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豆丁四更的女频言情小说《异能捕快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九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天。我撩开袖子,用药擦拭着手臂上深可见骨的鞭痕。再破不了这个案子,怕是最后连性命都不保。我闭上眼睛,打更的一双惊慌的眸子再度出浮现在眼前。想到些什么我火速换上便衣,披上外袍,径直朝门口走去。“大人,你这是去哪?,不用我们一同前往吗?”脚步依旧没停,我撂下来一句“不必。”城西,打更家。我站在门外,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收拾收拾东西赶快走!”打更的边收拾包袱边对着妻子急切说。“为啥要走啊?”妻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叉着腰。他接着说“这个地方待不了了,你快收拾,必须在明晚前赶紧走。”我站在门外,猛地推开门,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走去哪?”。一见是我,打更的动作突然停下,僵硬回头,拉着妻子的手就要往外跑。见此我微微挑眉,环臂站定在侧,面...
《异能捕快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隔天。
我撩开袖子,用药擦拭着手臂上深可见骨的鞭痕。
再破不了这个案子,怕是最后连性命都不保。
我闭上眼睛,打更的一双惊慌的眸子再度出浮现在眼前。
想到些什么我火速换上便衣,披上外袍,径直朝门口走去。
“大人,你这是去哪?,不用我们一同前往吗?”
脚步依旧没停,我撂下来一句“不必。”
城西,打更家。
我站在门外,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收拾收拾东西赶快走!”
打更的边收拾包袱边对着妻子急切说。
“为啥要走啊?”
妻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叉着腰。
他接着说“这个地方待不了了,你快收拾,必须在明晚前赶紧走。”
我站在门外,猛地推开门,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走去哪?”。
一见是我,打更的动作突然停下,僵硬回头,拉着妻子的手就要往外跑。
见此我微微挑眉,环臂站定在侧,面色从容地看着他们滑稽的动作。
眼看他们就要跑到门外。
我抬手一挥,手中的飞镖如流星般洒出,飞镖在半空中旋转翻飞,将门背射的千疮百孔,落在他们前面不足一尺之处。
“还想跑?说,那天你看到了什么。”
我抬眸看向他,神色无波无澜。
打更的更是吓得全身颤抖,尿了一裤子。
他的妻子甩开他的手,指着我就骂“你谁啊你。”
“私闯民宅?
信不信我报官啊?”
“报官?我就是官。”
我敞开长袍,露出里面特有的官徽标志。
妻子神色大变,打更的也扑通一声跪下来,连连向我求饶“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我低头看着他,微微皱眉。
难道是我太凶了?念及此我软了软声音,放缓音调“那天晚上,你在现场,对吗?”
打更的愣住,脸色异常苍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我微微俯身,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打更的抬头,恰好与我对视上,颤抖的更是厉害。
“我什么也没看到。”
问来问去,在他身上都找不到什么线索。
我叹了口气,嘱咐他最近一段时间不要乱走。
没想到仅是隔天,打更的死了。
头却还在,一把锋利的匕首只击心脏,一刀毙命。
接到报案后我匆匆赶往他们家。
男人的妻子正在抱着男人的尸体嚎啕大哭。
看到我来,她猛地站起来,狠狠地揪住我的衣领冲我大吼“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们早就走了,我男人怎么会死。”
她告诉我,下午她出去买菜回来后,男人的身体被吊起,挂在房梁上,心脏正中心插着把利刃。
听完后,我稳了稳心神,扣住她的肩膀,沉声道“你先别激动,我会找到凶手。”
“你们先出去,我需要时间。”
等到人群全部退去,我把房门关上,蹲在打更男人的尸体前,手触碰到僵硬冰冷的身体那一刻。
眼前的场景瞬间变换。
光影陆离间我看到男人惊恐的脸,连连后退。
我又看到一道孤清的身影,袖中握着锋利的匕首,手腕一抖,匕首转手便出,闪着寒光,以呼啸破空之势,向心脏直射而去。
待到男人没了生息,男人熟练的将绳子往打更的脖子上套。
等到把他吊在房梁上,收拾好一切,男人微微侧脸,眼看就要看到模样。
眼前的场景支离破碎,化为一片片破碎的镜子。
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我下意识抚住胸口,后背早已被汗水打湿。
那个男人,是谁?跟四具无头尸的凶手是同一个人吗?
