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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未见情深薄瑾言秦森宁结局+番外

秦森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薄瑾言特地回薄家换了身黑色西服,脸上还带着笑,却无端透出阴森。薄瑾言一群人到的时候,殡仪馆已经有不少人,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的。江柔看到薄瑾言,眼里闪过惊喜,毫不避讳地挽起男人的胳膊,“瑾言哥哥,你没事吧,我听秘书说你之前都晕迷了……”薄瑾言立即抽出了手,想着今天是来接秦森宁回去的。要是她看到了,说不定又要吃醋耍小脾气。江柔有些难堪,还想赖着不放。薄瑾言却走到遗照旁边的宋宴安,仗着身高的优势一把拽住宋宴安的衣领,“秦森宁人呢,让她赶紧出来赶紧和我回家!”宋父宋母愣住了上前想阻挠,男人却压根不理。一个手势打算让保镖将宋宴安强行带走。宋宴安挣脱了保镖坦然道,“薄总要是还没清醒,不妨去洗把脸,看清楚了,这是你太太的葬礼,我...

主角:薄瑾言秦森宁   更新:2024-11-20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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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瑾言秦森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梧桐未见情深薄瑾言秦森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秦森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薄瑾言特地回薄家换了身黑色西服,脸上还带着笑,却无端透出阴森。薄瑾言一群人到的时候,殡仪馆已经有不少人,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的。江柔看到薄瑾言,眼里闪过惊喜,毫不避讳地挽起男人的胳膊,“瑾言哥哥,你没事吧,我听秘书说你之前都晕迷了……”薄瑾言立即抽出了手,想着今天是来接秦森宁回去的。要是她看到了,说不定又要吃醋耍小脾气。江柔有些难堪,还想赖着不放。薄瑾言却走到遗照旁边的宋宴安,仗着身高的优势一把拽住宋宴安的衣领,“秦森宁人呢,让她赶紧出来赶紧和我回家!”宋父宋母愣住了上前想阻挠,男人却压根不理。一个手势打算让保镖将宋宴安强行带走。宋宴安挣脱了保镖坦然道,“薄总要是还没清醒,不妨去洗把脸,看清楚了,这是你太太的葬礼,我...

《梧桐未见情深薄瑾言秦森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薄瑾言特地回薄家换了身黑色西服,脸上还带着笑,却无端透出阴森。
薄瑾言一群人到的时候,殡仪馆已经有不少人,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的。
江柔看到薄瑾言,眼里闪过惊喜,毫不避讳地挽起男人的胳膊,
“瑾言哥哥,你没事吧,我听秘书说你之前都晕迷了……”
薄瑾言立即抽出了手,想着今天是来接秦森宁回去的。
要是她看到了,说不定又要吃醋耍小脾气。
江柔有些难堪,还想赖着不放。
薄瑾言却走到遗照旁边的宋宴安,仗着身高的优势一把拽住宋宴安的衣领,
“秦森宁人呢,让她赶紧出来赶紧和我回家!”
宋父宋母愣住了上前想阻挠,男人却压根不理。
一个手势打算让保镖将宋宴安强行带走。
宋宴安挣脱了保镖坦然道,
“薄总要是还没清醒,不妨去洗把脸,看清楚了,这是你太太的葬礼,我哪能给薄总大变活人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况且她是我太太,哪轮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两人针锋相对,江柔立即给江时宇使了个眼色,江时宇当着众人面大放厥词,
“依我看,秦森宁那哑巴根本没死!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哑巴命长。
这一切都是这个姓宋的和那哑巴故意作秀的,为的就是让我们江家和薄总脸面无光。”
众人议论纷纷,什么难听的字眼都往秦森宁身上靠。
薄瑾言不悦地眯了眯眼,难道真是江时宇这个大舅哥说的这样?
那秦森宁也太任性妄为了。
宋宴安听的火气更大,看向对面洋洋得意的江时宇,一拳打了上去。
“你还是不是人,你亲妹妹死了,你还说她在作秀,你们江家有没有良心?”
