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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11-26
我和贫困生张婉晴同时被困火海。

两个竹马赶来,却双双朝着林晓萱奔去。

“昕瑶,你是叶家千金,有的是人想要救你,有的是办法脱险,婉晴不同,她只有我们!”

我拼命呼救,他们却毫不犹豫地拉着张婉晴逃离。

最终我艰难地找到一个通风口,才勉强逃出。

出院后,我带着满身灼伤赶回家时,却看见我的衣物被丢在地上。

“婉晴受了惊吓噩梦不断,我们怕她孤单就把你的卧室让给她了,你能理解吧?”

我愣愣地看着还在渗血的伤口,默默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男人电话。

“你曾说要爱我一辈子,还会护我一生,可还作数?”

“等我回来。”

挂掉电话后,我收拾着地上散落的衣服。

瞧着围在张婉晴身边殷勤照料的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然而没等走到门口,便被人用力地拽住了肩膀。

“昕瑶姐,我不是有意占你房间的,你别怨我行不行?”

张婉晴眼中含泪,语调凄楚,可手指却有意无意地按在我的伤口处。

指甲在伤口处越掐越深,我吃痛甩开她的手。

极其轻微的动作,她却还是噗通一声瘫坐在地。

“叶昕瑶!

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婉晴因为你受伤的事我还没跟你计较。”

江佑铭听到动静匆忙赶来,瞪着我好像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江逸帆看到张婉晴摔倒的刹那,便朝我扬起了手。

我执拗地仰起头,与他对视,试图寻回曾经熟悉的眼神。

可他的眼中早已被怒火充斥,只有在转身扶起张婉晴时,才流露出怜惜。

“昕瑶姐,你别气了,我真的错了,我马上收拾东西走!”

张婉晴泪珠不断,挣扎着想从江逸帆身旁离开。

江逸帆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看向我时神色愈发冰冷。

“这里就是婉晴的地方,你想赶她走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

我呆滞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算什么?

相伴了二十年,最后竟比不上一个才相识半个月的贫困生。

“别发呆了,婉晴腿受伤了,你不是最擅长处理伤口吗?

给婉晴看看,就当你弥补过错了。”

江佑铭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张婉晴。

我自嘲地看着鲜血淋漓的手掌,破天荒地拒绝了他。

“用这双手?”

江佑铭和江逸帆听后望过来,眼底闪过一丝踌躇,不过很快被厌恶覆盖。

“你又在搞什么鬼?

这可不是你胡闹的时候!”

我在心中冷笑,原来脸颊的擦伤和鲜血直流的双手,在他们眼里只是我无聊的闹剧。

真正伪装的人他们瞧不出,却对我直接定了罪。

我不再犹豫,拖着行李箱回了叶家大宅。

江佑铭,江逸帆,既然你们选择了张婉晴。

那过去的二十年,我就当是一场梦。

我再也不会愚蠢地相信你们守护我一生的誓言了。

2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我一人。

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我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我默默地包扎好伤口,钻进了冰冷的被窝。

窗外,电闪雷鸣,我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

恍惚间,我的思绪飘回到了爸妈车祸的那年。

那也是一个电闪雷鸣的暴雨天。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最爱我的爸爸妈妈,永远地离开了我。

我的世界从此黑暗如墨。

远在国外的叔叔要带我走,江佑铭和江逸帆拦住了叔叔。

他们买下了我家隔壁的别墅,将我地接了进去,他们还跟叔叔再三承诺,一定会把我照顾得很好。

而他们也确实做到了。

两个本是纨绔子弟的公子哥,为了我改变了太多。

我怕生,所以家里没有请保姆,江佑铭为了能让我吃到可口的饭菜,一头扎进厨房,苦练厨艺。

江逸帆呢,原本对服装设计毫无兴趣,可为了我,他毅然改学这个专业,只为能亲手为我设计出漂亮的小裙子。

只要是暴雨天,他们都会来我的房间打地铺,静静地守在我的床边。

他们还会给我讲睡前故事、讲笑话,直到把我哄睡着,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昕瑶,不论如何,我们都会永守护你。”

十八岁那年,江逸帆和江佑铭对我许下了承诺。

那时的我,天真的以为这个承诺会贯穿我的一生。

然而,我错了,一切都在张婉晴出现之后改变了。

张婉晴是江家资助的贫困生,父母双亡后被接到了江家。

刚开始的时候,江佑铭和江逸帆对她厌烦,他们还信誓旦旦地对我说:“放心吧昕瑶,我们只会对你一个人好,她很快就会离开的!”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我的东西开始有了张婉晴的一份。

江佑铭和江逸帆的话题里,开始句句都离不开张婉晴。

我无法接受他们这样的转变,我和他们哭过闹过。

我以为他们会回心转意,可没想到,他们却更加疼爱张婉晴,对我的哭闹感到厌烦。

“你就是被宠坏了,婉晴就不会这样。”

他们的斥责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窖,寒冷刺骨。

年少时的情话,就像泡沫一样,一戳就破,又怎么能轻易相信呢?

