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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by宋琦瑶白露

我爱芝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非江老夫人自己不愿为妾,只怕我们朝中多了一个皇太后呢!”柳如烟确实不知还有这一段,乖巧地点头应了下来,最多这一次,她不挑衅那讨人厌的江月禾了。但她心中依旧很是不爽利,凭什么,明明她都被人退婚了,名声却没怎么受损,如今江老夫人又要出头为她撑腰,怎么什么好事都发生在她身上了!*而此时,被柳如烟念叨的江月禾,正和江月舒和小安荣在静园的院子里躲猫猫呢!宋琦瑶之前跟府里的孩子说过,小安荣如今正是要记事的时候,他们兄弟姐妹应当多亲近一些。一开始江月禾只是为了听话才带着两个小家伙玩的,结果玩着玩着才发现最上头最开心的是自己。可是,这快乐的时光没能持续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管家匆匆而来,焦急地说道:“老夫人,二少爷的腿被人打断了!”...

主角:宋琦瑶白露   更新:2024-12-13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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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琦瑶白露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by宋琦瑶白露》,由网络作家“我爱芝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非江老夫人自己不愿为妾,只怕我们朝中多了一个皇太后呢!”柳如烟确实不知还有这一段,乖巧地点头应了下来,最多这一次,她不挑衅那讨人厌的江月禾了。但她心中依旧很是不爽利,凭什么,明明她都被人退婚了,名声却没怎么受损,如今江老夫人又要出头为她撑腰,怎么什么好事都发生在她身上了!*而此时,被柳如烟念叨的江月禾,正和江月舒和小安荣在静园的院子里躲猫猫呢!宋琦瑶之前跟府里的孩子说过,小安荣如今正是要记事的时候,他们兄弟姐妹应当多亲近一些。一开始江月禾只是为了听话才带着两个小家伙玩的,结果玩着玩着才发现最上头最开心的是自己。可是,这快乐的时光没能持续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管家匆匆而来,焦急地说道:“老夫人,二少爷的腿被人打断了!”...

《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by宋琦瑶白露》精彩片段


“若非江老夫人自己不愿为妾,只怕我们朝中多了一个皇太后呢!”

柳如烟确实不知还有这一段,乖巧地点头应了下来,最多这一次,她不挑衅那讨人厌的江月禾了。

但她心中依旧很是不爽利,凭什么,明明她都被人退婚了,名声却没怎么受损,如今江老夫人又要出头为她撑腰,怎么什么好事都发生在她身上了!

*

而此时,被柳如烟念叨的江月禾,正和江月舒和小安荣在静园的院子里躲猫猫呢!

宋琦瑶之前跟府里的孩子说过,小安荣如今正是要记事的时候,他们兄弟姐妹应当多亲近一些。

一开始江月禾只是为了听话才带着两个小家伙玩的,结果玩着玩着才发现最上头最开心的是自己。

可是,这快乐的时光没能持续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

管家匆匆而来,焦急地说道:“老夫人,二少爷的腿被人打断了!”

静园

江月禾捂住眼睛,站在院子中间,倒数完毕后喊道:“月舒、安荣,藏好了吗?姐姐现在要来找你们了哦~”

江月舒躲在厢房的门后回答:“藏好了!”

小安荣则将小脑袋埋进白露的裙子下,撅着小屁股,用软软的奶音也不甘示弱地回答:“我也藏好了!”

江月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坐在院子里看热闹的宋琦瑶和卫嬷嬷也忍俊不禁。

江月禾睁开眼睛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像只小鸵鸟的家伙,她故意在他身旁绕了一圈,然后大声说道:“呀!他们都躲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了呢!”

等又看到江月舒从厢房窗子里探头出来后,故意气馁地说道:“哎算了,怎么也找不到,我不找了!”

这下江月舒急了,忙出声道:“舒儿在房里,大姐姐快来找!”

