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嘉年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周嘉年青梅小说》,由网络作家“猫四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冷静期的一个月内,周嘉年依旧不觉得我下定决心要离婚。他只当是我的新把戏。“齐欢,我承认这次是我过了,你不用再演戏了,乖乖回家,之前你说要离婚的话,我当不作数。”我皱眉地看他。车里的周越安摇下车窗,不满地说;“爸,妈妈自己要作,你就不要管她了!“你快点,我都和诗雨阿姨约好了,一会要迟到了!”听到这话,我内心毫无波澜,似笑非笑地催促周嘉年。“听到了吗,周总,早离早解脱。”周嘉年定定看我,半晌道:“你不要后悔。“离了婚,你是拿不到安安抚养权的。”原来他笃定我不敢离婚,自恃拿捏了我的七寸。毕竟孩子是我的命。“这样最好,他不喜欢我,我也不想继续养个白眼狼。”我没有刻意压低音量,车里的周越安闻声望来,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半小时后。我心情甚好地...
《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周嘉年青梅小说》精彩片段
离婚冷静期的一个月内,周嘉年依旧不觉得我下定决心要离婚。
他只当是我的新把戏。
“齐欢,我承认这次是我过了,你不用再演戏了,乖乖回家,之前你说要离婚的话,我当不作数。”
我皱眉地看他。
车里的周越安摇下车窗,不满地说;“爸,妈妈自己要作,你就不要管她了!
“你快点,我都和诗雨阿姨约好了,一会要迟到了!”
听到这话,我内心毫无波澜,似笑非笑地催促周嘉年。
“听到了吗,周总,早离早解脱。”
周嘉年定定看我,半晌道:“你不要后悔。
“离了婚,你是拿不到安安抚养权的。”
原来他笃定我不敢离婚,自恃拿捏了我的七寸。
毕竟孩子是我的命。
“这样最好,他不喜欢我,我也不想继续养个白眼狼。”
我没有刻意压低音量,车里的周越安闻声望来,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半小时后。
我心情甚好地走出民政局,拍下手中的离婚证,在朋友圈宣布恢复单身的喜讯。
身旁的周嘉年脸色晦暗不明。
他牵着周越安,似乎有话想对我说。
可我不想听了,驱车扬长而去。
后视镜中的父子俩呆站在原地,似乎有些怅然若失。
我挪开目光,只当自己看花了眼。
现在不会有人再妨碍他们和关诗雨相处了,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难过呢?
他们是喜是悲,今后都与我无关。
我开始着手准备工作,又找人打点月月入学的事宜,忙得脚不沾地。
这天突然接到周越安班主任的电话。
“安安妈妈,有点事情要和你说,安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平时很乖巧的小朋友,最近总是和班里同学起口角打架……”我大概有两个月没听到过他们父子俩的消息。
乍一听到,内心异常平静。
“我们离婚了,安安不归我管,他的事情以后你联系他的家长吧。”
班主任愕然;“他只留了你的电话,说让我们找你。”
“我不是他妈妈。”
旋即,我挂断电话。
“妈妈,有裂痕的东西我们就不要了。”
月月把相册倒扣在桌面,勾住我的手指,轻轻晃了晃。
思绪戛然而止,我冲她笑笑,移开了视线。
坏了就是坏了,即便修复好了,也改变不了损坏过的事实。
我把自己的东西打包干净,一并搬到我名下另一所公寓里。
三室一厅,我和月月一人一间房,剩下一个房间被我隔成两个衣帽间。
空间不大,但很温馨。
我把月月的东西收纳好,看到空落落的衣柜,有些心疼,正考虑明天带她去商场添置新衣。
“妈妈快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月月神秘兮兮地牵着我往卧室走。
一推开门,入目的是一幅大海涂鸦画。
旁边有两个小人,一大一小。
月月笨拙地捧到我面前,眼睛亮亮的。
“妈妈喜欢月月造的大海吗?”
