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从文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九年梦碎宁从文青梅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宁从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医院又住了五天,我和医生说我已经放弃化疗。医生劝了我很久,但是我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周子然帮我找了律师处理离婚一事。这五天,宁从文虽然每天都被拦在门外,但是他每天都会给我带来一束鲜花。只可惜,他永远不知道我最喜欢的花不是粉玫瑰而是洋桔梗。我出院之后,我们直接收拾行李去了机场。周子然给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终于看到清醒的你了!”我们去了沙漠,骑了骆驼,看了蓝绿色的海。每天睡到晌午才起,晚上找间清吧,吹着海风吃着零食。但周子然会一天三顿督促我吃药,在我吃多了油炸食品之后,也会阻止我。她说:“我希望你能长命百岁,陪我久一点。”就这样,我们在新城呆了半个月,周子然给我拍了很多合照。我能看的出身材的变化,我虽然吃得不少,但我还是肉眼可见地瘦...
《九年梦碎宁从文青梅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在医院又住了五天,我和医生说我已经放弃化疗。
医生劝了我很久,但是我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周子然帮我找了律师处理离婚一事。
这五天,宁从文虽然每天都被拦在门外,但是他每天都会给我带来一束鲜花。
只可惜,他永远不知道我最喜欢的花不是粉玫瑰而是洋桔梗。
我出院之后,我们直接收拾行李去了机场。
周子然给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终于看到清醒的你了!”
我们去了沙漠,骑了骆驼,看了蓝绿色的海。
每天睡到晌午才起,晚上找间清吧,吹着海风吃着零食。
但周子然会一天三顿督促我吃药,在我吃多了油炸食品之后,也会阻止我。
她说:“我希望你能长命百岁,陪我久一点。”
就这样,我们在新城呆了半个月,周子然给我拍了很多合照。
我能看的出身材的变化,我虽然吃得不少,但我还是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大圈。
周子然看出了我眼底的悲伤,赶忙说道:“一定是我拍的不好,你别担心,医生说只要按时吃药,会调养好的。”
旅行途中,我爱上了写作,或者说是想通过文字记录我的旅行时光。
每晚睡前我会花一小时记录我当天发生的趣事。
周子然打趣说:“如果这本书爆了,能不能分我一半的钱?
让我也尝一尝收到稿费的感觉。”
我捏了捏她的小脸回道:“都给你都没问题。”
离开新城后,我想去山区看看。
那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虽然工作后每年我也会抽空去江城的福利院看看孩子们,给他们捐一笔钱。
但我也想去书里的山区看看。
周子然包揽了行程中所有订票的任务,我只顾跟在她身后就行。
就这样,我们在山区住了10天,我给孩子们安排了三卡车的礼物,也捐了一笔钱。
在她们的眼里我看见了天真灿烂的模样,临别前,孩子们一人给我送了一幅画。
那晚,我抱着周子然哭了很久。
“我有些遗憾,不能陪着暖暖长大了。”
可是我没有办法后悔,因为人生走的每一步都算数,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
没有孩子的束缚,我能坦然地和宁从文说再见。
离开山区后,我和周子然说我想去藏区看看,可周子然拒绝了我。
她说我刚出院没多久,恐怕我一下飞机就会有高原反应。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她最终答应了带我去医院做一个评估。
如果医生说可以的话,就陪着我去。
谁曾想,我们在医院遇到了宁从文。
他瘦了很多,胡子拉碴,发型凌乱。
我低着头想绕过他,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轻声喊道:“雪宁,我总算找到你了。”
这句话让我恍如隔世。
我是个路痴,我曾问过他一次,“如果以后我走丢了,你会来找我吗?”
宁从文当时给我的回答是:“就算找遍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冷回道:“你不好好工作,来这里干什么?”
谁知宁从文回道:“我找了你一个月,要不是听说你托人安排了捐赠,我都不知道你来了这里。”
“这么偏僻的地方,呆几日就赶紧走吧。”
“偏僻吗?