把头藏起来的小鸵鸟更是将原本撅的老高的小屁股放了下来,偷偷摸摸地探头,鬼头鬼脑地看着他的大姐姐。

见江月禾作势要出院子,急忙跳了出来,小跑上前抱住她的大腿,扬着圆圆的笑脸道:“大姐姐,安荣在这里,你抓到安荣了~”

逗得故意板着脸的江月禾一个绷不住,将他抱在怀里:“抓到咯抓到咯~”

躲在厢房里的江月舒也不甘示弱地跑了出来,在江月禾身边跳着,用手指向厢房:“姐姐,我刚刚躲在那里呢!”

院子里的下人都忍不住捂住笑了起来,也就是在这时,管家匆匆而来,“老夫人,二少爷的腿被人打断了!”

在江安宇的院子里,宋琦瑶急急走进时,正好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嚎叫,而秦氏正问着跪在地上的小厮江泽。

宋琦瑶进来后见到要行礼的众人,不悦地皱了皱眉头,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江泽,“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那里俗礼?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江泽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面上满脸的泪痕,闻言用袖子一抹脸回道:“二少爷听说康王妃帖子到了后,就跟张先生请了假,要去恒和堂给大小姐选个玉坠子。”

跟着一块来的江月禾眉头微蹙,眼中带着一丝不解:“二弟为何要给我买玉坠子?”

江泽垂下头,似乎在纠结着要不要说的样子。

宋琦瑶见他犹豫的样子,不满地气道:“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江泽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实情:“大小姐,三年前的上元节,您曾在一个摊子上看中了一个兔儿坠子,可被柳如烟姑娘抢先买走了。少爷知道您一直心怀遗憾,所以一直计划着要在您及笄那天,给您买一个更好的坠子。”


刘氏带着江安荣退下后,宋琦瑶招了招手,将眼睛还红彤彤的小姑娘招到自己身前。

小姑娘穿着一身浅绿色的绸缎衣裳,衣角绣着精致的花朵图案,整个人显得清新可爱。

刚刚哭过,鼻子和眼睛都红红的。红晕的双眼里还泛着泪水,像是两颗水晶般闪烁着。

她嘟起嘴巴,小嘴的边缘还残留着晶莹的泪珠,看起来有些心疼人。

饶是前世不怎么喜欢小孩子的宋琦瑶,都忍不住摸摸她的小脑袋。

“好了,女儿家的眼泪是最矜贵的,日后不要动不动就哭鼻子,有什么不开心不舒服的地方跟姐...祖母说,祖母帮你做主!”

宋琦瑶轻声哄了几句,安抚好了她的情绪,这才让夏至带着她出去吃糕点去了。

等小姑娘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宋琦瑶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安宇,你如今也快满十五岁了吧!”宋琦瑶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严肃。

“孙儿还差两月就满十五了。”江安宇乖巧地回复。

宋琦瑶声音染上了厉色:“已经十五了,还不知自己今日错在哪里?”

江安宇一怔,似乎没想到今日对自己一直和蔼的祖母突然大发雷霆,虽然不知错在哪里,但还是跪在了一旁:“祖母息怒!孙儿愚钝了。”

秦氏和江月禾蹙眉,老二(二弟)对嫡兄嫡姐素来敬重,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也不知老夫人为何发作于他。

江安成一脸担忧,随时准备着帮庶弟求情。

“你刚刚说不应该动手打人?这是错吗?人家都欺负到我安国公府的内院了,你还说你不应该动手打人!”宋琦瑶气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江安宇本来垂下的头,瞬间抬起,张大嘴巴看向宋琦瑶,他刚刚没听错吧,祖母这是在夸他做得对吗?

宋琦瑶继续道:“我安国公府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闯进来大放厥词的吗?你嫡母是一家主母,你哥哥是世子,你姐姐今日及笄,他们都不方便出面以暴制暴,这个重任本应在你的肩膀上,但瞧瞧,今日若不是你哥哥动手,你怕是就只会傻愣愣的等下人过来,让吴思通那臭小子说更多的有的没的。”

这下不止江安宇,在场的众人都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半晌秦氏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老夫人,这孩子们确实不应当主动动手,您...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宋琦瑶身边的卫嬷嬷,面露焦急,似乎在怀疑宋琦瑶已经被气得神志不清了。

江安成也跪了出来:“祖母,都是孙儿的错,和二弟无关,您要打要罚冲孙儿来,只求您别生孙儿的气了。”

江月禾也急忙跪下:“祖母,我也有责任,若不是我,那吴世子也不会闯进来,也请您别怪罪在二弟身上了。”

宋琦瑶有些无语地看着这四人,气呼呼地对着跪在地上的两兄妹道:“你们两个别急着认错,一会就到你们了!”

