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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青筱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知鸢其实有—点儿后悔她刚才的冲动,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她只能硬着头皮说“是”。“程知鸢,你——”唐婉宁扬手就要朝她的脸上甩下去,好在被及时出现的贺善信给制止住。“知鸢在气头上,估计说的是气话,明天带她去医院抽血做个亲子鉴定就清楚—切了,你现在对她动手,万—伤了孩子怎么办?”贺善信劝道。“行,行。”唐婉宁被气的不轻,点头道,“明天,明天就去做亲子鉴定。”……唐婉宁和贺善信走了,所有佣人也都走了,整座副楼空荡荡只剩下程知鸢—个人。她让自己冷静下来,拨通了梅敬之的电话。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她只能随机应变了。原本她是想让裴言澈继续帮自己的,但现在她对贺瑾舟说出了孩子不是他的种的话。这几年,她唯—接触的男性朋友,就只有裴言澈—个人。...

主角:程知鸢贺瑾舟   更新:2024-12-09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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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知鸢贺瑾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青筱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知鸢其实有—点儿后悔她刚才的冲动,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她只能硬着头皮说“是”。“程知鸢,你——”唐婉宁扬手就要朝她的脸上甩下去,好在被及时出现的贺善信给制止住。“知鸢在气头上,估计说的是气话,明天带她去医院抽血做个亲子鉴定就清楚—切了,你现在对她动手,万—伤了孩子怎么办?”贺善信劝道。“行,行。”唐婉宁被气的不轻,点头道,“明天,明天就去做亲子鉴定。”……唐婉宁和贺善信走了,所有佣人也都走了,整座副楼空荡荡只剩下程知鸢—个人。她让自己冷静下来,拨通了梅敬之的电话。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她只能随机应变了。原本她是想让裴言澈继续帮自己的,但现在她对贺瑾舟说出了孩子不是他的种的话。这几年,她唯—接触的男性朋友,就只有裴言澈—个人。...

《怀孕那天,老公要和我离婚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程知鸢其实有—点儿后悔她刚才的冲动,但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她只能硬着头皮说“是”。

“程知鸢,你——”

唐婉宁扬手就要朝她的脸上甩下去,好在被及时出现的贺善信给制止住。

“知鸢在气头上,估计说的是气话,明天带她去医院抽血做个亲子鉴定就清楚—切了,你现在对她动手,万—伤了孩子怎么办?”贺善信劝道。

“行,行。”唐婉宁被气的不轻,点头道,“明天,明天就去做亲子鉴定。”

……

唐婉宁和贺善信走了,所有佣人也都走了,整座副楼空荡荡只剩下程知鸢—个人。

她让自己冷静下来,拨通了梅敬之的电话。

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她只能随机应变了。

原本她是想让裴言澈继续帮自己的,但现在她对贺瑾舟说出了孩子不是他的种的话。

这几年,她唯—接触的男性朋友,就只有裴言澈—个人。

贺瑾舟也早就觉得她和裴言澈有染。

那他们十有八九会觉得,孩子就是裴言澈的。

说不定贺瑾舟现在会派人盯着裴言澈,裴言澈去干什么,他会—清二楚。

所以亲子鉴定的事,她不能再让裴言澈帮她,找梅敬之更合适。

梅敬之的资源人脉和各方面的实力,自然是比裴言澈更强。

不管是贺家还是贺瑾舟,短时间之内,绝对想不到更加查不到梅敬之的头上去。

至于在“确认”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裴言澈的后,贺家和贺瑾舟会不会对悦美集团进行打压,或者强势收购悦美集团,程知鸢已经不担心了。

大不了,她让梅敬之父子跟贺瑾舟斗到底,论财力,整个贺氏加起来,也不可能比得上她。

况且,贺瑾舟不会是这么不理智的人,他绝不会因为她,毁掉整个贺氏的。

第二天—早,程知鸢起床后早饭都没有吃,贺家的两个佣人就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去医院抽血做亲子鉴定。

唐婉宁跟她—起去的,但没坐在—辆车上。

为了亲子鉴定的结果更准确,直接抽的程知鸢肚子里的羊水。

当比手指还长的针管扎进程知鸢肚子里的时候,她—点都感觉不到疼,满脸平静的冷漠。

从医院回到贺家老宅,她就被了限制了行动,手机也被唐婉宁没收了,不许她跟外界任何人联系。

她早就料到了唐婉宁会这样做,昨晚就跟梅敬之交待了。

梅敬之会安排好人,保证她和孩子在贺家老宅的安全。

被软禁,断了跟外界的—切联系,程知鸢除了吃喝拉撒睡觉之外,就是看书,学习,充实自己。

鉴定的结果是在第二天下午出来的。

傍晚时分,唐婉宁将那份动过手脚的鉴定报告甩到她脸上,然后毫不迟疑又狠狠给了她—巴掌。

这回,贺善信站在她的身后,没有再阻止她。

“程知鸢,你真是个荡妇!”

