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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檀容韩晏

霏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临离开前,他回身手一挥,一道银光直直射入正屋的门板上,檀容探头张望,认出钉在上面的是朵小巧的铁莲花。她已经听人说过,这正是夜莺的标志之一。凡是他经手之事,现场都会留下这么个标记,没人知道是什么意思。整个锦都城的福贵人家都谈莲变色。离开这里有段距离后,夜莺将紫烟放下,掏出个小瓶子,放到她鼻子下晃了晃。没多长时间,她就皱眉咳嗽,浑身躁动般翻来覆去,折腾了几个来回她就睁开眼,彻底醒过来。檀容心中大石落地,满心欢喜地呼唤:“你醒啦!太好了,我真怕你出什么事!”“我这是……咳……”紫烟满脸迷茫不解,她的记忆似乎很混乱。檀容只好长话短说,挑重点紧要地说明。紫烟迷惑懵然的眼神逐渐清醒起来,最后光芒一闪,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她刚喊...

主角:檀容韩晏   更新:2024-11-27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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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檀容韩晏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檀容韩晏》,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离开前,他回身手一挥,一道银光直直射入正屋的门板上,檀容探头张望,认出钉在上面的是朵小巧的铁莲花。她已经听人说过,这正是夜莺的标志之一。凡是他经手之事,现场都会留下这么个标记,没人知道是什么意思。整个锦都城的福贵人家都谈莲变色。离开这里有段距离后,夜莺将紫烟放下,掏出个小瓶子,放到她鼻子下晃了晃。没多长时间,她就皱眉咳嗽,浑身躁动般翻来覆去,折腾了几个来回她就睁开眼,彻底醒过来。檀容心中大石落地,满心欢喜地呼唤:“你醒啦!太好了,我真怕你出什么事!”“我这是……咳……”紫烟满脸迷茫不解,她的记忆似乎很混乱。檀容只好长话短说,挑重点紧要地说明。紫烟迷惑懵然的眼神逐渐清醒起来,最后光芒一闪,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她刚喊...

《完结版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檀容韩晏》精彩片段


临离开前,他回身手一挥,一道银光直直射入正屋的门板上,檀容探头张望,认出钉在上面的是朵小巧的铁莲花。

她已经听人说过,这正是夜莺的标志之一。

凡是他经手之事,现场都会留下这么个标记,没人知道是什么意思。整个锦都城的福贵人家都谈莲变色。

离开这里有段距离后,夜莺将紫烟放下,掏出个小瓶子,放到她鼻子下晃了晃。

没多长时间,她就皱眉咳嗽,浑身躁动般翻来覆去,折腾了几个来回她就睁开眼,彻底醒过来。

檀容心中大石落地,满心欢喜地呼唤:“你醒啦!太好了,我真怕你出什么事!”

“我这是……咳……”紫烟满脸迷茫不解,她的记忆似乎很混乱。

檀容只好长话短说,挑重点紧要地说明。紫烟迷惑懵然的眼神逐渐清醒起来,最后光芒一闪,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

她刚喊完就意识到旁边有陌生人,顿时浑身一激灵,很是戒备地盯着双手抱肩的夜莺。

檀容连忙解释:“这……是我表哥,我找救兵时刚好遇见,是他救了我们。”

紫烟似乎信了,赶忙表示感谢。

檀容悄悄松口气,看来是蒙混过去了。

此时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圆月当空,倾洒着明亮微蓝的光华。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发焦的饭香味,檀容肚子就像是收到号令,咕噜一声响起来。她顿时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热。

夜莺笑了笑:“我身上没带多余的食物,你们现在回去,还赶得及吃饭吗?”

紫烟看看天色,愁眉苦脸起来:“吃饭都是小事,现在差不多亥时,早就过了归府时间!”

檀容也想起来,心情跟着糟糕透顶。

丫鬟一般不管有啥事都得按时赶回来,除非探亲不方便的,得到主子允许后可以在亲戚家留宿,不必急着返回。

她跟紫烟都没有事先申请,压根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意外。

夜莺却不甚在意,笃定道:“你们的主子不会罚你们的,这个时辰恐怕也没人给你们留饭,等我片刻。”

他说完转身一个纵身飞跃,跳到旁边的树梢之上,又几个起落后,人影已经完全消失。

紫烟连忙拽拽檀容胳膊:“你这表哥好厉害啊!”

“是啊,表哥从小跟人习武。”檀容只能不断圆谎。

紫烟转过头来,夜色中看不真切她的表情,只看到她略有点羞涩的笑意绽放:“你表哥成亲了吗?”

这问倒了檀容,她真不知道!!