这里的孩子干净又阳光,你该去看看。”
顺便洗洗自己的眼睛,能看上白丝洛的人都不是什么凡人。
尽管我让他滚,他还是一路跟在我和周子然的身后。
医生评估后,我的身体状况暂时不适合进藏区。
可耐不住我坚持。
宁从文也和我们一起飞了过去。
一下飞机,我就高反严重进了医院。
宁从文知道我不愿意见他,只在我昏睡的时候来。
我每次看见床头的向日葵就知道他来过。
等到身体康复后,我们穿越了无人区,拍了好多VLOG。
我坚持每天日更小说,生活确实变得很不一样。
我和周子然说我想做一个旅行博主。
周子然也说会陪着我一起。
我和宁从文最后谈了一次,他回了江城。
他告诉我:“只要你愿意,我永远会在原地等你。”
其实,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找到了自己未来人生的方向。
我不想依靠男人而活。
而我的生命也在这里走向了倒计时。
我在江城的工作室已经全权委托给了助理,我跟周子然交代说如果我离开了,一并将我的公司交给我的发小洛文宇来打理。
他了解我,这些都会变成钱捐赠出去。
我是半个月后进抢救室的,命运这一次没有站在我这里。
我没能从抢救室里出来。
离开前,我听见了周子然电话那头宁从文的哭声,还有暖暖的哭声。
一切都晚了,我想如果有来生,不要遇见了。
再醒来,我躺在病床上输液,医院的白墙映得我眼睛疼。
宁从文见我醒来,赶忙从一旁的沙发上起身走到我的跟前,他满脸担忧地握着我的手:“怎么样?
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宁从文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耳畔回响起晕倒前宁从文的冷言冷语,我不自觉地别过头去。
宁从文拉着我的手,仍旧关切说道:“雪宁,不要怕,接下来的治疗我会陪着你的。”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冷着脸回应:“不用你陪,你赶紧走吧!”
这时宁从文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一连挂断了两次,最后我蹙着眉:“去接吧,铃声响得很烦。”
“那我先去处理一下,晚点再来看你。”
他转身前,我拉着他的手腕:“我们,离婚吧!”
追了宁从文1年,结婚8年,我有些累了。
剩下的日子,我想为自己而活。
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我对宁从文的微表情很熟悉,能看出他一时的心慌意乱。
恐怕宁从文自己也没料到,我居然会如此细心。
我们在一起九年,他面对我,却仍像个陌生人。
既然已经死心,那么是时候再见了。
我捏了捏鼻梁,有些疲倦地说。
“离婚后,你就可以和自己真正爱着的人在一起了,我也可以解脱。”
宁从文听着我的话,脸色变了变。
下一秒,他语气森然。
“薛雪宁,你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吗?”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治病,这件事我们回头再说!”
“现在你这个情况,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你的。”
我冷漠地看着他,心里发凉。
谁知他轻轻拍了两下我的手背:“这事,等我来了再和你说。”
我轻叹一口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到,明明有些人不爱你,却也不愿意放过你。
没到半小时,我的闺蜜周子然推门走了进来。
她带着医生推开了房门。
我看得见她哭得眼眶红肿,但见到我时是笑着的。
可一个人的情绪是藏不住的。
她走到我床边弯下腰轻轻摸了摸我的头:“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把身体养好,你的身体……不能拖了。”
说完,周子然身后的主治医师给我看了三套方案,并且针对每一套治疗方案都做了详细地介绍。
我认真地听完了医生的讲解,直到他们把医生送走。
周子然坐下后问我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的身体变成了这样。
我的爸妈死于三年前的一场车祸,我已经没有爸妈可以陪伴我了。
周子然见我一言不发,面色惨白,哭到浑身颤抖。
我替她一遍遍擦拭着眼角的泪,她紧紧握住我的手说道:“最近我请假陪你,你休想怕苦不肯喝药。”
她是了解我的,小时候我就喝药困难。
我们在一起玩了十几年,她也见过我爸妈。
我妈妈跟她讲过很多我小时候的故事。
她知道我从小喝中成药就喝不下去,以前生病时我每次都会要求医生给我开胶囊类的药物。
我还有个问题就是我从小嗓子浅,吞大颗粒的药很困难。
到了饭点,周子然问我想吃什么,我摇摇头:“暂时不想吃东西。”
将我什么都不愿意吃,她立马说道:“不吃东西怎么行?