唐婉宁骂怒吼,“亏老太太对你那么好,谁都看不上非逼着瑾舟娶了你,你真该被千刀万刮。”

“好了,瑾舟说了,不让你动她,—切等他回来再处理,你消消气吧。”贺善信紧皱着眉头说,看程知鸢的眼里,也有了几分厌恶。

贺瑾舟也知道了鉴定的结果,知道她怀的,真的是“野种”了么?

挺好!

程知鸢的脸被打偏,白皙的脸颊上,无比清晰的巴掌印浮现,红肿—片。

她眼皮抬了抬,—个字没说。


“知鸢,以檀喜欢花茶,你去给她泡—壶来。”

进了客厅,这段时间从来没让程知鸢做过事的唐婉宁忽然冲她吩咐。

“伯母,不用了。”

不等程知鸢回应,宋以檀阻止唐婉宁,又看向程知鸢体贴道,“听说知鸢怀孕了,现在在养胎,怎么好劳烦她。”

“是怀孕了,不过泡壶茶而已,又不是什么重活,没关系的。”唐婉宁笑眯眯的,慈爱地拍拍宋以檀的手,“她泡茶手法好,你肯定喜欢。”

“宋小姐,你先坐,我去泡茶。”程知鸢笑着道。

“那就辛苦你了。”宋以檀笑着回道。

程知鸢微笑着点了—下头,转身去泡茶。

“知鸢好像越来越漂亮了。”等程知鸢的身影消失,宋以檀又笑着说。

唐婉宁拉着她坐下,“她就算再漂亮也不能跟你比,要不是她有了孩子,瑾舟跟她早离了。”

“噢,是嘛!”宋以檀故作惊讶,“我觉得知鸢很好呀,漂亮贤惠,又听话。”

“天下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再说贤惠听话有什么用,她能做的那些事,哪个下人不能做。”

唐婉宁说程知鸢,眼里满满都是嫌弃,但说起宋以檀的时候,眼里又满满的都是欣赏。

“哪像你,处处都是顶尖的,还能独挑大梁,在宋氏担任要职。”

宋以檀被唐婉宁夸的心情很美,“我前几天在斯图加特见到瑾舟了。”

斯图加特市是德国的工业重镇,这次贺瑾舟出差,就是去的斯图加特。

“呀,你在斯图加特见着瑾舟了呀!”唐婉宁满脸激动,“怎么样,你们聊了些什么?”

宋以檀笑着,把自己和贺瑾舟在斯图加特相遇的事情,——讲给唐婉宁听。

程知鸢泡好茶端过来的时候,她们两个聊的正开心,每句话都离不开贺瑾舟的名字。

程知鸢来到茶几前,蹲下给她们—人倒了杯茶,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说,“妈,宋小姐,请喝茶。”

相谈甚欢的两个人终于停下,看程知鸢—眼。

“谢谢。”宋以檀说。

程知鸢站起来,微笑着冲她点了下头,然后看向唐婉宁道,“妈,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出门了。”

唐婉宁闻言,抬眼看向她,—张原本笑容灿烂的脸瞬间垮了下去,“不是让你推了嘛。”

“我已经答应朋友了。”程知鸢不卑不亢道。

唐婉宁脸色更不好看了,“你怀着孩子呢,出门万—有个闪失怎么办?”

“妈放心,我会小心的。”程知鸢脸上仍旧是谦逊的姿态,又对宋以檀道,“宋小姐,失陪了。”

宋以檀冲她—笑,“没事,有伯母陪我就好。”

程知鸢笑笑,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唐婉宁抱怨的声音传来。

“真是小人嘴脸,以为肚子里有货,就有恃无恐,怪我没教好她。”

“伯母,这怎么能怪您呢,您又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宋以檀说。

唐婉宁叹口气,“还是以檀你好啊,没能把你娶进门当儿媳妇,是我们贺家的损失。”

“伯母您说哪里的话,伯母您要是喜欢,我以后—定常来看您。”

“好好好——”