江安宇则依旧呆呆地看着宋琦瑶,祖母真是被自己气傻了?但是他真的感觉祖母是在教自己啊!

宋琦瑶继续道:“老身早就看出来了,你比你是大哥聪慧。”

江安宇忙看了一眼嫡母秦氏,唇角动了动,他自小就反应极快,父亲也曾说过,他是最像他的儿子。

但从小姨娘就告诉他,他是个庶子,只要庸庸碌碌的就好,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慢慢的泯然众人。

但这份压抑却一直都在他的骨子里,很多时候他都在想,若是自己生在嫡母的肚子里,自己一定比大哥更能胜任这世子之位...

但,很多东西在出身的那一刻便注定了,好在府中嫡母宽厚,嫡兄也仁义,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

他知道,父亲去世后自己最好的结果就是分一份家产,考取一个不高不低的功名,过一辈子衣食无忧的日子。

没想到,今日祖母却在这里大大咧咧地说起这事,这样真的不会让嫡母开始防范自己吗?

若是姨娘在这里,怕是已经跪在嫡母身旁求饶了。

宋琦瑶装作没看见他乱飘的眼睛,再怎么聪慧,但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子。

她记得原书中这孩子读书还是有些天赋的,就是因嫡兄有些平庸,这才处处避讳着。

“行了,聪慧又不是什么坏事!你大哥日后继承了安国公府,你在朝中也是他的一个助力,只是自明日起多用些心思在读书上,下次科考你就下场试试。”

宋琦瑶这话点明了,安国公位置会是江安成的,也是想让秦氏放心。

别男女主还没开始作妖,安国公府内部就开始出问题了。

“好好好!安宇日后考个功名回来,对咱们府上来说也是一件喜事!”

江安宇有些不安地看向秦氏,秦氏气结,她以前是没少敲打宛欣那丫头。

但如今江峥人都死了,世子之位也早有定数。

她不还不至于眼界小到拦着一个庶子,不让他自己奔前程。

见秦氏开了口,江安宇从原本的单腿跪地变成了双腿,“孙儿定好好学习,不辜负祖母和母亲的一片心意!”

宋琦瑶接着道:“你骨子里却十分顽劣,你要记得这份顽劣用对了地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比如今日,你完全可以仗着自己的年纪小,让吴思通说不出那些污蔑你姐姐的言论,要知道,随着年纪的一日日长大,留给你不懂事的机会并不多了!”

众人听了宋琦瑶的话,只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幻听了,刚刚老夫人可是在教庶子(二弟)恃小闹事?

江月禾眼睛一亮,继而又黯淡了下来。

可惜自己已经及笄了,不然她肯定要问问祖母,自己能不能如此对柳如烟那个死丫头!

她可是忍了很久,可每次都被柳如烟气到跳脚,众人还都会说是她的错!

秦氏则心中开始打鼓,这老夫人该不会是为了报复公公,故意带坏家中的孩子吧!

眼见江安宇那孩子,在她的“温柔开导”下,眼睛竟然从茫然转为震惊,最后变成了如同闪闪星辰般的明亮。

宋琦瑶满意地点点头,像看到了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学生。

“现在,你明白你错在哪里了吗?”宋琦瑶期待地问着。

江安宇声音洪亮,十分坚定:“孙儿知道了!下次再有人敢到府中捣乱,孙儿定打得他连亲娘都不认识!”

秦氏听了这话,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老夫人,这...”

宋琦瑶装作没听见,继续转向江月禾:“你呢,你真觉得你错在自己名声不好,才招来的这次混乱?”