我低头看着她,脸蛋沾了油彩,眼底的光芒比画还要夺目。
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妈妈别哭,是月月画得不好吗,月月不画了,以后都不画了,妈妈你不哭。”
月月局促不安地垫脚给我抹眼泪。
我忽然失笑,搂她到怀里,闷闷道:“妈妈很喜欢月月画的画。”
在月月出现之前,大脑关于大海的片段,都是不太好的记忆。
我出生后不久,便被父母扔在海边自生自灭。
要不是院长经过把我捡回孤儿院,我大概活不到现在。
后来,周嘉年的母亲来孤儿院做公益,一眼相中我,资助我上到大学。
大四实习那年,周嘉年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他家公司被恶意针对,面临即将破产的危机。
与此同时,周嘉年的青梅出国定居,与他断了联系。
多方打击下,周嘉年一蹶不振,全无当年意气风发的影子。
我婉拒导师出国深造的提议,拒绝国内许多家大集团的offer,毅然进入周氏集团。
那些年,我陪在他身边,熬过许多个难眠之夜。
再后来,我们去沿海城市出差,谈成了一笔合作。
这项合作意义重大,意味着公司正式步入正轨,迎来曙光。
我们彼此很高兴,喝酒没顾忌,然后就发生了关系。
“欢欢,我们结婚吧。”
那么多年的爱恋和厮守,终于让我得偿所愿。
可是,周嘉年之所以会娶我,完全是被逼无奈。
那夜后,我怀孕了。
周母对我一向满意,早就有让我当儿媳的想法。
如此一来,周嘉年迫于多方压力,同意娶我。
婚后,我们相敬如宾,度过了一段较为美满幸福的时光。
直到去年,关诗雨突然回国,我们平静的婚姻被打破。
最后是我自己签字动的手术。
医生说,我很幸运,只是轻微脑震荡和锁骨骨折。
和我一同送进医院的,人没抢救过来。
后来交警来了解情况,我才知道当时要不是有好心人拉我一把,现在躺在停尸间的人就是自己了。
“酒驾的人我们已经扣下了,救你的人是肺癌晚期,就算抢救回来也活不长了,可怜他留下的女娃。
一出生没了妈,唯一一个亲人也走了,唉。”
约莫六七岁的女娃,眼睛通红,不哭不闹地蹲在停尸间门口。
小小一团,眼神空洞地盯着某一处。
谁来劝都没用,她死活不走,小手扒拉着门把手,直至指甲外翻汩汩流血,像察觉不到疼似的。
“我哪也不去,爸爸在那,我就在那。”
那般模样,令我想起小时候坐在孤儿院的自己。
我蹲下身和她平视,鬼使神差道:“你爸爸去天国了,以后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来当你妈妈。”
女娃睁着圆碌碌的眼睛,睫毛轻颤,忽然眼眶蓄满泪水,扑进了我怀里号啕大哭。
就这么,我有了女儿。
也许是从小没有妈妈,月月相较同龄孩子更显懂事老成,防备心也重,像只小刺猬。
只有面对我时,月月才会收起那一身的刺。
“妈妈,你不是一个人,你可以依靠月月的。”
住院三天,月月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小脸紧张得仿佛我随时会不见似的。
她接过汤匙,一口一口地喂我。
我怔愕地张嘴,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漫起点点酸涩。
怀胎十月,生产时大出血,在鬼门关走一遭才生下的儿子,竟比不上领养来的孩子会心疼人。
月月常摆着脸佯装生气地喊我多休息,吃饭喝水尽管使唤她。
而我的亲生儿子,这些天没有一条问候。
只有冷冰冰一句:“妈妈,诗雨阿姨喜欢看海,这几天爸爸带我们去海边玩,你不要来打扰我们!”
“妈妈不哭,不哭,你喜欢海,出院后月月陪你一块去。”
月月手足无措地安慰我。
闻言,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触及冰凉的湿意。
我勉强微笑地应了声,以为这事算过去了。
出院当天,我带月月去办理了领养手续,然后回了老宅。
老宅静悄悄的,没什么人气。
自从前年婆婆去世后,管家和顾姨便告老归乡,家里曾雇过几个保姆,最后都辞了。
用周嘉年的话来说,外人都不如我细心,他说服我辞掉公司职务,在家当全职太太。
“儿子还小,让别人照顾我不放心,还是你来吧欢欢。”
儿子周越安像极他爸,挑剔得很,没有十足的耐心是坚持不下去的。
“童年就一次,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时候,不然安安长大就不亲近你了。”
只可惜这一次,周嘉年说错了。
我花时间花精力陪伴儿子左右,却不敌他的青梅关诗雨一件玩具一句夸奖。
他现在不仅不愿意亲近我,甚至厌烦我的存在。
我在收拾衣服时,目光倏地落在布满裂痕的一家三口的相框,心口钝痛。
上周我做了一桌儿子周越安爱吃的菜,买了他心爱的玩具,想借此机会缓和母子关系。
哪知下午去接他放学,幼儿园老师却告知我,儿子没来上学,请了一天的假。
我生怕他出事,心急如焚地联系周嘉年。
“我带他出来玩了。”
周嘉年只字不提去哪,同行的人都有谁在。
但是我几乎不用猜,在关诗雨发的朋友圈里撞见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他们头戴相同的发箍,站在迪士尼门口,开心地对着镜头比耶。
那一瞬间,我所有担忧统统变成了天大笑话。
我在客厅枯坐到晚上十点。
父子俩姗姗而归。
瞧见我一脸倦容,儿子周越安第一反应是生气,气我打电话影响了他们游玩的兴致。
他将我买的玩具扔在地上,抬脚跺烂。
也许是还不解气,他用力摔碎相框,朝我吼道;“你是坏妈妈,诗雨阿姨会陪我玩,我只要她当我妈妈!”
