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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时延许时延远写的小说十年离别在须臾

闹市耳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有那么几秒钟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没有听清似的。然后把目光转向那位同事,直直地盯着他问。“你再说一遍,他去了哪儿?”看到她几乎可以称作可怖的面色,对方被吓得结结巴巴的。“他可能......是坐上了那架坠毁的飞机。”周宛白的手骤然间攥紧,牢牢地扣住了桌子的边缘,因为她怕她如果不抓得牢一点,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而晕倒。她堪堪维持住脸上的镇定,勉强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他失踪了是吧,我会再让人寻找下他的下落。”飞机一旦失事,那死亡率就是百分之百,上面的乘客不存在生还的可能。纵然知道她在自欺欺人,没人敢拆穿他,只能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起身离开。就在这时,许霆追到了这里。他一把拉住周宛白,似乎想把浑浑噩噩的她叫醒。“我找人打听到了,许时延昨天去外地出...

主角:许时延许时延远   更新:2024-12-15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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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时延许时延远的女频言情小说《许时延许时延远写的小说十年离别在须臾》,由网络作家“闹市耳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有那么几秒钟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没有听清似的。然后把目光转向那位同事,直直地盯着他问。“你再说一遍,他去了哪儿?”看到她几乎可以称作可怖的面色,对方被吓得结结巴巴的。“他可能......是坐上了那架坠毁的飞机。”周宛白的手骤然间攥紧,牢牢地扣住了桌子的边缘,因为她怕她如果不抓得牢一点,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而晕倒。她堪堪维持住脸上的镇定,勉强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他失踪了是吧,我会再让人寻找下他的下落。”飞机一旦失事,那死亡率就是百分之百,上面的乘客不存在生还的可能。纵然知道她在自欺欺人,没人敢拆穿他,只能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起身离开。就在这时,许霆追到了这里。他一把拉住周宛白,似乎想把浑浑噩噩的她叫醒。“我找人打听到了,许时延昨天去外地出...

《许时延许时延远写的小说十年离别在须臾》精彩片段




她有那么几秒钟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没有听清似的。

然后把目光转向那位同事,直直地盯着他问。

“你再说一遍,他去了哪儿?”

看到她几乎可以称作可怖的面色,对方被吓得结结巴巴的。

“他可能......是坐上了那架坠毁的飞机。”

周宛白的手骤然间攥紧,牢牢地扣住了桌子的边缘,因为她怕她如果不抓得牢一点,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而晕倒。

她堪堪维持住脸上的镇定,勉强点了点头说。

“我知道,他失踪了是吧,我会再让人寻找下他的下落。”

飞机一旦失事,那死亡率就是百分之百,上面的乘客不存在生还的可能。

纵然知道她在自欺欺人,没人敢拆穿他,只能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起身离开。

就在这时,许霆追到了这里。

他一把拉住周宛白,似乎想把浑浑噩噩的她叫醒。

“我找人打听到了,许时延昨天去外地出差了,但是坐的那架飞机失事。”

“你别在这里做无用功,他回不来了,你也找不到他的。”

周宛白猛然挥开他的手,高声尖叫道。

“你闭嘴,不可能!”

“许时延不能死,他还没有娶我呢,他怎么能死!”

她浑身颤抖着,模样已经有些走火入魔。

下一秒,忽然控制不住地弯下腰,趴到地上开始干呕。

她这个状态把许霆和其他人都吓坏了。

周围人纷纷上前来扶他,许霆也跪在地上拍着她的背顺气,低声下气地哄道。

“你现在情绪太激动了,孩子会受不了的。”

“万一出个什么岔子,你也会有危险。”

“许时延死了就死了,他再重要也比不过你肚子里的孩子重要,嗯?先跟我回家。”

一直低头的周宛白听到这话总算抬了抬眼,许霆有些惊喜。

他以为自己说的话奏效了,却不成想,周宛白忽然抬手。

“啪!”

“啪!”

“啪!”

