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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世无双云绮落元宁小说

叶子叶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绮落待解决了难缠的云梦溪母子之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景华院。像是云府这样的深宅大院,自然是分院而居,但是唯一让云绮落在意的是,她这个不受宠的嫡女,竟然住着比二夫人的院子还要大上许多的庭院。亭台楼阁,花苑芬芳。两眼望去,云绮落竟然觉得比她在现代看得电视剧还要夸张。“这里是否只有我一人居住?”云绮落忽而转头问小卓,小卓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是啊,小姐。夫人死了之后这个南院子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居住的啊!”小卓总是觉得云绮落很奇怪,偏偏问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先管不了那么多,七零八碎的记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拼凑的得完整的。一个人住刚刚好,云绮落就喜欢独居。“你在门外守着,我有些事儿,见到来人给我通传一下。”“是,小姐。”云绮落进了屋子,关...

主角:云绮落元宁   更新:2024-11-26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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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绮落元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世无双云绮落元宁小说》,由网络作家“叶子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绮落待解决了难缠的云梦溪母子之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景华院。像是云府这样的深宅大院,自然是分院而居,但是唯一让云绮落在意的是,她这个不受宠的嫡女,竟然住着比二夫人的院子还要大上许多的庭院。亭台楼阁,花苑芬芳。两眼望去,云绮落竟然觉得比她在现代看得电视剧还要夸张。“这里是否只有我一人居住?”云绮落忽而转头问小卓,小卓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是啊,小姐。夫人死了之后这个南院子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居住的啊!”小卓总是觉得云绮落很奇怪,偏偏问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先管不了那么多,七零八碎的记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拼凑的得完整的。一个人住刚刚好,云绮落就喜欢独居。“你在门外守着,我有些事儿,见到来人给我通传一下。”“是,小姐。”云绮落进了屋子,关...

《嫡女世无双云绮落元宁小说》精彩片段

云绮落待解决了难缠的云梦溪母子之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景华院。
像是云府这样的深宅大院,自然是分院而居,但是唯一让云绮落在意的是,她这个不受宠的嫡女,竟然住着比二夫人的院子还要大上许多的庭院。
亭台楼阁,花苑芬芳。两眼望去,云绮落竟然觉得比她在现代看得电视剧还要夸张。
“这里是否只有我一人居住?”云绮落忽而转头问小卓,小卓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是啊,小姐。夫人死了之后这个南院子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居住的啊!”
小卓总是觉得云绮落很奇怪,偏偏问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先管不了那么多,七零八碎的记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拼凑的得完整的。一个人住刚刚好,云绮落就喜欢独居。
“你在门外守着,我有些事儿,见到来人给我通传一下。”
“是,小姐。”
云绮落进了屋子,关紧了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有事情要做。
那就是这副身体......
这副身体相当古怪,很是不对劲儿,身为通晓医毒的云绮落已经察觉到了身子不对劲儿,必须弄个明白。
她缓缓坐下,素白的手指轻轻搭在了手腕上,细细诊脉却未曾发现异常的现象,相反的是,脉搏过于平稳了。
等等,经脉不对,为何会有逆流之势?云绮落突然睁眼,细细的思忖。按理来说云大小姐的这副糟糠一般的身体,七经八脉血流不应该存在异常的。
可是现在云绮落轻轻运气,企图控制住经脉血流,却出现了微微的不适之意。
好像有异物在经脉之中流窜,难不成是......银针?
云绮落刚刚想出来一些眉目来,为了印证这一无端猜测,她伸手点住了自己几处重要的穴位,企图将经脉流势放慢,从而找寻银针所流动之处。
这时,云绮落突感全身血液倒流,逆经脉而行,银针随之加快逆行急促攻入心头,她的心口震颤一痛,跌坐在地上之余,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她满口鲜血狼狈的坐在地上,无助的颤言了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云绮落捂住胸口,赶紧解开了封住的穴脉,疼痛即刻消失,她亦是感觉到了身体各处的平稳。
这银针走脉,除非经脉永除,否则根本无法取出......
