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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撩入局舒漾祁砚结局+番外

妘子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不知道会怎么训她。“这……”琴姨陷入纠结。舒漾放下勺子,两只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琴姨你看我真的没咳咳咳…事咳咳…”话还未说完。舒漾就咳嗽了起来,琴姨赶紧把温水递过去。舒漾摆了摆手,“我真的没咳咳咳……”“夫人您还是少说点话吧,这么咳下去嗓子该疼了。”“……”好吧,她承认她好像有点事。舒漾缓过来后,抓着琴姨的手,“琴姨,你真不能告诉祁砚啊,他会打小孩的!”琴姨惊慌的说道,“先生温文尔雅,是断然不会这么做的。”舒漾无奈的叹气,琴姨显然是被男人的表象,蒙蔽了双眼。“夫人您放心,我当然还是站在您这边,只是……”“你这病要是—直好不了,我也瞒不住啊!”舒漾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放心,我自有办法!”什么感冒发烧,还不是出点汗的事儿。舒漾立马...

主角:舒漾祁砚   更新:2024-11-12 1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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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撩入局舒漾祁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不知道会怎么训她。“这……”琴姨陷入纠结。舒漾放下勺子,两只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琴姨你看我真的没咳咳咳…事咳咳…”话还未说完。舒漾就咳嗽了起来,琴姨赶紧把温水递过去。舒漾摆了摆手,“我真的没咳咳咳……”“夫人您还是少说点话吧,这么咳下去嗓子该疼了。”“……”好吧,她承认她好像有点事。舒漾缓过来后,抓着琴姨的手,“琴姨,你真不能告诉祁砚啊,他会打小孩的!”琴姨惊慌的说道,“先生温文尔雅,是断然不会这么做的。”舒漾无奈的叹气,琴姨显然是被男人的表象,蒙蔽了双眼。“夫人您放心,我当然还是站在您这边,只是……”“你这病要是—直好不了,我也瞒不住啊!”舒漾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放心,我自有办法!”什么感冒发烧,还不是出点汗的事儿。舒漾立马...

《误撩入局舒漾祁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还不知道会怎么训她。

“这……”

琴姨陷入纠结。

舒漾放下勺子,两只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她。

“琴姨你看我真的没咳咳咳…事咳咳…”

话还未说完。

舒漾就咳嗽了起来,琴姨赶紧把温水递过去。

舒漾摆了摆手,“我真的没咳咳咳……”

“夫人您还是少说点话吧,这么咳下去嗓子该疼了。”

“……”

好吧,她承认她好像有点事。

舒漾缓过来后,抓着琴姨的手,“琴姨,你真不能告诉祁砚啊,他会打小孩的!”

琴姨惊慌的说道,“先生温文尔雅,是断然不会这么做的。”

舒漾无奈的叹气,琴姨显然是被男人的表象,蒙蔽了双眼。

“夫人您放心,我当然还是站在您这边,只是……”

“你这病要是—直好不了,我也瞒不住啊!”

舒漾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放心,我自有办法!”

什么感冒发烧,还不是出点汗的事儿。

舒漾立马拿出手机,给好友许心寐发消息。

[老公不在家,出来约!]

[涩涩jpg]

发完后,想起另外—位圈内好友秦雅致,近期也在京城拍摄,舒漾又把消息快速转发过去。

沉浸在喜悦当中的舒漾,压根没发现消息转错人了。

打完针后,舒漾把琴姨安排走了。

她才不回家呢。

—出院,就给许心寐打电话。

“喂宝贝,你到哪了?”

“快来着你的拉风大敞篷,来医院南门接我。”

许心寐开着车,连着蓝牙,“来了来了。”

“我跟你说,陆景深也出差了,听说在沪城让人讹了—笔哈哈哈哈,我可真得好好庆祝庆祝!”

再没有什么比前夫出事,更加令她大快人心的事情了!

舒漾也—肚子话,“别提了,我结婚两天老公就飞国外去了,去就去,还管着我。”

“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业界精锐,这不许,那不准,天天恨不得—分—秒都规划明白。”

“凌晨还在办公,早上六点就起来锻炼,真是神人!”

“要是做个—|嗳,他还睡不睡了?”

许心寐笑的大声,“祁大翻译官怎么样?还满意不?”

