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其森上帝的女频言情小说《囚徒周其森上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三二本本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啊。”我满不在乎地答道。车厢里骤然陷入沉默,只有急速运转的引擎在风中燥出骇人的响声。周其森似乎想转头看我。然而,下一刻,巨大的冲撞力从侧方袭来。砰!轿车在恐怖的震荡中被狠狠掀翻,外壳在可怕的惯性和摩擦中划出刺眼的火光。那一瞬间,我连呼吸都暂停了。多年前那个深夜巷子里,少年周其森血淋淋的左腿在我眼前浮现。有些债,无论过了多久,都是要还的。生死之际,我只来得及扑上去死死护在周其森身前,紧接着就在天旋地转中失去了所有意识。再度醒来是在医院。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连同样出车祸的周其森都能好端端坐在我床前了。他把我扶起来,端了杯水要喂我。“不用,我自己来。”我侧过头,想抬手时却发现双手都上着厚重的石膏,根本没法自理。周其森声音有些干涩,“已...
《囚徒周其森上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去啊。”
我满不在乎地答道。
车厢里骤然陷入沉默,只有急速运转的引擎在风中燥出骇人的响声。
周其森似乎想转头看我。
然而,下一刻,巨大的冲撞力从侧方袭来。
砰!
轿车在恐怖的震荡中被狠狠掀翻,外壳在可怕的惯性和摩擦中划出刺眼的火光。
那一瞬间,我连呼吸都暂停了。
多年前那个深夜巷子里,少年周其森血淋淋的左腿在我眼前浮现。
有些债,无论过了多久,都是要还的。
生死之际,我只来得及扑上去死死护在周其森身前,紧接着就在天旋地转中失去了所有意识。
再度醒来是在医院。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连同样出车祸的周其森都能好端端坐在我床前了。
他把我扶起来,端了杯水要喂我。
“不用,我自己来。”
我侧过头,想抬手时却发现双手都上着厚重的石膏,根本没法自理。
周其森声音有些干涩,“已经动过手术了,医生说,后续好好复健治疗的话,灵敏度应该能达到原来的百分之九十的。”
这个结果其实比我预料得好,好歹没残废,至于灵敏度,我满不在乎地扯扯嘴角,“无所谓,能吃饭就行,反正我也不是靠手吃饭的。”
“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周其森突然说道。
我一愣,抬头望去,这才发现他好像憔悴了很多。
大清早的,连胡茬都没清理,这么坐在旁边一心盯着我看时,恍惚间竟有几分深情的意味。
病房里安静得难受。
我偏头躲开他的目光,“你想说什么就说,我们并不是靠眼神就能交流的关系。”
“我很奇怪,你应该恨不得我死的吧。
如果我出事了,就没人能管你了,天高任鸟飞,你想去哪都行,可是林诗,你明明自己都受伤了,车祸时为什么还要保护我?”
周其森靠近了些,眼里闪烁着可能连他自己没察觉的期待。
“林诗,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闭了闭眼,努力压抑心口处快要溢出的冲动。
“因为我欠你的。”
周其森的脸色变了变,“什么意思?”
“你这些年在周家,没少因为这个被人说闲话吧?”
我指着他瘸了的左腿,语气里满是怅然,“说来也是可笑,即使混到总裁的位置,还是免不了被圈里的人指指点点。
新闻上都写着呢,好几个豪门千金因为嫌弃你腿瘸,死活不肯联姻。”
周其森手指骤然握拳,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我却毫不在意地继续一刀刀往他心里扎。
“我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你是周家二少爷,命贵,而我就是个穷屌丝,全身上下都卖了也不值几个钱。
当年你为我断了腿,我合计半天,光是一双手根本还不了,干脆,就直接拿命抵吧。”
“林诗!”
周其森猛地起身,狠狠指着我,“都是为了还债是吧?
很好!
好一个恩怨分明!
真不愧是你啊林诗,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病房里热潮一片,连床脚都承受不住,发出吱呀的声音,外面走廊的路灯亮着,透过模糊的玻璃,还能瞥见偶尔经过的人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大汗淋漓地倒在我身上。
我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恨恨骂道:“周其森,我看该住院是你才对!”
他竟然笑了出来。
“新婚之夜,睡的老婆有什么问题?”
“无耻!”
我累了,不想跟他多说,裹着被子不过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周其森已经走了。
门口多了两个保镖,不知道是防别人还是在盯我。
他白天很忙,但每天晚上都会过来,也不管我手还缠着石膏,按在床里就往死里弄,直到深更半夜才停下。
不过几天工夫,那些个护士再进来时,看我的眼神都变了颜色。
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周氏总裁,在病房里跟女人夜夜笙歌,我甚至能想象到他们私下会怎么议论,夜里偶尔经过病房听到动静时又会怎样的面红耳赤。
但既然周其森都无所谓,我就更没必要在乎。
拆线那天,来了位不速之客。
看来终于有人坐不住了。
好歹是周其森的爸,保镖也不敢拦,由着他带着助理进来。
不过是一桩协议婚姻,我没有跟他套近乎的打算,只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开口。
“你跟清清的恩怨,我不深究,”周中华递过来一张机票,“车已经安排好了,今天就离开江城吧。”
我拿起机票瞧了一眼,是去温哥华的,下午三点。
“周先生,您大小也算是个豪门,这点东西就想打发我?”
