胜腾的站起身,他笑眯眯地说,“老弟,你放心,这灵芝肯定是咱俩的,你等着,老哥我这就去找!”

他迫不及待的跑出院子,早将借米的事儿抛诸脑后,忙着回去准备工具,出发前往麓山找灵芝。

一百两银子,谁能忍得住?

陈汐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她找到几处蘑菇群,可惜都是有毒的蘑菇。

附近的野草早就被挖完了,就剩下这些蘑菇没有人捡,这里的村民都觉得蘑菇有毒,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不会捡这些蘑菇来吃。

陈汐拨开一层腐叶,又发现了几株深褐色,菌盖呈蜂窝状凹陷。

她神色一喜,这是羊肚菌!

陈汐将菌子捡起来,放进篮子里,周围还有不少羊肚菌,还有些牛肝菌。

这都是可以吃的,虽然都有毒,但只要煮熟了就没有问题。

她将小云喊过来,“你们先别捡柴了,看见我篮子里的菌子没有,这边有很多,你们去捡这些菌子。”

小云看见她篮子里的蘑菇大惊失色,急忙劝说,“四嫂,这些是有毒的,以前大李就是吃了这些蕈菇中毒死了。”

“也是我篮子里的这些吗?”

小云用力的点头,“是呀,他吃完就疯了,跳进粪坑里一边往嘴里塞粪一边胡言乱语,最后将自己憋死了。”

陈汐嘴角抽搐,听着就毛骨悚然,那人八成就是没煮熟,吃了中毒产生幻觉,倒霉掉进粪坑里了。

陈汐安慰她,“他吃的方法不对,我知道怎么弄吃了不会中毒,你听我的,去叫上方方他们来采。”

小云有些犹豫,“四嫂,我来吧,方方他们还要捡柴呢。”

陈汐知道,她是怕捡这些不能吃的蘑菇浪费时间,陈汐也不为难她,“行,那你在这里捡,我去那边看看。”

这些菌子晒干了可以保存很久,还能留着过冬,冬天菜不好买,就可以用这些菌菇干泡发了来当菜。

她忽然想,既然村民觉得这些菌子有毒不敢吃,若是让他们来收集的话,说不定可以赚一波。

打定主意后,陈汐继续往林子里面走,看见有眼熟的草药和野草,也都顺手摘了放进篮子里。

至于林复白说的做蜡烛的材料,她走了很久也没看见。

发现一些紫苏,紫苏籽也能炼油,但是这东西颗粒小,出油率低,费时又费力。

她看见地上有些干涸的粪便,看分辨的形状,很像狼的粪便,她不敢再继续深入,将周围的蘑菇采完便退出去了。

小云还采摘蘑菇,她带来的篮子已经快装满了。

陈汐走到她面前,说道,“小云,先别采了,快装不下了,先去捡柴,然后回家了。”

小云点点头,将手里的蘑菇放进竹篮里,开始去捡柴。

陈汐看了眼那边的三个小家伙,他们已经捡了不少了。

她也加入了捡柴的队伍,昨天借了吴氏一捆柴,捡了正好今天还给她。

等捡的差不多了,小云将三人喊回来,背着柴,拎着蘑菇下山了。

今日出了大太阳,天气有几分炎热,回家时太阳还没下山。

她将捡来的柴交给小云,然后拎着两大篮蘑菇回屋。

林复白还在床上看书,那本史志他已经看了一大半了。

陈汐放下蘑菇,去厨房看了看,缸里没多少水了。

她拿了桶,去河边打水,将缸里水装满,又拎了两桶回来洗蘑菇。

林复白看着她忙上忙下,神色有几分复杂,下意识的摸了摸受伤的小腿。

他拖着受伤的腿,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木棍,杵着木棍,一瘸一拐的来到门口。

陈汐正蹲在地上洗蘑菇,察觉到什么,转头看去,惊愕道,“你怎么下床了?”

林复白看了眼地上那堆蘑菇和野菜,“我来帮你。”

陈汐斜了他一眼,走路都困难,还来帮她?