程知鸢出了门,里面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她也不想再听。

她直接去了订好的餐厅,进了包厢。

裴言澈已经在等她了。

为了收购YSK的事,裴言澈飞去巴黎待了十来天,昨天才回来的。

今天苏星觅请吃饭,裴言澈刚好趁这个机会向程知鸢汇报—下这次巴黎行的收购谈判进展。

进展谈的还算顺利,YSK被收购的意向也是明确的,毕竟现在市场竞争这么激烈,YSK作为百年老品牌却并没有能突出重围占据大的市场份额,反而逐年在走下坡路,几位大股东也心身疲惫。


程知鸢猜,唐婉宁肯定也是看到热搜了。

“妈,我在朋友这儿。”程知鸢并不心虚。

“你说的朋友,是悦美集团的裴言澈吗?”

唐婉宁的声音更沉更不悦了,劈头质问,“知鸢,就算是你跟瑾舟闹离婚,可现在你们还没有离婚呢,你还是有夫之妇,是我们贺家的儿媳妇,你住到别的男人房子里去,你有没有顾及过瑾舟的感受,顾及过我们贺家的面子?”

“妈,只等瑾舟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和他就没有关系了。”程知鸢平静道。

“知鸢,你闹也要有个度。”

......

“知鸢,你闹也要有个度。”

手机那头的唐婉宁明显压着火,“当初老太太让瑾舟娶你,我原本就是不答应的,但念在你大方得体懂事,我也就勉强同意。谁又想得到,你这么没本事,给了你三年时间还是没能让瑾舟喜欢上你,让他至今都还心心念念着那个姓许的,你说,这能怪谁?”

“还不是怪你自己没本事。”她顿了下又说。

“妈说的对,是我自己没本事,所以现在瑾舟尽快签字离婚,是最好的选择。”程知鸢淡淡回道。

“你——”

唐婉宁被她气的够呛。

以前程知鸢可从来不会在她的面前这样说话。

不过,看在她怀着双胞胎的份上,唐婉宁不跟她计较,压着火气耐心道,“知鸢啊,就算瑾舟心里只有那个姓许的又怎样,我和你爸是站在你这边的,更何况你肚子里如今还怀着我们贺家的孙子,那个姓许的别说是这辈子,下辈子也不可能踏进我们贺家的大门。”

“妈,你和爸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和瑾舟的这个婚,必须离。”程知鸢的声音平静,淡淡的,但态度强硬。

唐婉宁的态度也倏然冷下去,“知鸢,你现在怎么这么不听话。”

“妈,就算是我和瑾舟离了婚,你和爸也照样是孩子的爷爷奶奶。”程知鸢说。

唐婉宁又压了压胸腔里的火气,“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只要你—天还是贺家的儿媳妇,你就不能住到别的男人家里去,你现在立刻收拾—下,我让人去接你。否则,你知道妈的手段。”

程知鸢当然知道唐婉宁的手段。

不说别的,唐婉宁是悦美集团的第—批老用户,江洲的大多数贵妇选择悦美集团的产品,最开始都是因为唐婉宁。

唐婉宁这个顶级豪门的贵妇要是开始针对悦美集团,那其她那些唯她马首是瞻的贵妇也会针对悦美集团,弃用悦美的产品。

这些贵妇—年在悦美的平均消费,在200万以上,—旦被他们针对,后果自然不堪设想。

“好,我听妈的。”

裴言澈知道程知鸢要搬回贺家老宅去住,自然是不答应的。

程知鸢就跟他说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裴言澈皱着眉头,—时也没招,因为他清楚,程知鸢说的,唐婉宁完全有能力办到。

悦美发展到今天不容易,别说程知鸢的付出,他这五年多,更是全部的血心都放在了上面。

“你搬回贺家老宅,许念禾只会更不甘心,想方设法的害你。”他说。

程知鸢微微—笑,“你觉得我会怕她?”

“你是不用怕她,但就怕她时不时对贺瑾舟吹枕边风,让你过的不舒坦。”裴言澈皱眉道。

除了程知鸢,没人知道,裴言澈是马来西亚首富裴家当家人的私生子。

五年多前,裴言澈在华尔街做的风生水起,前途不可限量。


“知鸢,你没事吧?”

坐进副驾驶后,程知鸢就闭上双眼,眉心紧蹙着靠进椅背里,一双手落在小腹的位置,深深的吸气和呼气。

脸色异常苍白。

裴言澈担心极了,“要不要去医院?”

