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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琛苏眠写的小说七年暗度全文阅读

小号真好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天刚亮,我就醒了。一眼看到架子上挂着的肚兜,淡粉色香云纱,缀着琉璃扣和水晶流苏。前几日我特意让绣娘做的,一件自己留着,一件给兰儿。想起昨晚那些话,我只觉得恶心。“把这肚兜拿去烧了。”我对侍女说。侍女刚出去,顾景琛就进来了。大概是昨晚我没让他握手的反常,让他起了疑心。“眠儿,我让厨房熬了你最爱的莲子粥。”他温声细语,亲自盛了一碗放我面前,“昨晚睡得好吗?多吃点。”我只是点点头,把那碗粥轻轻推到一边。想起他的手昨晚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游走,就觉得碰什么都脏。门轻轻被推开,侍女端着早茶进来。我余光瞥见苏兰悄悄跟在后面溜了进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顾景琛佯装若无其事,继续和我说话:“尝尝这个糕点,是新做的。”可他的眼神早已黏在苏兰身上。苏兰贴着他...

主角:顾景琛苏眠   更新:2024-12-06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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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琛苏眠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景琛苏眠写的小说七年暗度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小号真好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刚亮,我就醒了。一眼看到架子上挂着的肚兜,淡粉色香云纱,缀着琉璃扣和水晶流苏。前几日我特意让绣娘做的,一件自己留着,一件给兰儿。想起昨晚那些话,我只觉得恶心。“把这肚兜拿去烧了。”我对侍女说。侍女刚出去,顾景琛就进来了。大概是昨晚我没让他握手的反常,让他起了疑心。“眠儿,我让厨房熬了你最爱的莲子粥。”他温声细语,亲自盛了一碗放我面前,“昨晚睡得好吗?多吃点。”我只是点点头,把那碗粥轻轻推到一边。想起他的手昨晚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游走,就觉得碰什么都脏。门轻轻被推开,侍女端着早茶进来。我余光瞥见苏兰悄悄跟在后面溜了进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顾景琛佯装若无其事,继续和我说话:“尝尝这个糕点,是新做的。”可他的眼神早已黏在苏兰身上。苏兰贴着他...

《顾景琛苏眠写的小说七年暗度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天刚亮,我就醒了。

一眼看到架子上挂着的肚兜,淡粉色香云纱,缀着琉璃扣和水晶流苏。

前几日我特意让绣娘做的,一件自己留着,一件给兰儿。

想起昨晚那些话,我只觉得恶心。

“把这肚兜拿去烧了。”我对侍女说。

侍女刚出去,顾景琛就进来了。

大概是昨晚我没让他握手的反常,让他起了疑心。

“眠儿,我让厨房熬了你最爱的莲子粥。”他温声细语,亲自盛了一碗放我面前,“昨晚睡得好吗?多吃点。”

我只是点点头,把那碗粥轻轻推到一边。

想起他的手昨晚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游走,就觉得碰什么都脏。

门轻轻被推开,侍女端着早茶进来。

我余光瞥见苏兰悄悄跟在后面溜了进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顾景琛佯装若无其事,继续和我说话:“尝尝这个糕点,是新做的。”

可他的眼神早已黏在苏兰身上。

苏兰贴着他坐下,手指顺着他的背脊暧昧地滑下。

顾景琛眸色一深,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眠儿,这茶不错,你喝喝看。”他说着,另一只手却搂住苏兰的腰。

苏兰得意地环住他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顾景琛低头在她颈间深嗅,还不忘对我说:“这个酱菜也不错。”

我强忍着恶心,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你侬我侬。

顾景琛的手指插进苏兰的发间,她则半倚在他怀里,嘴角挂着娇媚的笑。

她大胆地亲上他的唇,而他竟也不躲不避,一边回应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我:“粥可还合胃口?”

