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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京圈大佬,渣前任哭了全文免费

卓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刚落地,多道怒视的目光直射在石蔓蔓的身上。贺君彦双手插兜,嘲讽地说:“石经理你是迪福生鲜超市派过来的卧底么?这种话也说得出来?”石蔓蔓语塞,“我,我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安立盈在找理由为自己开脱......”“听到自己的女下属受到如此大的委屈,不是想着为下属讨回公道,想的却是她在找理由开脱,你这个领导有点冷血啊,这不大符合我们信方集团的企业文化啊。”石蔓蔓急了,“贺总,我们在说安立盈的事情,您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来说事?您是不是有意偏袒安立盈?”阎郁不知道集团内部也有惦记安立盈的,还是贺君彦傲娇很少把人看在眼里的人。不由得蹙眉,眸光蓄满寒意。贺君彦扶了扶眼镜,无比坦荡地说:“我是爱才,所以比较偏袒勤奋且工作表现好的人,以我对安立盈的了解...

主角:安立盈阎郁   更新:2024-11-23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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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立盈阎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嫁京圈大佬,渣前任哭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卓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刚落地,多道怒视的目光直射在石蔓蔓的身上。贺君彦双手插兜,嘲讽地说:“石经理你是迪福生鲜超市派过来的卧底么?这种话也说得出来?”石蔓蔓语塞,“我,我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安立盈在找理由为自己开脱......”“听到自己的女下属受到如此大的委屈,不是想着为下属讨回公道,想的却是她在找理由开脱,你这个领导有点冷血啊,这不大符合我们信方集团的企业文化啊。”石蔓蔓急了,“贺总,我们在说安立盈的事情,您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来说事?您是不是有意偏袒安立盈?”阎郁不知道集团内部也有惦记安立盈的,还是贺君彦傲娇很少把人看在眼里的人。不由得蹙眉,眸光蓄满寒意。贺君彦扶了扶眼镜,无比坦荡地说:“我是爱才,所以比较偏袒勤奋且工作表现好的人,以我对安立盈的了解...

《我嫁京圈大佬,渣前任哭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话刚落地,多道怒视的目光直射在石蔓蔓的身上。

贺君彦双手插兜,嘲讽地说:“石经理你是迪福生鲜超市派过来的卧底么?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石蔓蔓语塞,“我,我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安立盈在找理由为自己开脱......”

“听到自己的女下属受到如此大的委屈,不是想着为下属讨回公道,想的却是她在找理由开脱,你这个领导有点冷血啊,这不大符合我们信方集团的企业文化啊。”

石蔓蔓急了,“贺总,我们在说安立盈的事情,您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来说事?您是不是有意偏袒安立盈?”

阎郁不知道集团内部也有惦记安立盈的,还是贺君彦傲娇很少把人看在眼里的人。

不由得蹙眉,眸光蓄满寒意。

贺君彦扶了扶眼镜,无比坦荡地说:“我是爱才,所以比较偏袒勤奋且工作表现好的人,以我对安立盈的了解,她不是无故拖延工作的人,一个经常被性骚扰的女孩在生病时,难免会感到无助,处理工作有延误,但谁能无过,下次不再犯才是正解。那个鲁经理自身有错,出了问题,还想把责任推给我们公司员工,当我们甲方是软柿子么?单是一个性骚扰,我们就可以把他告得丢饭碗。”

安立盈感激地看着贺君彦,没想到为她说话的人,竟是平时工作交集并不多的人。

石蔓蔓的声音尖厉,“贺总,性骚扰这事,你不能听安立盈一面之词。”

大厅内再次沉寂。

几乎所有人都可以猜到今天这事是石蔓蔓故意针对安立盈。

“我可以证明安立盈说的话是真的。”

一个柔弱的声音从工位里传出来,随后一个长相普通但身材匀称的女孩站了起来。

“以前我负责过迪福生鲜超市,和鲁经理对接工作时,他也总是让我周六去和他见面谈,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石蔓蔓甩出一个凌厉的质问眼神,吓得女孩垂下头。

“这话你之前怎么不说,现在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帮着安立盈撒谎?”