“就那样吧。”舒漾撇撇嘴,“我都叫他小祁了。”

二不二十的,够用就行。

不过,关于和祁砚打的赌,她可不能输!

忽然,舒漾听见附近有人叫她。

转身—看,面对着她的中年女人有点眼熟,但—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见对方朝她走过来,舒漾先挂断电话。

“漾漾,你怎么会在医院,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阿姨陪你看看?”

舒漾脑子转了八百遍,才勉强记起,眼前这位米色长裙的阿姨——

是祁砚的后妈……

至于叫什么,祁砚没让人介绍,她也记不住。

“额,不用了,我就是小感冒。”

那天家庭聚餐,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祁砚极其厌恶这个后妈。

她还是保持距离。

柳玉儿偷偷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

这女孩不光是把霍折宇,迷的魂不守舍,最后竟然还能成功嫁给祁砚,肯定为人独到。

多和她接触接触,没准能缓和家里的关系。

自己被远派的两个儿子,也好借机从国外调回来,不被祁砚处处压制着。

“是这样的漾漾,祁砚这孩子马上准二十八岁生日了,我和他爸爸都想真心表示—下,你觉得他会喜欢什么礼物呢?”

舒漾满脸问号。

那天祁砚略显无助的样子,—遍遍的在她脑海里回放。

她确信她没有察觉错。

祁砚明明是长子,最后却沦落—个私生子的名头。

这—切恐怕只有这些霍家的人心里清楚。


她把打火机拿起来,在祁砚面前晃了晃。

“不是说没带吗?”

祁砚瞥了眼,说得轻巧。

“忘了,丢车里了。”

舒漾:“……”

可是她刚才看还没有……

“那你刚才用什么点烟的?”

“呲!”

刹车声刺耳。

祁砚冷声开口,“到了。”

舒漾这才注意到,车子已然停在偌大的庄园里面。

往外看去,整个庄园的车道旁,是一望无际的绿植,坐落着数十栋不同外形的别墅,古典,神秘,还有些不真实。

每一处都透露着,京城顶尖豪门的底蕴。

刚下车,舒漾就看见大堂门口,佣人管家保镖,齐刷刷的站成几排,目不斜视的鞠躬。

“夫人好!”

众人的声音响彻如雷。

舒漾被这气派的场面,吓的差点把脚崴了,祁砚手疾眼快的扶住她。

手自然而然地落到那片腰上,舒漾怕痒,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祁砚的手掌牢牢地覆着她腰侧,声音压低了些。

“乖,装一下。”

看见朝他们走过来的人,舒漾立马十分配合的,待在男人的怀里。

霍老夫人拄着拐杖,即便上了年纪,依旧气场十足,身后还跟着两位中年男女。

见到舒漾,霍老夫人赶紧抚了抚脸上的老花镜,喜笑颜开的看着她。

“姑娘就是小砚的媳妇儿吧!”

舒漾轻轻点头,“奶奶叫我漾漾就好。”

“哎哟,这孩子嘴可真甜!”

霍老夫人笑意更浓了,夸赞道。

“我们漾漾这脸蛋,身段,太标志了,小砚好福气啊,奶奶以后也跟着有眼福了!”

被长辈夸的话,无论听多少遍,舒漾都还是挺害羞的。

“谢谢奶奶。”

老夫人满脸欣慰,紧紧的拉住她的手,给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立马奉上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是一份份工工整整的合同。

舒漾疑惑的看向祁砚,男人只是微微点头,放在她腰边的手,轻轻抚了抚。

好似在告诉她,别担心。

老夫人笑吟吟的拿出其中一份合同,递到她面前。

“漾漾啊,这是我们霍家的百座矿山,世界各地的钻石矿,蓝锥矿,翡翠矿都在里面,就当是个微薄的见面礼,你先收下。”

舒漾不可置信的盯着合同,眨了眨眼睛。

不是吧!玩真的啊?

这亿万家产,还真说给就给!

舒漾咽了咽口水,内心十分挣扎。

想收,又有点不好意思。

“奶奶,这……”

还没等她客气两句,祁砚就已经替她接过合同,放回木盒里,对管家说道。

“派人全部核实一遍,替夫人收好。”

管家立刻应声,“是。”

舒漾两眼放光的,朝祁砚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这男人的形象,在她心目中瞬间高大了不少!

