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我与纪铭大吵一架。
因为他说要把顾雅然接回家。
“雅然刚离婚回国,在这边无依无靠还怀着孕,只是想在我们这暂时落个脚你都不同意?
乔初,你怎么这么冷漠!”
纪铭站在我面前,脸红脖子粗地朝我怒斥。
我攥紧双拳,冷笑着反问:“我冷漠?
难道要我看着你和她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到一起才不算冷漠吗?
纪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纪铭噎住了,片刻后拧起眉头:“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对雅然名声不好。”
话里话外是对她的维护。
我看着眼前这个爱了近十年的男人,心脏酸痛。
顾雅然是他青梅竹马的初恋,是迫于现实无奈分开的白月光,而我,只是她的替身。
得知他们之间的过往时,我已和纪铭结婚,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他说他和顾雅然再无可能,让我好好养胎,不要多想。
我信了他的话,以为时间会淡化一切,却没想到,白月光一回来,我这颗米饭粒就要靠边站。
“如果你非要把她带回家,那我们就离婚。”
纪铭愣了下,随即带着怒火嗤笑道:“你还想用离婚威胁我?
好啊,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他果然不爱我,心里只有顾雅然。
我强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稳住声音道:“离婚之后,真真归我。”
“凭什么?
你能给真真好的生活吗?”
纪铭却不同意。
我们不欢而散,他摔门离去,临走前还不忘道:“明天带好证件去民政局。”
门“砰”地关上,我眼眶中的泪水终于落下。
纪铭一夜未归,而我在黑暗中,枯坐到天亮。
第二天离家前,真真还在睡。
我留了字条,亲了亲她的额头:“宝贝,妈妈一会儿就回来接你。”
然而不久后,我就在去往民政局的路上被出租车司机迷晕。
他将我带到僻静的荒山野岭,对我实施了侵犯,中途我醒来拼命呼救挣扎,却被他用皮带活活勒死。
我的尸体被他挖坑埋了起来,灵魂却因执念留在了世间。
我不放心我的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