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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不语,花落有声萧爱萧衍结局+番外

醒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爸妈,明天我要去化疗了,最近都不能来看你们了。”我冲着墓碑深深鞠了一躬,或许今生我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回到了萧家。顾清站在旁边,听了有些愕然,不经意地有些心疼。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我……陪你去。”我抬头看向顾清,剑眉星目,长得那么帅气。也许早几个月我还配得上他,我实在不想连累他,但又没有勇气拒绝。我还记得做放疗的时候,痛的我冷汗紧紧贴在脸上,一滴一滴往下掉。我痛的撕心裂肺,医生问我是否有家人陪伴,我没有说话。这次有顾清陪着,还是觉得有些庆幸,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生命的尽头,难免有些自私,一个人太孤独了,我需要一个人陪我。我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在什么时候就能戛然而止。至少在这最后一程,我需要一个人帮我下葬。“那你的老婆孩子呢?”我走的...

主角:萧爱萧衍   更新:2024-11-10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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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爱萧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卿卿不语,花落有声萧爱萧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醒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妈,明天我要去化疗了,最近都不能来看你们了。”我冲着墓碑深深鞠了一躬,或许今生我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回到了萧家。顾清站在旁边,听了有些愕然,不经意地有些心疼。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我……陪你去。”我抬头看向顾清,剑眉星目,长得那么帅气。也许早几个月我还配得上他,我实在不想连累他,但又没有勇气拒绝。我还记得做放疗的时候,痛的我冷汗紧紧贴在脸上,一滴一滴往下掉。我痛的撕心裂肺,医生问我是否有家人陪伴,我没有说话。这次有顾清陪着,还是觉得有些庆幸,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生命的尽头,难免有些自私,一个人太孤独了,我需要一个人陪我。我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在什么时候就能戛然而止。至少在这最后一程,我需要一个人帮我下葬。“那你的老婆孩子呢?”我走的...

《卿卿不语,花落有声萧爱萧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爸妈,明天我要去化疗了,最近都不能来看你们了。”

我冲着墓碑深深鞠了一躬,或许今生我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回到了萧家。

顾清站在旁边,听了有些愕然,不经意地有些心疼。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我……陪你去。”

我抬头看向顾清,剑眉星目,长得那么帅气。

也许早几个月我还配得上他,我实在不想连累他,但又没有勇气拒绝。

我还记得做放疗的时候,痛的我冷汗紧紧贴在脸上,一滴一滴往下掉。

我痛的撕心裂肺,医生问我是否有家人陪伴,我没有说话。

这次有顾清陪着,还是觉得有些庆幸,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生命的尽头,难免有些自私,一个人太孤独了,我需要一个人陪我。

我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在什么时候就能戛然而止。

至少在这最后一程,我需要一个人帮我下葬。

“那你的老婆孩子呢?”

我走的那年顾清20岁,现在已经24岁,这个年纪,在乡下已经是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级。

顾清笑了笑,嘴角出现两个小酒窝。

他长得一张国字脸,充满正气,眼睛里有光,朴实种略带忧伤。

挺拔的鼻梁,鲜艳的嘴唇,眉目间有男人的英气。

“还没成家,自由之身。”

我会心地笑笑,低头看了看脚下,一只蚂蚁爬过。

我赶紧抬脚,放它离开,生命之锤落下的时候,或许总会留有一缕阳光。

放疗掉头发,化疗让我没有一点食欲。

我什么都吃不下,每天干呕,即便顾清给我带来的饭菜都很丰富清淡,我还是无法进食。

“再多吃点,不然烧成灰,就那么一点,骨灰盒的底都铺不满,太亏了。”

顾清调侃着对我说。

我被他逗乐了,有顾清在,生命中又有了一丝光彩。

每次吃完饭,顾清都会推我去医院楼下的花园走走,已入初冬,天气微凉。

顾清轻轻握住我的手,动作轻柔,又很使劲,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一般。

我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问顾清:“当年我回到萧家,为什么就联系不到你了?”


