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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死遁后,首辅与将军哭红眼全局

江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在此刻,一群身着盔甲的府兵冲上二楼,将我和丁梨护在中间。我认得,这都是沈郎手下的兵。他来保护我了!我笑着对丁梨说:“阿梨别怕,我家夫君来了!我想你的相公也一定会一起来的。”话音一落,我的夫君沈知府,还有丁梨的夫君谢大财主都出现了。我的夫君开口对梁牧也说:“梁将军大驾光临贵地,本府很是欢迎,但是你当街欺负我的夫人,就别怪我上折子弹劾你了。不仅仅是当下之事,更有您屠城杀害百姓一事!”他说着,将我拉到身后。那双盯着梁牧也的神色充满敌意。从前我只认为他是个文人,只知道他很有风骨,却不想他的眼底竟也有武将的勇猛毫不畏惧。谢大财主也快步上前,一脸心疼地看着丁梨:“阿梨疼不疼,夫君来晚了,都是夫君不好。”他抱住哭泣的丁梨。丁梨一边哭一边说:“对...

主角:丁梨江亦   更新:2024-11-20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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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梨江亦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死遁后,首辅与将军哭红眼全局》,由网络作家“江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此刻,一群身着盔甲的府兵冲上二楼,将我和丁梨护在中间。我认得,这都是沈郎手下的兵。他来保护我了!我笑着对丁梨说:“阿梨别怕,我家夫君来了!我想你的相公也一定会一起来的。”话音一落,我的夫君沈知府,还有丁梨的夫君谢大财主都出现了。我的夫君开口对梁牧也说:“梁将军大驾光临贵地,本府很是欢迎,但是你当街欺负我的夫人,就别怪我上折子弹劾你了。不仅仅是当下之事,更有您屠城杀害百姓一事!”他说着,将我拉到身后。那双盯着梁牧也的神色充满敌意。从前我只认为他是个文人,只知道他很有风骨,却不想他的眼底竟也有武将的勇猛毫不畏惧。谢大财主也快步上前,一脸心疼地看着丁梨:“阿梨疼不疼,夫君来晚了,都是夫君不好。”他抱住哭泣的丁梨。丁梨一边哭一边说:“对...

《和闺蜜死遁后,首辅与将军哭红眼全局》精彩片段

就在此刻,一群身着盔甲的府兵冲上二楼,将我和丁梨护在中间。
我认得,这都是沈郎手下的兵。
他来保护我了!
我笑着对丁梨说:“阿梨别怕,我家夫君来了!我想你的相公也一定会一起来的。”
话音一落,我的夫君沈知府,还有丁梨的夫君谢大财主都出现了。
我的夫君开口对梁牧也说:“梁将军大驾光临贵地,本府很是欢迎,但是你当街欺负我的夫人,就别怪我上折子弹劾你了。不仅仅是当下之事,更有您屠城杀害百姓一事!”
他说着,将我拉到身后。
那双盯着梁牧也的神色充满敌意。
从前我只认为他是个文人,只知道他很有风骨,却不想他的眼底竟也有武将的勇猛毫不畏惧。
谢大财主也快步上前,一脸心疼地看着丁梨:“阿梨疼不疼,夫君来晚了,都是夫君不好。”
他抱住哭泣的丁梨。
丁梨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
谢财主十分温柔:“该是我对不起才对,是我来晚了。”
我知道她在对不起什么,我也看向沈郎,满眼愧疚。
沈郎低声问我:“晚晚,可有受伤?”
我伸出被梁牧也捏青了的手腕,一句话都没说。
沈郎满眼心疼:“我一定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说完,他看向梁牧也的表情十分冷冽:“梁牧也,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说着把我紧紧搂住,我感受到他对我的担心,也能感受到他的爱。
梁牧也看着我在沈郎面前温情脉脉,眼眸中如同燃灭的灰烬一般死寂。
他忍不住大喝道:“你放开晚晚,他是我的妻子!”
沈郎冷哼一声:“你若当真把晚晚当成自己的妻子,就不会让她逃到千里之外的地方。她是天下最好的女子,你没资格叫她晚晚!”
