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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让我主持她与初恋的婚礼:沈梦漓顾裴斯番外笔趣阁

沈梦漓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边沉默片刻,才失控地喊道:“不可能!”要说沈梦漓丝毫没有察觉到是不可能的,蒋向南再怎么能买通关系也做不到滴水不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我懒得管他们之间的事,无语道:“随你信不信。以后,别再联系我。”说完,我厌烦地挂了电话,只希望她不要阴魂不散了。我都快忘了这号人,偏偏还要来恶心我。明明以前打几个电话都难约,现在却变着法联系我,真的是脑子有病。正想着,我妈就给我发了信息,催我去相亲。我有些无奈,自从离开酒吧后,她就时不时提起结婚的事。最近更是给我安排了几场相亲。我和沈梦漓之间的事并未告诉过她。而且按照她的说法是,曾经在酒吧不务正业,没资格考虑终身大事。如今安定下来,自然要成家了。扯来扯去,差点没吵起来,我便答应她见一面。时间快到了...

主角:沈梦漓顾裴斯   更新:2024-12-08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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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梦漓顾裴斯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友让我主持她与初恋的婚礼:沈梦漓顾裴斯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沈梦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边沉默片刻,才失控地喊道:“不可能!”要说沈梦漓丝毫没有察觉到是不可能的,蒋向南再怎么能买通关系也做不到滴水不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我懒得管他们之间的事,无语道:“随你信不信。以后,别再联系我。”说完,我厌烦地挂了电话,只希望她不要阴魂不散了。我都快忘了这号人,偏偏还要来恶心我。明明以前打几个电话都难约,现在却变着法联系我,真的是脑子有病。正想着,我妈就给我发了信息,催我去相亲。我有些无奈,自从离开酒吧后,她就时不时提起结婚的事。最近更是给我安排了几场相亲。我和沈梦漓之间的事并未告诉过她。而且按照她的说法是,曾经在酒吧不务正业,没资格考虑终身大事。如今安定下来,自然要成家了。扯来扯去,差点没吵起来,我便答应她见一面。时间快到了...

《女友让我主持她与初恋的婚礼:沈梦漓顾裴斯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那边沉默片刻,才失控地喊道:“不可能!”

要说沈梦漓丝毫没有察觉到是不可能的,蒋向南再怎么能买通关系也做不到滴水不漏。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我懒得管他们之间的事,无语道:“随你信不信。

以后,别再联系我。”

说完,我厌烦地挂了电话,只希望她不要阴魂不散了。

我都快忘了这号人,偏偏还要来恶心我。

明明以前打几个电话都难约,现在却变着法联系我,真的是脑子有病。

正想着,我妈就给我发了信息,催我去相亲。

我有些无奈,自从离开酒吧后,她就时不时提起结婚的事。

最近更是给我安排了几场相亲。

我和沈梦漓之间的事并未告诉过她。

而且按照她的说法是,曾经在酒吧不务正业,没资格考虑终身大事。

如今安定下来,自然要成家了。

扯来扯去,差点没吵起来,我便答应她见一面。

时间快到了,这会儿正催我赶紧过去呢。

地点约在咖啡厅,我叹了口气,和程宇打了声招呼后,才起身前往。

对面的女生年纪比我稍大些,看起来很干练,神色也坦然放松。

只是简单的自我介绍过后,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耳边传来一道怒不可遏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我循声看去,竟然是沈梦漓,也不知道她怎么找来的。

她一喊,顿时吸引了四周的目光。

我蹙了蹙眉,不知道她抽什么疯,也不嫌丢人。

沈梦漓的眼神恨不得杀人,咬牙切齿道:“顾裴斯,她是谁?

你铁了心要和我分手,就是因为她吧?!”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事到如今,她仍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只会把错推到别人身上,从来不会反思。

但此刻不是争辩这个时候,她不要脸,我还要脸。

“与你无关,请你离开这里。”

我强压下心中的情绪,语气就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沈梦漓眼眶发红,恨恨道:“我离开?