霍老夫人侧过身,向她介绍着身后的两位。

“这位是小砚的父亲,旁边是奶奶的儿媳妇。”

舒漾有些奇怪,怎么这样介绍祁砚的父母?

当下来不及多想,就想鞠躬打招呼。

忽然,腰间的力量一紧。

祁砚没什么温度的声音传开,

“降温了,我带舒漾先进去了。”

话语一出,舒漾很明显感觉到,面前的中年夫妇,脸色变得十分尴尬。

中年女人迎着笑,附和道。

“也是,小姑娘都娇贵,别感冒了,还是先进屋吧。”

祁砚看都没往那边看一眼,倘若无人的揽着舒漾往里走。

仿佛对方的身份,根本与他无关。

舒漾乖巧的跟着,她能够感觉到,祁砚悄然收紧的手扣着她,似乎……

有些无助。

可从男人俊冷的脸上,看不出分毫。

舒漾这才想到,刚才那个女人,应该不是祁砚的亲生母亲。

祁砚把她带到客厅,昂贵的沙发分布着,男人自然的坐在主位上。

顺势把她拉到旁边。

舒漾四下看了看,犹豫着要不要换个位置。

她小声和祁砚说,“我们小辈坐这儿,不太好吧?”

她以前都跟着父母在英歌兰生活,家里也没什么规矩,可也知道,像霍家这种老派豪门,应该很讲究主次礼数这些东西。

祁砚摘下眼镜,收进盒中。

没了镜片的阻隔,男人的眼睛很黑,在轻微近视下,看起来更加迷离了些。

“舒漾,你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换句话说,祁砚就是这里的规矩。

在男人的话语下,舒漾也变得格外有底气。

这是她老公挣来的面子,她就顺理成章的接着。

厨房的饭菜已经备好,霍老夫人向管家严肃的问道。

“折宇呢?”

“这孩子都多少天没回来了?!你派人通知他了吗?”

管家刚想回答,大厅门口就传来一道急促的少年声。

“小叔呢?”

霍折宇匆忙的跑了进来,看见坐在祁砚旁边的女人,清秀的脸上表情一裂。

“祁砚,亏我那么相信你,把舒漾姐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你就这样对我!”

“你,你竟然横刀夺爱!”

祁砚面无波澜,反倒是霍老夫人立刻训斥道。

“放肆!”

“折宇,你怎么能直呼你小叔的名讳!”

“漾漾是你小婶婶,不是什么姐姐。”

霍折宇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祁砚危襟正坐,抬眸看着他,却依旧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场。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舒漾那边,对霍折宇说。

“既然来了,不叫人吗?”


祁砚身上的锋芒,大多数时候是内敛的。

和霍折宇说话时,字里行间给人一种,不计前嫌的淡然。

可那双漆黑的眸子,深沉的过分,让人生怯。

“小叔,我……”

霍折宇在祁砚面前,刚才的那股气势,瞬间落了下去。

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他喜欢的女人为小婶婶,他想想就觉得窒息。

旁边的霍老夫人想劝两句,又怕驳了祁砚的面子,其他人更是没有半点话语权。

祁砚也没打算得过且过,精锐的目光很是锋利,态度不容置疑。

“把人给我丢出去!”

花他的钱,追他的女人。

还敢在这里碍他的眼。

只是打一顿,他已经很仁慈了!

话音刚落,祁砚身边的特助,就准备动身。

一直没说话的舒漾,起身走到霍折宇面前。

拍了拍他的肩膀,“多大点事嘛大侄子。”

她开口就点明了两人的身份。

舒漾笑着靠近他的耳边,小声快速的说道。

“别他妈磨磨唧唧的,姑奶奶要干饭了。”

“……”

随后,舒漾退了一步,脸上的笑意得体。

可只有霍折宇知道,在这温柔笑容的背后,藏着想把他拖出去暴揍一顿的心思。

上次他躲进舒漾家里,想给人一个惊喜,没想到却成了惊吓,被舒漾拿着锅铲追着打。

自那以后,舒漾见他一次,就揍他一次。

霍折宇足足躲了一个月,万全准备下才决定求婚。

谁知道,当天就被祁砚给打进了医院……

霍折宇倔强的看了一眼祁砚,在舒漾面前低着头,声音小的可怜。

“小婶婶……”

霍折宇捏着拳头,愤愤的想到:

他绝对不是怕挨打才妥协的!他只是怕他的舒漾姐姐饿着!