场面一度混乱,宋宴安几乎是拳拳带血,江时宇的脸被打的青紫交加。
薄瑾言叫停了这场争端,命保镖把宋宴安拉开,强按下心中的怪异。
“你既然说秦森宁死了,那她的尸体和骨灰呢?没有这些,我怎么信你?”
宋宴安笑得更大声,隐去了骨灰的事。
“薄总忘记自己怎么晕的了,薄总的邮箱里难道没收到过什么文件?
您太太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您自己心里清楚。”
男人的脑海里又再次浮现火葬场里看到的那张脸,心不可抑制地抽痛了起来。
他告诉自己秦森宁只是生气了,故意设计葬礼只是想让他当众哄她。
可她一直没露面,宋宴安更是一口一个她死了,他该不该相信?
他不知道为什么秦森宁还不出现,明明自己都放下身段主动来找她了,她还要怎样?
明明小哑巴爱他到了骨子里,几乎是竭尽所能对自己好。
她总是喜欢做满满一大桌菜,亲自动手为他缝制礼物,
知道他胃病按时让他吃饭,甚至连他的予求都不会拒绝。
薄瑾言其实是很得意的,他没想到这个小哑巴这么在乎自己,可她有的时候又对自己不上心。
她不会质问自己身上的女人香水味,他深夜才回,她也从不问缘由。
不知不觉间,薄瑾言已经泪流满面。
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小哑巴不愿意回来见他。
秦森宁似笑非笑抬了抬下巴。
“薄总啊,真是久仰大名,不过大可不必当着我的保镖面调查我!”
薄瑾言只感觉脸一红,女人的声音温和,同记忆中只会呜咽发声的小哑巴不同。
男人的心颤了颤,却还是带着几分希望。
“阿宁,我们不闹了好不好。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们回家,你放心……”
“薄总,你说的阿宁我可不认识!
您应该知道我是沈宁,虽说在H城你也算有头有脸,可我不怕你。让开!”
周围的保镖倒吸一口气,他们真没想到沈家小姐敢这么对薄总说话。
可看到女人那张和过世太太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瞬间也不意外了。
薄瑾言目光却不肯退后。
“沈小姐不想承认可以,那为什么摩挲指甲的动作和我夫人一样,这也是巧合吗?”
沈宁心里震了一下,面上却是嗤笑出声。
“仅凭我无意中的一个小动作,薄总揪着不放,真是可笑!”
他定定地扫过沈宁脸上任何一处皮肤,试图找到破绽,可却什么都没发现。
难道真是长的像或是巧合?
薄瑾言想了一夜,依旧控制不住自己探究的心情,开车来到了沈家。
“阿宁,我们咋天认识了也算朋友,一起吃个早饭?”
沈宁看着一脸讪笑的男人,脑海里闪过从前她作为秦森宁时,苦口婆心地求他吃早饭的画面,心狠狠一揪。
“不了,薄先生。我们顶多算一面之缘。我听说你妻子死了。
您伤心我能理解,可也不能看到个相似的人就扑上来吧!”
薄瑾言满心的欢喜瞬间被浇灭,
“阿宁,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我不会认错人的……”
“行了!”
沈宁捂了捂耳朵,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她便不想理会薄瑾言。
她有新的身份,有亲人,过去的九年对她来说只算任务。
如今秦森宁早已死了,薄瑾言却不放手,真是可笑。
“你再这样别怪我报警了!”
沈宁一把打开阻拦的手,狭长的眸子满是厌恶。
男人的心瞬间被扎的鲜血淋漓。
小哑巴从来没对他露出那种嫌弃的眼神,她只会定定望着自己,眼里是化不清的爱意……
微风吹过,沈宁的身影已经走远,可薄瑾言却久久未动。
如果长的像是巧合,那给自己的感觉为什么也一样?
思绪良久,他决定想方设法试探沈宁。
薄瑾言首先想起来就是小哑巴烫伤过,身上一定会有疤痕,于是他便故意让人泼了沈宁咖啡,
“沈小姐,抱歉,我赔你一套衣服吧。”
原本赶时间巡查商场的沈宁更是烦燥,她接过导购递过的衣服便立即到试衣间换上,
压根没注意暗处女导购的眼神。
“薄总,沈小姐后背的确有疤痕。”
薄瑾言的心头瞬间涌上喜悦,他看着试衣间走出的人,一阵激动。
“阿宁,虽然你不承认,但你后背有疤痕,我妻子也有的,你就是她对不对!”