没错。
沈郎一直知道我的事。
和他定情后,我想了一整晚就把自己的过往告诉了他。
他听后先是沉默,而后要离开。
我以为他是放弃了。
毕竟他是个大官,而我这个平民百姓,又是婚配过的女子,和他极为不配。
就在我坦然放下的时候,他出现了。
他把家中所有的家当都给了我,让我安心。
我这才答应了他的求娶。
成婚那天,是我穿过来那么久,过得最快乐的一天。
我望着他,情不自禁地抱住他,靠在他的胸膛,只觉得十分幸福。
谢财主也随即开口:“江大人,别以为你权倾朝野就如此嚣张放肆,我虽为商贾,却也有人在朝廷,必然会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这话并非是威胁。
谢大财主的姐姐是宫中贵妃,他虽是庶出,却和这个贵妃姐姐极为要好,否则他也不会平白接了宫里的生意。
这也是丁梨嫁给他的第二个原因,便是可以保护她。
意外的是,谢大财主对她是真心的。
在知道她曾经嫁过人后却丝毫未曾介意,还让她忘记过往,与她共度余生。
知道她受过婆婆刁难,他可以跟父母撕破脸,选择在外面住。这些年经过他的调和,父母也已经可以接受她。
她再也不用像十年前那样被婆婆刁难。
而他,则永远站在他身边,毫无保留地护着她。
丁梨望着她,满眼都是温柔,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江亦向后退了两步,嘴角不由得发出冷笑:“这不是真的!”
他居然哭了。
与他成婚三年,他一直都是冷言冷语,如今居然为了挽回我哭了。
这是鳄鱼的眼泪?
还是真情实感。
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去救丁梨。
江亦是出了名的疯批,我们在这十年间都略有耳闻。
丁梨性子又倔,若是江亦硬来,到时候她一定会做出极端的事来。
“你放开我,我要去救阿梨!”我用力挣开他。
梁牧也却像疯了一样冲我吼:“我不,我要是放手你一定会离开的!”
“十年前是我对你的不够好,你才用假死这种方式离我而去,可现在我绝对不会重蹈十年前的覆辙!”
他说着,用力地掐住我的手腕,附身要吻我。
疯狂的强势让我抵抗不住,在他的唇贴在我的唇上时,我一下子咬住他的唇。
梁牧也吃了一痛,猛然起身。
血珠瞬间从嘴唇翻滚出来,迫不及待地滴落在他玄色锦袍上,瞬间消失不见。
“宁晚!你就那么恨我吗!”
他一下子抓起我的衣领对我怒吼起来。
我看着他眼底的愤怒和泪光哽了哽嗓子,依旧冷淡地说:“不,我不恨你,这十年我从未曾想起过你这个人。”
没有什么比漠视更加残酷了。
只是,这话是假话。
若真想不起他这个人,又何必经常向夫君侧面打听他呢。
得知他屠城后我是又怕又担心,
他望着我,一直望着我,眼底的愤怒渐渐消失。
眼泪似珠子滚落一下直线掉落。
不知怎么的,我的心忽然像是被大手揉了一下,变得特别难受。
一丝动容竟莫名其妙的在心头扩散开。
“晚晚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也知道你是爱我的,否则你不会为我做鞋子。”
他伸出自己的脚。
我看见那双鞋子,是十年前我离开时做了一半的鞋,已经被他找绣娘做好了。
“我不过是为了伪装自己失足摔死,故意做给你看的,你要是当真就随你吧。”
我转过脸不去看他。
余光中,我看着他低下头沉默了。
本想找机会离开,却又听他说:“远儿也很想你,即便现在,他已经考中进士,当了官,还依旧想起你。”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珠花:“这是他用自己的第一份俸禄买给你的,他说那会家里穷,嫂子在集市上看到漂亮的珠花舍不得走,那时候他就暗暗发誓要给嫂子买。”
提起远儿,我的脑中忽然想起那个瘦瘦小小的萝卜头。
八岁那年我嫁过去,他躲在角落里看我。
他发烧是我背他,跑了半夜才到镇上看大夫,对他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我怎能不想……
“他成亲了吗?”我问梁牧也。
梁牧也连忙回答:“没有,他说想找到嫂子,一家三口团聚了再说亲。”
我摇摇头:“不,让他别等了,我是不会回去的。”
“为什么?”梁牧也问。
我苦笑了一下:“你既然能找到我,就一定知道我现在的状况,我怎么可能跟你走?”