宋琦瑶的目光锁定在江月禾身上,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似乎在希望她能成长。

江月禾犹豫了一下,这次并未立即点头,显然受到了刚才江安宇的影响,她有些犹豫,不想轻易认错,尤其是在她认为自己没有错的情况下。

秦氏见她久久没有回答,怕她惹宋琦瑶生气,连忙提醒道:“禾儿,你祖母问你话呢!”

她的语气充满着紧张和担忧,生怕江月禾的回答会引发祖母的不悦。

“回祖母,都怪孙女让吴世子误会,这才让出了今日之乱!”

听了她的回答,宋琦瑶闭了闭眼,差点就想说一句:“你没事吧,非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

看来得吓点蒙药了,宋琦瑶声音低沉:“禾儿,祖母就问你一次,你真愿意嫁给那吴思通,即使他已经在众人面前如此非议于你?”

秦氏一脸紧张地看向宋琦瑶:“老夫人这是何意?”

宋琦瑶的声音温柔而坚定:“老身的意思是,只要禾儿不愿意,这门亲事就不作数!老身自然会给禾儿找个好归属的!”

秦氏急道:“老夫人这可万万使不得啊!这门亲事可是国公爷生前定下的,满京城的谁人不知,若是今日吴世子闹上这一通就退婚了,日后禾儿的名声怕是真的要坏了,日后禾儿如何还能找到好的亲事?”

“禾儿嫁过去才会被低看!”宋琦瑶原本还顾念着小辈们在这里,不想让秦氏难堪,但听了她这番“名声”的言论,再也忍不住了,“被人闹成这样国公府的姑娘还上赶着嫁过去,你觉得恒远伯府上上下下真能善待禾儿?”

“可是被退了亲的...”

“祖母!”

秦氏还要絮絮叨叨,不想江月禾却出了声,她眼神坚定,一字一顿地道:“祖母,禾儿不愿嫁给吴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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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日起这本小说要开始日更了啦~~~


若还要凑上去,也只能是自讨没趣罢了!


“可是...”丝竹想说,可是这几日二房可没少在老爷、小姐面前哭穷卖惨,小姐如今不过借用一下他们的马车又能如何!

看着丝竹脸上不服的神色,何锦欣环视四周喧嚣的人群,安抚地说:“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找个车马行送我们回去就行了。”

二人经过一路的询问,没多久就站到了一名叫“车迎春”的车马行门前。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走进,就毁了她的一生!

看着何锦欣渐行渐远,步入车马行,街角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帘缓缓落下。

柳如烟内心暗暗得意,如此一步步地看着梦中的人走向深渊,还真是畅快!

身穿男装的她眉梢微扬,目光中带着挑衅之意,轻轻一笑:何锦欣,本就是你自己倒霉,怪不得我的。

她从怀中取出一副画卷和一百两银票,递给在一旁的季彪,声音低沉:“进去打听一下,这名姑娘是否在此处,告诉他们一百两银子,赎了。”

季彪到底也是在江湖上混过的,很快明白她的意思。

这车马行怕是还在做另一门买卖。

“明白!” 他答应着。

“戴上帷帽,不要被人认出来。” 柳如烟再次叮嘱道。

季彪应声而去,柳如烟却依旧坐在马车里等着。

梦中,何锦欣来通州奔丧的时候,也是找了个车马行回京,却不想误入了拐子的魔窟,最终好似还是她那丫鬟拼死逃出,将她和一个南诏女子救出。

从此那南诏女子跟在她身后,很是让自己吃过几次瘪。

可在梦里,她是几年后才查清这件事的,何锦欣落入歹人手中的事,尾巴也早已被处理得一干二净,京中人人都还以为她依旧是那个礼仪、教养都极佳的、冰清玉洁的女子。

而这一次,她要好好看看当风声传遍整个京中时,她还有什么面目行走在人前!

车迎春内,十分谨慎的何锦欣一口茶水都未喝,和车马行的人谈好价钱后,片刻也不耽误地上了辆灰扑扑的马车。

季彪进了车迎春后,开门见山地道:“我要找你们当家人!”

那语气那架势,一看就是在道上混过的。

有人上前笑道:“不知这位壮士有何要事,我们这可都是正经生意啊!”