我坐在墓地陵园管理中心的沙发上,对面坐着一个帅气的小哥哥。

他居然是我养母老家的邻居,墓地销售经理顾清,清哥。

人知道死亡时间之后,难免会安排一些后事。

我去挑选了自己的墓地,就在我养父母旁边,下辈子我想做他们的亲生女儿。

“从你四年前离开,我们就没再见面了。

你这是……”顾清有些紧张,手指转着圈,我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一位客户。

“脑癌,没救了。

我想葬在我养母旁边。”

我很直接地开口说道,只有麻木才能抵挡心中的隐痛。

想想小时候,我还是刁蛮的小公主,一口一个清哥的叫着,骑在他脖子上当大马。

曾经的美好如过眼云烟,这一幅凋敝的模样,被曾经的青梅竹马看到,何其悲凉。

他看过我最美的容颜,也将看到我枯萎凋敝的尽头。

“惜惜,没想到会是这样,我……很遗憾。”

他的声音低缓,透着悠悠的伤感。

“没事,没事,事情总会过去的。”

我努力笑了笑,接着眼神落回眼前这个我曾无数次依赖过的少年。

顾清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刻意安慰我,大概是见惯了生离死别。

震惊的那一会儿,可能也只是因为第一次接待墓地使用者本人吧。

“这个骨灰盒,质量不错,价格也合适。”

顾清很认真的给我介绍了注意事项,甚至连骨灰盒都给我选了物美价廉的。

“谢谢,你的安排就是我的选择。”

我回应着,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遇到知己,心里竟感受到些许轻松。

“你不能和我一起去看看我的……养父养母。”

“呐。”

顾清由于了一下,突然将我冰凉的小手攥紧在他的手心。

他有些紧张心疼,似乎有些东西要喷薄而出。

但是一个将要走进坟墓的人,又何须连累他人,我挣扎了一下,把手抽了出来。

我们突然感受到清新的气息,正如当年我们在乡间田野奔跑,迎着夕阳的暖风嬉笑打闹。

只是那时无忧无虑的我,似乎已经被岁月掩埋在了某个无处可寻的地方。

“爸,妈……”走在去养父母坟墓的路上,我低声呼唤着,泪水不自觉地充满眼眶。

墓碑,猩红的血色……墓碑前,我被眼前一幕刺得眼前一黑!

父母那么不起眼的墓碑前,居然被腥臭的狗血涂鸦,我加紧脚步向墓碑冲过去……上面一行歪歪扭扭的血渍。

刘惜惜是个贱人,养出贱人的父母是畜生!

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恨,既然用这么恶毒的字眼来形容我的养父母。

我眼前一黑,扑通跪倒在地,抬起衣袖拼命去擦。

“爸,妈,对不起……是女儿不孝,连累在天上的你们都不能安心……是我的错,怎么会这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养父母生平无所恶,那里会招惹是非,凡事皆有因果,也只能是我的不孝。

愤怒和悲伤顿时一齐涌上心头,我的脑海一片混乱,身体不由得瑟缩着,仿佛看到整个世界都在嘲笑我的无能。

“惜惜,小心!”


二十分钟后,我走进咖啡厅,萧爱已等得不耐烦。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敲击着手机,眉头紧锁,脸色焦躁。

我在她对面坐下,她抬起头,目光冰冷地扫过我。

“东西都在这里。”

她递过一个袋子,声音冷漠,仿佛没有任何感情。

我没有说话,接过袋子,感觉到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竟也变得如此陌生。

“谢谢。”

这时,我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萧爱却冷哼一声,“谢谢?

要谢谢也是我谢谢你离家这么多年,才有了我生存的空间。”

萧爱最擅长温柔刀,她时常在天使和恶魔间切换。

我微微叹息,没有再辩解。

往事如倦,一个谢谢也无法解开。

她和我同甘共苦,一起被绑匪绑架,也曾在危机当前对绑匪说我才是真正的千金。

她的善恶阴晴我总是捉摸不定,曾经我那么渴望模仿她讨得全家人的喜欢。

不过,现在这种含沙射影的话根本就伤不了我。

因为……我终于摆脱了那个被逼着去爱、去争抢的家。

生活在某个角度上,总算回到了我自己手中。

不想纠缠,我起身要走,抬头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萧衍走了进来。

萧爱的眼神顿时变得惊慌,或许是担心萧衍看到了她丑恶的一面。

“哥,你……你怎么来了?”


“这就是你说的给惜惜幸福生活,萧衍你这个骗子。”

顾清的控诉,如利箭一般射向萧衍,打得他还无还手之力。

“对不起,对不起……”萧衍跪坐在地上,哭成了狗,他不断地说着。

“行了,别演戏了!”