梁牧也摇摇头:“我不介意!这十年来我一直都没有娶妻,将军夫人的位置一直都是你的。你跟那个姓沈的在一起不过是个继室,连个诰命都没有,他根本没有把你放心上,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会真心对你。”
我皱着眉:“你别这么说,我跟他毕竟有了孩子,我们……我们是没可能的了。”
我不想跟他解释,其实是我不想做那个诰命夫人。
要知道,他不过三十四岁。
一个如此年轻之人竟满头白发,足见这些年他饱受的折磨。
同时,我也感受到怀里的丁梨颤了颤。
她呆呆地望着江亦,同时攥紧簪子的手也慢慢垂下。
血顺着她的伤口流出,我立即掏出帕子为她包住伤口。
丁梨哭了。
她哭着说:“江亦,早知今天你何必如此,当初我恳求你带我回家而已,你却非要教训我。这个问题我想了十年,我始终都认为我没有错。”
我望着她,也不由得眼热。
她嘴上说着不在乎,其实是非常在意的。
来到这里后,有许多倾慕之人上门提亲,可丁梨都会问一句。
“如果你有八块桂花糕,你会给我几块?”
每次这个问题抛出来,男方都会觉得她是个神经病,要么就是讨好她。
可每次回答的问题,她都很不满意。
直到遇到现在的夫君。
他回答的是:“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若我们是一家人,我拥有的便是你的,既然是你的东西,又何必问旁人如何如何?”
就是这个回答,让她彻底敞开心扉,和对方结为夫妇。
可现在,江亦又蹦跶出来了。
仅仅用满头的白发就让丁梨有所动容。
江亦垂着头:“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曾经的我忽略了你,但我可以跟你保证,以后我绝对会把你放在第一位,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只对我娘好。”
“你放心,你跟我回去后,我们单独过,不会再和娘、妹妹她们住在一起,没人会打扰我们了。”
他的话音一落,丁梨原本充满柔情的双眸变得淡然起来。
我不由得嗤笑。
江亦还是没意识到自己错在了哪儿。
她冷笑了一下,开口说:“不必了江大人,我想你还是孝顺好你的老娘吧,我这个外人就不必参与你家的事宜了。”
江亦愣住了。
片刻后又变得恼怒起来。
他大吼道:“阿梨,你要弃我而去吗!”
丁梨满脸不屑:“什么弃不弃的,你的妻子早已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而我不过是一介商人之妇,求大人放过我吧。”
江亦咬了咬牙:“我不,我偏要你!”
“十年前,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丢在那北山,让你对我心灰意冷。我现在愿意为我过去所做的一切弥补,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他说着快步上前。
我下意识挡在丁梨前头:“不许过来!你已经伤害她一次,难道还要伤害她第二次吗首辅大人!”
江亦愣住了。
红彤彤的眼眸满是泪水。
然而梁牧也已然冲了上来,他一把拉住我的手:“晚晚我错了,我知道我曾经对你所做的一切,是我不对,求你也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好吗?远儿还盼着我把你接回家呢。”
望着他通红的泪眼,我果断甩开他的手。
“够了大将军,我们已经形同陌路,麻烦你放尊重点!”
梁牧也咬着牙,对我吼道:“不!我找了你十年,你必须要给我机会!”
他说着,再次要上前抓住我。
天底下没有当掌柜的诰命夫人。
我想拥有我的事业,想拥有除家庭以外别的生活。
夫君很尊重我,从未干涉我的想法。
可落在梁牧也的眼里,却成了不在意我。
呵呵,原来他一直都是这么自以为是。
我刚刚竟然……
真是该死!
“我不介意!”
“我真的不介意晚晚,我带你回京城,这里的一切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梁牧也捧着我的手,视若珍宝地说。
他看着我,满眼温柔,从未有过的温存。
我摇摇头:“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我的一双儿女,我的夫君,这一切都真真的摆在眼前……不可能,我们绝不可能!”
说着,我伸手推开他:“我要回家了,蓉儿和晟儿还在家等我。”
原本满眼温和的梁牧也忽然变得满脸戾气:“我都这般求你!我都说了不介意了!你为何还是执意要离开我!”
他掐住我的双肩,眼睛即将瞪出了血:“我跟你说,你要是不跟我走,我让你的一双骨肉跟你夫君一夜消失!我说到做到!”
他的声音冷得像刺骨的寒冰。
我不由得浑身战栗。
这种事他干的出来!
屠城的百姓中,奶娃娃他都不放过……
从前我和丁梨两人毫无牵挂,才能走得潇洒,可现在我做不到了。
我望着他,眼泪瞬间流出来,哀求道:“你要是恨我,就尽管杀了我可好,十年前你折磨我,十年后还不打算放过我吗?”