云绮落狼狈的站起身子,盯着眼前的一滩喷洒的血迹,神色复杂。下一秒,门外传来的声音。
“小姐,小姐,睡了吗?二小姐来看你了。”
二小姐?这么晚了来看她干什么?云绮落现在没有办法调整好状态,哆哆嗦嗦的浑身无力。
她冲着外面喊:“再等一下,莫要进来。”
一边说着,一边企图擦拭着地上的血。好在是在床边擦不掉也能用被子盖一下。接着把嘴角的血迹也擦了擦。
这狼狈的样子,可比她在现代当特工的时候还要惨淡。一地的血迹一时间也擦不干净,别再让人误会了说她杀了人,本来人缘儿就不好!
云绮落收拾了一下,脸上也没有半分污渍,整理了下妆容,打开了门。
只见二小姐云暖寻一身青衣回眸转身,手中还端着药碗,面带笑容的看着她,温和的说:“姐姐多亏这么晚还没睡,要不然我的这碗药算是白熬制了。”
“你这是......”云绮落盯着云暖寻被药碗烫得微红的手,问道。
“姐姐一向有癔症,妹妹是知道的,回去听我娘说,姐姐又和二房吵了起来,怕是又要失眠,我特意熬了安神汤。”
云绮落听了这话不禁心中无限的感慨......住在这样的家里,那是心多大才能呼呼大睡啊?
她的鼻子一向对毒物特别灵敏,不经意间的闻了闻,断定无毒,索性让云暖寻走了进来。
“妹妹有心了,药我就留下了,只是天色太晚,我就不留你了。”云绮落的直截了当倒是让云暖寻一惊。
“别呀,姐姐今天是心情不好么?妹妹特地过来安慰姐姐的。”
“那倒是不用了,今天的事我也没放在心上,妹妹还是回去早点休息吧!”云绮落的脸上僵硬的挤出了一丝丝的微笑。
云暖寻与三夫人萧氏一样,一向都是如此谦卑和善,一直以来在云府的人缘都是不错的。最重要的是她谁也不得罪。不过云绮落这有句话也说得好:
咬人的狗有的时候不会叫。
谁知道云暖寻这条“狗”究竟咬不咬人了,所以,云绮落还是摸索一段时间之后再做定夺也不晚。再者说了,刚刚她也在场,若是真心帮自己,何必当时一声不吭,事后献殷勤。
若是这深宅大院那么好生存,原先的云绮落也不至于混到妓院被吊死的下场。
听了云绮落的拒绝之后,云暖寻明显的目光一滞,接着脸上晕开了熟悉的笑容,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妹妹今天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找姐姐聊。”
“好。”
云暖寻走了之后,她马上把药碗中的药倒在了花盆里,一滴未喝。
小卓见了,不解的问:“小姐您怎么不喝?”
“我说你这丫头是不是傻?别人给你端一碗药你就喝,端一碗你就喝,到时候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小姐不是一向和二小姐交好嘛?怎么今日与她如此疏远了?”
云绮落实再是看不下去小卓这个傻样子,怪不得以前的云绮落在这混不下去,有这么一个傻丫鬟,俩人一对儿“傻。”
看来找个机会云绮落有必要教育一下她了。
小卓当然不明白主子是什么意思,只好丧气的低着头准备下去,却被云绮落叫住了:“别灰心,以后跟着我,好日子在后面呢。”
云绮落嘴角勾起了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这句话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小卓圆溜溜的小眼睛转了转,还是不明白小姐此时此刻所说的话,停止了脚步,面露迟疑。
她从小就跟着云绮落,小姐一向是个说话如潺潺流水的女子,柔弱不禁风,哪里这样硬气过。
云绮落坐在铜镜前,观赏着自己的容貌的同时,又审视着映衬在铜镜之中小卓那张窘异的小脸。
她问:“你对我,是否忠心?”
小卓一听此话,以为小姐在怀疑着她的忠心,马上跪在了她的面前,说:“小姐,奴婢虽然软弱,护不住小姐,但是......奴婢断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小姐的事情啊!”
特工的本质让云绮落不愿意轻易相信任何人,她只相信自己。不过看这丫头这样说,便暂且相信这个婢女,回头对她说:“起来吧,不过是说说而已,以后跟着我,不可以如从前那般软弱。”
小卓胆怯的回应:“......是......”
