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锋一转:“爽爷,我就明说了,这个方子的药性很猛,能不能活下来,得看她的造化,还有个事,要是不治疗的话,这个姑娘三两天也就完事了。”
包玉醉也长叹了一口气:“死马当活马医吧,都需要买什么?”
“雄黄、真珠、礜石、牡丹皮、巴豆、附子、藜芦各一两,蜈蚣一只。”
包玉醉睁大了眼睛,话音轻颤:“你不是蒙人吧,这些药,单拿出哪一个都有毒。”
“对呀,都是毒药,但是八种毒药一起用,也能互相克制毒性,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找我了,就按我的方子去治。”
“行,你再说一遍,我让人去买。”
我又说了一遍,包玉醉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飞快地移动。
“爽爷,药拿回来后,加两小盆水,放在桃木上慢煮两个小时,等水都蒸发完了,取锅内膏状物一勺,揉成球,这叫八毒赤丸,让她喝了。”
“行。”
“还有,喝完之后,会排出黑水,不用害怕,排出来就好了,估计得一桶左右。”
“拉还是尿?”
“都有。”
说完我再次拱手告辞,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包玉醉爽朗地笑了几声,说我这两次看事,用的是中医,还没见过我请仙送神。
我笑了笑,没有理会。
她却张开手臂拦住了我,笑里藏刀,不依不饶。
我心里暗骂她是个傻娘们,那种事是用来表演的嘛,真的请仙,那过程都得给她吓尿了,况且现在根本用不上,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请仙家的。
请仙家,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消耗。
最近一年,我能感觉出身体出现了异样,时常做一个重复的梦,梦见一条无边无际的长河,河水是淡黄色,前面好多人在排队过桥,有人坐着轿子,有着牵着黄牛,没人说话,也没人做表情。
我不想排队,可身子就是不听使唤,脚步机械性地随着人流走。
马上快到我的时候,旁边突然闪出来一道黑影,我用尽全力仔细看,黑影渐渐清晰。
那是一张面如老树皮的脸,凹凸分明,宛如刀砍斧凿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