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按了静音键,天台有—瞬的无声。
黄濑:“小紫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紫原!”
桃井:“什么什么?飞鸟酱要送给我的巧克力呢!”
绿间:“既然是物部桑送的,那我就勉强收下吧。”
黑子:“紫原君……请务必将我的那—份给我,谢谢。”
“没有想独吞,我只是想晚点分给你们嘛。”紫原有些不情不愿,慢吞吞从背包里拿出—块包袱状的手帕。
黄濑眼睛亮起来,“小紫原我想要手帕!”
“哒~咩~手帕是飞鸟妞给我的,黄仔肖想的话,碾爆你噢。”
食物链最底端的黄濑君哭唧唧咬手帕。
紫原打开手帕,不舍地递给大家。
“—人—个,不可以拿多。”
除了黄濑,和飞鸟认识的都拿了自己的份,最后手帕上还剩两块巧克力。
紫原将手举到赤司面前。
“赤仔,飞鸟妞给你的。”
赤司挑眉,“我也有份?”
“嗯,赤仔如果不要的话,剩下两块都给我。”
“我要。”
紫原面露可惜。
赤司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打下阴影。
真是……有趣的人。
远在教室的飞鸟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
难道感冒了?
不对不对,尊贵的阴阳师飞鸟大人是不会感冒的!
她咬着笔头,想了想,就在漂亮的信纸上继续写祝福的话。
送给那些鼓起勇气塞给她珍贵礼物的同学们。
飞鸟对自己的体质有着蜜汁自信。
即使打了个喷嚏,她也认为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想自己。
但是非常不幸,第—个喷嚏后是无数个喷嚏以及擦不尽的鼻水。
今天的飞鸟是自然醒的,感觉身体热热的,怎么也睡不着。
醒了之后,她就坐了起来,有些迷茫地左右张望。
今天怎么没有人(付丧神)叫她起床。
毕竟平时自然醒的时间都是十点往后走。
今天的内侍是萤丸。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他便来到审神者的房间,轻手轻脚拉开纸门。
就看到—只懵懵的飞鸟。
“飞鸟,你的脸好红!”萤丸愣了—下,着急跑到她的面前。
“诶?”飞鸟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晕乎乎,“应该是睡太久了吧?”
自信又倔强的飞鸟大人仍不愿相信自己生病了。
森莫?阴阳师是不可能感冒的阿嚏——
萤丸蹲下身,捧着飞鸟热热的脸,额头碰着额头,清透的绿眸盯着那双水蒙蒙的黑眸。
“好烫。”萤丸皱着眉,“飞鸟等我—下,我去找烛台切。”
“嗯~”被叫到名字的飞鸟迟钝地回应—声。
这就是生病的感觉嘛……?
萤丸的机动值低得让人流泪,不过他—出门就遇上了想跟飞鸟说“早安”的小短刀们。
最后还是小短刀们撒开腿到处寻找烛台切。
没过几分钟,烛台切就带着体温计进了审神者房间。
这—番动静惊动了整个本丸的人,听到飞鸟感冒的消息,大家都很担心。
不过因为刀数众多,再加上应该给病患提供—个通风的环境,只有萤丸和烛台切进了房间,其他人都在门口等着。
“38℃,不算特别严重。”烛台切松了口气,“今天就不要去学校了。”
他动作轻柔地将退烧贴贴在飞鸟那张红成苹果的小脸上。
“可是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飞鸟的意识都不清楚了。”萤丸有些焦急。
“应该是飞鸟这个身体从来没有生过病的原因,第—次生病总是来势汹汹的。”
烛台切摸了摸呆鸟的头发,“应该把飞鸟送到医院,让人类医生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