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只是我们这里好久没来人支教了,高兴,高兴。”
我抱手。
屁股被颠着疼,咬牙忍。
直到很久以后,宋学才告诉我。
他第一次见到女生的哭声可以用“尖锐爆鸣”四个字形容。
偶尔还能升降调。
笑死。
而驾驶位的男人,逆着光,从头到尾安安静静的。
喜乐悲欢都与他无关。
等车停在村口。
话最多的两个人打成了团。
而村长和领队早就做好饭等着了。
见我和张丽安稳到达,忙解释说牛车轮子坏了,碰巧边防大队有人在这块巡逻,找的人帮忙。
我点头,“安全就好。”
而村长热情招呼着搬行李的宋学。
“累一天了,吃完再回去吧。”
他摸了摸脑瓜子,露出白牙乐呵呵笑。
“谢谢刘爷爷了,我们是领任务出来的,现在该回去了。”
滑落,宋学目光投到我们身上,准确来说是盯着张丽。。
“欢迎你们啊,有空一起吃个饭,试试云南特色。”
张丽揽着我肩,脸红红的,笑的像朵花。
“好啊。”
两人对视着笑盈盈挪开,又对视。
燥热的气氛浮动着,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直到传来短促的鸣笛声。
他梦中惊醒般的抓了把后脑勺。
“喔,下次聊。”
我们低头憋笑,目送车离开。
不曾想几分钟后,他们又返了回来。
宋学探出头冲我招手。
“沈老师,东西掉了。”
我诧异上前,此时驾驶座上车窗缓缓降落。
一只手伸了出来。
“......”
我瞳孔猛缩,倒吸了口凉气。
只见小臂到手背的皮肤凹凸不平,全是狰狞扭曲的疤痕。
恶心又恐怖。
我傻眼,全然忘记了接过水晶挂件说谢谢。
“哎呀,沈老师你不爱你的小乌龟了吗?快拿走拿走。”
宋学察觉到不对劲,从男人手中拿走挂件递到我跟前。
“对.....”
意识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