离开了你们俩好谈情说爱吗?

我凭什么走?!

我不走!

顾裴斯,你必须把话说清楚。”

对面的女生不是傻子,猜也能猜出什么,估计也觉得丢人,找了个招呼先走了。

我懒得理这个神经病,没呆几分钟也走了,沈梦漓紧跟在我身后。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烦躁地吼道。

从前都是她让我滚,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这话会从我嘴里说出来。

爱让我对她无限包容,原来不爱了,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曾经的挚爱,现在心里想的是不过如此。

或许是我和女生疏离的样子,让沈梦漓意识到什么,她小声地问道:“裴斯,刚刚的那个女人是谁?

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对吧?”

“关你什么事?”

说完,我抬脚离开,却被她拉住手臂。

只见她流着眼泪,满脸懊悔,“裴斯,对不起,我错了!

蒋向南真的是装的,我之前不知道!

不然绝对不会跟他举办婚礼,你放心,我现在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我们和好吧。”


从前若是听到“分手”两个字,我便怕得立刻认错,承诺自己以后不会再惹她生气。

因为那时我真的怕我们分手,我真的很爱她,不想失去她,所以用尽一切都把她留下来。

但眼下我却很平静。

不过我还是去了医院一趟,却不是送饭,而是要说个清楚。

按照沈梦漓给的地址,没费多大力气,我就找到地方,正要推病房门进去时,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梦漓,你让裴斯来送饭,他没有生气吧?

我本意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

蒋向南有些抱歉地说道。

沈梦漓沉默了几秒,冷哼道:“生气?

昨天他差点破坏了我们的婚礼,哪来的脸生气?

送个饭而已,又不是要他的命。”

握在门把手上的手越来越用力,仿佛要把这扇门拆了,我的身体微微颤抖,沈梦漓的话就像无数把刀子插在我的心口,疼痛难忍。

话落,蒋向南叹了一口气,“要不是我,你们之间也不会这样。”

沈梦漓轻声道:“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当年你不辞而别,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要不是看在他的声音有几分像你,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

所以你快快好起来。”

她天天都来酒吧听我唱歌,是这个原因吗?

我以为她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事实却是透过我的声音,在看另一个人。

我不禁笑出声,笑自己的自作多情,笑自己的自以为是,原来最大的笑话是我自己。

“谁在门口?”

我下意识推门进去,看到是我,沈梦漓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转瞬即逝。

她皱眉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蒋向南提醒道:“梦漓,说话温柔些。”

“没事。”

沈梦漓对向南说道,旋即没好气地问:“顾裴斯,你不是来送饭的吗,饭呢?

别告诉我你是空手来的。”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关心蒋向南的饭,我自嘲地笑了笑,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信息:我们分手吧。

既然她对我没有感情,我又何必再死皮赖脸地维系这段感情,等着更多的羞辱吗?

在她满眼厌烦地看着我的那一刻,我忽然不爱她了,有谁会喜欢讨厌自己的人呢?

沈梦漓拿起手机一看,脸色微变,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我打字:字面意思,刚刚的话我都听到了。

“你偷听我们聊天!”

她咬牙道,又猛然反应过来,“你怎么不说话?

难道没骗我,真的声带损伤,说不了话了?”

在她眼里,我就是会用这么低劣手段的人吗?

我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沈梦漓喊道:“你别走,把话说清楚!”

还不够清楚吗,即便如此,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不爱我,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吗。

我的脚步没有停,身后的沈梦漓气急败坏,大概不能接受分手是由我提出的吧,毕竟我有什么资格提?

“行,我同意分手!

不过今天你要是就这么走了,要是想和好就没可能了!”


话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大概也清楚自己说的话有多么可笑吧。

我已经无语得不能再无语了,“到底要我说几遍?