嗯!没错!

见气氛缓和了些,霍老夫人心里的石头也跟着落下来。

祁砚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若不是舒漾出来给霍折宇递台阶,事情绝没这么容易过去。

看着刚进门的孙媳妇,霍老夫人心头一暖。

“好了好了,折宇也该懂点事了,先用餐吧。”

餐厅。

霍折宇下意识的,想坐在舒漾的另一边。

刚抬脚,就瞥见祁砚轻飘飘的眼神,顿时望而却步。

一大家人坐在餐桌上,听说还有几位祁砚的同辈,在国外出差。

舒漾已经尽可能去认人了,一时半会儿,实在有些记不住。

总结下来就是——

豪门人真多。

不知是谁提了一句,“漾漾和小砚这基因啊,可不能浪费了,得多生几个漂亮宝宝。”

其他人纷纷附和。

“对啊,可以提上日程了。”

“也不知道以后孩子会更像谁?”

“……”

讨论到这个话题上,舒漾一言不发,很是识相的闷头干饭。

她要是接一句话,恐怕直接会被‘群殴’。

似乎大家都不知道,她和祁砚的婚期只有一年。

祁砚显然没兴趣讨论这些,见她有些不自在,开口问道。

“吃饱了吗?”

舒漾赶紧点头。

男人揉了揉她的手,“去房间等我。”

舒漾跟着管家走后,原本脸色柔和的男人,瞬间阴沉了下来。

祁砚站起身,凌厉的眼神,居高临下的扫过所有人。

“孩子的事,就不劳各位费心了。”

“毕竟,我祁砚的孩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姓霍,对吗?”

祁砚的几句话,让霍家这些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本以为这个眼高于顶的私生子,对他们的态度,可算是摆正了。

没想到,只是在媳妇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而让他们见舒漾的真正目的,也变得显而易见。

似乎只是想告诉他们,以后在京城,

这个女人,

得供着。

祁砚满意的一笑,彬彬有礼。

“各位慢用,祁某家事繁忙,恕不奉陪。”

说罢,祁砚就径直离开。

舒漾被带到二楼卧室,木调遍布整个房间,看起来舒适贵气。

“以后这就是我的房间了?”

管家阿姨笑着点头,“夫人以后就住这。”

“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就好。”

舒漾环视着自己的房间,捂着扁扁的肚子。

“那我不就客气了阿姨,我没太吃饱……”

“你偷偷帮我端盘白灼大虾上来吧。”

她刚才吃的实在含蓄,根本不管饱。

好在霍家房子多,全部是分开住的,不然每天要和这么多人一起用餐,她真的头皮发麻。

“好的夫人,您稍等一会儿。”

见完这些亲戚,舒漾也轻松了不少,直接去冲了个澡。

刚洗完,门口就传来规律的敲门声。

舒漾套了个浴袍去开门,准备迎接她的大虾。

门一拉开——

高大的男人骤然闯入她的眼帘,舒漾愣了一下。

祁砚的目光从上至下,在她身上滚过一遍。

黑色的深V领浴袍宽大,露出女人大片的白颈,腰间绑带系的松散。

祁砚比她高出许多,只是正常的俯视着,该看的不该看的,一览无余……

舒漾低头一看,立马捂紧身前的浴袍。

“你你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她的虾呢?!

祁砚眉尾一挑,“你的房间?”

舒漾顶着问号脸。

难道……不是吗?

祁砚环着手臂,打量着她。

“你要不要看看,你身上穿的是谁的浴袍?”

舒漾捂着浴袍的手又抓紧,脑子一白。

靠!

难怪她说这浴袍怎么这么长!

她一米七六的模特身高,穿上这件黑色浴袍都到脚踝了。

她刚还在想,不愧是大户人家,连浴袍都多截料子……

原来,这是祁砚的!

舒漾看了看身后的房间,磕磕巴巴的问。

“我们,要,住一起?”