女孩害怕得嗓音发抖,还是坚持说道:“我没撒谎。”

石蔓蔓还要接着质问,安立盈打断了她,为自己发声,“小曲没撒谎,我有证据,我拍下了好几个鲁利民对我性骚扰的视频。”

阎郁倒抽一口冷气,女朋友受了这么多委屈和伤害,他一点都不知情。

他忽然想起安立盈好像曾经和他说过要聊聊工作上的事。

当时他竟然说私人时间不谈工作,互不干涉工作是职业操守。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不会让安立盈再受委屈和伤害。

阎郁愧疚地看向安立盈,安立盈仿若未见,盯着石蔓蔓。

石蔓蔓懵了,顿了顿,反问,“安立盈,你要搞清楚,我们讨论的重点是怎么解决迪福生鲜超市周末销售额下滑的事,怎么忽然提到性骚扰上了?”

安立盈露出一个我这不是在解释的表情,

“石经理,迪福生鲜超市周末销售额下滑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促销活动方案我在上周四就发给鲁经理了,但他一直没有表态,周六他才约我见面讨论。

我承认我周六生病延误了工作,周日我给他过打电话、发过信息并把解决方案也发给了他,他都没有回应。

这些我都截图了,我能证明我不是唯一过错方。既然双方都有责任,鲁经理没理由对我追责。

反而,我要告他性骚扰,令我抵触和他进行工作交流,延误工作进程。

这个处理方式,不知道阎总觉得是否可行?”

安立盈缓缓把目光移向阎郁,她想听阎郁会怎么说。




为首的男人捏了捏手骨,不答鲁利民的问题,反问:“你说呢?”

鲁利民的后背紧紧贴在墙上,颤抖着嗓子警告:“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们一举一动都会被监控的。”

男人忽地就笑了,阴森恐怖。

“我们把你追到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没有摄像头。”

鲁利民一听,觉得自己都要被吓尿了。

他们这架势,肯定要把他打个半死。

“这是法制社会,你们打人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我劝你们要善良。”

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把男人气笑了,

“鲁利民,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些话的,自己伤害别人的时候,怎么不劝自己善良一点?”

鲁利民神色惶恐,话说得没底气,“我一个守法公民,怎么会做伤人的事?”

男人冷笑,“嘴巴不承认是吧?行,我来问问你的手。”

鲁利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地上,四肢固定,无法动弹。

咔嚓,左手骨碎裂的声音。

鲁利民刚要嚎叫,嘴巴就被塞了个东西,只能呜呜地叫。

接着,又是一声咔嚓,鲁利民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满地打滚,两只手无力随着动作摆来摆去。

男人嫌恶地蹭着鞋底,“看,你这两只手都承认了,没冤枉你。”

所有人都没有继续出手,面无表情地看着鲁利民从剧痛中缓解过来。

这期间,鲁利民害怕到极点,裤子从裆部开始湿成一片。

为首男子双手插兜,低头看着鲁利民狼狈不堪的样子。

“有人让我告诉你,乖乖认罪,从里面出来以后安分守己,否则下次让你疼的地方就不止这双手了。”

鲁利民哭着问:“是谁派你们来的?”

“他的名字,你不配知道。好自为之吧!”

男人说完,带着兄弟离开。

鲁利民好不容易联系上他老婆汪翠,打算去最近的医院。

汪翠哭哭啼啼地扶着他刚走到胡同口,一群带着帽子口罩的人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

“鲁利民,找到你可真不容易啊!”

汪翠惊恐地问:“你们要干嘛?”

“当然是要修理鲁利民!”

下一刻,汪翠扶着的鲁利民被拖进了胡同里,哀嚎声一声比一声高。

看着自己的老公被拳打脚踢,汪翠大哭,“别打了,他的手已经被踩骨折了,再打下去就真的废了。”

这是被人打过了?