我实在看不下去这恶心的一幕,故意碰倒了面前的碗。

“小心!”顾景琛嘴上关切,脸上却闪过一丝不耐,显然厌烦被打断兴致。

他皱着眉头拾起打翻的碗,又重新盛了一碗放我面前:“好好吃饭。”

语气已经冷了下来。

“我吃好了。”我站起身,转向门口的方向,“你们慢慢吃。”

这句话让顾景琛的表情瞬间僵住,而苏兰的笑容也凝固在脸上。




婚期还有半个月,我那双因为救顾景琛而瞎了的眼睛,竟意外恢复了。

我以为这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高兴得按捺不住,连忙往他住的院子跑去。

可暗无天日七年来,我第一次看到的,却是他和我表妹抱在一起的样子。

“兰儿,我真的受够她了,我心里喜欢的人是你啊……”

“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被这一幕打击得差点站不住,不小心撞在了窗子上。

“是谁在外面?”

屋里传来他的声音,我眼前一阵发晕。

又羞又怕被发现,我连气都不敢出。

等了一会儿,屋里又传来那些让人脸红的声音。

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点亮蜡烛后才发现,我一路上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血印。

原来刚才太着急了,连鞋子都忘了穿就跑去找他。

我呆呆地把脚上的木刺一根根拔出来,带出了血和肉。

但脚上的痛,跟心里的痛比起来,真的算不了什么。

我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

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什么都没发生过。

半个月后,我还能做他的新娘子,坐着红花轿嫁给他,就像我盼望了七年的那样。

可是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还有下人们的说话声,都在告诉我——

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不知过了多久,脚上又开始疼。

我睁开眼,看见他正板着脸,捧着我的脚帮我拔剩下的木刺。

七年了,照顾我好像成了他的习惯。

他脸上虽然冷冰冰的,手上的动作却很轻很温柔。

他熟练地给我包扎好伤口,也没问我脚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只是轻声说:“你总让我担心,要是觉得闷,明天我让人送些有趣的东西来陪你玩好不好?”

他停了一下,又说:“别再伤到自己了。”

看着他这样,我心里更难受了。

他一定以为我还是个瞎子,才会这么放心地在我面前摆出厌烦的样子。

记得那年我去学堂寻他,几个顽童一路取笑着跟在我身后。

我看不见他们脸上的表情,只是拄着盲杖继续往前走。

可来迎我的他却突然冲了上去,与那些顽童扭打在一起。

最后他浑身是伤,却还是心疼地把我揽在怀里。

我不明白地问他为何要动手。

他说:“那些人骂你是个瞎子,可你不是瞎子,你的眼睛还在,是那些人的心眼瞎了。”

他又说:“我就是你的眼睛。”

那天我哭得很伤心,也是第一次真正明白,原来这世间竟是这般凉薄残酷。

可我不在乎,因为他说过要永远做我的眼睛。

如今我能看见了,却在他脸上看见如此嫌弃的表情。

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我死死掐住手心,想用疼痛压下这份心酸。

大概是我的神情太过异样,他紧抿嘴唇,表情愈发不耐,却仍像往常一样,温柔地问:“很疼吗?”




婚礼前夜,顾府灯火通明。

数百盏红纱灯笼挂满庭院,照得整个府邸如同白昼。

按规矩,新郎要在花厅摆酒宴请宾客,新娘则要在房中静待天明,以示矜持。

我正坐在梳妆台前,闻着铜镜上残留的檀香。

顾景琛说檀香清雅,最适合我。

如今想来,不过是敷衍罢了。

就像那支翠竹簪,他也能一口气买两支。

“夫人!”丫鬟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老夫人让您去花厅劝酒,说是大人喝得有些多了,让您去看看。”

我微微一怔。

“老夫人说,”又一个丫鬟进来回禀,“大人的几位同僚都在,您好歹露个面。”

我冷笑一声,起身摸索着披上外衫。

想来是顾景琛的那些朋友,存心要看我这个瞎子的笑话。

“好。”我点点头,拄着盲杖往外走。

花厅里已是一片喧哗。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着酒气的热浪扑面而来。

烛火摇曳,映得满室生辉。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这个“瞎子”身上。

“景琛,你这未过门的娘子倒是有意思,”有人笑道,“大婚前夜还要拄着盲杖来看你。”

“听说还是为了救你才瞎的眼?”又一个声音接道,“啧啧,这份情意,你可得好好报答啊。”

满座哄笑。

顾景琛没说话,又饮了一杯。

想必是觉得难堪,不愿提及这段过往。

“来来来,”张大人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让你未来娘子也尝尝这好酒,虽说看不见,总归是能喝的吧?”