我浑身血液像冻住般,寒意从头窜到脚底板,伸手想拉他的手解释,只见儿子面露厌恶地避开我的触碰。
他径直跑开上楼去了。
这个过程,周嘉年只有一句:“齐欢你不要和小孩子计较。”
他总是这样,一副慈父的模样。
在孩子的教育上,总是我唱白脸他唱红脸。
和周嘉年结婚六周年纪念日这天,我出了车祸,躺在手术室。
彼时,他和儿子正在给青梅关诗雨过生日。
我强撑一口气联系他来医院签字缴费。
良久,电话终于接通。
“齐欢你到底烦不烦,每年都过纪念日不腻么,诗雨她刚回国,无依无靠,正需要人的时候。”
就连我血肉至亲的儿子,也帮着外人说话:“妈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诗雨阿姨那么可怜,我们只是想陪她过个生日而已。”
出院后,我毅然决定要离婚。
后来,父子俩像得了失心疯,跪求我回家。
出事故前,我刚收到周嘉年小青梅发来的照片。
她捧着蛋糕对周嘉年甜笑,而儿子周越安依偎在她怀里,照片中的三人看着像极一家三口。
“齐欢,真不好意思哈,我不知道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过完生日,晚点我就让他们回去。”
这不是关诗雨第一次在我面前炫耀挑衅了。
只是这回,我无心理会。
今天是我和周嘉年结婚六周年纪念日,上个月,我问周嘉年要如何庆祝,他只说随我。
也对,一直是我在准备,他只用在工作结束后现个身。
我提前预定了餐厅,准备好周年礼物。
就连今天要穿的裙子,喷的香水,都是我精心考量过的。
我满心欢喜地等他,等了五个小时,期间打不通他电话,只得问他秘书。
“夫人,总裁他推了今晚的工作,很早就下班了。”
原来周嘉年的眼里不是只有工作,只是那份心思没放我身上而已。
我熄灭手机屏幕,看着一桌的菜肴红酒,忽然觉得没意思透了。
腆着脸追在周嘉年身后,没意思。
为了儿子在家相夫教子,更没意思。
风吹在脸上,醉意散了几分。
绿灯亮起,我走在斑马线上,意外突如其来。
前方一辆车失控驶来,车灯闪烁,恍惚间有人拉了我一把。
所有感官像突然按下慢放键。
有人哭有人喊。
我做不出任何动作,稍微清醒时,人已经躺在手术室。
医生让我联系家属,抓紧时间来医院签字缴费。
我强撑一口气掏出手机,拨打周嘉年的电话。
“嘟。”
刚响铃,电话立马被摁断。
接连两次,皆是如此。
换做是以前,我不会这么自讨没趣地烦他。
现在是我出了车祸要动手术,身边只剩他和儿子两个亲人。
良久,他终于愿意接听了。
但一开口,便是一顿不耐烦的指责。
“齐欢你到底烦不烦,每年都过纪念日不腻么,诗雨她刚回国,无依无靠,正需要人的时候。”
她需要有人陪着过生日,我呢?
我想解释,自己在医院。
手术和生日,孰轻孰重,我想周嘉年会分得清。
话没来得及说,手机传来儿子周越安的声音。
“妈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诗雨阿姨那么可怜,我们只是想陪她过个生日而已。”
儿子和关诗雨在催促周嘉年。
“爸,你快点过来,我们要切蛋糕啦。”
“嘉年,还没好吗?”
电话挂断前,周嘉年无奈叮嘱我:“你别再闹了,晚点我和安安就回去。”
多讽刺啊!
我人在急诊,老公和儿子忙着陪别人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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