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和我同天生产。
他抛下了我,陪在她的身边。
可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呼吸。
“与观,你把谢姐姐的孩子给我好不好?”
她便向老公要我的孩子。
“都听你的,别伤心了,不要哭。”
老公温柔回应。
于是我的孩子被他们掉包走了。
“一个孩子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老公看我哭得撕心裂肺忍不住呵斥我。
他对我的态度和对白月光截然不同,我看清了,也想通了。
留下一纸离婚协议,转身离开。
我倒扣着手机,头发被汗水浸湿,面色苍白地望向病房外。
“与观,快到了吗?”
我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拨通电话。
“我这还有点事,可能来不及赶过去。”
我淡淡地应好,眼里泛起酸涩。
对话那头传来模糊的女声。
“与观,你快过来陪我,我害怕......”窗外绵密的雨好像打进我的心里,冷得像是夹着冰渣。
方与观,连我们孩子的出生,在你眼里都那么不重要吗?
见我没有回话,方与观安慰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我把手机放回到桌上,眼泪无声地流下。
方与观,等孩子满月后,我就带她离开。
没了我们,你和你的白月光,也就可以没有阻碍的在一起了。
我的肚子传来一阵剧痛,医生将我推进了产房。
与此同时,马路对面另一家医院的豪华病房内。
“与观,你别走,我害怕。”
卢语诗紧紧握着方与观的手。
方与观安慰地拍了拍卢语诗。
“好,我哪也不去。
等你出来。”
手术室灯光熄灭。
“很抱歉,孩子我们没能保住。”
医护人员战战兢兢。
“大人呢?
有没有事?”
方与观问道。
“卢小姐没事,等麻药药效过了就会醒来。”
“行,我知道了。”
卢语诗醒后得知孩子没了,拉住方与观的手哭了起来。
“我的孩子......呜呜......把谢姐姐的孩子给我好吗?
我会对他好的,那是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
卢语诗的眼泪说掉就掉,鼻尖一片通红。
“可是谢忘悠......你陪在谢姐姐身边,她不会太难过的。”
方与观犹豫了一下。
“都听你的,别伤心了,不要哭。”
方与观听到卢语诗楚楚可怜地央求,心软地答应了。
卢语诗破涕为笑,扑进方与观的怀里,“与观,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方与观展开眉,温柔地摸了摸卢语诗的头发。
“语诗,这件事后我们还是少联系,我毕竟已经结婚了。”
卢语诗听后,将方与观抱得更紧,眼泪又不要钱似的流了下来。
“可我离婚了啊,与观。”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卢语诗眼眶含泪,委屈地盯着方与观。
“只有你知道,我并不是谢家的亲孙女。
我其实只有你,与观。”
方与观听后,眼神软了下来,动作轻柔地拍了拍卢语诗的背。
“是我说错话了,别伤心了,语诗。
我怎么会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