是谁指使的?

动手的人停下动作看向站在中间的男人。

阎郁抬起头,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继续。

谢远恒用手指顶了顶帽檐,走到鲁利民身旁,“这手不是好好的吗。”说完对准鲁利民的手狠狠踩下去,又抬脚朝着他的小腿骨踢去。

md,他惦记安立盈那么久,连她的手都没敢碰,结果这畜生不仅摸了她的手,还敢蹭她腿,那么这双手和腿还是别留着了。

鲁利民直接晕了过去。

阎郁一直在琢磨最开始教训鲁利民的人是谁,见鲁利民晕了,再打没意义,他转身离开,随行的也一起跟着撤了。

汪翠这才敢打电话报警,警察到的时候,发现地上躺着的人已经被打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是鲁利民本人么?”

汪翠一边哭一边点头。

“我们接到报警,说鲁利民多次性骚扰女客户,我们要把他带走进行调查。”




昨晚他就给过她机会,告诉过她“你可以反悔,但只有这一次机会”。

她当时的回答是“绝不反悔”。

她居然又给忘了......

祁司礼眼睛微眯,修长的五指收拢,安立盈身上的香气在掌心若隐若现。

祁司礼不想等安立盈慢慢想起来了,不想再浪费七年的时间。

既然别人给不了她要的幸福,他给她。

安立盈回到家,并没有看到阎郁守在门口。

有些失望,心口有密密麻麻的刺痛向周身蔓延。

忍不住自嘲,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就这样吧,最后一次把他们过去的情意全部耗费光。

换好鞋子坐在沙发上,手机有电话进来。

是迪福生鲜超市的经理鲁利民,每周六他都要约她出来见面讨论线上促销活动方案,想到鲁利民“不经意”地占她便宜的色批样,她决定不接电话。

身为商家运营,周末最忙,但她决定在上班和上进之间,选择上香。

沐浴更衣后,安立盈打车去了郊区的殊胜寺。

殊胜寺的主持释觉法师前天就发信息说有个藏家想让她画一幅紫衣观音画像,三平尺,颜料自己提供,需要她周六去殊胜寺取一下颜料。

每次收到钱,安立盈都会把其中的一半钱捐进功德箱。

这次也不例外,安立盈进了殊胜寺,先去了寺庙跪拜,顺便捐功德钱。

跪在观音像前,她给家人祈求平安后起身,发现身侧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看。

转头一看,男人非常眼熟,几个小时以前还和他在一起。

安立盈心中警铃大作,有些恼怒。

“祁先生,没想到你还有跟踪人的恶癖。”

祁司礼笑容温和,从容地站起来。

“佛门净地,有话还是殿外说。”

安立盈尴尬地跟着祁司礼往殿外走。

“今天真的是巧合,我和殊胜寺的住持有渊源,每次来海城都会来这里。”

安立盈在质问完祁司礼后就后悔了,她虽然没有问过祁司礼的职位和家境,他周身散发的气质,是矜贵高不可攀的上位者才具备的。

像这种人应该做不出跟踪人这事。

安立盈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你了。”

祁司礼摆手,“能在这里见面,即是有缘,一会你结束后,可否允许我请你吃饭?”

安立盈不想让祁司礼误解他们之间有交往下去的可能,断然拒绝。

“不好意思,我今天特别忙,谢谢祁先生的好意。”

安立盈结束拜佛,去拿颜料时还担心祁司礼会跟来。

祁司礼很识相,并没有。

或许是祁司礼根本不想追着她死缠烂打,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下山的时候,因为游客多,要打到车需要等待一个小时,安立盈只能选择徒步去三公里外的公交车站坐车。

走出不足500米,一辆黑色有奔驰标志的车停在她脚边。

后车窗降下,祁司礼的脸露出来。

“安小姐,要不要坐我的车下山?山路有点陡,一会就要下雨了。”

安立盈婉拒,故意拿出手机晃了晃,“谢谢,不用了,我叫的车马上就到。”

雷声响起,安立盈暗叫不好,她今天没有带伞。

祁司礼没有揭穿安立盈的小心思,声音依旧平淡柔和,“你叫的车还有多久到?要不你先上我的车来等?”