马上人都没力气,医生说了你可以吃一些有营养的流质,我现在去买,你等着我就好。”
看着周子然匆忙离开的背影,我暗自下定了决心。
我看着窗外,给她发了条信息。
“等我出院,我们出去旅行吧。”
这九年,我一直围着宁从文在转。
尽管我有自己的事业,但是除了忙工作大部分时间我都一心扑在家里。
尤其是有了暖暖之后,我更是连基本的社交都没有过。
这一次,剩下的时间我想为了自己而活。
周子然陪着我一起吃了午饭,还没吃完,宁从文推门走了进来。
我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勺子将头别过去。
周子然见我不愿见他,赶忙推开他挡在我身前。
“你走吧,不要在这里影响她的心情。”
宁从文不愿离开,仍旧关切说道:“雪宁,我是真的担心你,你不要误会好不好?”
我示意周子然先行离开,让我单独和宁从文聊一聊。
宁从文见我愿意和他沟通,开心地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突然开口。
“不要再相互纠缠了,我们离婚吧。”
宁从文见我如此直接了当,愣了片刻,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我们的暖暖已经四岁了。
你真的舍得离开我们吗?”
虽然早就预料到宁从文会不同意,但是他的话深深戳伤了我的心。
“不要再用暖暖做借口了。”
“我不在的这一年,她和白丝洛相处得很好不是吗?”
这四年,白丝洛从未离开过我们的生活。
我因为这件事情和宁从文超过很多次,每次他都指责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小肚鸡肠?!”
“白丝洛家对我有恩,你不是不知道。”
是啊,就因为十岁那年白丝洛的爸爸救过溺水的宁从文一命,这一辈子宁家就永远欠着她的人情。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白丝洛对宁从文有好感。
他自己明明也知道,但就是不承认。
好像从始至终,我的不安与敏锐都是自找烦恼一样。
我默默地看了他片刻,继续说道:“我们,离婚吧。”
“孩子的抚养权我也不争。”
我想到了昏迷前,暖暖看见我躺在血泊里后,吓得直哆嗦。
在救护车上时,我迷迷糊糊间好似感受到了暖暖握住了我冰冷的手。
她哭着问宁从文:“爸爸,妈妈怎么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停顿了一秒。
或许连宁从文都没有意识到,暖暖自懂事起喊妈妈前面都会跟着一个“坏”字。
宁从文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暖暖不怕,妈妈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等去了医院就好了。”
暖暖从小就很怕黑,去医院抽血都是怕的直哭。
我至今想起来她那勇敢的举动,竟然感觉到有些暖意流遍全身。
我不愿意再和暖暖修复感情,因为我注定活不了太久。
宁从文听到我的话,瞬间急了。
“不可能,我说过会照顾你一辈子,你别妄想我会和你离婚!”