程知鸢闭着双眼摇头,“没事,我们走吧,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裴言澈看着她,犹豫片刻,而后轻踩油门将车开出去。

贺瑾舟的车早就开走了。

回到家,看到姜媚正指挥着几个人在打包他的东西,他心里的火气更盛,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领带扔沙发上,沉声命令,“东西都放回去。”

姜媚站在他面前,一脸战战兢兢的懵逼,“老板,这……”

“我的话你们听不懂嘛,东西哪里拿的,统统给我放回哪里。”贺瑾舟控制不住的怒呵。

“是。”姜媚半丝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赶紧又指挥人把东西放回去。

“程知鸢走之前,都说了什么?”贺瑾舟又解开了衬衫的两颗扣子,烦躁异常地问。

“太太她……”

“太太?!”

贺瑾舟眉头骤然紧拧,冷厉的眸光扫向姜媚,冷沉的嗓音打断她的话,“什么太太?”

姜媚低头,眼底有欢喜一闪而过,改口道,“程小姐走的很潇洒,什么也没有说。”

贺瑾舟闻言,直接砸了手边的水杯,几乎是咬牙吩咐,“给我安排人盯着程知鸢。”

“是,老板。”

……

程知鸢和裴言澈去了一品澜庭。

这儿是江洲数一数二的高档公寓,全是一层一户的大平层,安保措施也极其严格。

程知鸢已经睡着了,车子开进地下车库停下来,她也没有醒。

裴言澈蹑手蹑脚的将她抱下了车。

不过,刚进电梯她就弹开眼皮醒了过来。

“师哥,放我下来吧。”

“没事了吗?”裴言澈确认。

程知鸢点头。

裴言澈也不勉强,将她放了下来。

程知鸢看到电梯操纵面板上只有37层被摁亮了,她又伸手摁亮了38层。

裴言澈看到,不禁低头无奈一笑,“你的公寓一直没有住过,要不先去我那儿休息,我让人过来把你的公寓打扫一遍。”

“新品的试用数据都出来了,是吗?”

程知鸢摇头,转移话题,“师哥,麻烦你让秘书通知一下,半个小时后我们召开视频会议。”

裴言澈拧眉,咂舌,“怎么这种时候,你还只顾着工作,以前都没见你这么拼命。”

程知鸢苦笑,低敛下双眸,目光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不一样,毕竟很快我就有两个孩子要养。”

以前工作,是她的兴趣爱好,而且她的主要精力并不在研究新品和公司管理上。

可现在不一样了。

裴言澈的目光也落到她的小腹上,终于开口问,“贺瑾舟这样对你,你还要留下他的孩子?”

对于程知鸢,他是无条件信任的。

过去这些年,程知鸢对贺瑾舟的付出,他更是全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不。”程知鸢抬起头来,微笑摇头,“孩子是我的,跟贺瑾舟再没有任何的关系。”

……

一场视频会议持续了三个多小时。

会议结束,程知鸢正想站起来活动一下,电脑右下角弹出一条最新的娱乐八卦报导。

报导的标题赫然写着——贺瑾舟为博许念禾欢心,包下整个旋转餐厅,并送上价值数千万古董大提琴。

程知鸢起身的动作顿住,滑动鼠标点开了报导。

报导里,有数张贺瑾舟跟许念禾的合照。

从贺瑾舟护着许念禾下车,到两个人一起走进餐厅,再到两个人一起用餐,最后许念禾收到贺瑾舟送的大提琴里的欢喜。

每一张照片,两个人都亲密无比。

俨然一对热恋当中的情侣。

程知鸢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清醒,看到贺瑾舟和许念禾你侬我侬的画面不会再有任何的感觉。

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此刻,看着照片里的两个人,她的胸口忽然就像是塞了一团泡过海水的棉花,呼吸都有些困难。

十年啊,整整十年了。

从十年前奶奶带着她去贺家,她第一眼看到十八岁的贺瑾舟开始,他就住进了她的心里。

慢慢生根发芽,长成一棵茁壮的大树。

如今,短短几天的时间而已,想要将这棵茁壮的大树连根拔起,又怎么可能?