有太多谜团等着我去解,我烦躁地晃了晃混浊的脑袋。
可以看到,男人武力极高,甚至比我还要更上一筹。
无功而返回到官府后,我正在整理线索。
思忖间一道急促的声音传来。
“大人,大人,有线索了!”
手下从外面急冲冲地跑进来向我禀报。
“有人看到长公主在那天晚上,见过丞相府嫡女。”
他喘着粗气,小心翼翼扭头看了四周一眼,轻声说“传闻长公主与丞相府嫡女不和。”
我愣住,长公主那副明艳娇丽的脸忽的出现在脑海里。
丞相府嫡女之死和打更人之死,似乎都与她脱不了关系。
但是一边是深受百姓们爱戴的丞相府嫡女,一边是当朝君主最宠的女儿,明目张胆调查岂不是自寻死路。
几乎我是瞬间反应过来。
得先找证据。
想到些什么,我又深吸了口气“今晚,帮我找一身夜行衣。”
手下疑惑的看着我。
我收回目光,轻声道“夜探公主府。”
夜里,夜色如墨。
趁着月色,我身穿一身夜行衣,身体轻盈一纵,纵身越上墙头,倏忽间飞入屋檐上,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公主府。
一阵嬉笑声透过屋檐传过来,夹杂着女子的调笑声和男子无奈的叹气声。
“你来抓我呀~”我将瓦片掀开一个小角,只见女人身穿轻薄凉纱,一颦一笑摄人心魂,翩然起舞时,摇曳的裙摆都染上万种风情。
喉结下意识地上下滚动,我嫌恶地看了他们一眼,悄悄把瓦片给盖上。
没想到我刚站起来准备离开,脚下瓦片一松,身体隐隐有下坠的感觉,我暗叫一声不好。
然只是下一秒,瓦片无端开始崩塌,生出一个大洞。
仅数秒间脚下瓦片尽数瓦解,时间太快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身体一阵腾空,我从屋檐飞扑而下,在空中一个倒翻。
我单膝下跪滑行数米远,再睁开眼来,与她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窘迫的神色。
长公主表情一僵,随后下意识捂住身体,气的指着我的手都在颤抖。
好一会,她朝着我大吼,眼底的紧张显而易见“墨景,你怎么在这儿!
?”早在好些年,我跟她不打不相识,早已被她视为眼中钉。
“来人啊,快把他给我--。”
“等等!”
我一个闪身把她的嘴给捂住,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肩膀,附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要是想让你父皇知道你又养面首,荒淫无度的话,大可以叫他们进来。”
我扭头,视线又落在地上那位衣衫不整的面首身上,原以为他是嫌犯,可现在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跑了出去。
长公主嘤唔几声,示意我松开。
几乎是瞬间我松开手,双手抱拳作揖,试探性问。
“听说之前,长公主去了丞相府?可下属听闻,你与她关系并不好。”
“你可曾见过什么奇怪的人?”长公主又惊又疑地看着我,拢了拢身上的薄纱,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我可没有,谁稀罕去那死人屋。”
我走上前一步,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沉声道。
“你怎么知道,丞相府死人了。”
丞相府嫡女被刺身亡一事事关重大,疑点重重,上面再三嘱咐我在找到杀害几具无头尸的凶手前,万万不可将此事说出去。
我皱着眉,神色平淡。
“你可知,连杀四人,就算是皇上,也保全不了你的性命?”
长公主拼命摇头,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她僵硬地扯着嘴角“不是我,那天我在--”还没等她说完,她直接两眼一黑,直接吓得往后直挺挺倒了下去,倒下时,腰间被一拽。
而此时门外由远及近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咬了咬牙,将她抱到床榻上。
随着动作的幅度变大,宋昭头上的玉垂扇步摇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的脚步一顿,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我狐疑地看着那支步摇。
突然觉得步摇相互碰撞的声音有点熟悉。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火速将她放在床榻上。
脚尖轻点便凌空而起,身形一晃,我便落在相邻的屋顶上。
我往上拉了面罩,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下面脚步匆匆的众人。
“皇上驾到。”
“大公主呢?”