“可是小卓有句话要说,在这深宅大院里,小姐您无依无靠,大夫人不在了,二房魏氏深得老爷欢心,三房虽然谦卑,可终究还有个少爷云逸在,咱们......什么都没有,老太太也指不上。”
云绮落轻轻抬眸看着铜镜之中小卓肉肉的小脸,樱唇轻勾,心里想着:
看来这个丫头也不傻。
她秀气且灵动的双眸之中透着丝丝沉稳,轻挑单眉,对身后的小卓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想要站稳脚步,靠的是自己,。”
靠别人那是走捷径,让别人靠自己才是本事!
云绮落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叹言:“这样美丽的一张脸,本就是一把利刃,能够配上这副容貌的,只有一种东西。”
小卓听得入迷,不禁问:“什么?”
“一颗狠心。不然的话,这副容貌就是一无是处,甚至于反过来划伤自己。”
欠她,辱她,企图毁她的,她都要他们一一偿还。她的清丽的眼中既有火热,也有冰冷。既有少女般的灵动自然,又有专属于特工的沉稳老练。
“小卓明白了,以后一定听从小姐的吩咐!”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而已,倒是让这个丫头“洗心革面”了,云绮落觉得自己有做心理调解师的潜质,上辈子肯定是误错了行......

云暖寻的心里已经够烦的了,玉竹还在一边问东问西,搞得云暖寻心烦:“你听不懂我说的话?”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为了小姐找想而已啊。”玉竹被吓得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
她一向惧怕云暖寻,今时今日也是如此。
“那还不快去!”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玉竹知道小姐在气什么,她把气撒到哪里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不能憋着。
云暖寻的脾气就是这样,忍常人之不能忍,做常人之无不及。
玉竹走了之后,云暖寻的气更是没处发泄,直接掀翻了桌子。
一声巨响,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散落在地,瓶瓶罐罐更是摔得稀碎。
云暖寻一边气的喘粗气,一边瞪大了眼睛。
她想要摆脱庶女的身份,从很小的时候便有了这样的念头。
要么做云梦溪那样得宠的庶女,要么做云绮落无所畏惧的嫡女,可这两者,她到现在都没做到。
云暖寻想为嫡,无非就是摆脱这些不如意的身份,所谓的尊卑......
这一次争取到了,怀了太子的孩子,却被母亲宣判了死刑,就算是有了这个机会,自己也摆脱不了为庶的身份。
办法只有一个。
还是云绮落......
云暖寻捏紧了拳头,暗自发力,心有不甘,指甲深深嵌入了血肉之中而不自知!
她想要的,必须得到。
翌日。
云绮落的腿已经可以走路了,好得速度如此之快,皆要归功于自己的手法,要是用这里的老方法,估计一个月能利索的走路都是奇迹。
“丁香苑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云绮落坐在铜镜前,疏理着自己的秀发,精致的妆容染尽眉间,甚是惊艳。
小卓回答道:“没听说什么动静,昨天小姐回来之后,蔷薇苑动静不大,丁香苑也是和以前沉寂。”
“蔷薇苑不会有什么动作的,被我活生生的撂倒在了地上,魏氏估计现在屁股连着腰都疼的不行。现在就等着父亲回来,在父亲面前告我一状呢吧。”
云绮落认真的分析着,无所谓的样子只有四个字来形容。
无所畏惧。
她现在比较关注的是丁香苑,云暖寻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凭借自己多年的直觉,云暖寻这个女子可没那么简单。
说起了在老太太面前摔得魏氏的那一跤,整个云府都传开了,小卓没在跟前都觉得可惜没有目睹全过程。
她对云绮落由衷的竖起了大拇指:“小姐,您教训魏氏和三小姐的手段简直是太爽了。您到底在哪里学的这些啊?”
云绮落手指轻轻的碰了碰嘴角的一抹朱红,得意一笑,单眉轻挑:“学着点吧,以后教你防身。”
“好。”
云绮落今天有些重要的事情。
小卓的办事效率还可以,找到了个专门写符算命的人,据说富家太太小姐都经常的在这算上一算。
按照云绮落的话来说还是俩字:闲的!