梁牧也颤抖着双手托起我的脸颊,声音也在发抖:“十年前你问我在乎你为什么还要冷着你,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其实是怕伤害你。我自幼家境败落,父母一个个接着我离开……他们都说我是天煞孤星……”
我看向他,眼底没有任何情绪,“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村里人都说你是克星,可我从未在乎过,我不信这个。这话我也曾对你说过,可你呢?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
梁牧也愣住了。
怔怔地看着我,仿佛从未认识过我。
又或者说,他被我戳穿了心思,一时间慌了。
我趁着他分神之际,迅速起身逃脱,在我跳下马车的一瞬间,楼上传来丁梨的声音。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我心里咯噔一声。
不好!
我快步跑向酒楼二楼。
但见丁梨拔掉头上的簪子,抵在喉咙处,簪子已经扎进肉中,流出了血。
一见到我,她的眼睛就红了,我赶紧上前扶住她。
身着绯袍的江亦满脸慌张,他忙说:“阿梨,你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商量。”
“我跟你没什么商量的!咱们已经恩断义绝,你又何必纠缠不放!我爱你时你从未把我当回事,现在我不爱你,你却跟我说一直思念我,江大人不觉得可笑吗?”
丁梨颤着声对江亦说。
江亦垂下头,攥的拳头在颤抖。
抬起头,他满眼泪光:“阿梨,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知错了。我也是后来才明白,我母亲的不易是我和我爹造成的,而你才是这个家最不容易的那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这些年来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相信你根本就没有死……”他说着摘下头上的乌纱帽。
我瞬间被惊住。
“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阿梨你在骗我对不对?你最会骗人了,哈哈哈……”
冷笑过后,江亦开始大哭:“阿梨,我真是错了,我大错特错,我当初不该只护着娘,更不该把你弃在北山,我真的错了……”
他哭得像个孩子。
可却满头白发。
瞬间让他老了十来岁。
一旁的梁牧早已恼羞成怒:“晚晚,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十年前你问我是不是不在意你,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这辈子你是我的唯一,可我当时……我后悔了!我现在一定要把你夺回来!”
他说着,拔出腰间的剑和这些府兵打了起来。
然而这些府兵全都是沈郎精心培训出来的,纵容梁牧也武功再高,也抵挡不住多人的车轮战。
很快他就被生擒。
当他被按在地上的时候还在咬牙切齿:“晚晚,我是在意你的,这辈子也只有在意你,我错了,当初我应该回答你的……”
我把脸别过去不看他,笑着问沈郎:“老爷,今晚咱们吃什么?”
沈郎笑着勾住我的腰:“但凭夫人做主。”
而江亦只在一旁自说自话。
“不可能……不可能……阿梨不可能离开我……”
他一边说,一边笑,又一阵哭嚎,形同疯魔。
我和丁梨在府兵的护送下离开酒楼。
在路过江亦身旁事,他抬起眼,一脸热切地看着她。
然而丁梨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只跟着谢大财主谈笑风生:“相公,过些日子姐姐过生辰,咱们得想着送娘娘什么礼物才对。”
谢大财主满眼温柔:“娘娘很喜欢娘子,你送什么她都会高兴的。”
三日后。
沈郎把梁牧也和江亦押送京城,接下来的事我们就不知道了。
一个月后,朝中传来陛下罢免江亦的消息。
他得罪朝中众多朝臣,墙倒众人推,与他交好的朝臣装聋作哑,与他一般的按规定办事,与他敌对的纷纷参奏他。
他被贬到外地做一个小小的县丞。
从高高在上到低入尘埃,也算是他的报应了吧。
随后,又传来了梁牧也的消息。
他因屠城而被弹劾,一时间,雪花似的折子让陛下头疼。
即便陛下再喜欢他,也不得不做出一些动作。
于是,他被下令流放,也算是一种打磨。
酒楼二楼。
依旧是那个露台。
丁梨举着酒杯和我干杯。
“咣当~”
我和丁梨一饮而尽。
“宁晚,你有没有动过心?”丁梨看向我,眼眸十分温柔。
我看向楼下往来的百姓:“自然是动过,我和沈郎情比金坚。”
丁梨笑了笑:“答非所问,那就是动过心了。”
“老实说,在他露出白发的时候我的心产生了波动,我有些……”她说着看向远方,“或许以前对他动过情,却不自知。”
我顺着丁梨的目光看过去,那是江亦流放的地方:“我也是,不过我更满足我现在的生活,我的郎君和我的孩子们。”
瞄了一眼梁牧也流放的位置,我继续说:“至于他,不重要了,本来就是过客。”
丁梨点点头:“我们应该向前看,还有向钱看!”
我再次举起酒杯:“友谊长存!”
此后我和丁梨再也不用活在担惊受怕中。
希望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更希望余生,我们能够友谊长存,生意兴隆,家人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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