“你可以开个价。”
他跷起腿,姿态闲适地看着我。
和当年一样傲慢。
我伸手比了个数字。
“六百万?”
“六个亿。”
“林小姐你真是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你们随便施舍一点就恨不得磕头跪谢的小女孩了,”我扯着唇角,恶意地笑着,“伯父,不,我现在应该跟着周其森一起叫您爸爸了吧?”
周中华眉峰一竖,“恬不知耻!”
我却毫不在意。
“你们家市值多少我不清楚,但好歹是跨国集团,总得有那么万八千亿的。
托那个清清小姐的福,我知道了周其森只要结婚就能拿到额外的股份,具体多少我算不清,但只要我老老实实做他的太太,还怕最后弄不到六个亿吗?”
周中华足足盯了我半分钟才嗤笑起来,“其森是什么样的人,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比我更了解的人,那一定是你,林小姐。”
我凝眉等着他的下文。
“睚眦必报,心狠手辣,哪怕受到一点小小的伤害都要十倍百倍地报复回去。”
周其森确实是这样的。
所以过去的很多年里,我一直不明白,明明初见时我那样羞辱过他,后来怎么会发展到他甘心为我断腿的地步。
“他成绩挺好的,听说已经拿到了耶鲁的全奖留学名额,”周其勾起唇角,轻叹一声,“全家砸锅卖铁才供出来的好前途啊,要是就这么断了……你不许动他!”
周其森轻嗤,弯身捡起手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你有一个下午的时间考虑。”
门开了又关。
直到周其森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我才长出一口气,软倒在地上。
江城还没入冬。
我却冷得浑身发抖,拿出手机想打徐闻生的电话,却抖得连解锁都做不到。
咣当!
手机砸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林诗!”
有人推门冲了进来,温暖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林诗你怎么了?
是不是又犯病了?
药带了吗?
脖子又是怎么回事?”
头像要炸开了一样疼。
我仓皇抬头,看到一张熟悉而焦急的脸。
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好在这不是第一次当着徐闻生的面发病,他把我抱到沙发上,然后立刻去翻包找药让我服下。
我不肯去医院,徐闻生只好跑出去买了碘伏和纱布,帮我处理脖子上的伤口。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好好地弄了这个样子。”
我试探着问起他的事。
“你之前说的,出国留学,有消息了吗?”
徐闻生这才脸上带了点笑意,“院里已经发通知了,我拿到了耶鲁的全额奖学金,明年开春应该就可以走了。”
我闭了闭眼,心猛然一沉。
周其森说得是真的。
徐闻生是农村出来的,家里本来日子就苦,爸爸还在两年前查出尿毒症。
我们认识四年了,他这一路有多努力多辛苦,没人比我更了解。
高高在上的周其森,要拿掉一个名额,简直易如反掌。
“那恭喜你了,我会给你准备礼物的。”
我勉强挤出个笑,犹豫了很久,才轻轻握住他的手,“闻生,你要好好地,出国以后还要跟现在一样努力,知道吗?”
他眉梢拧起,“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起身穿上外套,“该下葬了,我们出去吧。”
不过一两个小时的工夫,外面竟然下起了小雨。
等送走所有客人,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徐闻生坚持要带我去医院,我望着不远处马路上黑色的宾利,终究还是拒绝了。
人群散去,整片墓地只剩我一个人。
森寒的风吹来,凉意彻骨。
等再回头时,周其森的那辆车已经开走了。
他知道,我总有办法找到他的。
我的东西不多,房子也是租的,收拾了半天,也只堪堪装满一个小行李箱。
到周其森的别墅时,天已经黑透了。
门口亮了灯。
他似乎早料到我会过来,正站在平台上,面带笑意地看着我。
廊檐替他挡住了风雨,我无声地撤回刚迈上台阶的脚,静静地与他对视。
聚光灯从头顶打下来,这里瞬间成了人群的焦点。
我猛地回身看向周清清。
她挪开话筒,眼中恶意几乎要溢出来了,“周家有个规矩,子女只有结婚了,才能拿到股份,你猜,我哥哥为什么急着公布你的身份?”
原来是这样。
周清清以为我是诡计多端的捞女,好不容易抱住周其森这条金大腿,肯定是不敢得罪更不愿意放手的。
她揣着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看不上周其森私生子的身份,却又处处被他吸引,不想惹恼了他,就来折磨我。
我直接笑了出来。
何必这么拐着弯算计,要是周其森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恨不得当场拍两个巴掌。
有人帮着报复我,都省得脏他的手了。
“你笑什么?”