此番前去,问清楚是谁让他画了小人,写了符咒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让这个人作证才是真。
街道上人来人往的,热闹嘈杂,这是云绮落来到古代之后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在外面闲逛。
这里的人好像生活的很安逸,没什么压力。
“小姐,在这边。”
小卓给云绮落指了指小胡同里,云绮落循着胡同里遥望,果真有个算命摊子。
算命先生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子,脸圆圆的,小鼻子小眼儿的,相貌看起来有些普通,但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别样的气质。
别看在胡同里,人还不断呢,甚至需要排队等候着。
云绮落只好等在后面,寻求与这位小兄弟面对面的机会。
为了揽客,这位算命的小兄弟一边算,还一边吆喝着,:“批八字,算烟缘,探时运,聊命格,不准不要钱了啊!”
“这是何苦,与其在这胡同里喊破喉咙,不如在街边吸引的人更多。”云绮落自言自语,却被前面等候的人回应,:“这你可就外行了,这是大师的风水,动不得。”
动不得?在云绮落看来无非就是好逃跑罢了,这条胡同拐了好几个弯,不熟悉的人要是追着他跑还真是追不上。
终于轮到了云绮落,她坐在这位“算命大师”的跟前,不如其他人拘谨。
同龄人,何必客气呢。
“请问小姐您想要算些什么啊?”
“敢问公子名讳?”
“鄙人落原,不知姑娘问我这些干什么?”
一听就是化名,云绮落没再追问。
她缓缓的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手,摊开在落原的面前,云淡风轻的说:“我想让落原公子给我看看命格,顺便......”云绮落凑近了一些,低声说着:“顺便想让公子给我看看,命里都有几个小人?”
落原停顿了一下,觉得这位姑娘的诉求实属有些特别,他还挺感兴趣,便低头开始看了看云绮落摊开的手......
光看手能看出什么来就怪了,云绮落的眼神里飘着一丝丝不屑。
落原看得还真仔细,就是看了半天也没结果,估计是没编好词儿呢。
看了半天云绮落的手相,也未曾言语,而是又让云绮落抽签。
她配合。
又让她写下名字......
她也配合。
只是云绮落想找个机会看落原写字,凭着字迹,无论是清晰还是潦草,她都能断定纸人上的符文到底是不是他所为。
“这位小姐,您请看,这签子上是上上签,是为大吉啊!”
“吉在哪里啊?”
“儿孙满堂,运势兴旺,活到九十多岁啊!”
“那我分你十岁你看怎么样?”云绮落随口一说,心里暗自咒骂。
我呸!就这一句话,云绮落恨不得把他的摊子给砸了,这不是骗人吗?
特别是这个活到九十多岁,是这个男的扯淡的精髓。
未曾听说谁家算运势求签还带着寿命的......
云绮落还有正事儿,暂且听他胡说八道。
落原接着又面露疑色的看着云绮落的手,掐算着。半天也没有个准确的动静。

云绮落经小卓口中得知,云暖寻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是太子凌逸的。
坊间有这样的传闻,云家二小姐与太子关系匪浅,但根据小卓的述说,她云绮落好像是恰巧撞见过......真人版私会!
她偶然对小卓提起这件事之后,让她惊异的不单单是孩子的父亲是太子这件事。
小卓说,是云绮落自己偶然间撞见了云暖寻在夜里去往太子府,小卓之所以知道这件事也是云绮落之前对她说的。
云绮落对此段记忆印象全无。
总而言之,就是看了不该看见的,记了不该记的。
等等......
云绮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撞见了不该撞见的,那么就会被......灭口?
这是忽而出现在心中的猜测。
假如云暖寻的孩子真的是太子的,假如自己真的撞见过云暖寻私自行苟且之事......
既是苟且之事,自然不能让人知晓。
和太子有瓜葛,是万千女子心之所向。就算当不上正妃,当个侍妾也比攀附权贵要来得过瘾吧。
如今云暖寻与太子珠胎暗结如今甘愿弃之,在云绮落看来,她不是暗保闺名,而是野心勃勃......
云暖寻不满于现状,庶出的身份就算是生了孩子也终究为庶。也因此,云暖寻放弃了这个机会,想要落胎......