整整三个响亮的巴掌,声音大到整个办公室外都听得清清楚楚。

许霆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到回神只觉得脸火辣辣地疼。

周宛白用带有恨意的目光瞪着他,有些崩溃地嘶喊。

“要不是你闹着要一个婚礼,我就不必把定好的日期延后,时延也就不会选择在那天出差,更不会死!”

“你害死了时延,还想让我留下这个孩子?不可能!”

许霆的脸倏然变得煞白,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试图拉住周宛白好好说道。

“宛白,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

“当时查出怀孕你明明很开心,现在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你不要了,让我怎么办?”

可这回周宛白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跑出了这里。

回到家后,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不吃也不喝。

期间,笑笑拿着食物和水来敲她的房门,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她害怕周宛白就这么把自己活活饿死,用力拍着她卧室的门。

“你吃点东西好不好,宛白?”

“别这么折腾自己了,求求你了。”

“现在失事飞机的残骸还没有找到,万一时延还活着呢?”

“万一他活着回来了,你反倒生了病,还怎么和他结婚?”

或许是闺蜜的这一番话劝动了她,自闭了三天的周宛白终于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

笑笑担心地扑过去查看,却见她动了动发白起皮的嘴唇,竟然扯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

周宛白伸手擦了擦泛红眼角残余的泪水说。

“你说得对,时延根本就没有死。”

“我会找到他的。”

她回房间抓起车钥匙,穿着单薄的衣物就直接跑出了门。

开车到达医院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医生。

“你好,我要预约流产手术。”

医生询问道:“你确定?”

周宛白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在等待了几十分钟后,护士叫到了她的号。

她正要起身往手术室去,随后赶到的笑笑却拉住了她。

“宛白,你别冲动!”

“我把许霆也叫来了,你跟他好好谈谈再决定!”

周宛白却没有一点动容,甩开她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

这时,得知消息赶来的许霆才匆匆出现。

他目眦欲裂,大吼道:“周宛白!”

“你不能拿掉这个孩子!”

可是手术室的大门已经砰然关闭。




周宛白彻底崩溃了。

她顾不上在场的还有其他人,直接蜷起身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精心画的妆容花了,流的泪水打湿了绸缎的衣裙,所有为了迎接这一刻而精心的装扮都失去了意义。

周宛白人生的希望似乎也一起破灭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许时延会这样对待他。

他对自己的爱意是那样深。

他们的过往的回忆是那样悠长。

她以为他们这辈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能摆脱对彼此的依赖。

可许时延就这样毫无声息地抽身离去,给了她最决绝的一个措手不及。

以往在感情上的肆无忌惮,在此刻终于化作滔天的悔意将周宛白淹没。

她魔怔般地喃喃道:“许时延,对不起......”

“你回来好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呜呜呜你走了我怎么办,没有你我以后要怎么生活......”

许霆在一旁看得既嫉妒又心疼,他试图将周宛白从冰冷的地板上拉起来。

“地上很凉,你先起来好不好?”

“这样对肚子里的宝宝也不好的。”

“先离开这里,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解决。”

周宛白听到这句话,突然停止了哭泣。

她红着眼睛抬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他。

“许时延怎么会有那些照片?是你发给他的对不对?”

“你是什么时候拍的?你想做什么?我究竟哪里惹到你了?你想毁掉我?!”

“我们不是说好彼此划清楚界限吗?我允许你跟我上床,不代表你能去挑衅我的未婚夫!”

她一口气说出了一连串的话,声音逐渐激动。

许霆想要安抚她的情绪,却被周宛白用力地推开。

她嫌恶地避开他,连连退后了几步远。

“别碰我。”

“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

无视许霆受伤的神情,周宛白头也不回地提着裙摆离开了这里。

笑笑怕她想不开,追过去跟上她:“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时延道歉,向他解释清楚这一切。”

笑笑问:“如果他不原谅你怎么办?”

