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已经跟她结婚,在梵尔希亚已婚的女人一辈子都是不可以叛逃的,必须时时刻刻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否则就是触犯法律。
如果私自离开,会接受神的处罚,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追回。”
我望着通话结束的界面笑了笑。
刚对方依依生起来的怜悯之心又缩了回去,看来她这辈子都无法改命了,那我又何必做多余的事情呢?
学校里没了方依依和克莱恩,少了许多乌烟瘴气。
工厂里少了叔叔的参与,生意更加蒸蒸日上。
我也渐渐把重心放到了毕业论文上,经常和导师开会研究到很晚。
“你确定要选择这个选题吗?
毕竟它非常冷门,还不一定会有什么成果。
你的优秀毕业生已经是板上钉钉,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冒这个险。”
导师的谆谆教导,我听了进去,但我还是点点头义无反顾地说道:“谢谢老师,但我还是想坚持自己的想法,这条路总要有人先走的,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最终,导师被我说服了,我们两个又引经据典,查阅了非常多的资料。
从晦涩难懂的英文资料中抬起头来,已经天色已晚,我拜别了导师独自回宿舍。
今晚的月光格外亮,四周也格外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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