季彪依旧不为所动,沉声道:“你们做什么生意我不管,也没什么兴趣,我来只是想当家人做一笔生意罢了。”

院子里的人见他似乎真的没什么恶意,但话里话外都知道些什么,便将他请了进去。

刚进屋内,一道掌风便从侧面扑来,季彪早有准备,身形敏捷地闪开,那掌风被他巧妙地躲过。

对方紧随其后,两人在屋内迅速交手了几招。

趁着一个空档,季彪从怀中取出画像。

“在下前来并无敌意,只是希望能找到画中之人,愿意支付一百两银子的报酬。”

一个刻钟过后,季彪扶着一名身穿麻衣的女子从车马行的大门走了出来。

看着二人越走越近,柳如烟心中满是得意,又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季峰。

对着季峰耳语了一番。

季峰眼底流露出一丝犹豫,柳如烟蹙眉威胁道:“你不想报仇了吗?”

季峰接过银票,心头纠结着,最终戴上帷幔,径直步入车马行。

看着她的背影,柳如烟心中冷笑,梦中就是如此,季峰比季彪想要报仇的心更为急切,更为...听话。



“只是那时大小姐太繁忙...便拖了下来。”

其实哪里是繁忙,只是这几年,姐弟俩每次见面并没有如何交流,因此江安宇也不知到底该不该买。

“今日知晓大小姐即将赴宴,二少爷就急急忙忙地要去恒和堂给大小姐买比那个小摊上更好的兔儿坠子。”

恒和堂是京中数一数二的首饰铺子,江安宇一个未成人的庶子要买了一个玉坠子,也是不容易的。

江月禾听到这里,顿时愣住了。她不禁回忆起那个遥远的记忆,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上元节。

那个时候,父亲战死的消息还未传来,她还是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和哥哥一起在热闹的街市中穿梭。

她看中了一个精致的兔儿吊坠,就走不动道了,刚想伸手拿起来细细看看,却不想被柳如烟抢了先,随后自己在她身后便看到了她哥哥以及吴思通。

那日到底还发生了什么,江月禾已经有些记不清了,总而言之,最终柳如烟拿到了那个玉坠,还是吴思通付的钱。

她就像个局外人站在那里,局促而气愤。

最后还是回头来找二弟高喊自己,自己才强撑着离去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那时的二弟早已看到了事情的始末,他选择那时候出声想必也是为了给自己解围吧!

江月禾和江安宇只相差两个月,小时候二人很是亲近,江月禾也十分有姐姐的样子,什么好东西都要留给江安宇一份,后来随着大家慢慢长大,嫡庶二字慢慢还是成了这对姐弟面前的一条鸿沟。

只是江月禾万万没想到,二弟还记着这件事,还攒了那么久的月钱要去恒和堂给自己买一个更好的坠子。

“啊~”江安宇的又一声嚎叫传来,江月禾受不了起身道:“祖母、娘亲,我去看看二弟。”

说着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嫌,跑进了江安宇的卧房。

宋琦瑶则是继续问出了接下来的事。

原来江安宇心满意足地在恒和堂买到自己的想买的玉坠后,不想刚出恒和堂就遇到了卢国舅家的二公子卢向弘和成国侯府的三公子姜维与,还有一位十四五岁的满身贵气的小公子。

卢国舅的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弟弟,在工部任工部侍郎,其夫人和成国侯夫人是表姐妹,因此姜维与和卢向弘也称得上是表兄弟。

姜维与看到江安宇的时候,原本脸上的笑意瞬间就耷拉了下来。

那日成国侯一回去问清楚他出门的原委后,先是恨铁不成钢地痛骂了他一顿,随后立刻让人去查,很快就查到了江安宇找过一书生代笔的事。

但无奈,等他们的人去找那书生的时候,人早跑了。

这口恶气,成国侯府只能就这样吞下不说,他爹嫌他蠢笨,轻易跳下人家挖好的坑,居然真的搬出了家法,他娘和哥哥们拦都拦不住。

害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如今见到江安宇如何能不气!