关于夜莺的种种传闻里,好像没提过他有家室,但也可能是为了保护,夜莺刻意隐瞒下来。

檀容只能老实回答:“我不知道,我也是这几天才跟表哥遇见,没来得及问这么隐蔽的话题。”

紫烟哦了一声,没有再追问。

片刻,夜莺回返,他就像神明从天而降,双手各托着碗馄饨,奶白的汤汁里漂浮着薄皮大馄饨,点缀着香葱跟紫菜碎。

这一路来,馄饨已经散了热气,但又不凉,刚好入口。

“吃吧,反正已经迟了,不差这一点时间。”

“谢谢表哥!”紫烟接过来,脆生生道谢。

檀容犹豫了下,也接过来。

她俩就坐在路边石头上吃,实在狼狈,但馄饨又格外香,一下就顾不得那么多。

吃着吃着,檀容发现自己碗里有掰碎的油馍,吸着骨汤汁,吃起来格外香软。她抬头瞟了眼紫烟碗里,没看到油馍,不由一愣。


这是什么情况?

檀容犹豫不决,她极少自己做主,身为丫鬟,主见是最要不得的东西。现在她要自己判断,这盯着自己看的公子是好是坏。

他会不会就是吴修山?

檀容决定过去晃一晃,说不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她慢悠悠地靠过去,双手紧握小盒子。

越来越近,距离还有半丈远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再走就进到人家的屏风里面。

“有事吗?”

这端庄俊雅的公子先开口了,声如其人,透着温润如玉般的柔和。

檀容慌忙行礼说道:“奴婢是韩王府的檀容,请教这位公子可否姓吴?”

“在下不姓吴,你要找的是不是东门道的吴家公子?”

檀容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韩晏根本没给她细说。她平常又不怎么跟外界打交道,完全对不上号。

那俊雅公子轻轻一笑,又说:“你是不是找吴修山?”

“正是!”檀容心喜,赶忙又行一礼:“公子若知道,请您指点方向,奴婢主人有要事相托。”

“前边插着青竹的屏风,吴修山就在那。”

“多谢公子指点!”

檀容道谢之后转身就走,她不想跟这些贵公子们有太多牵扯,实在担心会出纰漏。

以前在苏家虽然过得煎熬,但好歹在宅内她知道如何活下去。到了韩王府里也一样,尽管韩晏喜怒无常,可至少仍有些规律可循。

在外面,她有种自己被扒光,惨遭遗弃的感觉,既不安又难受。

这偌大的厅堂内,只有一处的屏风插着青竹,枝干修挺,翠叶鲜亮。

檀容刚到近前,正想隔着屏风询问一声,就见旁边的帐子突然被掀开,有人从中闪出来,似乎急着要离开。

那是个穿蓝灰宽袖绫袍的男人,长相英朗,眉眼微含煞气。

他眼珠一转,看到檀容,明明只是随意地一瞥眼却仿佛生出怒火来。

檀容心一慌,赶忙问道:“请问您可是吴修山公子?”

“在下正是,何事?”

“奴婢主人叫奴婢来给吴公子送东西,说是请您的。”檀容说着双手捧上小盒子。

她这时候才仔细看了两眼,盒子本身很普通,雕刻纹路古朴,材质也并不名贵。

吴修山上下打量她,并没有急着拿走东西:“你家主人是?”

“韩王府世子。”

吴修山豁然一笑,眉眼间隐含的煞气荡然无存,他拿过盒子,当场轻启盒盖,瞟了一眼之后就将东西收起来。

“我知道了,转告你家主人,就说过两日我请他喝酒,最近鹰隼闹腾,时间再联络。”

吴修山说完就急匆匆离开,那抹蓝灰身影很快消失在人影幢幢当中。

檀容大大地松了口气,她又完成一项任务。

只不过这吴公子的话怪怪的,最近锦都鹰隼泛滥吗?很闹腾吗?

不过她深知不该知道的少打听,这样才能有命活。

返回韩晏身边,她将前后经过一一禀告,又转达了吴修山的话。

韩晏此时端着一茶盏,垂眸静听。

宋兄成珍等人都不见了,或许是到别的相识那里玩闹。

“给你指点的人长什么样?”韩晏问道。

檀容很自然地复述方才所见,当说到那位公子气度端庄俊雅时,冷不防一杯茶水兜头泼过来。

檀容一下懵了,茶水已经不热,但仍是浇得心发慌。

“谁让你接近那人的?”韩晏冷眸一瞪:“该不会是看对方俊秀就贴过去吧?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可笑得很。”

檀容争辩:“奴婢没有!奴婢只是凑巧碰见……”


花楼女子见实在没戏,知道来这的都是贵公子,缠磨得太过惹恼了是要没命的。

于是她们娇笑着转换目标,与宋兄成珍等人嬉闹到一起。

檀容暗暗松口气,这应该就算成功了吧?