想了想,她起身去那边拿来一个板凳,“那你坐着帮我把药材选出来。”

“好。”

林复白捡起地上的那些药材,他分不清,将药材和野菜都挑选了出来。

“这个药材有些是给你用的,你选出来想办法弄碎,等会我洗完了给你敷。”

林复白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了眼陈汐。

她低着头,忙着洗蘑菇,连头也没抬,耳畔垂落的发丝挡住了脸颊。

虽然陈汐穿着补丁衣裳,头发也乱糟糟的,可她坐在那里,娴熟的动作,和从容的神态,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她好像,让自己融入了这个地方,接受了穿越的命运,并为将来而努力奋斗。

陈汐转头看向他,“你不是帮我干活吗?我看干什么?”

林复白抿了抿唇,低头继续分拣草药,嘴里问道,“你怎么会给我采草药?”

“当然是希望你快点好起来干活了,没看见我忙得要死,你一点忙也帮不上,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你不会想让我一直伺候你吧?”

林复白嘴角一抽。

很显然,他白感动了。

陈汐将洗好的蘑菇丢进木盆里,“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一根绳上的蚂蚱,以前的事就先不提了,你也得发挥你的作用,别想着吃软饭。”

林复白叹了口气,“行,那明天你去砍几根竹子回来。”

“你要竹子干什么?”

“做几个背篓和晾晒架,你上山采药也方便,还可以拿去卖。”

陈汐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太阳还没下山,她立即站起身,“何必等明天,我现在就去。”


当看见冲出来的东西时,又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不是想象中的狼群,而是一只黄褐色的獐子,它身上还插着好几支箭矢,在丛林里乱窜。

这獐子还蛮大的,估摸着有个三十来斤。

这只獐子的出现,短暂的冲散了同伴遇难的悲伤,赵春生立马朝那只伤痕累累的獐子追去。

獐子本就身受重伤,跑得不快,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奔跑,身上的血也都快流干了。

赵春生追了没多远,那只獐子慌不择路,一头撞上了大树上,旋即倒在地上抽搐。

赵春生拎起獐子,回到陈汐身边,他叹息道,“可惜了,皮毛坏了,不然能卖个好价钱。”

陈汐问道:“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像这么大一只的话,能卖多少钱?”

赵春生沉吟道,“这只约莫三十来斤,能卖六百多文钱。”

陈汐算了算,和猪肉差不多一样的价格,六百文并不算多,因为他们要四个人分,一人到手一百多文。

当然,相比于普通人的收入来说,猎户收入确实要高一些,但也伴随着生命危险。

像这次,有人罹难了,会拿出一大半分给猎户的家人,因此分到赵春生手里,估计就只有几十文了。

陈汐道,“好了,咱们先下山吧,时辰也不早了。”

出林子时,太阳已经偏西,陈汐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山里待了这么久。

她下山后便与赵春生分开,抱着自己的收获回到老赵家,干活的人还没回来,大房二房家大门紧锁,只有她和林复白的房子开着门。

林复白坐在门口的板凳上,正在编织背篓。

他手边还放着一个竹匾,手里的背篓也编了一半了。

陈汐将手里一堆东西丢在地上,赞叹道:“不错嘛,效率还挺高,这么快就编了个竹匾。”

她捡起地上的竹匾,仔细看了看,虽说不怎么精美,倒也有模有样。

林复白看了她一眼,“你那一堆是什么东西?”

“葛根藤,里面那些鼓包有虫,你应该吃过葛根虫吧?这东西在现代卖几百块一斤呢。”

林复白不由多看了眼那堆葛根,“山里找到的?”

“对,那一片很多葛根,不过太危险了,赵春生他们遇到狼了,差点就交待在山里了。”

林复白眉头微蹙,旋即开口说,“那你下次别再冒险了,深山中很危险。”

陈汐瞥了他一眼,“你是怕我挂了,没人管你了吧?”

林复白张了张嘴,没有接她的话,继续低头编织背篓,“明日你就可以背这个背篓上山了,可以装更多的蘑菇。”

“天快黑了,你能编完吗?”

“应该没问题。”

陈汐也不再说什么,她拿起崭新的竹匾,也蹲在门口,开始整理葛根。

不知道是不是太饿了,陈汐看着这些蠕动的虫子,竟然开始吞咽口水。

不多时,竹匾里就多了许多蠕动的虫子,乍一看,还真是吓人。

天快黑了,赵德他们也陆陆续续的从地里回来了,小云背着一大捆麦子回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屋檐下。

她注意到陈汐,快步朝陈汐走过来,“四嫂,你在干什么…啊蛆!”

陈汐被她的尖叫声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小云吓得连连后退,惊恐地看着竹匾内的葛根虫。

“四嫂,你弄这么多蛆来干什么啊?”

