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底下。
等她踩车踩到一半,车轮上的图钉无数次地碾过地面,彻底戳破车轮。
刘婶的老旧自行车车座很高,她没有防备地摔下来,受伤是必然的。
温思悦默不作声地将那枚图钉收进了口袋,松开了车把手。
研究所离得不远,走路过去也没关系。
娄宵庭看到了她松开自行车,眉头皱起来,语气不稳地质问。
“你不骑车了?”
“你就宁愿走路过去,也不愿意骑自行车和我走一条道?”
温思悦气笑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脑补能力。
反正她是无所谓他的感受,冷笑着顺着他的话应道:“对,我嫌你烦,可以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吗?”
娄宵庭的脸色又难看地僵住,他咬着牙盯着温思悦:“温思悦,你真够心狠的。”
温思悦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走了。
娄宵庭真是个可笑的人。
当自己不爱他时,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狠心。
她难道只能眼巴巴地捧着一颗真心上去给他糟蹋吗?
自从温思悦和老师提了那道黑影的事,研究所的防卫力度加强了不少。
昨晚巡逻的民兵队也说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可能只是个进来随便偷点东西的小偷吧。”
“反正那个人被师姐抓了一次,应该是不敢再来了。”
连着好几天,那个黑影再也没出现过。
娄宵庭还在锲而不舍地“追求”温思悦,每日准时到研究所门口等着,送上一捧新鲜的玫瑰花。
温思悦也毫不留情地淡笑着,当着他和好奇路人的面,将那一捧花丢进了垃圾桶。
刚开始,研究所里不知情的师弟师妹们还会哗然。
后面再多看见几次,又听说了娄宵庭和秦钰的事,他们也就习以为常。
时不时还能围在窗前煞有介事地点评起来。
“爽!温师姐扔的那叫一个英姿飒爽、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