她眸光一转,正看到韩晏也斜着眸光瞧自己,深邃的眼瞳透着冷意的审视。

宋兄忽然开口:“韩世子,既然你这么精心宝贝,想必这娇花是与寻常不同的吧?不如让我们都开开眼。”

韩晏嘴角笑起来,眼睛瞅着檀容:“去吧,给大家唱个曲儿。”随即又压低声音威胁:“若是出错……”

他指尖轻轻划过自己喉咙。

檀容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起身站到前边。回想起娘亲曾经教过的歌曲,她默默祈祷这点水平可以糊弄过去。

那歌是盛赞锦都四季美景,与平常所见俗言俚语相比,词句皆是诗韵,唱起来有难度。

可一旦唱成了,清新脱俗,素雅悠长。

她唱起来之后浑然忘记周遭,眼前浮现的是儿时娘亲坐在窗前一句句教她清唱的场景。

春天桃花盛放,枝枝蔓蔓伸展,粉白香云团聚上面。

她总是分神去看窗外飞过的蝴蝶蜂虫,每每都引得娘亲温柔地责备。

如今娘不在了,只有这曲儿能陪着她度过四季更迭。

想到伤心处,曲儿也唱得潸然泪下。

赶巧这曲词明着赞叹美景,实则感伤岁月无情,追忆成枉然。

宋兄头一个先大为感动:“怪不得你看不上其他这些莺莺燕燕,哪里有这般才情?此曲词牌晚风晓,风雅的唱法便是这样两部词错开,交织而成。”

这些公子哥考学一塌糊涂,但论起卖弄诗词歌赋,风雅讲究,那个个都是高手。

韩晏也没料到檀容能有这水准,尤其刚才她清唱时歌喉悠扬悦耳,人也比往常秀美端丽。

他都不由听得入神,还是宋兄说话将他拉回到现实。

其他人也纷纷感叹。

“庸脂俗粉哪里能和这比,这曲儿难学,没点本事可唱不出来!更不用说如此动人心弦,句句真切。”

“韩世子,你是从哪找到这样的佳人?令人感动!”

韩晏懒洋洋地回答:“家中婢女,随便唱唱。”

宋兄等人内心羡慕不已,到底家世不同,这韩王府的婢女都如此风雅,随便唱就有此功力,可见是府中精挑细选又刻意培养。

他们哪里知道事实大相径庭,檀容压根不是韩王府出身。而且她唱曲儿的本事也是她娘私传,就是在苏家,也没人知道。

一曲结束,檀容想往旁边站,结果丫鬟的位置回不去了,在韩晏皮笑肉不笑的注视下,她只能以上坟般的脚步与心情,重新坐回到韩晏身边。

之后的过程里,这些花楼女子并非固定,而是常换常新。

不仅她们来,还有其他公子哥过来,手持酒壶,谈风花雪夜,诗词歌赋,谈开心了就斟酒。

要不就是行酒令,佶屈聱牙的典故一个接一个。

此时敬过来的酒,通常都必须喝下去。

檀容紧接着开始第二任务,挡酒。

她没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圆滑地处理,可这任务必须完成,不然世子爷就可能严惩。

她只好故技重施,扑在韩晏怀里撒娇他身体还未痊愈,大夫说过要少沾酒腥。

有她的茬口,韩晏推辞顺理成章。偶有听不出好赖话的,硬要敬。

檀容就一把夺下,抢先自己喝,事后往韩晏跟前一躲,交给他去平。

没有几个人敢跟韩世子动真格的,都暗暗埋怨,身边这丫头仗着有些才情,模样长得好,就如此娇纵没规矩,早晚要没了命!

这他们又想错了,韩晏心中琢磨着回去要如何赏赐,檀容给了他惊喜,值得一赏。

人来人往,敬酒起起落落。

忽然檀容闻到一股味道,非常淡。可她精神一振,立即搜寻。

旁边一陌生公子正与韩晏攀谈,口中说之前没机会,今天可算遇见,韩世子果然让人倾心不已。

说着就将自己带来的酒斟上,敬到韩晏跟前。

这公子想必身份不同,比起之前,韩晏的态度略有不同。

那股淡淡的气味就是从这公子斟的酒里传来,檀容不敢耽误,一把抢过来,跟韩晏撒娇:“不嘛,你答应奴家不喝了,奴家生气啦~”

她凑到韩晏耳边,极小声地说了一句:“酒里有药。”

韩晏面不改色,只是细看那公子一眼,随后三言两语就把人打发走。

檀容松了口气,她不管那都是什么人,只要确保自己任务完成就行。

韩晏脸上笑,眼底漠然,侧头低声问檀容:“你确定?”