周宛白顿了顿:“不会的,他爱我,对我一向心软。”

她是如此迫切地想要找到许时延,以至于婚纱都没来得及换就直奔家里。

刚进门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因为昔日装满他们生活痕迹的房子,此刻竟然空荡无比。

周宛白发疯般翻遍了每一个角落,却发现许时延把关于自己的所有东西都带走了。

现在衣柜里只剩她一人的衣服,卫生间里只有她一人的用品。

许时延带走了自己买的书籍、抱枕、音响、玩偶。

就连墙上的合照,他都撕掉了自己的那一半。

周宛白心里突然空了,她焦急地想要抓住一些对方的东西来安慰自己。

却发现偌大的别墅里,什么都找不到。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会离开得这么决绝。”

“我一定能找到他。”

周宛白自言自语着,忽然转身跑了出去。

她再次跳上了车,拍着前排座椅,催促司机往许时延的公司开去。

当她走进公司大门时,所有的员工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这个穿婚纱的女人。

可周宛白没有在意,她径直找到了与许时延熟识的同事问话。

她坐在那同事的对面,强装镇定地问。

“昨天打给你的电话没来得听完,告诉我许时延现在在哪里。”

那位同事自然知道周宛白算他们半个老板娘,可也只能掏出手绢擦冷汗。

“周小姐,许总昨天一早就离开了,没告诉任何人他要去哪里。”

“他的股份也在几天前转给了别人,已经彻底和公司断了关系。”

“不过,他走前曾经让秘书买了一个航班。”

周宛白记起来了,那个航班许时延也给她看过,但她忘记了具体细节。

“什么班次,从哪儿飞往哪儿的?”

“MX380,新闻里坠毁的那架。”

有什么东西轰然在周宛白的脑子里炸开了。




“不,不可能。”

周宛白摸着海报上那张熟悉的脸,仔仔细细确认。

明明长得是一模一样,可她心中却没有想象中欣喜和激动。

为什么才分别两年,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男人,却和别的女人出现在了结婚海报上?

前台看到他反应奇怪,主动上前询问。

“小姐?您是参加婚礼的宾客吗,我可以帮您登记。”

“小姐?”

“您还好吗?”

周宛白很不好,她苍白着脸没有说话。

前台女生以为她是来捣乱的,试图叫来保镖。

可周宛白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当即挣扎着逃开阻拦,就往里面跑了进去。

她一层一层地找着记忆中那个熟悉的人影。

跑遍了十几层楼后,已经气喘吁吁。

可是这里太大了,她不禁生出一丝绝望。

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路过后厨时,她忽然听到有人在说话。

许时延刚刚确认过明日的菜单,正在厨房里仔细叮嘱厨师。

“明天的菜品要调整一下荤素的比例,热菜中荤的数量要多一些......”

可他的话还没有讲完,余光就瞟到有人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

那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到了他身前,两眼发光地紧盯着他。

周宛白在上上下下巡视一遍后,喜极而泣地抱住了他。

“时延,太好了,你还活着!”

“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来见我,我差点都要以为你死了。”

“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所有人。

主厨立刻带着帮手们默默退出去。

许时延在短暂的僵硬过后,立刻推开了周宛白。

他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出现,因此没有任何的准备。

他礼貌地对她下逐客令:“这位小姐,请你出去。”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进入这家酒店的,但是闯入后厨是不礼貌的行为。”

“如果是来参加婚宴的,明天才开始,现在您该在房间里休息。”

周宛白怔了怔,她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

明明是熟悉的面貌,可说话的语气却陌生而冰冷。

完全不像她认识的那个温柔体贴的许时延。

她一时间有些着急了。

“你在说什么呀,时延?”

“我是周宛白,你的女朋友!”

许时延摇摇头否认:“您认错人了,或许是姓名碰巧重合。”

周宛白真的急了:“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难道你忘了吗?我们曾经相处过十年!你身体的每一处细节我都记得!”

她说着抬起许时延的手,准确摸到手腕处那一颗隐秘的痣。

扯出一个笑容,似乎在急切地证明自己说的话。

“你看,我没骗你。”

“如果我们不认识,我怎么会知道这颗痣的存在?”

许时延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那又如何,谁的手上没有痣?”