陈汐好笑地说,“这不是蛆,是葛根虫,从这里面弄出来的,你看。”

她将葛根里藏着的虫子给小云看,小云脸色稍微好些,作为村里的小孩,倒是不怎么怕虫子。

可这样一堆聚集在一起蠕动,看着还是有些渗人。

小云咽了咽唾沫,“这些虫子用来做什么的?”

“吃啊,很好吃的,明儿我做好了给你尝尝。”

小云飞快的摇头,扭头便跑了,“我先去干活了,田里还有好多麦子没背回来呢。”

陈汐遗憾的叹了口气,竟然不识货。

若是放在现代,陈汐即便知道这虫子的价值,她也很难下口。

眼看天快黑了,她将取出的葛根虫端起来,去水缸里打水洗干净。

然后生火,将锅烧干,把葛根虫倒进去。

要是有油就好了,炸着吃更好吃,不过烘着吃也不错,还能保存最大的蛋白质。

她烧着小火,慢慢将葛根虫烘熟,不多时,锅里就传来一股淡淡的肉香。

闻着这股香味,嘴里开始不断分泌唾液,她吞咽着口水,用铲子翻炒锅里的葛根虫。

直到锅铲传来焦脆的触感,她熄了火,换上水罐,用灶里剩下的火炭烧水。

她用手捏了一只葛根虫,尽量不去想这是虫子,然后眼一闭,将葛根虫丢进嘴里。

咀嚼了两下,她刷地睁开眼,又在嘴里咀嚼了两下。

比她想象的好吃,虫子本身自带油脂,所以表面会有一层光亮的油,入口酥香脆,有肉味,还带着一丝甜味。

果然是美味,她忍不住又丢了几只放进嘴里,这才端着盘子来到林复白面前。

“太好吃了,你快尝尝!”她将盘子递过去,剥了半天,就炒了这么一盘,都不够一个人吃的。

林复白放下手里的竹篓,伸出自己脏兮兮的手,“没洗手呢,你先吃吧。”

“哎呀,来。”陈汐拿起一个塞到他嘴里。

林复白怔了怔,转头看向陈汐。

太阳早已经落山了,又只能看见彼此的剪影,但他却很清晰的看见了陈汐的笑容。

他在嘴里咀嚼了两下,大抵是这具身体太久没吃过荤腥,一只虫子下肚便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咕咕的叫了起来。

陈汐一边往自己嘴里送,一边往他嘴里塞,动作熟练,仿佛做过无数遍。

以前也确实经常这么干,很多时候,林复白晚上加班忙着工作,陈汐就会端着水果来看他。

一边陪着他加班,一边将切好的水果塞到他嘴里。

林复白的目光有些恍惚,有那么瞬间,两人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陈汐打断了他的思路,“没想到这小东西不需要任何调料,炒出来也这么好吃,我手艺不错吧?”


刹那间,林叶心如死灰。

这下完了,他不仅没有帮陈姑娘卖出去,还将字画弄丢了。

陈姑娘怕是会以为他私吞了。

“好好好,好字,好诗!是谁如此暴殄天物,竟将这等墨宝弃之门外?”

男人看完连连称赞,刚想抬头问是谁的,便看见书斋内正在挨打的林叶。

王寅认出了来人,他立马叫护卫住手。

他快步上前,冲着男子拱手见礼,“是里长啊,您这是上哪去呢?”

里长相当于这个地方最大的官了,整个镇包括周围的村子都归他管,他不属于朝廷的官员,却是所有乡绅推举出来德高望重之人。

换句话说,他就是这清溪镇最有钱的人,也是镇上乡绅之首。

王寅虽与县太爷是亲戚,可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县太爷还得靠这些乡绅办事,他能交好,自然就不会得罪。

里长看了他一眼,也笑呵呵地打招呼,“原来是王公子,莫非这字画是你方才丢出来的?”

不等王寅开口,林叶抢先冲了上来,“里长老爷,这两幅字画是在下的,方才被王寅丢了出来,您看……”

他不好意思开口要,本就得罪了王寅,若是再得罪里长,清溪镇就真的再无他的立足之地了。

里长自然也认识他,与他父亲也是老相识,林叶父亲还未入狱之时,里长收过林家不少的礼。

“是林公子,这两幅字画是你所作?”