可我还是对他们抱有一丝希望。

毕竟在一起二十多年的感情,怎么能如此轻易地被取代呢?

我在心里默默地期待着,他们只是一时被迷惑,总有一天会回到我的身边。

但是,当我和张婉晴一起被困在大火中的时候,我心中最后的希望也彻底破灭了。

火势凶猛,浓烟滚滚,我在火海中挣扎,被灼烧的疼痛让我几乎昏厥。

江佑铭和江逸帆却毫不犹豫地冲向了张婉晴。

我倒在滚烫的地面上,周围是肆虐的火焰,身上的伤痛远不及心中的绝望。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抱着张婉晴匆匆离去的背影,那背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如此决绝。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情的大手狠狠揪住,然后猛地撕裂成了无数碎片,每一片都在滴血。

我终于死心了,彻底地死心了。

江佑铭和江逸帆真的忘记了那些誓言。

他们的眼中如今只有张婉晴,他们爱上了她,曾经属于我的位置早已被她占据。

原来,他们可以如此轻易地就将这二十多年的情谊弃如敝履,说放下就放下,没有丝毫的留恋。

既然如此,那我也尝试着放下吧。

3天快亮了,雷声在窗外炸开。

我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睡衣,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下意识地,我伸手在枕边摸索手机,在解锁手机的那一刻,张婉晴新发的朋友圈,将我从混沌中彻底拉回现实。

我这才恍然记起,自己已经被他们抛弃了。

“佑铭哥哥和逸帆哥哥说,以后的每一个暴雨天他们都会陪在我的身边,我好幸福哦。”

配图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公主房,粉色的墙壁,精致的装饰,就连地上铺着的两床被子也是那样刺眼。

曾经,无数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在那间房间里安然入睡。

每当雷声炸响,江佑铭和江逸帆总会第一时间捂住我的耳朵,轻柔地在我耳边低语安抚我,直到我再次进入梦乡。

可如今,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动作,他们守护的人却不再是我了。

我紧紧拽着被子,试图将自己裹得更紧些。

这时,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

“快过来,有急事!”

电话那头,一向稳重的江逸帆,声音竟急切得变了调。

我眉头紧皱,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挂断键。

现在他们所谓的急事,除了与张婉晴有关,还能有什么呢?

可我低估了他们的执着,电话铃声如夺命催魂符般不停地响着。

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江佑铭一脚踹开。

他愤怒地站在门口。

“你又在耍什么脾气?

快跟我回去,婉晴吃不下饭,只想喝你做的羊肚菌排骨汤。”

羊肚菌排骨汤,那是妈妈还在世时,手把手教我做的。

这么多年,除了江佑铭和江逸帆,我从未给其他人做过。

他们明明知道这道汤对于我的意义,可现在,他们却要我为张婉晴做。

“为什么要做排骨汤?

今天又不是爸妈的忌日。”

我强忍着泪水,眼眶憋得通红,声音也因愤怒和悲伤而微微颤抖。

江佑铭愣了一下,随即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直接拽住我的胳膊,将我往门外拖去。

“说什么晦气话呢?

婉晴想喝你就必须给她做!”

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无法挣脱,只能被他一路拖拽着来到江家。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刺眼的画面。

江逸帆正温柔地哄着张婉晴吃饭,他的眼神里满是宠溺,那是我曾经无比熟悉的眼神。

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饭菜,每一道都色香味俱全。

这么多菜,哪怕是我生日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用心的准备过。

可现在,仅仅是因为张婉晴吃不下饭,他们就一个个慌了神。

“昕瑶姐,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自从那天回来后,我就开始心慌得吃不下饭,再加上又在医院住了那么久,更是没有胃口了!

听佑铭哥说你会煮羊肚菌排骨汤,我就想着一定特别美味。”

张婉晴一边说着,一边委屈地揉了揉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像是在无声地谴责我的“小气”。

我冷冷地看着她:“有病就去找医生,汤可不能治病。”

话音刚落,张婉晴那蓄满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落下。

江逸帆见状,眉头瞬间皱起,眼里满是心疼,他急忙替她擦去眼泪,随后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

江佑铭则是满脸暴怒。

他抓起手边的咖啡杯,朝我摔了过来。

那咖啡杯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我甚至来不及躲避,就感觉小腿传来一阵刺痛。

温热的液体顺着小腿缓缓流下,我低头看去,只见血珠一串串地滑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摊殷红。

我呆呆地看着脚边破碎的咖啡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是江佑铭生日的时候,我为了给他一个惊喜,花了整整一个月做出来的。

我还记得当时他接过咖啡杯时的表情。

他心疼地拉过我的手,看着我制作咖啡杯受伤的手指,还一脸深情地说,会把这个咖啡杯当作最珍贵的宝贝珍藏起来,以后要当成传家宝,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可如今,这个曾经被他视若珍宝的咖啡杯,却成了他用来教训我的武器,在我的脚边碎成了一片片。

江佑铭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个熟悉的咖啡杯,但他只是微微一顿,随后便满不在意地移开了视线。

突然,一只黑色的缅因猫蹿了出来,那一双幽绿的眼睛透着疹人的光。

我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就想逃离这个地方。

可那缅因猫却突然朝我扑来,开始抓咬我。

“不要,咪咪!