而能让她放弃太子骨肉的,是嫡女之位。
嫡女为正,庶女为侧,这是古代最起码的尊卑礼仪。云暖寻先养着太子这条大鱼,放弃孩子,有朝一日成为嫡女。而自己,就是她最大的绊脚石......
只要云绮落死了,云远启就会立马扶正一房为嫡,云暖寻等的也是这个机会。
假如云绮落这块绊脚石还刚巧撞见了云暖寻“通往幸福的秘密直通车”的话,那还能饶得了她吗?
难道当日在妓院借着魏氏卖了自己的这个由头,伺机勒死她的,就是云暖寻吗?
大有可能。
云绮落分析了半天,又给自己分析出来一个敌人,笑面虎一样的敌人。
不过前提是刚刚小卓说的是真的,自己真的撞见过,还有......云暖寻和太子真的有私情......
自己答应过玉竹的事情,云绮落并没有忘记。
落胎药,配的方法有很多种,云绮落配药绝不会拘泥于一种。
她配药的途中,小卓一直陪在她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全过程。
“小姐,您该不会真的要配落胎药给二小姐吧?”
云绮落捂住了小卓的嘴,:“你给我小点声,这件事不要声张,现在云暖寻没药落胎我当然要帮她一把了。”
“那这些......”小卓指了指桌子上简简单单的几位药,显然有些质疑,云绮落解释说:
“女体本为阴,最具寒凉,而有身孕的女人更是如此。活血化瘀,加上我准备的寒凉性的中药,是落胎的必备!二者齐全,便也可为落胎药。”
那活血化瘀的草药,还是小卓上次给云绮落买来治伤的呢。
小卓由衷的佩服:“小姐,您这是哪里学的啊,太厉害了呢。”
“不瞒你说,就凭借这门医术,我可以混到房倒屋塌。”
“房倒屋塌?”
云绮落话从口出,忽感不对,大了下嘴巴,纠正道:“不对不对,我的意思是......是......人生贵有一技之长,难能可贵,无价之宝!”
小卓被忽悠的点了点头,彻底明白了云绮落的意思。
“小姐,要不要我把药送过去?”
云绮落看向手中的药,对她说:“先不用,我再想一想。这药是玉竹私下拜托我的,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那就等小姐想清楚了之后,小卓再帮小姐去送。”
“好。”
云绮落现在有一个狠毒的想法,她想要永绝后患......
趁着这个机会,让云暖寻神不知鬼不觉之中失去生育的能力,对于云绮落来说,这件事简直太容易了。
而且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
但自己这么做的前提是,自己刚刚的推断都确有其事,云暖寻的确想要灭口杀了自己,不料自己死里逃生。否则的话,直接剥夺了她的生育能力,未免太过于残忍......
云绮落心底残存的那点点善念让她放弃了这么做。
想来日后证实了真的是云暖寻与太子私通,并且想要杀了自己灭口的话,云绮落有一百种阴毒的法子治她,可比这一碗汤药来得复杂得多了。
杀她者,她必要其碎尸万段。万劫不复!
云绮落说做就做,二话不说的把手中调配好的药递给了小卓,并叮嘱她:“深夜送去,在丁香苑门前。”
“是。”
真是麻烦,换做是云绮落自己,两针三针就可让人流产,还是“无痛”的那一种。
古代人啊,真遭罪!
小卓在深夜的时候把药送了过去,玉竹等这药等的太久了,这么一看终于可以交差了。更不枉自己挨了顿打。
云暖寻不敢在自己的屋子里落胎,更不敢在丁香苑内落胎,要是真让有心之人查出来了的话,就糟糕了。
为此,云暖寻特意的找了个地方,原本她想要在景华院找个隐蔽的地点,后来觉得不妥,因为离得慈康苑太近了。
索性她又去蔷薇苑的附近找了一处荒草丛生之地。云暖寻看这里正好,便躲在丛中,接过了玉竹手里的药碗,毫不犹疑的一饮而尽。
药力很强,药效很快,一碗下肚之后,云暖寻便深感腹痛难忍,躺在荒草丛中不忘告知玉竹:“快去......快去给我放风!”
