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羞辱她,也是孟岁岁先拿热汤泼她的。
可徐砚深还是让她道歉。
夏禾清怔怔的看着徐砚深,要是在从前,他即便淡漠,也一定会拉着她去医院,再把不讲理的人统统教训一通,打到他们来认错为止。
可孟岁岁一来,一切都变了。
她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从高中开始暗恋徐砚深,以为两个人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直到五年前,徐砚深因为孟岁岁出国赌气去赛车,在偏僻小路出了车祸。
夏禾清救了他,徐老爷子重恩,就让徐砚深和她订婚。
徐家人闹得厉害,说什么都不肯。
可徐砚深自己却答应了。
四年里,夏禾清白天雷打不动的早起变着花样的给他做早餐,夜里守着一盏小灯等徐砚深下班等到凌晨。
皑皑冬雪里发着高烧给他送加急文件,濛濛夏雨时撑着伞提醒他天冷加衣。
徐砚深得上流感病毒时,连徐母都要怕的避上几分,夏禾清却夜夜守在他床头,亲手熬中药喂给他。
徐砚深心情不好时,夏禾清怕他又想不开,总是安静的跟在他身后,哪怕他厌恶的对她说滚也不曾退却分毫。
夏禾清总是看着手指上的银白的戒指,一遍遍告诉自己徐砚深对她是有点感情的。
可惜,现在看来,他的心比石头都冷,她最后还是没有焐热。
夏禾清最后没有道歉,转身上了楼。
“没教养的野丫头,就该一辈子老死在小地方!”
徐母安抚的轻轻拍着孟岁岁的肩,不满的刮了一眼上楼的夏禾清。
徐砚深搂着孟岁岁的手一顿,他盯着夏禾清安静乖巧的背影,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心里莫名的一股不安。
闭上房门的一瞬间,夏禾清隐在一室的黑暗中,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徐砚深发动引擎的声音很急,震的夏禾清耳朵疼。
她待在这里四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徐砚深这么着急。
脸侧被烫起了几个水泡,夏禾清翻出了药箱对着镜子处理伤口,处理到一半时,手机的电话铃声响了。
一个陌生电话,接通是孟岁岁的声音。
砚深哥哥我好疼,去完医院陪我去赛车好不好?从前我心情不好你都会陪我赛车的。
徐砚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