“如果你不走,那么我就要走了,请不要跟上来,否则我会叫保安。”

他绕开面前的周宛白,往后厨门口走去。

态度依旧冰冷而疏离,连看都没有看周宛白一眼。

周宛白瞬间像被破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她觉得不能这么让许时延离开,否则自己一辈子可能都不会有这么接近他的机会。

于是她情急之下,紧紧攥住了他的袖子。

几乎用着哀求的眼神让他留下来。

“时延,你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所以装作不认识我?”




许时延从来没有拒绝过周宛白的接近,可是他在目睹了那样的场面之后,有些下意识地恶心。

一路上他都沉默不语,回家后更是直接进了书房。

当天晚上,许时延在书房里待了半晚,似乎在写什么东西,废纸篓里几乎装满了被他揉皱的纸,最终他将一个封好的信封拿出来,递给周宛白。

周宛白很惊讶:“这是什么?”

许时延却笑了笑:“我觉得你为了结婚忙前忙后很辛苦,所以也想送你个礼物,等到结婚那天,你再拆开看,好不好?”

周宛白毫不怀疑地收下了,笑着在许时延脸上亲了一口。

“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我一定会在那天拆开的,我等着你给我的惊喜。”

许时延和她一起笑着,并未说话。

他在那封信里放了周宛白出轨的证据,他很期待到时她看到会是什么表情。

第二天一早,他出门去拿到了国外的永久居留证,然后去申请了注销身份信息。

工作人员在盖章前反复和他确认:“先生,您一旦注销身份信息,那么此后国内将再也没有您这个人,您确定吗?”

许时延没有丝毫迟疑地点头:“确定。”

然后他定好了飞往国外的航班时间,告知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一切办妥后,他走出了办事大厅。

如今距离他离开这里,只有最后三天的时间了。

许时延的手机里收到了周宛白发来的一个餐厅定位。

他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和周宛白的恋爱十周年纪念。

许时延想了想,还是开车过去了。

餐厅的侍应生问了他预留的手机号,他说出周宛白的号码后,就被恭恭敬敬请上了三楼。

“许先生,您的家人今天为您包下了整层,请您在这里等他们。”

许时延刚坐下,就有人将一个巨大的礼物盒子放在他面前。

“这是您的女友周小姐给您的礼物。”

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有人推着蛋糕缓缓走出来等待,还有人捧着一束巨大的玫瑰花束。

一切看起来准备就绪,可是整个餐厅除了他和服务员以外空无一人,周宛白还没到。

许时延看了一眼时间,去楼下转了转。

但是等十几分钟后,再回来时却被侍应生拦在了外面。

一个领班模样的人不好意思地对他说:“抱歉先生,今天是另一位姓许的客人在这里过生日,因为您两位姓都一样,所以刚才下属搞错了。”

“您今天也过生日吗?要不要我们单独开个小包间?”

许时延在原地愣了会儿,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他在走廊里站了片刻,拿出手机给周宛白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后就被挂断,传来嘟嘟的忙音。

不一会儿,一条短信发回来:抱歉时延,我现在在公司开会,不能接电话,你有什么事吗?

三楼的宴会厅里忽然放出了欢快的生日歌,许时延的心却忽然如坠冰窟。

因为他想起今天是他的弟弟许霆的生日。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从半开着的屏风望进去。

热闹的生日派对上,许霆正戴着生日帽吹蜡烛。

一旁的周宛白笑着将奶油抹在他脸上说:“生日快乐!”

却反被许霆抱住,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羞红着脸进行了足足两分钟的深吻。

许父和许母也在场,他们一脸慈爱地看着许霆,眼含泪花。

“孩子,你是爸妈心中最爱的宝贝,这么多年在外面受苦了。”

许家所有的亲戚都无一缺席地到场,就连许霆要好的朋友同学都来了不少。

许时延自嘲一笑,想要抬腿离开。

却无意中听到昔日同学的对话。

“许时延不也是许家的孩子,他怎么没被叫来给弟弟庆生?”

“孤陋寡闻了吧,许家父母最爱的可是许霆,他们当初领养许时延,不过是为了给他做个伴,谁在乎他呀?”

“当初许时延被推下楼后,许父许母一口咬定许霆天性善良根本不可能推哥哥,周宛白也极力作证是许时延自己摔下去的,才把许霆平安无事地保了下来。”

“他们现在无微不至,不过因为当时留下的愧疚,许时延还天真地以为所有人都喜欢他呢!”

