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啃着草卷,回回神,黄条宝鼎哈拉气,国宝流通雪花飘,已经备好了,小金童在一旁伺候着。”
我这话说得很客气,他是个野鬼,我故意用仙家语和他沟通,就是先抬一下,草卷是烟,黄条是香,宝鼎是香炉,哈拉气是酒,国宝流通是钱,而雪花飘就是白面大馒头。
说白了就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供奉有钱,咱俩唠唠。
姑娘斜眼看了我一眼,轻哼一声,也没什么反应。
见他不吃这一套,我也轻哼一声,自己点了根烟,翘起了二郎腿:“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你要想文谈,你提要求,我照办,给点提示,我们把你尸骨移到风水宝地,要是想武唠,你也看出来了,这家可以说是家大业大的,大不了把房子扒了,给你挫骨扬灰。”
这话还真有效果,姑娘斜看我一眼,用了一个极其粗狂的男声说道:“甩个蔓。”(姓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本来想着是地主老财,忽悠忽悠,再吓唬吓唬,也就完事了。
没想到是个土匪,这他娘的可是个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主。
这可怎么办?
姑娘见我不说话,又粗狂地哼了一声。
刘先生见闺女这样,立马崩溃了,哭着就要上去抱住,我踹了他一脚,让他保持安静。
随后,我佯装镇定:“鏰子皆。”(姓吴)
姑娘瞪了我一眼,又恢复了平静:“熟麦子呀,鹰抓孙还是里马老合?”(路子熟系呀,是官府的人还是土匪同行?)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有些措手不及,我顿了顿:“挖八岔。”(不图钱财的算命人。)
此时,我的额头也冒起了汗珠,土匪黑话我只会一点,要是再聊下去,肯定露怯。
于是,我反客为主:“什么蔓?”(你姓什么?)
“离了歪斜。”
我抱拳拱手道:“原来是谢当家的,失敬失敬,你怎么走,我送你。”
“尖果开苞观音场,死期孩子,吃走食得有底板子。”
我听得头大,这些词单独的意思我知道,但是连在一起,我只能结合语境,猜个大概,尖果是年轻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