我们分手了,你们的事我不感兴趣。

就这样吧,今天就当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沈梦漓紧紧地拉着我,眼泪流个不停,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她乞求道:“不要,不要……裴斯,你不爱我了吗?

我不同意分手!

我不同意!

你原谅我好不好?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答应你陪你去旅游,我答应给你伴奏,我答应和你结婚,你不要走……”当我得知沈梦漓会吉他时,兴奋又期待地问她,能不能给我伴奏,我们合作一首歌。

在我生日那天,作为我的生日礼物。

可她却不耐烦地说:“你让我在酒吧弹吉他?

顾裴斯,你脑子没病吧?

你自己丢人现眼就算了,还要拉上我?

还有,你几岁了,过什么生日?

行了,别来烦我。”

我最想要的时候,她给了我一盆冷水,如今,我不需要了,却听了以前最想听到的回答,不免感到好笑。

“不用。

我不爱你了,我们没可能了。

最后,我已经不唱歌了。”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话音落下,沈梦漓顿了顿,迟疑又紧张地问:“你不唱歌了?

为什么?

明明你最爱唱歌了,是不是因为我?

因为我说你的声音像……”我打断道:“一唱歌,想到你就觉得恶心而已。”

言罢,沈梦漓脸色一白,“裴斯,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还怪我,我做错了太多错事。”

“每次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都是你在我身边。

我不信你不爱了,你忘了吗,说要爱我一辈子的。

我也爱你,我会让你回心转意的!”

我有些无奈,她好像听不懂人话,活在自己的世界。

“别来烦我。”

留下这句话,我便直接甩开她的手走了。

回到公司,办公桌已经摞满了文件,毕竟我来程宇这里还没多久,目前是勉强熟悉了业务,好在大学期间没白学,工作起来不算太吃力。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后投入到工作中。

大概过了三个小时,手头上的事才完成。

恰好下班时间到了,程宇也从办公室里出来,叫我一起去吃饭。

“今天相亲怎么样?”

我一言难尽地说道:“别提了。”

然后把来龙去脉简单地说了说。

程宇幸灾乐祸地笑了笑,“你俩换过来了。”

这简直可以说是我的黑历史,我摆了摆手,不想再提,旋即转移了话题。

反正我们两个一致认为,沈梦漓过不了几天就会放弃,这种人无非是平时围在你身边转的人没了,不习惯而已。

哪里有什么真心可言。

因此沈梦漓说的每一句话,我权当笑话听,根本没放在心上。

不过沈梦漓倒像是来真的,接下来的几天,天天都送了花和下午茶到公司。

还有同事打趣是哪个富婆追我,我无从解释,只得把花丢到垃圾桶,下午茶送给别人吃。

并发信息让她停止这种行为,但她直接忽略了,一个劲地要证明自己有多爱我。

我实在不胜其扰,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但下午沈梦漓突然打电话说,只要我回酒吧一趟,听她说几句话,从今往后就再也不会缠着我了。

虽然十分不想去,可放任她继续下去,恐怕会对工作造成影响。

只是去趟酒吧,能有什么事,抱着这个想法,我便答应了她。

晚上刚到酒吧,里面静悄悄的,一开始我还奇怪,很快就想明白了,应该是沈梦漓包场了。

倏然舞台上的灯亮了,沈梦漓穿得很隆重,坐在中间,抱着一把吉他。

我似乎明白她要干什么了。

而沈梦漓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

她说:“顾裴斯,你说过想我听我弹吉他,为你伴奏。

以前是我做错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意识到自己是爱你的。”

“一开始,确实你的声音吸引了我,但你相信,我早就爱上你了!

我爱的是你这个人!”

“我想给你唱首歌,听完,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

说完,音乐声响起,她唱的是当初我向她告白的歌。

很好听,却好像也是在告诉我那时的自己有多愚蠢,这些年来的我有多愚蠢。

所以一曲完毕,我心里毫无波澜。

沈梦漓已经泪如雨下。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冷冷道:“还有事吗?