一个画面闪过她的脑海。

那晚,

昏暗的房间内,祁砚死死的抵住她,嗓音变得急躁而又阴戾。

“乖。”

“张开。”

……

舒漾赶紧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差不多就得了吧,没必要住一个房间。”

“反正你不说我不说,奶奶不会知道的!”

祁砚轻轻勾唇,“是么。”

男人往旁边站了站,舒漾这才看见,长廊侧边,管家阿姨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楼了!

手里还端着她的白灼大虾……

祁砚不紧不慢的介绍道,“这位是琴姨,奶奶的干女儿。”

舒漾:“……”


祁砚并没有提速,保持着一个相对远,而更加安全的距离,跟在后面。

舒漾降下速度,有些纳了闷了。

“什么人啊,真沉得住气。”

她都这般挑衅了,还能忍住不比一场?

招金基地。

舒漾娴熟的一个大回旋,把车停好,摘下头盔晃了晃脑袋。

摸出口袋里刚买的药,拨了出来,很小的一颗,她仰头就打算直接干吃了。

忽然,一道风影闪过。

舒漾刚把药丢进嘴里,后颈就被宽大的手掌控制住。

“咳咳……”

舒漾猛地咳嗽,药片瞬间掉落在地,她张嘴就开骂。

“你他妈找……”死啊……

“找什么?”

清冷的男声接过她的话,祁砚走到她身前,俊脸带着阴郁的凉意。

舒漾很是惊讶,“你怎么在这?”

瞥见男人身后的跑车,又说。

“你跟踪我?”

男人不答反问,“谁告诉你要吃药的?”

刚才如果不是他来的及时,那片药,就已经被舒漾吃了下去。

舒漾看着地上粘着灰的药,撇开脸。

“你还好意思说,我不吃药万一中招了怎么办?”

她还没玩够呢,才不想生孩子。

祁砚黑着脸,神色复杂。

“昨天,你也是当事人吧?”

“我最后做没做在里面,你不清楚?”

舒漾抿着唇,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她要是说她忘的差不多了,祁砚恐怕恨不得掐死她。

可很显然,即便她不说,祁砚眉宇间已然夹杂着阴戾。

“断片了?”

祁砚的声音不平不淡的,眼神冷的能结冰。

被接连逼问的舒漾,天真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娇娇望着他。

“你灌人家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祁砚:“……”

昨天在酒吧,只要想起这个女人,前前后后都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祁砚就有些失了分寸。

没想到到头来,这没良心的小趴菜,还是把他忘的半点不剩。

真是他祖宗。

舒漾环着手臂,逼近他。

“昨天的事,我越想越觉得蹊跷……”

随即,舒漾手一伸,把人按在后方,地车场的方柱上。

漂亮勾人的眼睛微眯,语调慵懒。

“祁砚啊。”

“是你…先想睡我的吧?”

毕竟,这男人看起来,可不像是那么好泡的。

看似是着了她的道,可回过头细想,

谁是猎物,还真不好说。

很可惜,舒漾并没有在祁砚脸上,捕捉到任何慌神的样子。

祁砚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淡然。

“你想多了。”

舒漾当然不信,轻佻的打量着他。

“祁先生全身上下,是不是只有嘴硬啊?”

祁砚没反驳,抚过她耳后的长发,语气轻描淡写。

“下次别哭。”

他没什么耐心哄人。

可这小朋友,哭的太厉害了,两只手又抓又挠。

苍白中透着红的小脸,看着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舒漾:“……”

关于昨天,她为数不多的记忆,就是痛,和无尽的眼泪。

祁砚起初还愿意哄哄她,可也仅仅只是哄。

而后一次比I一次I|狠。

与其说是像要债,祁砚仿佛想要她命。

祁砚抬手顺着她后脑勺的长发,“别乱吃药,不清楚可以问我。”

“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舒漾喝了酒,转眼就忘光了,但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会儿还没怎么,这女人就哭的跟鬼一样。

只好停下哄人。

导致他每次,根本不敢到底,最后自然没在里面。

“我……”

舒漾结结巴巴蹦出一个字。

人是她自己惹的,哭怂了的也是她。

舒漾这会儿怎么可能承认,是自己没好意思问。

祁砚睨见她腰侧翻上去的衣角,露出一片玉脂,男人伸手扯下。

清冽的目光顺势扫过腕部的表盘。

“还有半个小时,要不要跟我回家?”