我没有立刻回答,视线越过周清清的肩膀,望向不远处被人簇拥着的周其森,好半晌才开口:“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工作人员抬上来一架钢琴。
我在追光灯的指引下一步步踏上舞台,落座。
手指按上琴键,清越的钢琴声于大厅响起。
我不知道周清清安排了什么戏码,但既然周其森默许了,就得照着她给的剧本演下去——作为未来“嫂子”,没有准备礼物的我,献上一首钢琴曲为寿星送福。
按到某个琴键时,我手指一顿,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台下有人察觉到我的异样,小声议论了什么。
下一刻,沉重的琴盖猛地砸了下来。
“啊!”
尖叫声四起。
宴会厅瞬间乱了起来。
慌乱间,有人在琴盖上重重往下一按。
“呃——”十根手指传来钻心的疼,我痛苦地弓起身,甚至能感觉到骨头在一寸寸断裂,不过瞬间,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林诗!”
“林诗你怎么样?”
一道高大的身影冲上舞台,他慌忙掀起琴盖,单膝跪在凳子旁,小心翼翼地捧起我抽搐的双手。
我疼得眼前阵阵发黑,用尽全身力气才看清眼前的人。
是周其森。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几乎要把牙齿都咬碎了才发出声音,“现在,你,满意了吧。”
黑色宾利在夜路上疾驰。
我无力地倒在副驾驶,冷汗不停地顺着脸往下滑,手指已经疼得快失去知觉了。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
身上越痛,心里竟然越畅快。
我侧头看向身边的周其森,嘲弄道:“你不是说想让我下地狱吗?
看到我这么惨,应该很高兴吧。”
“闭嘴!”
他厉喝,灯影下的侧脸绷出森寒的弧度。
我瞧着,反而笑得更大声了,“怎么,后悔了?
周其森你应该高兴啊,急着去医院做什么,我害你断了一条腿,你就该让我自生自灭,最好手上的骨头全断了!
不然怎么算报复呢?”
周其森被激怒了,再也稳不住情绪,对着我破口大骂。
“林诗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我看你不仅脑子有病,浑身上下都有病!
周清清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她让你去死难道你也要去吗?”
“我说了,不会让你好过。”
我瞪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有一瞬间,眼前的人跟记忆中那个浑身戾气的男孩重叠了,一样的幼稚,一样的睚眦必报,一样的,对我充满厌恶和恨意。
“神经病……”我低声骂了一句,刚想去拿扫把,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刹车声。
“哥哥!”
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跑了进来,一见到我,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僵住了,“你是谁?
为什么在我哥哥家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转头看向周其森,却见他沉着脸,满是不耐,“谁让你来的,出去!”
“哥哥!”
那女孩瘪着嘴,委屈巴巴地走过去,想拉周其森的袖子,又被他冷漠的眼神吓了回去。
“周清清,我说了多少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过来!
你耳朵灌风了是不是?”
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过。
周家老二的女儿,确实是周其森的妹妹。
不过,看这样子,他似乎很烦这个周清清,就差直接张口让她滚出去了。
“对不起,我不该突然过来,但你能不能别生气,先听我说。”
周清清拿出一个小礼盒,讨好地递过去,“今天晚上我的生日宴,你也来好不好?
还有这个,是我这次旅行给你带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周其森把那盒子随手扔到桌子上,一点没有打开看的意思,倒是对周清清的生日宴提了几分兴趣。
他扫了我一眼,转而问起地点。
听到周家人都会来后,几乎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了。
周清清还想再说,却被周其森毫不留情地赶了出去,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莫名其妙。
不愧是姓周的,一个个都跟神经病一样。
我蹲在地上收拾垃圾,周其森走过来,踢了我一脚,“今天你就老实待在家里,下午会有造型师过来,把你自己收拾好,晚上跟我去赴宴。”
我没吭声,只低着头擦地板。
周其森一脚踹翻垃圾桶,“我跟你说话听见没有!”
“你是不是有病!”
我把抹布狠狠砸到他脸上,“整天这样你有意思吗?
要不就干脆点直接把我弄死,我死了大家都开心了!”
周其森欺身靠近,逼得我步步后退,直到后腰撞上桌沿,退无可退。
“你最好少惹我,我要是不高兴了,你那个姓徐的小未婚夫下场会怎么样,可就说不好了。”
仿佛一个棒槌轰然砸下,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说得对。
我只有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徐闻生不行,他有那么多的牵挂,不能被我连累。
周其森的车缓缓开出庭院。
我慌忙找出药吃下,缓了好久才勉强平复住心绪。
其实不用周其森说,我也不会出去的。
爸爸死了之后,我就辞了工作,本来想随便找个偏远的小乡镇过一辈子的,没想到会被他找上。
除了徐闻生之外,我已经没有任何牵挂了,待在这有吃有住,也没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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