秦森宁原本一头雾水,听到男人抓到的破绽心里有些惊讶,但她并不想现在承认。
“怎么,薄总难道还有偷窥的爱好?我的疤是受家法弄的,不信可以找沈家任何一个人问!”
助理对着沈宁这张脸实在说不出重话,可他又咽不下心里的气。
“薄总他只是对感情迟顿,他很爱夫人的。
夫人去世他颓废了很久,后来查明真相惩罚江家人,他已经在努力弥补了,夫人……”
沈宁已然失笑出声。
他的爱一直在江柔身上,从前他对保姆般的妻子向来是冷漠,现在对一个死人弥补,有用吗?
而医院里的男人因为肺积水,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他永远无法忘记沈宁看自己的眼神,冷漠又绝情。
自己费力找到骨灰盒时,里面骨灰早已溶进水里,他气的发疯却无力阻止。
薄瑾言最后硬生生咳血变得清醒,他的身体果然出现问题。
可是没人会像小哑巴一样耐心哄着自己吃药,更没人愿意认真帮自己调养胃病。
那个爱他的女孩连骨灰都不愿意留给自己。
眼眶涩的发痛,薄瑾言看着天花板低声笑了出来。
联想沈宁在扔骨灰时的淡定,而先前死活不交出骨灰的宋宴安竟也默许了沈宁的行为。
还有宋宴安对沈宁的态度,和之前自己发现的可疑之处,似乎一切都指向沈宁是秦森宁。
男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耳边呼吸机的警告声滴滴作响。
助理吓的急忙跑进来查看,就看见自家老板在笑?
“快来人啊,薄总,你要爱惜自己身体啊。
虽然夫人不在了,可是江家还在,他们害死夫人的,你千万不能死啊!”
已经闭眼的薄瑾言猛地睁开眼,他想起来了,如果要验证沈宁究竟是不是秦森宁?江柔是必不可少。
他侧过目光,小声嘱咐助理,立即拨通了沈宁的电话。
“沈小姐,我知道你们还在寻找合作伙伴,薄氏可以帮忙,条件是三天后来薄家见我。”
彼时沈宁正在陪姐姐沈薇插花,听到电话那头的男声,沈薇眼里染上忧伤。
“小宁,他是不是就是之前欺负你的男人?不要见他,这种人死了都不要管!”
沈宁笑着安抚姐姐,
“没事的,合作而已,姐姐还不相信我吗?”
沈薇在沈宁撒娇下无奈同意了,她只能叮嘱妹妹多带点保镖。
三天后,沈宁带着保镖轻车熟路地进入薄家。
甚至不用佣人指引,她很快就来到男人住的主楼。
再次看到薄瑾言,他一人坐在轮椅上低着头,背影孤寂。
“薄总,我来了,有什么关于合作的问题?”
男人立刻抬起头,沈宁才看清男人手中的戒指。
那是他们的婚戒,也是薄瑾言随意让助理挑的。
她从前挺喜欢戴,可有一次薄瑾言看到后,生气地呵斥她,
“你别以为戴上戒指就是我的妻子,守好自己的本分,小哑巴!”
当时还对薄瑾言有好感的秦森宁立即清醒。
她只是任务者,她不该做任何不符合身份的事。
“你来了,阿宁,我只是想把江柔交给你处置。”
下一秒,浑身是伤的女人被拖了出来。
早已浑浑噩噩的江柔见到沈宁第一眼就吓的不行。
“你是秦森宁?不对,她死了,我打她的时候,她就快断气了,你到底是谁?”
沈宁眸子满是笑意看向薄瑾言,
“薄总认定我是您死去的妻子,现在是让我出气?”