于是姜维与不阴不阳地说了了一句:“庶子就是庶子,无能鼠辈,惯会一些肮脏地手段。”

都是十几岁的少年,谁也禁不起如此挑衅。

但江安宇忍了,王先生说过“好汉不吃眼前亏”,祖母也教过,“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不要顾及面子什么的,里子才是最重要的!”


谢夫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宋琦瑶深深一拜。

“老夫人,我们家书君平日是些调皮,但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您看这...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说着她故意瞥了一眼江安宇。

宋琦瑶听她夸自己的孩子乖巧,又试图将问题推给江安宇,心中厌恶之情更甚。

她不屑地睨了她一眼,淡淡道:“谢夫人,刚刚我二孙子说得还够明显?老身很想问问,我安国公府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们谢家了!”

谢夫人原本还想着这位老夫人,在京中从来也不是一个多事的人,自己或许能给个台阶就能下了,哪里想到老夫人如此不依不饶。

她虽心疼儿子,但也不是个没有眼色的,这情形,那江二公子说得话十有八九都是真的,于是她只能改变策略,伏低做小,当面说了许多“书君居然做出此等糊涂之事,晚辈一定会好生教训他的”之类的话,还有许“改日一定登门道歉。”

宋琦瑶见她还算聪明,认错态度也算良好,提醒道:“贵公子破坏的可是老身孙女的及笄礼!”

谢夫人也极为上道道:“晚辈明日就带着这逆子登门向江大小姐道歉!”

宋琦瑶这才看了一直扶着自己的江安成,示意他将谢书君放了。

哎,这指挥人全靠眼神的就能输出的感觉,简直太棒了!!!

和谢夫人道完别,宋琦瑶这才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赶往下一家。

谢夫人看着满身狼狈,脸上尽是委屈的儿子,又是心疼又是恨铁不成钢地道:“你没事去惹安国公府干嘛?”

*

等送到第二家苗御史家时,不嫌事大的江安宇又亲自去敲门了。

宋琦瑶看着一脸老实的江安成,叹了口气,比起江安宇,这孩子明显受秦氏荼毒得更厉害些,咋就这么老实呢!

嗯,就连长相看起来也比江安宇老实了几分!

“一会苗夫人出来了,你去与她交流,记住,务必要让她亲口承认错误,然后承诺带她儿子去给你妹妹道歉。”宋琦瑶想了想还是交代道。

这孩子还是得赶紧成长起来,否则日后安国公府一出事就要自己出面,那还不累死了。

她如今都五十有七了!

得养生养颜,还得时不时去看看这花花世界,可是忙得很的!

江安成闻言,一脸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头:我?

宋琦瑶不耐道:“你是国公府的世子,身份比她高得多,况且这事咱们还占着理呢!”

江安成还是有些不安地道:“可是祖母,这样会不会显得咱们家有些得理不饶人?”

宋琦瑶差点一口淤血没喷出来,闹了半天,自己劳心劳力为你们出头,你小子原来在心中这样想我?

卫嬷嬷压低声音提醒道:“世子爷,若今日不是老夫人出头,怕是大小姐日后都没脸出门见人了!”

江安成到底不算蠢得无可救药,连忙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云云。

宋琦瑶摆手,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可曾听过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

江安成点点头,但脸上却写着:但今日这事不是咱们已经赢了,何必还要去闹得人尽皆知呢!

宋琦瑶声音低沉:“那祖母今日教教你祖母死而复生后的人生信条吧。”

江安成傻愣愣地看着宋琦瑶,一时没弄懂这“人生信条”是什么意思。

宋琦瑶声音低沉而有力量:“你记住,日后我们国公府没理都要争三分,得理就更没必要饶人了?”

江安成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极大,这...老师和圣贤书上不是这么教的啊!

“说得好!祖母你太厉害了!”江安宇不知何时凑到了他们身边,听到宋琦瑶的话,一双俊俏迷人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就像是前世宋琦瑶见到的那些追星族小孩看到明星时的眼神。

江成安这老实孩子这此双重打击下,又面对着宋琦瑶十分具有压迫性的眼神。

最终妥协道“孙儿知道了。”

一副虽然我不理解,但是我不得不尊重,甚至被迫加入的样子!