只是见过几面,舒漾就知道,祁砚这个人的时间观念,强到极点。

说好的六点整,差一分一秒,这男人都真敢把她的红绳给烧了!

舒漾犹犹豫豫的看了眼招金基地,拉着男人的袖口处,轻轻晃了晃。

“可,人家好不容易过来了,你就等我一下嘛!”

女人娇软的声音,扰的祁砚心乱意麻。

性感的喉结滑动着,“十分钟。”

舒漾脸上立马荡起笑容,踮起脚冲着男人过于钓人的喉结,‘吧唧’一口。

“……”

舒漾转身时,想起自己的东西,又停了一下,朝他伸了伸手。

“打火机还我。”

男人面无表情,语气有生冷。

“没带。”

舒漾撇了撇嘴,赶紧往招金基地里去。

祁砚看着风风火火消失的倩影,只觉得太阳穴生痛。

抬手按着仿佛被火烧过的喉结处。

要命。

男人低眸从西服口袋摸出烟盒,里面除了半包香烟,还落着一个精致花纹的,雅黑色齿轮打火机。

左下角,有两个用钻石镶嵌的英文字母——

SY.

祁砚拿着烟往吸烟区走,抽出一根放在唇边,闲散的点燃。

烟雾将他凌厉俊冷的脸,衬的柔和了些,身上的正装没有一丝褶皱,西裤笔挺,指间随意的夹着烟,举手投足的气质优越而矜贵,悄然无息的吸引着旁人的目光。

祁砚没什么烟瘾,但这已经是他24小时之内,第三次摸起烟。

第一次是事I后凌晨,第二次是发现舒漾走了的午后,第三次,就是现在。

-

打听到江衍在的包厢后,舒漾扎起袖子就往那边去。

大厅的门是敞开着的,麻将桌上的人玩的起劲,还围着几个,见到人进来也没当回事。

直到舒漾走近,对方定睛一看,赶紧停下了摸牌的手,拍了拍背对着门口的少年。

“衍,衍哥……”

“有屁就放。”江衍不耐烦的嗤了一声。

抓起一张牌打了下去。

“八万。”


祁砚把她打火机也顺走了!!

舒漾气的往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

“老男人!可恶!”

腿一用力,舒漾就疼的“嘶”了声。

该死的老男人,对她下手可真够狠的!

舒漾拿下嘴边的烟,吹了一口气。

没一会儿,江家的豪车停在她面前。

车窗被降下,母亲舒梅温婉的笑道。

“宝贝,你的行李妈咪已经让管家,打包送去祁家了。”

“不客气~”

看见自家女儿成婚,舒梅高兴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江氏产业起源Y国,近年才全家回京发展,急需打开国内知名度。

有霍家的支撑,简直就是锦上添花。

不仅合作危机解决了,祁砚这个人,她也满意的很。

这京城上上下下,恐怕也就只有这位冷面狐,能治的了自家桀骜不驯的女儿。

舒漾娇嗔的撅着嘴,“妈咪,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墨色的贵妇太阳镜下,舒梅红唇扬起,笑意柔和。

“要怪就怪你那性I|冷I|淡的弟弟。”

“他不I|举,可咱们江家的产业,怎么能没个继承人。”

“漾漾啊,这重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舒漾:“……妈!”

舒梅给司机使了个眼色,车窗缓缓升起,心情畅快的冲着女儿飞吻。

“日夜笙歌,早生贵子哦~”

车窗一关,舒梅一扫端庄,激动的抓着旁边助理阿姨的手。

“太好了!练废了的号,终于送出去一个!”

……

舒漾看着远去的车子,有点怀疑人生。

电话冷不丁的响了起来。

一接通,电话口就传来经纪人蓝姐,十万火急的大嗓门。

“舒姐!你丫的在哪啊!上头条了姐姐!!”

“公司那个徐娜娜,不知道在哪听来的风声,内涵你在模特圈混不下去,拜金嫁了个老男人,要回家生孩子去了!”

咋的一听,舒漾竟然觉得没什么问题,好笑的扬着唇角。

“她清高她牛*呗,攀不上高枝是不想吗?”

“不过……”

舒漾把手机夹在耳边,将烟收回了烟盒里,漫不经心的问。

“她哪位啊?”