这问题没法回答,根本就没车来接她。

雨点随着雷声下来,安立盈不自觉地捂紧包包。

包里的颜料价格昂贵,如果被淋了雨还得去买,就怕是花钱都买不到的货。

安立盈很后悔出门没看天预报,如今是上不上车都让她很纠结。

犹豫间,倾盆大雨兜头而下,安立盈被雨激得来不及反应,就被拉进了车内。

大雨瞬间浇透了两人的衣服,安立盈出来时穿的T恤牛仔裤,此刻紧紧贴在她身上,她只能窘迫地靠在车门的一角。

注意到祁司礼不比她好多少,灰色休闲衣裹在身体上,肌肉线条分明,荷尔蒙爆棚。

想到昨晚承受过其中令人震撼的力量,安立盈的脸滚烫,耳廓通红。

“不好意思,祁先生,害得你衣服都湿了。”

“没关系,倒是你别感冒了。”

祁司礼拿着车上备用的毛巾,原本想直接给安立盈擦湿透了的长发,注意到她防备的神色,换成单手递给她。

“擦一擦吧,一会就近找个酒店,把衣服烘干。”

那岂不是还要同处一室,安立盈才不要,她快速摇头。

“不用,如果你方便,麻烦送我回家,谢谢。”

安立盈用毛巾简单擦拭身体两下,小心翼翼地将包包上的水擦干。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颜料,她都不想上车,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牵扯。

程毅握着方向盘,望着窗外的雨,“刚刚看了天气预报,浦南区发布了雷暴橙色预警,提醒通向市内的道路会有泥石流,建议今天最好住在这里。”

安立盈自然不信,打开天气软件,看到雷暴橙色预警通知,确认司机并没有撒谎,更加不安。

怯懦的争取着:“我想回家......”

“抱歉,生命安全第一,解除危险后,我就让程毅送你回去。”

祁司礼的语气温和,让人很有安全感。

安立盈没能说出反驳的话,跟着他们去了酒店。

让她没想到的是由于下暴雨,酒店爆满,只剩下一个大床房。

安立盈把头从裹着她的毯子里探出,就听到程毅识相地说:“祁总,我去地下停车场了,今晚就在车上将就一晚。”

她想说让她去车上住就好,可程毅的脚程快,几步就走到了楼梯口,身影快速消失,她想喊都来不及。

安立盈望向门口如柱的暴雨,以及人满为患的大厅,那句“不住了”的话憋在胸口,最终没有说出口。

她站在原地,双眼茫然,不知所措。

大厅前台服务人员问道:“你们到底定不定?”

祁司礼把身份证放在服务台上,“定。”

前台录入信息,头也不抬地说:“她的身份证也要登记。”

久久不见安立盈回应,前台看了一眼安立盈,觉得这女孩似乎不愿意,本着负责任的态度,表情探究。

“你俩什么关系?”




阎郁的意思,有些高层不想领会。

“呵~石经理御下无方啊,这么点事,还需要占用我们的时间,让我们来帮你解决么?”

责怪石蔓蔓的意思明显。

石蔓蔓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看向贺君彦,她咬着口腔内侧的肉,不敢反驳。

贺君彦是公司高层领导里比较偏爱安立盈的人之一,若他是主管他们部门的大领导,怕是早让安立盈顶替自己的位置了。

贺君彦这么说就是想大事化小,给安立盈留一条生路。

高层领导里有人认同地点头,有的则已经不耐烦地看手表。

眼看着自己的计划要落空,石蔓蔓气得抠着手心。

阎郁看向贺君彦,一副追根究底的态度。

“贺总,既然事情被我们撞见了,不妨听听安立盈怎么解释。”

安立盈的脑子嗡地一声,视线瞬间的失焦。

阎郁这是认定她有错了,昨天还上门来哄自己,今天咄咄逼人把她往绝路上推。

阎郁正愁如何才能让安立盈主动找自己。

眼下正是让她主动求自己的好机会,他怎么会错失?