宁从文在我面前,一贯是说一不二的。
但我已经怠于应对他的强势。
“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要离婚。”
不等他答话,周子然直接将他赶了出去。
不知睡了多久,有一双小手握住了我。
心脏处传来的不适感让我立马从床上弹跳起来。
女儿暖暖抓着我的手,扑闪着大眼睛甜甜地喊道:“妈妈,快醒醒。
是我来了。”
我立马跳下了床,宁从文有些不悦地对我说:“你看看清楚,这是暖暖。”
我的全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暖暖不明所以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我大喊道:“宁从文,你快把女儿抱走。”
宁从文见我抖动得厉害,不像装的,抱着暖暖坐到了一边。
事到如今,我不愿意暖暖再和我见面。
我也直白地告知了宁从文。
宁从文气愤地带着暖暖离开了。
我其实很爱女儿,曾经多次在惩戒所里我被折磨到浑身是血被扔在阴暗房间的角落里。
都是靠着想活着回来见女儿的心将我的意识拉了回来。
无数个夜晚,我咬破舌头品尝着鲜血维持着仅剩的理智。
我知道,我要活下去。
活下去才有希望见到女儿。
但是当那一摞诊断单摆在我的面前时,我知道我已经丧失了陪伴她的机会。
没多时,白丝洛提着一个笼子走进了病房。
我不安地环顾着四周,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丝洛笑着回答道:“这不是听说你病了,给你送点礼物。”
说完,她从脚边提起一个笼子,里面有一只银渐层。
我一向怕猫,见到这个后,我吓得冲出了病房,一路跑到走廊的尽头才停下。
白丝洛提着笼子追了过来不解地说道:“你不是最喜欢猫了吗?”
婚后,我确实和宁从文提过一嘴,“要不为了暖暖养只猫吧?”
“书上说,养猫家庭孩子不容易变成过敏体质。”
暖暖从小就有过敏性鼻炎,我虽然怕,但是为了女儿我什么都愿意去试试。
我记得宁从文那天十分不耐烦地对我说:“我不同意,他那么掉毛,我受不了。”
最后,是护士听见动静出来赶走了白丝洛。
我强忍着窒息感走到了护士站,说完,我眼前一黑,瘫了下去,头磕在了护士站的导医台上。
护士包扎时一遍遍说着:“忍一忍,很快就好。
有点疼。”
她不知道,我早已麻木。
我身上穿着的这身黑色衣服是出来前教官给我的。
在惩戒所这一年,我一件自己的衣服也没有穿过。
教官告诉我黑色是为了遮盖我这一身的伤病。
我想起临走前,教官语重心长对我说,“我们曾提出多交三百万,就能提前放你出所。”
“但你的丈夫却拒绝了我们,还多转了500万,让我们加强对你的训练。
你也别怪我们......我们也是拿钱办事的。”
教官说这话的时候,我正换衣服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但我不敢多做迟疑。
迟疑,便会面临严重的刑罚。
惩戒所里的每一套刑罚都会让我直面黑白无常。
惩戒所里面没有床板,每夜只能睡在潮湿的水泥地上。
经常睡得好好的,耳边传来老师“吱吱呀呀”的叫唤声。
一回忆起这些,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从座椅上弹跳起来。
管家好不容易把稳方向盘。
宁从文不耐烦地说道:“你抽什么疯?!”
此刻教官另一名言再度在耳畔边响起:“丈夫说的话就是圣旨,不可违抗!”
我赶忙双手抱头转身对他一遍遍道歉。
宁从文满脸不耐烦地打断了我:“够了!
回去简单冲一下赶紧出发去参加我妈的生日宴。”
转眼车开进了庭院。
王妈快步走上来迎接我,我却赶忙离她十米开外。
我不习惯别人对我的关怀,刚刚和宁从文同乘一辆车,我的心脏已经难受得快要停止跳动。
王妈见我这番模样只得心疼地问道:“夫人,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摆摆手小声回答:“没什么,我很好。”
宁从文没好气地从背后推了我一把催促道:“赶紧的,别耽误时间。”
王妈从背后追着我,一路向我交代着衣物那些都准备在哪里。
我的步伐慢慢加快,我的心脏突突地剧烈跳着。
我洗了很久,宁从文在门外多次催促我才出来。
我贪恋这份很久没有感受到的热水温度。
王妈为我准备的裙子直接大了两个码。
宁从文见我穿戴整齐后蹙着眉说道:“怎么瘦成这样了?
衣服一点也不合身。”
我记得以前宁从文总是说我和他在一起之后贪吃变得很受。
他总是会夸赞,“你看看人家女孩子,身材保持的多好。”
再次见到白丝洛,她也胖了不少,可是我没有感觉到他有多嫌弃。
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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