王寅道,“里长,你若喜欢字画,那改日送你几幅名人大家的珍藏,这小子那点墨水能写出什么好东西,可别污了你的眼。”

里长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王寅的话。

林叶解释道,“里长老爷,这两幅字画乃是我一好友所作,在下才疏学浅,自是写不出这等佳作。”

王寅嗤笑,“大言不惭。”

里长继续无视王寅的话,“林公子,你这两幅字画可卖?”

林叶神色一喜,忙不迭点头,“承蒙里长老爷看中,在下来书斋,正是为了寄卖这两幅字画。”

“既然如此,那我买了,你出个价。”

王寅狐疑地打量里长,这老小子平时对这些东西也不感兴趣,他怎么突然就要卖了?

难不成真写的惊为天人?

林叶可犯了难,陈汐可没说卖多少钱,他犹犹豫豫地说,“里长老爷,你我也算旧相识了,我也是替好友出售,您看着给,只要让我向好友交差即可。”

里长掂量着手里的字画,沉思片刻道,“这…老夫也不太懂字画的行情,这样吧,你我相识一场,我出二两银子,将这两幅字画买下了,就当提前与你那位好友交给朋友。”

听说有位朝中的大人物告老还乡,即将回青州城颐养天年,不知那位老爷的喜好,他正愁送什么礼好,瞧见这字画,他也只是打算买下来去试试。

这个价格在林叶看来有些低了,可他又不会讨价还价,万一错过了,有王寅在,他想卖出去就难了。

于是,林叶一咬牙,点头,“好,多谢里长老爷。”

杏河村这边。

陈汐走了没多久,何胜便悄然来到院子里,精准的找到林复白的住处。

门竟然开着,他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换上一副笑脸,抬脚走了进去。

“赵老四!”

林复白正坐在炕上看书,听见声音转头看去,见到何胜,他眉头蹙起,“你来干什么?”

何胜笑呵呵地走到他身边,毫不见外的坐了下来,“听说你落水了,我来瞧瞧你,你这腿咋了?”

林复白没有理会他。

何胜的目光又落在他手里的书籍上,诧异道,“你还看上书了?你认识字吗你?”

林复白还不能暴露认字的事,他随口说道,“出不了门,随便看看打发时间。”

“你这书哪来的?不会是你娘子带回来的吧?”

林复白看了他一眼。

何胜笑呵呵地说,“你娘子昨儿拎着那么一大口袋粮食回来,她跟你说粮食哪来的没?”

“哪来的?”

何胜见他上钩了,心中一喜,“她没跟你说啊?她那是去镇上一个叫王公子的人送她的,你想想,这两人得什么关系,王公子才会送她粮食?”

林复白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何胜也未察觉到他与往常不同,自顾自的说着,“兄弟啊,娶了这么个媳妇,也真是苦了你了。”

“既然她干这些事给你脸上抹黑,你也甭跟她客气,把这些米拿去卖了,换了铜板去赌坊大赚一笔,回头将她休了去。”

林复白道,“我眼下两条腿动弹不得,去不了赌坊。”

何胜眼珠子一转,“你要是信得过老弟,我替你去卖了,去赌坊赢了钱,再给你拿回来。”

林复白只说了三个字,“信不过。”

何胜愣住了。

以他们的关系,赵铁柱肯定不会拒绝他这个提议,赵铁柱一直都是跟着他混的,谁承想他竟然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何胜已经有些动怒了。

林复白腿脚不便,暂时不想和他对上,忽然笑道,“老哥,你先别急,等我腿好了,我跟你一块去。”

“我好久没去赌坊了,手痒的很,你要是拿去输光了,我还玩什么?”

何胜脸色这才好看一点,大笑道,“你还不信过我的手气啊,成吧,那就等你腿好了再去,正好我家也没米下锅了,把你的米借一半给我,等哥发了财就还你。”

他好大的口气,一来就要一半。

林复白嘴角带笑,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这米可不是我的,老哥,你方才也说了,她现在与王公子关系匪浅,若是回来发现粮食少了,跑去王公子面前编排我,我岂不是要遭殃了?”

“这……”

林复白继续说,“她眼下正想着如何摆脱我,若是动了她的粮食,不就正好给了她机会,以王公子的势力,随随便便往我头上安两个罪名,老弟我这辈子就交代了。”

何胜也陷入了沉思,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不过林复白说得对,万一王公子真来找麻烦,自己也得跟着受累。

“那老弟,大哥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你总不能看着大哥我挨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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