许时延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只记得恍然回神时已经走出了餐厅。

就在他失魂落魄走在街上时,电话响起了。

许时延麻木地按下接听键,就听得那边传来许霆轻快的笑声。

“对我送你的这个礼物还满意吗?”

“这么多年被蒙在鼓里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该感谢我叫你来看清楚真相。还有一个惊喜哦,记得查收我发去的视频。”

说完许霆就挂断了电话。

许时延手机收到了一条新的短信。

点开视频,里面十七岁的周宛白正对着镜头。

她的指尖摆弄着笔,傲慢地开口:“你说许时延啊,那个只知道埋头学习的书呆子?”

“我对他根本不感兴趣,也看不上那种人,我们的身份根本不般配。”

画外音里传来许霆吊儿郎当的嬉笑声:“没让你认真,玩玩而已。”

“只要你把他勾引到手,我就和你在一起,两个人不是更刺激吗,这个提议如何?”

周宛白的眼眸逐渐深邃,她看了许霆几秒才说:“你可不能反悔。”




看到这里,许时延的手指已经用力到发白。

怪不得和他身份天壤之别的周宛白会主动接近他,向他示好,原来不过是一场赌约。

怪不得周宛白当时面对许霆挑衅时毫不畏惧,原来是笃定他不会下手推自己。

而许时延那时为了保护周宛白,还傻傻地跑去前面保护她。

许时延头痛欲裂,撑着最后一刻的清醒在路边打到了一辆车。

“师傅,去医院......”

许时延在医院发高烧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才清醒过来。

医生看到他睁开眼睛松了口气:“你终于醒了。”

“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周小姐命令我们全力抢救你,如果你再不清醒,那我们麻烦可就大了。”

“周小姐自己更是衣不解带地照顾你,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刚才被护士催着离开去休息了,否则她还要趴在你的病床前等你醒来。”

许时延看了看医院的环境,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转到了一家私人医院,想必是周宛白联系的。

他拿起手机,才发现自己的收件箱差点在昨晚被塞到差点爆炸。

半夜时周宛白找不到他,一直不断地给他打电话。

给他发的短信看起来更是要急疯了:

时延,我怎么联系不上你?求求你告诉我在哪儿好不好?

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就陪你一起去死!我说真的!快给我回电话!

这时周宛白走进病房,她眼下挂着青黑,看起来有几个整晚没有睡觉一样。

看到许时延醒来时,眼里瞬间迸发出光芒,她快步走到病床前,紧张地询问:“还没有没感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来。”

许时延顿了顿,淡淡地说:“不用麻烦你叫医生了,你累了一天赶快回去休息吧。”

周宛白的表情僵了僵:“你和我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们之间什么时候提过麻烦这两个字?”

她从手里拿出一块红绳绑着的玉牌,戴在许时延的脖子上。

“这是我上山从佛祖那里求来的佛牌,保佑你平安的。”

“所有的灾我来替你挡,所有的痛我来替你受,但你以后不准再随随便便晕倒在街上。”

许时延认得那块玉牌,传说它很灵验,每日排队上香去求的人数不胜数,可要爬上一千层台阶一步一磕头。

可是那天服装店里,他分明看到许霆也有一条同样的。

许时延没说话,他已经不知道周宛白嘴里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晚上,许时延被允许出院,可说着去找医生的周宛白却不见踪影。

他问遍了整层医院,正要离开时,却忽然收到一条信息。

许时延只看了一眼,便当场愣在原地。

因为那是一张孕检单,上面显示怀孕三个月,还附有胎儿的B超。

小小的胎儿蜷缩在子宫里,安静又可爱,可是许时延的手却猛然颤抖起来。

留言写着:周宛白怀孕了,是我的孩子

知道这个消息后,她在我怀里喜极而泣,说自己终于当妈妈了

她答应会给我一场婚礼,你觉得应该挑个什么日子?不如明天?

而明天原本是周宛白和许时延定好的婚礼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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