没事我先走了。

如果你真的还对我有感情,离我越远越好。”

“顾裴斯!

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为什么你不肯原谅我,我认错了,你得给我一次机会啊!

我保证会好好爱你!”

身后沈梦漓崩溃的大喊道。

我皱了皱眉,烦躁不已,正想说话时,有人进来大声道:“梦漓,我终于找到你了!”

原来是蒋向南。

此时的他看起来精神不错,终于不装病了么。

他脸色不虞道:“你怎么在这?”

沈梦漓紧张地说道:“蒋向南,我不是让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了吗?!

裴斯,你信我,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

蒋向南一脸受伤,“梦漓,你别这样,我说了装病是怕失去你!

你忘了你说过最爱我了吗?”

我无语到不想说话,懒得跟他们掰扯,快步离开了。

沈梦漓想追上来,被蒋向南拦住了。

嘴上还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我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

第二天,我接到了沈梦漓的电话,问我能不能去医院看她。

原来是昨天她和蒋向南在酒吧打起来了,应该说是蒋向南单方面被她打,只不过后来忍不了,两人就“互殴”了。

听说酒被打掉几十瓶。

两人都进了医院,沈梦漓是轻伤,蒋向南恐怕还得修养一阵子。

谁能想到前不久还办婚礼的人,如今能打到医院去呢。

我自然是回绝了,别说她受伤了,就是死了,我也不想去看一眼。

恰好公司要扩展业务,程宇问我愿不愿意去分公司发展。

没怎么思考,我就同意了。

坐上飞机,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我感到久违的放松。

至此以后,前方便是坦途。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婚礼现场的,等回到家一看镜子已经是满脸泪痕,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手机连续响了好几声,全是蒋向南发来的照片,他和沈梦漓的合照。

沈梦漓的朋友圈也发了他们婚礼现场的照片,两只手十指交迭,看起来甜蜜极了,怎么都不像是她口中的假结婚。

我求了几天都求不到的官宣,蒋向南就这么轻易得到了。

思及此,我笑了,笑得肩膀颤抖,最后眼前一片模糊。

第二天一早,沈梦漓才回家,她捏了捏眉心,有些疲惫的模样。

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心情五味杂陈。

“顾裴斯,你昨天怎么走了?”

不是她让我滚的吗?

现在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见我久不回答,沈梦漓的表情有些难看,不耐烦地吼道:“问你话呢!

哑巴了啊?

昨天也是这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向南生病了,就这一个愿望,又不是真的结婚,你摆脸色给谁看呢?”

我抿了抿唇,没有回答,也回答不了,她根本不在意我的情况,要不然怎么看不出我说不了话呢。

在她眼里心里,只有蒋向南。

她的脾气我太过了解,再不回应恐怕屋顶都得掀了,拿出手机打算打字解释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了。

就这一瞬间,沈梦漓的顿时柔和下来,与刚刚火冒三丈的模样判若两人,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有两个沈梦漓,否则变化怎么那么大呢。

“向南,怎么了?

我回家了,等会就来。”

“好,我马上过来。”

电话挂断,沈梦漓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没什么感情地说道:“算了,我懒得和你计较,向南不舒服,我先过去照顾他了。”

闻言,我知道必须得解释清楚了,快速在手机备忘录上编辑:我的声带损伤,说不了话。

将手机递到她眼前,我以为她有会一点点的动容,可她只是皱了皱眉,轻蔑道:“顾裴斯,用这种理由?

你真够恶心的,前几天是嗓子不舒服,现在就说不了话了?”