我打断了萧衍的声音。

“人生如戏,我这场戏都要落幕了,萧衍你还要跳出来干什么?

还装什么呀?”

“你们谁把我当过亲人?

回到萧家四年,我还叫刘惜惜,你们怕萧爱伤心对吧。”

“你们为什么就认为,我在欺负萧爱呢?”

我淡淡的质问,表明我心里始终还有些不甘。

萧衍从地上爬了起来,摇着头哽咽,“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不该这么对你,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萧衍,是你小时候弄丢的我,也是你们在我17岁时候找回的我。”

我顿了顿,“从始至终,我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可是剩下的路我想自己走。”

“如果你还有一些良知在心里,在我生命的最后时间,请求你不要再出现,看到你们,我就会想到这四年的苦痛。”

……一切纷扰渐渐势微,终于下雪了,大雪纷飞厚厚的压在树枝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是2002年的第一场雪,也许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场雪。

不够白,沾染世间尘埃,有些发黄,我看了没多一会就倦了。

我已经没有精神在和萧家人抗争了,我的身体越来越差,越来越虚弱。

因为脑癌压迫神经,我每天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第三次化疗之后,我差点以为我就醒不过来了。

化疗那天,我在病床上哭的撕心裂肺,顾清在旁边看着我,心疼到不行。

萧衍躲在门外,因为无地自容容,他不敢再出现在我眼前,但我看到他在抹眼泪,哈哈……鳄鱼的眼泪。

窗外的雪依然在下,无声地覆盖一切,好像要把整个世界都埋葬在这静谧之下。

病房里,顾清小心翼翼地坐在我的床边,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白水。

他神情凝重,似乎在担心我醒来时的虚弱。

而我,只是往窗外看去,目光穿透那层层的雪,将回忆拉回到小时候那个温暖却又遥远的家。

“惜惜。”

顾清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着某种难以抑制的某种柔情,“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去河边抓鱼吗?”

我微微侧过头,望着他,点了点头。

那时的我们无忧无虑,没有今日这般沉重。


我一边抹眼泪,一边怒吼,直到精疲力尽。

我看着地上的卡,想了想还是捡了起来,我去银行取了钱,给刘妈妈办了风风光光的葬礼。

转眼间四年过去,大学毕业后,恐惧社交的我,选择了墓地销售的工作。

但是我没想到我接待的第一个顾客,是惜惜。

白皙水润的惜惜,变得枯瘦如柴,我的内心都在滴血。

不用问也知道生了病,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儿时的同伴,过家家时候的新娘。

萧家应该很有钱,应该只有绝症,才会把惜惜搞成这样。

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进驻过第二个女孩,如果可以我很想抱抱她,但我还是想起萧衍跟我说的话。

我什么也不能给她,我还是那个穷光蛋,现在更懂得了人情世故,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但是我也有疑问,她怎么会自己来选墓地,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的萧衍去了哪里?

她笑着和我开玩笑:“顾清哥,你是不是第一次接待你的产品使用者本人?”

我陪着她去看她养父母的墓地,不知道被谁用狗血写满了侮辱性字眼。

惜惜哭着一边和刘爸爸刘妈妈道歉,一边用袖子拼命的擦拭,我拖着一桶水,用力的冲刷……言语中似乎,她在萧家过得并不快乐,萧衍也不喜欢她。

我在心底对惜惜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过的是这样的生活,如果知道,我绝对不会消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决定再也不会离开惜惜身边,我要陪着她走完最后的路。

我陪她去医院治疗的时候,萧家居然没有一个人到场,我气到不行。

直到有一天,在医院碰到萧衍,他居然对刘惜惜恶语相向 ,让惜惜的身体雪上加霜。

惜惜字字句句的控诉,让我彻底失去了控制,萧家既然给不了惜惜幸福,为什么还要抢走他。

“萧衍,你这个混蛋!”

我挥舞着拳头冲了上去,这是我和萧衍第二动手,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萧衍也是。

我们打了个平手,随着惜惜的晕倒,我顾不得和他纠缠。

我陪着惜惜熬过了放疗,化疗有三个疗程,可以从夏天做到冬天。

这个冰冷的冬天是个门槛,极可能抢走我的惜惜,死神来吧,我不怕。

我想用自己全部的爱把惜惜留下来,至少让她看到另一个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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