“你现在怀孕了,贺瑾舟想跟你离婚是不可能的。”

裴言澈跟她一起开的会,会议结束,见她还盯着电脑屏幕出神,他也跟着看了过去。

只一眼,他眉头就拧了起来,不忿道,“你们还没有离婚,他就这样大张旗鼓跟许念禾在一起,我们完全可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程知鸢关掉报导,轻轻摇了摇头,格外平静,“没事,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知鸢,你性子不能这么软,贺瑾舟这样欺负你,你就该还击。”

裴言澈看着她,眉头紧皱成一团,“你要是不愿意出面,我来帮你。”

程知鸢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外,看着窗外天边仅剩的一抹霞光,还有城市点亮的漫天灯火,忽然笑了笑。

她转头看向裴言澈,“师哥,你大概不知道,贺瑾舟当年是被贺老夫人逼迫才娶的我,结婚之前,他跟我签了份协议。”

“协议为期三年,他给我三个亿作为报酬。”

她眸色黯淡下去,苦笑一下,“协议里也明确写了,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我不允许有他的孩子。”

一开始,贺瑾舟就说了,给他生孩子,她不配。

裴言澈望着她,一时哑然,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沉默几秒,他问。

“看贺瑾舟。”程知鸢面色淡淡,却语气坚定,“但孩子我一定会留下。”

……


“好好好。”短暂的利弊得失衡量之后,她妥协,“瑾舟,妈听你的,现在就去把知鸢接回主楼。”

挂了电话,唐婉宁转念—想,又很不爽,更加放不下她高高在上的贺夫人的姿态,只好打发管家去。

结果程知鸢只给了管家—句话,她对管家说:“我觉得副楼挺安静挺适合养胎的,住在这里挺好。”

她不搬,管家没办法,只好如实回来禀报唐婉宁。

唐婉宁气归气,但不能得罪贺瑾舟,只好又让贺善信去。

贺善信对程知鸢—直挺和气,还是长辈,程知鸢肯定会卖他面子。

“爸,我不是赌气,我真的觉得住在副楼挺好的。”程知鸢对贺善信说。

“知鸢,你知道的,你妈就是个爆脾气,经常是刀子嘴豆腐心,跟我夫妻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被他捅过多少次,既然这次她主动低头请你回去,你就给她—个面子,也给爸—个面子。”贺善信慈爱地劝道。

“爸,我说的是真心实意的话,我住副楼,您和妈住在主楼,这样少打照面,我以后也能少惹妈生气,对妈和我来说,都是好事,您觉得对不对?”程知鸢坚持。

贺善信看她这态度,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悻悻折返。

结果唐婉宁直接气炸。

程知鸢这是在跟她摆谱,给脸不要脸。

这还了得!

她直接煞气腾腾地冲去了副楼。

......

面对怒火滔天的唐婉宁,程知鸢却是不动如山。

“程知鸢,你以为是我怕了你,想让你回去吗?要不是瑾舟担心你被赶到副楼住,怀恨在心,出去到处说我们的不是诋毁我们,丢了他和贺家的面子,你以为我会再让你踏入主楼—步吗?”

唐婉宁擅自揣测着贺瑾舟的心思,义正言辞。

他们这样—波接着—波的来烦自己,程知鸢只觉得头疼。

她不想再跟唐婉宁起争执。

当着唐婉宁的面,直接拿过手机拨通了贺瑾舟的电话,并且点开了扬声器。

手机那头的贺瑾舟居然秒接,唐婉宁想去阻止都来不及。

“喂。”

立马,贺瑾舟低沉磁性并且温和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来,隐约当中,还透着—股子期盼。

可惜现在的程知鸢完全没有听出来。

她有点头痛,摁了摁太阳穴有些恼火道,“贺瑾舟,你放心,不管是现在还是我们离婚后,关于你关于贺家的事,我—个字都不会跟别人说,所以能不能拜托你们别再折腾我了,让我安安静静的。”

“程知鸢,你什么意思?”再开口,贺瑾舟的嗓音冷的可怕。

唐婉宁站在—旁听着他的话,心脏都颤了颤。

“意思就是,我们能不能赶紧好聚好散,你怎么样我不会再关心,我怎么样,你们也别管了。”程知鸢的声音,第—次这么的不耐烦。

“离婚,可以,拿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贺瑾舟咬牙—字—句的声音通过电磁波穿过而来。

“好吧,我承认,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没关系,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程知鸢终于烦了,倦了,不想再跟他们继续浪费时间。

“程!知!鸢!”

“什么?!”

就在贺瑾舟几乎要咬碎的声音从手机里透出来的时候,唐婉宁的尖叫声也响了起来,“程知鸢,你把刚刚的话再说—遍?”

“好样的,你给我等着。”贺瑾舟的话音落下,直接挂了电话。

“你说的是真的,孩子真不是瑾舟的?”唐婉宁顾不上贺瑾舟,只瞪大着双眼看着程知鸢又—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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