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是高兴得太早了,我忘记了季闻身边可是有比我们母女俩更重要的人在。
第二天一早,悦悦就迫不及待地起床收拾行李,早早地坐在客厅里等待爸爸来接她。
可是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不到两个小时了,他还是没来。
一般这种情况,都是和陈若梦有关。
我熟练地给他的助理打电话,果不其然陈若梦离家出走了,季闻亲自去追了。
季闻还留消息说,让我们好好玩,下次再全家一起去。
最后一次机会,他没有把握住。
我坐在悦悦身边问她,“爸爸有事不能陪我们去玩了,咱们去玩吧。”
悦悦低着头情绪低落,“爸爸又选了姑姑是吗?
他又不要我了。”
说着小女孩委屈地掉眼泪,我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
“那我们也不要他了好不好?
悦悦和妈妈都不要这个坏爸爸了!”
这不是哄小朋友的玩笑话,昨晚我就连夜联系了离婚律师。
我们熬夜写好了离婚协议书,财产我要平分,悦悦的抚养权我也拿走。
他不服气,昨天他动手打我的视频就是离婚官司时我最有利的武器。
登记前一分钟,我将躺在草稿箱里的离婚协议书发到了季闻的邮箱里。
随后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我们母女俩痛痛快快在马尔代夫畅玩了两个月。
这期间他不断给我打电话我通通拒接,但是他派来的保镖我也不赶走。
免费的保镖白要白不要,两个月马上就要结束了。
悦悦该上学了,季闻以为我的闷气会在开学前结束。
他的保镖光明正大地走进我,将手里的电话递给我。
我刚放到耳边,就听到季闻的声音,“闹够了也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