男人的心顿时紧张了起来,立即点头。
沈宁原本否定的话咽了下去。
经过前面几次的试探和扔骨灰的坦荡,即使她今天不承认,薄瑾言也不会善罢甘休。
她又想起昨天去看小阳时,那孩子的伤势,终是下定了决心。
“我确实是薄总要找的人,另外江小姐以前可没少欺负秦森宁,诬陷、鞭打、烫伤……”
每讲一字,薄瑾言的脸就白了几分。
沈宁冲身后保镖点头,江柔迅速被堵住嘴绑了起来。
“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想秦小姐会满意的。”
接下来几小时内,整个薄家客厅响彻江柔的呜咽求饶声。
薄瑾言在一旁默不作声,他偷偷瞥向沈宁的侧脸,如芒刺背。
小哑巴当着他的面报复江柔,就已经说明她的身份,那她会原谅自己吗?
江时宇瞬间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把菜塞到了秦森宁怀里。
“哑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做饭,信不信我告诉薄瑾言你又偷懒!”
秦森宁看着买回来的菜,都是海鲜和肉,没有一点素菜。
她叹了口气。
她对海鲜过敏,也不爱吃肉,看来中午这一顿是吃不好了。
不过想到只剩二十多天,她顿时一股动力。
才半个小时,江柔就跑了进来。
“森宁姐,饭怎么还不好,你是不想给我做饭吗?”
“她敢,秦森宁你动作放快点,小柔都饿了!”
薄瑾言夹带怒气的声音响起。
秦森宁只好换锅,重新倒汤处理份量。
江柔却突然抢过秦森宁手里的肉汤,身子抖然一倒,
那刚出锅的肉汤洒到秦森宁的后背和胳膊。
“阿,阿……”秦森宁皱紧了眉,嗓子费力地发出刺耳的痛声。
肉汤浸湿了她的衣服,狼狈至极。
“秦森宁,你没事吧?来人,快叫家庭医生来!”
薄瑾言侧身想察看她的伤势,却听见江柔的哭声。
她指着手背上鼓起的水泡揉着眼,
“对不起森宁姐姐,我就是想帮你,这个水泡真的好痛!”
江时宇早已赶来,扶住江柔就要走,
“小柔皮肤这么娇嫩得赶快走,万一留疤了可怎么办?”
薄瑾言没有犹豫,将江柔打横抱起冲了出去。
“秦森宁你自己去医院吧,家庭医生只有一个,小柔伤势重需要先用。”
闹剧结束,秦森宁转动轮椅看向客厅手忙脚乱的一群人,顿时低声苦笑。
她示意佣人要一套厚的衣物,却没人理她。
十几个女佣拿着不同的烫伤药膏围着江柔。
秦森宁无奈只能咬牙忍着痛去找衣物披在身上,然后摇摇晃晃打了车去医院。
到医院后,衣服已经和肉黏在一起,就连烧伤科的医生眉头也皱成川字。
“小姑娘,你一个人住吗?怎么不早来医院?这皮肉和衣服沾在一起,抹药时你会很疼的。”
秦森宁看着眼前慈祥的女医生,眼框有些发酸。
她没说为什么来医院迟的原因,只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摇了摇头。
她迅速打下一行字,
“医生姐姐,我是哑巴,麻烦您直接把注意事项写出来就好,谢谢了。”
女医生愣住了,叹了口气。
“好,你要注意按时抹药膏,不要沾水……”
回到傅家时天早已黑透,大半个身体被纱布包裹着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可怜又滑稽。
还是一个小女佣看不下去,才主动帮秦森宁的轮椅弄到楼梯上。
“太太可真可怜,浑身是伤,先生还在陪那个江小姐吃饭,”
“你知道什么,这位可是手段多着呢?
爱先生那么多年跟舔狗一样,她还是江小姐的替身呢!”
“要我说她就活该,谁让她鸠占鹊巢,跟癞皮狗一样!”
佣人议论的声音传入秦森宁耳中,她并不在意,冲那个女佣道了谢,将打下的字递到女佣面前。
“麻烦你在九点以后来我房间帮我上药,我够不着。”
女仆怔了怔,反应过来就是羞涩。
她知道薄家的这位太太脾气很好,但没有想到人说话也温温柔柔的。
秦森宁一进薄家就看见餐桌上两人互相喂饭,
“来,阿柔尝尝这个好不好吃。”
薄瑾言的眼神缱绻似乎能滴出水,江柔脸上也满是甜蜜的笑意。
秦森宁反而有些不理解,现在看这俩人也算互相喜欢,怎么当初江柔没嫁给薄瑾言呢?