“是。”
云暖寻的声音也如同这荒草一般,嘶哑无力。
一阵撕裂的腹痛之后,使得云暖寻面色苍白目光呆滞。身下喷涌而出的鲜血在止不住的流着,早已染红了这片枯草。
她虽虚弱不堪,但依旧坚定的低语着:“孩子,放心,我会给你个更好的未来的!”
可云暖寻怎么也不会想到,帮她拿掉孩子的这双手,是云绮落的......
面对着钻心的疼痛,云暖寻只能咬紧牙关,身下流淌着的血,都是她身为庶女的活该承受。
此刻,圆月高挂,苍狗急吠。
寂静的深夜里,蔷薇苑的乱草丛中是血色斑驳,看了让人悚然心惊的场面!

所有的人因为刚刚的一声尖叫聚集在一起,围了一圈。中间不仅有刚刚的追兵,还有不少的嫖客。
一名凛凛威风,身形高大可谓五大三粗的男人着装考究,一脸的领袖样子,指着地上的妓女尸体严肃的问:
“这是怎么回事?啊?”
期间无人敢应声......
地上躺着个妓女,着装暴露,手脚渐黑,口目皆有血迹流出,惊悚的躺在房间里。
“问你们话呢!怎么没人应答?”
男子暴怒,换个简单的思路,谁杀人会自己站出来,谁又会说这死人与自己有关系?
由于这场面太过于静谧,躲在一边的云绮落虽然不想管这些闲事一心逃走,可是在众人皆聚集一处的同时大摇大摆的出去好像更加另类了些。
沉寂过后,终有人开口,听声音便是个清朗的男子:“不过是死了个妓女而已,南阳王何必如此动怒?”
高大男子上前一步,恶狠狠的小声言道:“这是我的细作,怎么会突然死了?”
这位高大的男子,便是南阳王李绪,鲁莽之人凭着战功年少之时便封了王,乃是永安将军府的头号死对头。可这南阳王本为粗莽,却心系帝位,总想着些不切实际的事儿,一直与西府小公子同盟,今日就出了乱子。
面对李绪的无端吼叫,庆元西府小公子则是面色自然,不紧不慢的笑着小声说:
“南阳王不必如此动怒,不过一个细作而已,何必呢?况且现在抓刺客要紧,归元四春图不见了,这才是要紧之事!”
没等李绪回答,贴身侍从趴在李绪耳朵边说哦了几句话,引得李绪更急暴怒,似有与元宁争执的意思,眼珠更是瞪得老大,:
“这妓女死于五毒散,乃是你们庆元西府所独有,你还有什么狡辩?不会是你西府觊觎我手中掌握四府命脉的归元四春图所以弄出的乱子吧?一箭双雕玩得不错!”
元宁瞥视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面对南阳王无端猜忌,似有不满:
“南阳王这话说出口可要负责任,如今江湖四大府逐渐剥离皇帝控制,乾陵东府主管兵器,我庆元西府主管医毒,安林南府主管礼乐,清歌北府包揽万物。我庆元的确是有五毒散,但南阳王要无端猜忌的话,我们的同盟关系也要暂且考虑一下了!”
元宁眉目温润,但句句不让分毫!对于李绪来说更是前所未有的压迫。
云绮落在远处观望着这一切,无端的争执更是给云绮落一个逃离的好机会,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折扇执于芊芊素手之中,由于衣服过于宽大,是一副稍有邋遢的形象。
她迈着稍微加快的步伐,走了过去,可能是因为有些着急离开这是非之地,走出去的举动与当时的环境还是不符合,引起来李绪的注意。
“给我站住!”
士兵立刻上前阻拦,云绮落面目表情的站在原地不动,被士兵押到了南阳王李绪的面前......
“我看你步履匆匆,所谓何事?”
“无事。”
云绮落垂下眸子看了一眼尸体,眼波并无异动的与南阳王直视。
很显然,因自己着急离开此处,这莽夫果真是把自己当成了有身份的人。
一旁的元宁静默无语。
南阳王总觉得站在眼前的玉面小生有些眼熟,不打算放过:“我怎么看你心虚得很?”
云绮落哼笑了一声:“何以见得?”