落井下石,让安立盈面对困境,他就不信到时候安立盈不会主动求他。

然后他再施以援手,定会让安立盈再次死心塌地跟着他。

这就是权力赋予他的优势,以前他没想过对安立盈特殊照顾,但若是她愿意回到他身边来,他是可以为她破例的。

阎家公子的面子,高层们还是得给的,贺君彦也没有说话,冷眼旁观。

阎郁高高在上的姿态,震惊了安立盈。

再次刷新了安立盈对阎郁的认知。

这狗男人还能再还能再无耻点么?

这是在报复她?

也是,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住被戴绿帽子。

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阎郁若不是做出一件件让她心灰意冷的事,当着她的面和青梅卿卿我我,她是不会给他戴绿帽子的。

她没指望阎郁会帮她,可没料到他会和别人一起刁难她。

曾经拯救她的那道光,如今似一道利刃在狠狠伤害她。

阎郁对她的珍视随着岁月磨蚀殆尽。

没人靠得住,只能自己救自己。

“我为什么不接鲁经理的电话,石经理你有没有做过了解?”

石蔓蔓瞪了安立盈一眼,“你不是说你淋雨生病了,”

“是啊,明知我生病了,石经理还是说我消极怠工......”

石蔓蔓被怼得口无遮拦,“生病不是不工作的理由!”

这话不近人情,但恰恰是大部分上层领导的心声,所以石蔓蔓不怕说出口。

“的确,生病不是我不接商家负责人电话的理由,我不接电话,最主要的理由还有一个。

那就是鲁经理平时从不和我讨论线上促销活动方案,反而是每周六约我出来见面讨论,而且每次见面都会趁机占我便宜。

接纸质方案时摸我手,不经意间蹭我腿,和我同时出门的时候搂我的腰......等等很多构成性骚扰的动作。”

阎郁越听脸色越阴沉。

被人欺负成这样,安立盈为什么从来没有和他提过。

她当他这个男朋友是摆设的么?

鲁利民敢欺辱他女朋友,阎郁发誓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安立盈的话无比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大厅瞬间变得异常安静。

有人向安立盈投来同情的目光,有人感同身受佩服安立盈敢说,也有人觉得不以为然。

就如石蔓蔓,她认为职场性骚扰是女生必经之事,为了工作和前程,谁没为此做出点牺牲了。

“你这么说鲁经理有证据吗?”




安立盈并没有想去警局告鲁利民。

一是她手上这个证据,鲁利民即便是进去了,几天就出来了,有时候甚至达不到刑事责任,罚几百块钱了事。

再有一点,她之前打听过,鲁利民的老婆是个比较难缠的主,她若是告了,这辈子就会被她纠缠不休,不得安宁。

她昨天说告鲁利民,只是为了说明自己怠慢工作的理由,让领导知道石蔓蔓在针对自己,断了石蔓蔓辞退自己的念想。

不过,鲁利民这个人渣被抓,是个值得庆祝的事。

安立盈笑道:“我还没来得及出手,他被抓,是其他被欺负的姐妹忍不下去了吧?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谭雅赞同地点头,“说得对,我听说昨晚他被打得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腿骨折了,双手废了,这回他想做什么都做不了了,这种畜生不如的人,就该不如畜生地活着。”

在工作群里讨论不休的时候,这事在安立盈的心里已经翻篇,不受任何影响。

她拿着分管副总签完的文件,走到电梯门前,按了下行键。

低头看手机的瞬间被人从背后禁锢双臂,推着进了楼梯间。

安立盈没想到会在高管工作区遇到这种事。

她惊慌转身,看清了对方的脸。

不可思议地问:“阎郁?这是工作时间,你找我干嘛?”