“找理由也找好点的,昨天的事我不想再说了,你不用找借口。”

“呵,你不是说不了话吗,但我记得你厨艺还不错,给向南做些吃的,一会送来医院。”

是啊,我厨艺不错,可那是专门为她学的。

因为她饮食不规律,经常点外卖吃,担心她的身体健康,我找了师傅学做饭菜。

想不到有一天,会成为让她叫我给别人做饭的理由。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步伐匆匆,仿佛迟一秒,蒋向南就会发生什么大事。

看着她的背影,我捂住了胸口,大概心如刀割也不过如此了。

我不禁在心里问自己,这段感情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

自己当真要这么卑微吗?

一小时后,沈梦漓发了短信过来,内容很简单,短短几行字:顾裴斯,向南饿了,什么时候把饭菜送过来?

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们就分手。


闻言,我愣了愣,没什么感情地回复:“我家的密码我想改就改,还需要通知你吗?

你的东西我会找人收拾好,你给我个地址,到时候寄给你。”

沈梦漓沉默了一会,烦躁地说道:“我说了,我很忙,没空陪你玩这些争风吃醋的游戏。”

“顾裴斯,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做,有意思吗?

你在和向南一个病人计较什么,为什么你能做到这么冷血?”

听完,我没忍住笑了,她口中的病人,倒是精神很好的给我发了他们不少合照呢。

既然她已经给我定了罪,那么说再多也无济于事,我言简意赅道:“我没计较。

沈梦漓,我们分手了,以后不用联系了。”

话音落下,我把电话挂断了,并将手机静音。

回到卡座,便有三四个人围过来问道:“裴哥,有事啊?”

我摇了摇头,神色如常地转了话题,很快就恢复成刚刚热闹的气氛。

作为酒吧驻唱歌手,在这样的环境中,我自然是如鱼得水,自在非常。

因此沈梦漓怒气冲冲赶来的时候,我正放松地靠在沙发上。

她暴怒道:“顾裴斯,你不是说你嗓子不舒服吗?

现在却在酒吧喝酒?

看来我就不该信你!”

信?

她真的有信过我吗?

我低低笑了,带着嘲讽的意思。

旁边的洛洛莞尔道:“梦漓姐怎么来了,我们正和裴哥玩得开心呢,一起来喝一杯?”

沈梦漓一直看不起在酒吧工作的,自然也包括了洛洛,每每她们遇上,必然是有火药味。

以前是我在中间打圆场,现在,却不准备多管闲事了。

果然,沈梦漓嗤笑道:“你也配?”

洛洛面不改色,微笑道:“那不知道今天梦漓姐是来做什么?”

沈梦漓没再理她,咬牙道:“顾裴斯,你给我说清楚!

在电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居然挂我电话?”

我淡淡道:“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分手了。”

言罢,洛洛笑嘻嘻道:“裴哥,你终于想明白了,太好了,不如你考虑考虑我?”

闻言,我没忍住笑了,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为了气沈梦漓。

只是她想错了,这招对爱你的人才有用,而沈梦漓根本不在意我,何来生气呢?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沈梦漓脸色难看地质问:“顾裴斯,你真要和我分手?

和她在一起?”

“不行吗?”

我反问道。

话落,她盯着我看了片刻,似乎是在确认我是否是认真的。

良久她鄙视道:“顾裴斯,想引起我的注意,没必要用这种方法。

我再给你几天时间考虑,想好了来找我道歉。”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步子却有几分匆忙。

我皱了皱眉,她还真是自大,到底是哪来的自信。

或许是从前我一而再而三的包容,以及满腔的爱意吧,可惜这些东西,已经通通消失了。

程宇冷冷笑了,旋即警告似地问:“这次你不会犯傻了吧?”

当然不会。

次日,我找了家政阿姨把沈梦漓的东西全收拾出来了,既然她不发地址,我全给打包寄医院去了。

而很快,我接到了沈梦漓的电话,估计是收到东西了,怕不是漏了什么,来兴师问罪吧。

以防后头发生变故,还牵扯不清的,我就点了接听,那边她压抑着怒火问道:“顾裴斯,你来真的?

几天了,闹也闹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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