宋民环顾四周,一见宋昭不在,龙颜大怒。
众人跪在院子里瑟瑟发抖,没有一人敢站出来说话。
我趴在树上,越看越心惊。
城中死的四人,皆是城中达官显宦,若真是长公主府上的人做的话,难道是皇上的旨意?可明明,死的四人各自家族,分明都与皇上一个阵营。
我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猫着身体,刚准备走,就看到一片竹林中一闪而过的身影。
那人身姿轻盈如燕,自由穿梭在林中,宛如鬼魅般忽闪忽现。
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跳下屋檐,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朝前助跑几步跟了上去。
那人看到我,忽的笑了起来,笑声在静谧的竹林里很是张扬。
我心一沉,身形飞速窜出,长剑在手中翻转,刀光闪过,拦在他前面。
剑尖对着剑尖,空气有瞬间的凝滞。
男人看着我又笑了起来,在我诧异的目光下把面上的面罩给扯开。
看清楚时,我的瞳孔急剧皱缩。
只见,那是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丞相府内。
我站起来背着手,环顾一遍四周,而后凝神聚气,眼睛葛地闭上。
画面中我却只看到倾盆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半边地板,却丝毫不见凶手的踪迹。
“真是怪了,我竟找不出一丝痕迹。”
我猛地睁开眼,皱着眉边嘀咕边低头看地板。
只因我身怀异能,身处凶杀案现场即可看到被害者被杀害的全过程,可如今画面中却只有一片黑暗。
地板赫然放着一具无头女尸,脑袋离奇消失。
“大人,这已经是这个月的四具无头尸了。”
手下抱拳行礼,语气中也带着浓浓的担忧之色。
话落我抬眸看向他,眼神复杂。
按照以前,我破例被朝廷特聘为捕快,所查之案,均在数日内找到真凶,京城中的百姓更是封我为神探。
如今却迟迟未破案,长久下去只怕会引起百姓们的恐慌……想到这我眸光一沉,抬脚往门口走去,向后面挥了挥手,淡淡道“走吧,问问旁边的百姓,看看有没有线索。”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安静的很?
什么也没看到呀?”
周边小摊贩挠了挠头,面对我的疑问一脸莫名其妙,无一例外都表示不知情。
我叹了口气,正当我们准备离开时,转身瞬间眼角余光却突然瞥见一道一闪而过的影子。
我脚步一顿,向后一招手,给旁边的官兵使了个眼色。
幸好,来人很快就被抓住。
几名官兵押着他的肩膀,跪在我面前,带起尘土阵阵。
“你凭什么抓我?”来人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我,面露凶相。
我居高临下睥睨着他,精确地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恐惧,冷声道“你为什么看到我们就跑?”来人低着头,磕磕绊绊说不出一句话。
这一翻阵势旁边的人也都看了过来,指着我们窃窃私语。
围观群众中已经有人认出那人是谁,大喊一声“那不是打更的吗?”
带着几句附和的声音“对啊,那不是打更的吗?
昨晚怎么少打了一更。”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一咯噔。
我往人群中一指,目光冷淡“你,出来。”
人群瞬间散开,只留下站在中间的一位大婶。
大婶瞪大眼睛看向我,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
我朝她点了点头。
“说清楚,昨晚到底是哪一更没有打。”
大婶走上前来,视线从我身上一晃而过,落在打更的身上。
“丑时四更没有打。”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势。
话落,砰的一声巨响,力气之大险些把桌子掀翻。
我拍案而起,手掌微微发热,垂眸看着她,怒斥“你可知,欺骗朝廷,可是死罪?”大婶弓着身体,惊的瑟瑟发抖,语气仍是坚决。
“我没有说谎,你不信可以问问其他人。”
人群中的人都在三言两语,只有一个小豆丁站了出来,他举起手,颤抖着声线“我可以作证,那天晚上我也还没睡,就是没有打四更。”
小豆丁走过来,抬头看向我,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着我的脸。
“对啊,我也记得没有打四更。”
又一道声音传来。
短暂的安静了片刻。
我揉了揉突出的眉心,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挥手示意他们放开他。
“大人…这--”还没等他说完,我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走,回府挨骂去。”
只因,仵作在验尸后告诉我,无头女尸的死亡时间在子时三更左右。
绝不可能是丑时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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