“味道错不了,那是真骨子的味儿,这药能治人昏厥,产生幻觉。”

“哦,你知道那公子是谁吗?”

“奴婢愚钝。”檀容确实不认识,只是回想起来那公子比其他人有气度,长得也俊朗。

“宁远公家的二儿子。”

就算不怎么了解朝堂的檀容,也知道宁远公可是三朝元老,朝中重臣。他的儿子也比其他世家子弟金贵。

可这样的人物为何要在酒里下药?

难道跟世子爷有什么过节?

没等她想明白,韩晏已经将一样东西塞到她手里。

“去给一个叫吴修山的人,就说韩世子请他。”

“是。”

檀容答应一声,低头一看,正是之前宋兄给韩晏的小盒子。

她想问清那个吴修山在哪,结果韩晏根本不理她,与旁人谈论古今中外,风雅趣事。

此情此景再明显不过,就是要檀容自己去找,她心中腹诽,这根本就是想看她出丑,以此为乐。

韩晏真的是恶劣!!!

可再怎么恶劣,他是主子,自己是奴婢,也只能听令行事。

她攥紧小盒子,起身向周围探寻。

倒不用担心在这里会被骂偷懒,因为其他公子哥们都没正事,这就是聚在一起吃喝玩乐。

有的热闹得屏风都敞开,帐子也撩开,她窥见里面正在斗蝈蝈或者赌牌九。

吴修山在哪?

她也不能大声呼喊,这么一闹,别人姑且不说,韩晏第一个斩了她喂狗。她相信世子爷干得出来。

转着转着,她就发现有双眼睛盯着自己,檀容偷偷望过去,瞧见旁边的坐席上,有位端庄俊雅的公子注视着她。


“是。”

韩晏瞟过来一眼,檀容能感觉到那目光里充满嫌弃,随后就听见他说:“把紫烟叫来。”

檀容不知这是何故,只能领命而去。

紫烟刚将小丫头们的身量尺寸报好,就见檀容过来说世子爷有请。

她一看檀容的打扮,惊得下巴要掉下来:“你怎么……”

檀容心慌,又不好多说,只能扯谎:“刚才被泼了水,世子爷嫌弃我邋遢,就随手扔了衣裳让我遮一遮。”

紫烟虽然觉得有点牵强,可仔细一想,又很像世子爷的风格,也就不再多问,跟着檀容进到正房内间,行礼问安。

七重不知何时也在,似乎在檀容离开这短暂空隙里,前来汇报什么。

韩晏朝他一伸手,七重就立即明白,转身从靠墙而设的博古架上取来个黑漆盒,交到韩晏手中。

“紫烟你眼光不错,从未有过灰头土脸的时候,你带着檀容,我准你们今日出府,去福泽银楼打几件首饰。”

他说着从黑漆盒内取出两锭银元宝,又道:“另外将东西给我取回来。”

七重上前,接过两锭银子跟一张契书,全部交到紫烟手中。

紫烟快速地瞟了一眼,契书的抬头写着“春祥珍宝店”字样,下面的她没细看,先恭敬地收起来。

韩晏扔给她们出府用的牌子,略有些不耐地摆摆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檀容二人顺从地行礼告退。

紫烟说道:“我那还有点事,收拾一下就过来,你等我。”

檀容正好趁机回自己房间换了衣裳,世子爷的氅衣就先收在柜子里。

她动作极快,出来时,紫烟还未来。

左右无聊之际,她想起个问题,还没问世子爷预算多少,不能把这俩锭足银都花掉吧?

她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问清的好,免得之后麻烦。她转身又回到正屋,进到与内间相隔的屏风外,刚要出声就见七重转出来,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檀容微微一惊,侧目望去,透过屏风与纱帐间的缝隙,她隐约瞧见韩晏正斜靠在榻上,手中托着白玉烟杆,微眯着眼,似乎沉醉其中。

她默默地退到房外面,七重对她说道:“世子爷正在用象谷膏,这时候不能打扰。”

檀容微微诧异,但她也不敢多问,只能点头应是。

七重又说:“爷交代让我送你们过去,紫烟呢?”