她怎么是这种态度,还这么跟他说话?

不应该表现出惊喜么?

阎郁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我找你还要分工作和私人时间么?”

安立盈觉得极度可笑,嘴角勾起,嘲讽意味十足。

“阎郁,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以前为了避嫌,我们每次见面都是装作不熟。”

阎郁蹙眉,当初他也是不得已。

他妈说他年纪轻,如果想顺利坐上高管的位置,不能让别人抓到把柄,必须保持一心扑在工作的禁欲高冷人设。

现在他已经是公司的副总,他的能力有目共睹,他光明正大的谈恋爱,没人会说他是纨绔子弟。

“那是过去,现在不需要避嫌了。”

“可是我要和你避嫌。”

阎郁的火气蹭地上来,他都来找她了,她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但求和的是他,他只能压着火,带着哄人的语气。

“我们见面能不能不要总说这些令我们吵架的事?盈盈,我们和好吧,你别再闹了。”

安立盈心中冷笑,过去这几年她是不是表现得太卑微,以至于让阎郁如此自信地以为她离不开他。

“我没闹。昨天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我问责,我让我更明白一件事,和你分手是最明智的事。

而且,我那个相亲对象,就是你见过那个,我们相处得很好,我俩几乎天天在一起。

他挺小心眼的,我不想他误会我和你还有来往。

所以,阎总,我们之间还是和以前一样,注意避嫌得好。”

安立盈故意说出这种话,是铁了心不想阎郁再纠缠自己,反正祁司礼也听不见,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看着安立盈一副沉浸在甜蜜爱情里的模样,阎郁觉得天都要塌了。

这已经不是安立盈第一次表态,但他就是觉得六年感情不是说忘就忘的。

安立盈以前说过她很喜欢他,海城只有他可以依靠了。

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相亲对象就把过去忘得干干净净?

这两天他强忍着不去找她,是在等安立盈冷静下来,记起他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放下对孟玉娇的芥蒂,跟他和好如初。

没想到,他没去找她,居然给了别人乘虚而入的机会。

他们天天都在一起,是睡在一起么?

嫉妒、愤怒、懊恼、失去挚爱的痛苦以及不甘,种种情绪杂糅在一起,再也控住不住,瞬间爆发。

阎郁按住安立盈的肩头,将人推到在墙上。

“咚”的一声,安立盈的头被撞得发晕,手里的工作单也随之掉落在地。

她的下巴被阎郁死死捏住,见他俯身要吻她,忍着后脑的疼痛,拼命地闪躲。

以前想吻就吻的唇此刻偏偏不让吻,刺激得阎郁更想要吻上。

安立盈是他阎郁的,只能是他阎郁的。

阎郁马上就要贴上安立盈的唇,有人揪着他的后领子将他扯远。

贺君彦在阎郁对他发怒之前,说道:“阎总,你这是在干嘛?身为公司高管,强吻女员工不合适吧?”

阎郁阴鸷地看着坏了他事的贺君彦,“她是我女朋友,有什么不合适的?”

贺君彦看着安立盈问道:“是这样么?”

“我和他分手了。”

安立盈不想说太多,只想离开这里,弯腰捡起文件,顺着楼梯往下走。

阎郁解释了一句,“她在和我闹脾气。”

贺君彦看着安立盈走远的背影,脑里浮现的是安立盈眼里闪烁的泪水。

这是被欺负哭了,还是因为余情未了气哭的?

贺君彦没有回应阎郁,抛给阎郁一个你看我信不信的表情离开。

他一边走一边想,这剧情走向有意思了。

掏出手机调出一个常用号码拨出。

“祁总,给你电话是想提醒你,你小心肝要吃回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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