“给我押下去再说!”南阳王一声令下,云绮落由不得反抗,有句话说得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对付此等莽汉更是好搪塞许多......云绮落瞧着元宁这位公子更加睿智,便主动示好,以此保身。
她挣脱开士兵的束缚,冷静的转头对元宁说:“这位公子静默多时,许是被诬陷的突然,不如我来为公子解了这窘境,洗刷公子的冤屈?只是小的确实与这事无关,还请公子照拂,让小的安然离开。”
元宁深黑的眸子审视了云绮落好一会儿,而后勾唇一笑:“有趣,说来听听。”
对于南阳王的诬陷,元宁并不在意,尸体也确为五毒散所致不假,但他更加好奇此人所言。
云绮落看向对立的二人,缓缓而道:“五毒散的症状便如其名一般,五种剧毒混入而成,服毒者,四肢头部慢慢发黑状,毒素徐徐蔓延攻心而亡,但是此人虽然手脚均黑,但却不是死于五毒散。”
云绮落蹲下身子,拉起妓女的袖口和裙边,很明显发现,毒物并未完全扩散。她将此状展示给众人看,接着,在尸体的脑部用力一拍,一根不粗不细的暗器划出脑部,拿在云绮落的手中。
她道......“她是死于暗器,并不是死于五毒散,要么,五毒散就是死后混淆视听灌下的,尸体以死,毒素难以蔓延开来,要么,凶手没时间等她毒发,追加了这索命的暗器!”
看着这暗器眼熟,更像是之前自己房中男子所用暗器。但这与云绮落无关,她要做的是,傍上这二人其中一人,自己便可离开......
显然,她选择了有些头脑的这位公子。
云绮落的话音刚落,又是一片鸦雀无言,她明丽的眸子看向了元宁,似在交差询问对于这个解释他是否满意。
元宁收到了她的眼神,总不会熟视无睹,嘉许的看了她一眼,对李绪说:“这位仁兄说得有道理,看来是刺客所为,在追击的路上
李绪心中虽是不爽,但那暗器的确毋庸置疑,语气比刚刚软了许多:“是我唐突了,还请元公子见谅,我也是因为事情着急才会一时迷失。”
元宁自然表现得不悦,甩袖与之不欢而散。
云绮落终于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寻欢楼,在门口却被元宁叫住了,:“仁兄请留步!”
云绮落回头,眼含疑惑:“公子还有何事?”
“庆元西府医毒府,元宁,今日多谢仁兄解围,不知仁兄如何称呼?”
本不想暴露自己,可没想到这人追来了,云绮落只好编了个名字:“姓贾,名言,贾言。”
“贾兄倘若日后有要事,便可来西府找元宁,元宁定会相助,不过我这个人向来是玩乐的时候多一点,你也可直接去京越戏楼找我。”元宁的意味深长的看了云绮落一眼,随后转身留下“告辞”便离去。
云绮落不明其中所言之奥义,也寻路离开。转身一瞥之际,忽瞧元宁所踏之靴,竟也是同样花纹......

翊王府。
凌浅寒休养几日之后,深感身体有所好转,一身黑衣着身,暗雅尊贵。俊美无疆的面容还是有些苍白,抬眼垂眸之间,眉目清绝若波,神韵依稀可见。
“殿下,您小心着点。”明杀见凌浅寒要下床,马上上前搀扶,却被凌浅寒婉拒,:“行了,本王哪有那么虚弱。”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让所有人包括凌浅寒自己在内心知肚明的是,那日若不是那支断笔的话,他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气绝而亡。
他坐在桌前,从最底下的柜子里拿出了小小的卷轴,铺平在面前,眸色深邃的看着。
归元四春图。
这是他这次拼尽一切从南阳王李绪手中抢夺而来的。
今日打开一看,略无头绪可言。
四府的秘密,到底是什么?藏在这画中,可画只是普通的丹青而已,分别描绘了初春,早春,仲春,末春的景象,的确与四府无任何的关系。
凌浅寒的手轻轻抚了抚画卷,默不作声。
一旁的明杀也看着,问:“殿下,可能看懂这其中的含义?”
“不懂。”
“明杀在想,会不会是南阳王故弄玄虚,散步谣言给四府之中的某一府,为求合作啊?”