江柔一看见秦森宁,立刻紧张地站了起来。
“森宁姐,你回来了”
秦森宁点了点头就要走,薄瑾言反而不自在起来,
他总觉得秦森宁这女人最近对他很冷淡。
“你包扎好伤口了?需不需要我给你上药?”
薄瑾言一副施舍的模样让秦森宁莫名觉得好笑,
她拿出手机打好字。
“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先休息了。”
秦森宁果断转身,因而她没瞧见薄瑾言阴沉的脸色。
他忽而意识到,难道秦森宁是生气吃醋了?
秦森宁甚至贴心地拽起衣领,指给男人看。
“你看看我的疤和你夫人一样吗?”
薄瑾言立马抬眼,入目是长长的淡粉色鞭痕,绝不像大面积烫伤。
男人顿时心凉了一半,定定瞧着眼前如此像的人,竟然不是小哑巴。
秦森宁毫不客气地推开男人,心里闪过一丝庆幸。
还好自己早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就消除了身体疤痕,家法则是回国之前受的。
这边薄瑾言陷入了自我怀疑,他想了想,也不排除小哑巴用什么特殊办法掩饰。
于是他又想到小哑巴对花粉过敏,开始大张旗鼓地送花。
几束超大玫瑰塞满了沈氏前台,空气里满是醉人的芳香。
秦森宁在看到花时以为薄瑾言不死心要追求自己。
可在突然打个喷嚏后,她意识到薄瑾言是拿花试探她过不过敏。
尽管她急力避免,脖颈和手肘处还是开始泛红出现红疹。
就在她吞下抗过敏药片时,薄瑾言却不顾保安的劝阻闯进办公室。
男人在看到沈宁手上的红点满是庆幸,
“你就是小哑巴对不对,阿宁也对花粉过敏!”
沈宁笑着摇头,抬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上面满是红痕和显眼的肿包。
“手上的红疹是昨晚蚊子叮的,毕竟昨天我去野营约会了,留下什么也算正常。
男人不可置信皱紧了眉,反应过来就是怎么可能这么巧。
可在听到助理汇报沈宁的行程时,他瞬间不知所措。
他知道脖子上的红痕决不可能是过敏引起的,
一想到是和某个野男人在一起,薄瑾言的心不可抑制的抽痛。
“薄总,您还不走?这是沈氏,不禁允许随便闯进总裁办,真是好教养!”
男人看着那双极具讽刺的眼睛,瞬间感觉一头冷水浇下。
很快,豪门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薄瑾言在疯狂追求沈宁,
更奇葩的是那沈宁和薄瑾言去世的妻子几乎一模一样。
很多人在联想到秦森宁就是薄瑾言白月光的替身时,瞬间便觉得合理了。
更有八卦的记者针对薄瑾言这些年不变的审美进行评价。
助理也以为薄瑾言是在莞莞类卿的情感里出不来,犹豫了许久还是开口。
“先生,太太已经去世了,你就是找再多像的也没用……”
“闭嘴!”
薄瑾言面色铁青地摔了手里的平板,他就是这么饥渴的人?
还是说只有他认为沈宁就是小哑巴。
良久他神色复杂地看向助理。
“你觉得沈宁和夫人像吗?”
“当然像了,可又不像。薄总,世界上长的像的人多了。
可沈小姐和夫人完全不是一个气质的,就是再像您也不至于认错呀!”
薄瑾言苦笑出声,外人看来是他疯了。
可作为和秦森宁相处九年的丈夫,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但面对自己一次两次的试探,沈宁总有确定的证据解释。
直到看到助理递来的慈善晚宴邀请函,男人恍然惊醒。
小哑巴在H城亲人只有江家人,除此之外她经常去孤儿院。那如果孤儿院的孩子被欺负,她会不会承认?
于是他马上吩咐助理,以给孤儿院捐款的理由把沈宁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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