昕瑶姐不是坏人。”

张婉晴故作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躲避不及,被缅因猫咬伤了手臂,它的爪子也深深嵌入我的肌肤。

我拼命挣扎,试图甩开它,可它却像疯了一样,怎么也不松口。

钻心的疼痛从手臂传来,一波又一波,仿佛要将我淹没。

江逸帆和江佑铭在第一时间冲到了张婉晴身边,迅速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手臂上原本就有旧伤,现在伤口再次撕裂,鲜血汩汩流出。

自从十岁那年被野猫抓伤后,我对这种具有攻击性的动物就充满了恐惧,江佑铭和江逸帆深知这一点,所以这么多年我们身边从没有出现过宠物。

最后,还是司机老张看不下去了,他急忙跑过来,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那只缅因猫弄走。

“小姐,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老张心疼地看着我血肉模糊的手臂。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这荒唐至极的场景,心中一片悲凉,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会去医院的。”

我艰难地站起身,每动一下,手臂的疼痛就如刀割般传遍全身。

走廊里,原本挂着的那些记录着我成长的油画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张婉晴的画像。

来到花园里,我看到曾经江佑铭亲手为我做的秋千也没了。

那秋千承载了我们太多美好的回忆,我们曾在上面欢笑、嬉闹,可现在它变成了一个花坛,里面种满了娇艳的玫瑰花。

因为我对玫瑰花粉过敏,我下意识地紧捂着口鼻。

刚走出大门,我的身上就泛起了一片片红疹,又痒又难受,就像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行。

我苦笑着看着布满红疹的肌肤,心中满是苦涩。

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而遥远。

在晕倒的那一刻,我隐约看见江佑铭和江逸帆的车从我的面前驶过。

“是昕瑶姐……不用管她,你最要紧!”

4再次睁眼的时候,我躺在病床上,意识还有些模糊,护士正站在床边给我拔针。

“小姑娘,你终于醒了,你过敏晕倒了,被好心人送来医院的。

你右手受伤了,有轻微骨裂,以后可得注意啊,千万不能提重物了。”

护士一边收拾着医疗器具,一边关切地叮嘱我。

“以后可要小心点,再受伤要及时来医院,隔壁病房那姑娘就只是失眠,就被两个哥哥带着做全身检查呢。”

护士一边嘟囔着,一边摇头离开了病房,嘴里还念叨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金贵之类的话。

缓缓抬起我的右手,刚一抬手,钻心的疼痛就瞬间传遍全身。

我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自从失去父母后,画画就是我在这孤独世界里唯一的精神寄托。

可是现在,连画画都要成为奢望了吗?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病房,思绪还沉浸在悲伤中。

刚一出门,就迎面撞上了背着张婉晴的江逸帆和拿着鞋的江佑铭。

“昕瑶姐,你没事吧?

都怪我耽误了佑铭哥哥和逸帆哥哥带你去医院。”

张婉晴的语气委屈极了,可当她看向我时,眼里却带着挑衅。

可偏偏江佑铭和江逸帆就吃她这一套。

江佑铭转过头来,对着我就是一顿呵斥:“你又没病,在这装什么……”江逸帆本来也想跟着责骂我,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我那被绷带缠绕得严严实实的手上时,顿时愣住了,后面的话也噎在了喉咙里。

“不过是被猫挠了下,有那么严重吗?”

江佑铭皱着眉头,满脸不满地嘲讽道。

我没有回应他们,转身就要离开。

“叶昕瑶!”

江逸帆见我离开,气急败坏地喊着的名字。

我停下脚步,不耐烦地看向他。

“还有什么事?”

“婉晴才收养的那只猫,我警告你,不要搞什么小动作,如果你让婉晴难过,我一定收拾你!”

江逸帆的声音带着警告,可在对上我那冷漠至极的眼神时,气势却不由自主地弱了几分,连声音都有些发虚。

我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哦,知道了。”

江佑铭站在一旁,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犹豫,又像是不忍,但那一丝情绪转瞬即逝,快得让人几乎捕捉不到。

回到家后,我摘下了一直戴着的翡翠挂坠。

我拿着挂坠,递给了江佑铭。

江佑铭接过时,眼中满是疑惑:“你又想干什么?”

“你还是给该给的人吧。”

我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江佑铭的手僵了一下。

片刻后,他又冷冷地说道:“你都戴过那么久了,我怕婉晴嫌脏。”

即使我早已对他们失望透顶,可再听见他这样伤人的话,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

“昕瑶姐,明天是我的生日,你一定要来哦!”

张婉晴欢快地跑过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自然地靠在江佑铭的肩膀上,那姿态就像在向我示威。

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家。

回家后,身心的疲惫让我倒头就睡。

可还没等我入睡,房门就被猛然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