“紫烟姐姐手头上的事还没处理完,这就来。”檀容知道自己不该问,结果还没忍住开口:“这象谷膏对身体不好。”

“主子的事主子心里有数,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只要完成命令就好。”

听见七重如此说,檀容就知道这近身护卫虽是韩晏的心腹,却也不敢多言,她也就不再提及。

紫烟匆匆赶过来,仨人一起自王府后门离开。

檀容是乐意有出府的机会,她想多见见外面,以后等熬到时候,她不至于傻得什么都不懂。

他们先去了珍宝店,将韩晏交代的东西取回来。是个巴掌大的红木盒,里面放着块玉佩。

檀容分辨不出好坏,只觉得这成色漂亮水润,应该很值钱。

七重特意打开,翻来覆去地检查几遍,身后的顾客探头看了几眼,转身离开。而客人一走,七重就将玉佩放回盒子,表示东西没问题。

檀容本来以为他会把这东西直接带回去没想到还是交到他们手上。

“世子爷交代要你们取回来,我擅自行动,遭骂是小事,挨罚可就麻烦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世子爷脾气上来,翻脸比女人还厉害。

好在之后没什么状况,直到再晚点,用过晚膳之后,韩晏照例喝花露茶清清口,结果刚入口就吐出来。

“寡淡无味,你怎么当差的?”

旁边听训的是个二等丫鬟,叫桂晴,刚刚提拔上来,可能是还不习惯在主子跟前活动。

韩晏喝茶有不少规矩,本来贵公子小姐们就讲究,他更胜一筹。这桂晴就弄错了茶的品类,没有对应好时辰。

檀容想起刚来院里时,李嬷嬷给过她名录,告诉过她,世子爷的茶根据时令跟时辰的不同,搭配的茶与香也不同。

这些东西她现在已经熟记在心,立即分析出来桂晴弄错了什么,默默地重新冲泡,端了上来。

韩晏轻尝一口,紧皱的眉头舒展开,笑着问:“你倒是都记住,真会揣摩我的心意。”

檀容感觉有点不对劲,这话音听起来不像是没事了。

果不其然,韩晏将手里的茶泼到地上,脸色一沉:“谁让你揣摩我心思的?滚出去!”

屋内所有人都着急忙慌地往外撤,生怕慢一步被主子爷揪住狠狠教训。

檀容低头行礼后也跟着要走,结果被韩晏叫住。

“我让你走了吗?”

“……世子爷,您说让奴婢滚出去。”檀容忍不住争辩。

“那现在我让你滚进来。”

“……”

檀容很想硬气地回答,滚远了回不去了。可她还是默默地闭嘴,走到近前。

韩晏也不搭理她,旁若无人地翻着书册,就这么晾了檀容快半个时辰。他才抬眸一瞥:“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檀容完全摸不着头脑,她仔细回想,除了韩晏没事找事外,其他的一切都很妥当,何错之有?

她当然不能这么回答,只能低头说:“奴婢愚钝不知,还请世子爷指教。”

“哼,你不是要找个鳏夫嫁了吗?话敢说不敢承认?”

原来是这个!

檀容恍然大悟,随后就觉得奇怪,世子爷怎么知道自己说过?这想法她只跟紫烟说过,但她不觉得紫烟会往外说。

怪了,难道韩晏有本事知道别人心里所想?

“奴婢是有说过,但只是随意一讲,另外奴婢觉得这没什么问题。”

丫鬟都是粗人,又不是千金大小姐,婚嫁之事并不避讳说出口。而且很多丫鬟老早就会安排自己以后嫁人之事。

韩晏眸光阴晦,盯着她说:“你宁愿嫁鳏夫,也不愿做通房,还敢说没错?”

檀容瞬间恍然大悟,这是伤自尊了!

难怪今天如此反复无常,这是心里憋着气啊!

韩晏这等贵公子,哪怕是脾气不好,也风光得很。依然有无数小姐贵妇人挤破头,只为能多看他一眼。

现在一个区区丫鬟竟然敢打他脸!

想到这里,檀容心底浮现出一点点异常的情绪,她不知如何形容想,硬要说就是既感到惧怕又掺杂着难以言喻的一丝快意。

身为丫鬟,摊上韩晏这样的主子,时刻都要小心谨慎,生怕一句话不对触怒对方。

而那一丝快意则是窥见韩晏生气的理由后,檀容有种“既然自己肯定要被罚,那也不能让你开心”的逆反感。

这简直大逆不道,小小丫鬟竟然敢这么“编排”自己主子爷,身为奴才心生不敬,这就该拖出去打死。

檀容有一瞬的慌乱,她立即低头隐藏自己所有心思,装作规矩而乖顺的模样。

她感觉到韩晏起身走过来,不由想往后撤,结果韩晏一把抓住她手腕,往前一拽,檀容就扑到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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