浓烈的酒香越来越近,他是故意把酒杯往我脸上送。

“小心些。”我微微侧身,手中的盲杖轻轻一挑。

“哎呀!”张大人惊呼一声。

酒杯翻倒,酒水尽数洒在他的靴子上。

“你……”他恼羞成怒,酒杯被他摔在地上。

我装作惊慌地后退一步:“对不起,我看不见……”

顾景琛的脸色变了变,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却依然没说话。

这时,一阵熟悉的脂粉香飘来,是茉莉和檀香混在一起的味道。

“琛哥,”苏兰娇滴滴地走进来,“你喝多了吧?我给你煲了醒酒汤。”

她故意从我身边挤过,碰掉了我手中的盲杖。

“哎呀,姐姐对不起,”她惊呼道,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得意,“我不是故意的。”

她把醒酒汤端到顾景琛面前,声音又甜又软:“琛哥,快喝点,我特意加了糯米。”

我弯腰去捡盲杖,在苏兰转身时,不小心勾住她的裙摆。

“啊!”她一个趔趄,手中的汤碗洒了一地。

汤水溅到她的裙角,也溅到顾景琛的靴子上。

“兰儿!”顾景琛猛地站起身,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心疼。

椅子被他带倒,发出一声巨响。

“没事的,琛哥,”苏兰抽泣着,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是我不小心……”

“苏眠!”顾景琛突然厉声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知道他动了真怒。

我微微一笑:“我看不见,不知道兰儿在这里。”

“你……”他气极,额头青筋暴起,手中的酒杯都要被捏碎,“你分明是故意的!”

“景琛,”张大人幸灾乐祸地说,“你这未过门的娘子,脾气可不小啊。”

“就是,”又有人道,“这还没进门就这样,进了门还得了?”

“依我看啊,”有人醉醺醺地说,“还是小夫人贤惠,你瞧,这大冷天的还知道煲汤,不像有些人,只会使性子……”

顾景琛的脸色越发难看,却始终没有为我说一句话。

我直起身,缓缓整理了一下衣襟:“我说了,我看不见,诸位大人若是觉得我这个瞎子配不上顾大人,大可直说。”

我转身要走,苏兰却突然拦住我:“姐姐这是生气了?我不过是关心琛哥……”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却让我想吐。

“是啊,”张大人也道,“兰儿好心煲汤,你倒是不领情。”

顾景琛沉着脸没说话,眼神却一直追随着苏兰。

忽然间,我觉得这一切都可笑极了。

“诸位说得对,”我勾起嘴角,“我一个瞎子,确实配不上顾大人,不如让兰儿来伺候他,岂不更好?”

话音未落,外间突然有人高声通报:

“江南知府到——”