凌浅寒薄唇轻抿着,目光变得深邃,思虑片刻后对明杀说:“虽然也有这种可能,但是可能性并不大。庆元西府又不是傻子,当日确实与南阳王一起捉拿我,可见他们当真是合作的。”
“可明杀一直不明白,李绪和西府合作的目的是什么?南阳王李绪一向眼高于顶,在朝中横冲直撞,更是无人敢惹,他这个样子,可不想个能与人合作的人。”明杀向来心直口快,有话就问。
虽然平日话不多,周围的事看得清晰,看进了心里。
凌浅寒微微一笑,似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李绪那是看不上咱们这个昏庸的皇帝,想要自称为王而已。但这条路上,对于他来说敌人越少越好。”
“也就是说,西府不一定能帮到他,但是只要不在他成大事之前捅他一刀,这就算是值得,而且本王认为,他还会继续行动,收买人心。”
李绪这招虽然有些笨,但凌浅寒却觉得的确是个相当可行的办法。
“那殿下,咱们......”
凌浅寒抬眼,看了一眼月杀,不紧不慢的说:“养精蓄锐的好时候,众矢之的并非好事。”
“属下明白。”
凌浅寒下意识的捂住了下伤口,钻心彻骨的心口止痛渐渐袭来。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当晚那个女人的影子,不禁蹙了下眉,:
“明杀,你有时间去一趟寻欢楼,问一下本王出事当天,卖进来那些女人,出自正经人家的,不要那些不入流的。”
明杀哑口无言,僵硬的咽了咽口水,:“殿下,您这是......”
“别多想,本王是洁身自好之人,只是受人恩惠,总要还一还。”
凌浅寒不喜欢欠人什么,凭他的直觉当天的那个女子,无论从气质还是神韵来看,都是闺中之女,可又恰巧这样一个女子,略通武功。
一是报恩,二是奇怪。
明杀想了半天,第一次带着任务去妓院,一定要表现得淡定与从容,他临走又好奇的问凌浅寒,:
“殿下,若是找到了......您打算怎么报恩啊。”
“那你觉得本王除了帮她解百忧之外,还有别的可以报的么?”凌浅寒抬眼,清澈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对于待下属的无奈。
明杀想了想,什么都敢说:“好像还有......”
“什么?”
“男色。”明杀憋着笑。
“滚!”
云府。
景华院。
云绮落一瘸一拐的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这狼狈的样子,千万别说自己之前是狠厉的特工。
没想到也有向生活低头的这一天,不过暂时的低头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生存下去。
里外里这么一算,也值得。
“小卓,快点来扶扶我走不动了要!”
“好嘞好嘞!”
云绮落一屁股做到床上,一边哀叹着一边拿出了自己的一些个宝贝物件。
她掀开了裙子一看,好家伙,已经过了红肿的阶段了,都成了淤青了。云绮落值此不禁又在自己脑海中的账本里记了一笔!
“小姐,这个是之前晚舟公子给您的止痛药膏,奴婢给您敷上。”
晚舟?云绮落愣了一下之后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云晚舟,自己父亲的义子。
云绮落接过了药膏,拿在手里闻了闻,:“不过是普通的止疼草药搅在一起而已,等它发挥作用我腿都好了。”
云绮落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十分狼狈,一边用笔艰难的在纸上写了一些歪歪斜斜的字儿。
“喏,给你,按照这个方子,去药铺,一样给我抓一副,之后再给我研磨成碎末,给我送过来就行了。”云绮落将纸递给了小卓。
“这不还是草药吗?”小卓看着小姐写的超出人类认知的字迹,困难的识认着。
云绮落有些不耐烦:“快去快回!”
她可是有自己的独门秘方的,虽然同样是草药,功效疗效皆掌握在她的手掌心里。
正所谓医者不自医,那是没到困难时。
云绮落拄着床边的把手,打算做起来,却不曾想一下子手滑了,没拽住,忽的一下触碰到来床下,却忽感手触荆棘,她目光一滞,细细的摸索。
下一刻,在床下......她发现了个刺满细针的小人,看得她毛骨悚然。
这......是诅咒!可上面却写着几个字......云远启......还有些看不懂的符文。
自己的父亲的诅咒,竟然放在她的床下?云绮落目光一转,马上将小人放回来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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