见他还是满脸的忐忑,宋琦瑶安抚道:“放心,有祖母在你身后看着呢!”

苗夫人出来后,又是江安宇先黑着脸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好不容易拉起了气势。

结果江安成上前彬彬有礼地行了一晚辈礼。

宋琦瑶心道:看来自己刚刚的话都白说了!这迂腐的教育看来已经深入这小子的骨髓了!

没想到江安成起身后,便问道:“本世子心中确实不明,可是我国公府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苗御史,否则为何偏偏挑今日前来闹事?让我安国公府颜面扫地!”

听着他也没留情面直接将事情上升到安国公府门楣的事情来,宋琦瑶这才松了口气。

苗夫人品级不够,加之原身不爱凑热闹,因此并未注意到江安成身后的宋琦瑶。

但好在无论什么时候,御史都是最重名声的,见安国公府的两位公子都如此咄咄逼人,加之自己那不孝子又躲避着自己的眼神,明显就是有鬼。

苗夫人话说得也十分漂亮,双方你来我往,也就一炷香的时间,苗夫人就承诺改日一定带着苗之醇登门拜访向江月禾道歉!

江安成顺利完成任务后,偷偷松了口气。

宋琦瑶趁没人看见,还从衣袖中偷偷给他竖了个大拇指,看来这小子只是老实,不是真蠢!

还好还好,有救有救。

这小子有了信心后,接下来几家都由他们兄弟俩出面。

当然那些夫人的消息也十分灵通,有的怕丢人直接让小厮过来道歉,承诺明日就登门赔罪,想将人带回去的;也有让身边婆子前来,上来就想以身份压人的。

宋琦瑶压根就不藏着掖着,让人将那些不长眼的婆子也统统绑了起来,正好一起送他们回家!!!

这让原本还蠢蠢欲动的恒远伯府立即歇了心思。

恒远伯夫妇原本以为皇上迟迟不肯将安国公世子承爵,定然还是为老夫人当年所受的苦不满,这一年多年屡屡传出,皇上想让老夫人认个儿子或孙子,将爵位直接传给老夫人一脉。

想着那江月禾名声确实不好,日后又没有得力的娘家,对自己儿子没什么帮助,加之儿子不知为何在家寻死觅活的要退亲,他们一时没想明白,这才松了口。

前几日恒远伯夫人原本是要去参加江月禾的及笄礼的,但儿子跑来胸有成竹的说,他已经找到让两家退婚的方法了,劝她不要去,免得宴上和秦氏亲密也不是,不亲密也不是,更怕秦氏当面就想敲定二人的婚事。

恒远伯夫人觉得自家儿子就是聪慧,连这一点都想到了,立马就同意了,昨夜连夜着人去了安国公府称病。

可万万没想到,他儿子说的退亲的方法,居然是当面去打安国公府的脸!

还将安国公府的老祖宗给气得亲自来讨公道了!

夫妻俩现在是在家中坐立难安,只希望安国公府能看在两家以往的情面上,给他们留些面子!

“伯爷,这江老夫人不顾通儿的颜面,日后通儿如何见人啊!”恒远伯夫人张氏来回踱步,忍不住抱怨道。

她不出声还好,一开口恒远伯就气不打一处来道:“见人?还见什么人,老夫都不知道如何见人了!”

恒远伯右手指着张氏,气急败坏:“都怪你,平日里就知道宠着他,看看你宠出了什么无法无天的孽畜来!”

仿佛这场乱子的责任全在张氏的身上。

张氏心中也很是委屈,这要与安国公家中断了这门亲事,当初伯爷也是默许了的。

至于今日这事,她也是没想到通儿会做这么不着调的事啊!

张氏嘴唇抿成了一线,但到底不敢与恒远伯对峙,只能低头不语,心中暗怪安国公府这事做得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夫妻俩正各怀心思之际,一小厮小跑了过来,“伯爷,夫人,江老夫人带着少爷已经快到府门口了!”

恒远伯气愤地看了一眼张氏,交代道:“我已经让吴成做了些安排,待会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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