我眼底一热,舅舅,你终于来了。




回到房里,我呆坐到半夜。

秋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得烛火摇曳,也吹醒了我混沌的心。

月亮很亮,把房间照得通透。

架子上挂着顾家为我准备的大红嫁衣,金丝银线绣着并蒂莲和交颈鸳鸯。

听绣娘说光这嫁衣就绣了三个月。

案几上还摆着今早才送来的头面,翠玉流苏、赤金凤冠,样样精致。

这是老夫人特意为我挑的,说要让我做顾家最美的新娘。

我伸手拿出藏在箱底的信匣。

这是我从小带到顾家来的紫檀木匣子,里面装着舅舅这些年的来信。

舅舅在江南任知府,为官清正,深得百姓爱戴。

七年前父母离世时,他立刻从江南赶回来。

见我双目失明,悲痛欲绝,当即要接我去江南。

“眠儿,跟舅舅去江南吧,外公外婆天天念叨你,你堂哥堂姐也都盼着你去。”舅舅拉着我的手说。

可我那时沉浸在丧父丧母的悲痛里,一步也不愿离开生我养我的地方。

后来……是因为放不下顾景琛。

那时的顾景琛多温柔啊。

每次舅舅来信,他都会亲自读给我听。

我靠在他怀里,听他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念着舅舅的牵挂。

回信也是他代笔,我说一句,他写一句。

“景琛待我极好,望舅舅和外公外婆放心……”这是每封回信必写的话。

即使舅舅后来三番五次来信,说外公外婆总是念叨我,说江南的秋天有最好的桂花糕,我也没有心动。

只觉得有顾景琛在身边,便是最大的安稳。

这些年舅舅的信渐渐少了,但每封都透着浓浓的关切。

临近我大婚,他又写了信来,说要来参加婚礼。

我翻着这一封封发黄的信纸,泪水突然涌出来。

为了顾景琛这样的人,我竟辜负了这么多真心。

不知现在舅舅还愿不愿意接我去江南……

正想着,突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我赶紧擦干眼泪,把信收好。

门被推开,是顾景琛回来了。

从他脚步虚浮的声音听来,应该是喝了些酒。

自父母去世后,我便有些害怕黑夜。

这些年每晚都要他握着我的手才能入睡,这成了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习惯。

他摸黑走到床边,我感觉到他伸出手要握住我的手。

我悄悄往里侧了侧,转过身去,还刻意发出轻微的鼾声。

他的手顿在半空,良久,一声轻嗤。

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门被带上。

我以为自己会整夜难眠,没想到竟睡得格外沉。

大概是因为心死透了,连做梦都懒得做。




从大殿出来,要下一段长长的石阶。

山风吹来,带着香火的气息。

苏兰一只手扶着我,她的手时紧时松,总是不经意地往旁边带。

我看到她脸上狡黠的恶意。

这个时辰,香客大多在大殿里,台阶上人迹寥寥。

我心中冷笑,早有防备。

果然,就在转角处,她突然使力想把我推向一边。

我一个闪身避开,她重心不稳,一脚踩空。

“啊——”

尖叫声划破山间的宁静。

顾景琛正站在下方的平台上闭目养神,听到声音猛地睁开眼。

苏兰从台阶上直直地摔了下去。

“兰儿!”顾景琛一声惊呼。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一把接住了苏兰。

两人的身子都往后趔趄了几步。

“疼……琛哥……”苏兰脸色苍白,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我……我是想扶好姐姐,谁知道……”

她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整个人都在发抖。

顾景琛面色大变,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别怕,我在这儿,伤到哪里了?”

“脚……脚踝好疼……”苏兰抽噎着,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襟。

我慢慢摸索着往下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兰儿?你在哪儿?”

谁知刚走到顾景琛身边,他突然扯住我的手腕。

他的手指正好掐在那道旧疤上,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我不是说了不用去求签吗?你偏要去!”他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故意的?非要害兰儿出事你才高兴?”

我眼底一热,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抽痛了。

“呜呜……琛哥,我的脚真的好疼……”苏兰抽泣着,整个人都往他怀里钻,“我刚才好害怕……”

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

“这位公子未免太过分了。”

“那姑娘本就看不见,你又是推又是拽的……”

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这位施主,”老尼突然出现,“姻缘乃是前世因果,莫要迁怒于人,这位姑娘是你未婚之妻,你却这般待她,不怕折损阴德吗?”

顾景琛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松开了我的手腕。

那里已经泛起了青紫。

“对不起,眠儿,”他勉强挤出一丝歉意,手却仍紧紧搂着苏兰,“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只是看到兰儿摔倒,一时心急……”

苏兰适时地低声啜泣起来,整个人都在他怀里发抖。

“你在这里稍作休息,让侍女陪着。”他顿了顿,“我得先送兰儿去看大夫,一会儿就来接你。”

我点点头。

他立刻将苏兰打横抱起,快步往山下走去。

苏兰靠在他怀里,还不忘回头轻蔑地看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忽然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经过观音堂时,我轻巧地跨过门槛。

这道门槛足有三寸高,普通人进门都要小心翼翼。

身后传来老尼惊讶的抽气声。

我回头对她微微一笑。

她愣了片刻,随即会意。

她的目光从我手腕的伤疤扫到门槛,又看看我清明的眼神,轻声说道:

“菩萨说,因果循环,终有轮回,一饮一啄,皆有定数,施主,随缘吧。”

我对她深深一礼:“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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