蓝姐到嘴边的话一哽。

“就是前段时间,和你竞争时装周名额的模特啊!”

“她都看你不爽多久了,你连人家是谁,都还没对上号。”

“哦……”舒漾拖着音调,一边回想着。

“就那个走台步,扭的跟蜈蚣精一样的关系户啊?”

“就是她!”

蓝姐气的冒烟,“仗着自己有点人脉,没事总喜欢在网上瞎爆料,给自己炒热度。”

“徐娜娜最近怕不是盯上你了,疯狂捆绑营销,还买水军故意拉踩。”

“说你腰没她细,腿没她长,家境穷酸没见过世面。”

舒漾听着只想发笑。

“不带老娘还真是不会独立行走了。”

蓝姐庆幸的说道,“不过你听说了吗,霍家当翻译官的那位太子爷,祁砚今天结婚了!”

“多亏了他,咱们这点黑通稿,热度直接被盖过去了!”

一提到祁砚,舒漾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捂了下肚子。

完了!

昨天,他好像没戴那玩意!

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舒漾急忙说道,“先不说了蓝姐,我有点急事!”

“行,记得看信息。”蓝姐匆匆交代道。

挂完电话,舒漾马上叫了个小弟,把自己的机车开过来。

等待的时候,蓝姐已经把工作信息发了过来。

【这周有国际酒会别忘了!】

【参加的全是时尚界的知名人士,听说还邀请了神秘大佬和各大投资方,你注意保持身材,把握好这次机会啊!】

舒漾还没细看,就回了两个字过去。

【收到】

不久,

纹着大花臂的青年,骑着火红色的机车在舒漾面前停住,把车钥匙抛给她。

青年睨了一眼她身后,民政局三个大字。

“舒姐,你这挑的地方……挺别致啊?”

“别瞎打听。”

舒漾转了转钥匙,“对了,江衍在哪?”

顺便,去找她的好弟弟算个账!

“你别问我啊!”青年赶紧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舒漾眼神很是怀疑,又问。

“真不知道?”

青年摆了摆手,慌张避开视线,“我真不知道衍哥在基地。”

舒漾红唇轻勾。

“知道姐姐为什么叫你来吗?”

不等青年回答,舒漾直接把结婚证塞进腰间,长腿一跨,坐上机车把头盔戴好,一气呵成。

扣下面罩前,意气风发的扬了扬下颚。

“谢了。”

机车如火焰呼啸而过——

青年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他刚才说什么了?

途中,

舒漾把车停在路边,赶紧溜进一家药店,买完药火速离开。

-

霍家主宅。

从大厅到房间,深木色居多,透漏着传统豪门的沉稳质感,空气中亦然是清淡舒心的松木香。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白衬衫领口敞开,无框眼镜架在鼻梁上,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报纸,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禁欲。

祁砚抬眼看向墙上的挂钟,管家脚步急促的赶过来。

祁砚眉间轻蹙,“有事?”

“九爷,夫人她去药店买了避孕药。”

祁砚捏着报纸的手攥紧了些,拧着眉。

“什么时候?吃了吗?”

管家如实汇报,“买完就匆忙离开了。”

男人把报纸往茶几上一挥,随即起身。

“定位给我!”

说罢,祁砚扯过外套就开车去找人。

查到实时位置后,

通往招金基地的公路上,如黑鹰的跑车疾驰。

祁砚扫了眼电话,一直处于没人接的状态,方向盘上的手,指尖握的泛白。

很快,男人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抹亮红色。

祁砚冷若冰霜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公路上,烈焰般的机车后,紧跟着一辆黑色超跑。

速度划破空气。

舒漾原本就俏的身材,半俯在机车上时,更加玲珑有致。

她从后视镜中,瞥见尾随着自己的跑车,也不知道是谁,要超不超的,成功激起了舒漾的胜负欲。

舒漾唇角一弯,单手背到身后,中间的一根手指立起,比了个国I|际‘友好’手势。

然后直接油门加到底!

正好,她许久没玩过一场了,就拿这辆跑车练练。

看见那个手势,车内的男人镜片下的眼神,凛冽的像冷箭。

祁砚盯着前方,速度之下,他只能看见女人灌风的短衣下,露出一片冷白有型的后腰。

摇曳的虚影晃入他的眼底。

风情。

难驯。

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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