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彦和谢言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蔓蔓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凤梨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忠勇侯府来交换庚帖的那日,嫡姐突然悔了婚。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父亲:“女儿爱慕的是苏彦和苏公子,若不能与他成婚,女儿宁愿一死。”可那苏彦和原本是定给我的夫婿。看着大夫人脸色铁青地将我的生辰八字递给侯府的红娘,我垂下眼眸。原来,嫡姐也重生了。…………………“爹,女儿不愿嫁给谢世子。”姜明月跪在地上,一张俏脸苍白,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父亲眉头紧锁:“忠勇侯府的人已经在外面侯着了,你现在说不愿,成何体统!”“女儿爱慕的是苏彦和苏公子,若不能与他成婚,女儿宁愿一死!”说着,姜明月作势就要去撞柱子。大夫人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抹着眼泪拦在她身前:“明月,你糊涂啊!”随即神情凄婉地转向父亲:“老爷,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您就成全她吧!”父亲沉...
《蔓蔓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忠勇侯府来交换庚帖的那日,嫡姐突然悔了婚。
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父亲:“女儿爱慕的是苏彦和苏公子,若不能与他成婚,女儿宁愿一死。”
可那苏彦和原本是定给我的夫婿。
看着大夫人脸色铁青地将我的生辰八字递给侯府的红娘,我垂下眼眸。
原来,嫡姐也重生了。
…………………“爹,女儿不愿嫁给谢世子。”
姜明月跪在地上,一张俏脸苍白,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
父亲眉头紧锁:“忠勇侯府的人已经在外面侯着了,你现在说不愿,成何体统!”
“女儿爱慕的是苏彦和苏公子,若不能与他成婚,女儿宁愿一死!”
说着,姜明月作势就要去撞柱子。
大夫人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抹着眼泪拦在她身前:“明月,你糊涂啊!”
随即神情凄婉地转向父亲:“老爷,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您就成全她吧!”
父亲沉默半晌,对站在一旁的我说:“蔓蔓,既然你嫡姐喜欢苏公子,你就让了吧。
这侯府的婚事落在你身上,你也不亏。”
说罢,父亲拂袖离去。
我没有说话。
没人问我愿不愿意,就直接做了决定。
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在姜府的地位就如同我的名字,蔓蔓,没人爱的野草罢了,哪比得上天上的明月。
见父亲松口,姜明月嘴角露出一个晦涩不明的微笑。
在她的催促下,大夫人拿出我的生辰八字,去前厅交给了侯府的人。
庚帖已换,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姜明月长舒一口气。
她走到我面前压低了声音,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嘲讽:“好好珍惜你做不了几天的世子妃之位吧,我会代替你,成为尊贵的摄政王妃。”
我有些意外地看向她:“摄政王妃?”
她盯了我片刻,冷哼一声,然后志得意满地离开,而我望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原来,嫡姐也重生了。
只不过,草包注定是草包。
以苏彦和的才能,没了我,怎么可能当的上摄政王。
上辈子,姜明月和忠勇侯府定了亲,嫁给了谢言之当世子妃。
一时之间京城贵女谁不艳羡。
可好景不长,几个月后,谢家涉嫌谋反,满门抄斩,只因父亲苦苦哀求陛下,才放过了姜明月一条性命。
她被迫常伴青灯古佛的时候,我的夫君苏彦和金榜题名,步步高升,最后在叛乱中立功,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而我,从她最看不上的庶妹,一跃成为她做梦都想当的摄政王妃。
姜明月嫉妒地发了疯,假借父亲的名义请我回姜府,趁我不备用一根金簪扎进了我的脖子。
“凭什么你过得比我好!”
临死前,我眼中的她钗发凌乱,癫狂的模样十分骇人。
我挺不甘心的,不甘心筹谋半生为他人做了嫁衣,可没想到再一睁眼,我们都回来了。
也没想到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抢了我的婚事。
我只能说,姜明月,都活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那么蠢。
夜深了,我握着侯府送来的双环佩,一闭眼脑子里全是那肆意张扬的红衣少年。
上个月,我替祖母去京郊寺庙求平安符时,遇到了马匪劫道。
侍卫丫鬟皆被俘,马匪狞笑着把我从马车里拽出来,嘴里说着些不干不净的话。
我为保名节,正准备用藏在袖中的小刀自尽,那红衣少年却突然出现。
他眉眼如画,身骑白马,背着一杆银枪,只几下便将欺辱我的人尽数斩于马下。
“你没事吧?
你是哪家的小姐?”
他红衣黑发,嘴角含着一抹笑意,整个人浓艳的让我移不开眼。
看着一地的尸体,我抿了抿唇,大着胆子答道:“姜家,我是姜家的小姐。”
他挑开侍卫和丫鬟手脚上的麻绳,翻身上马,只在风里留下一句:“我是谢言之,姜姑娘,我们有缘再见。”
被救第二日,姜府收到了忠勇侯府谢家求亲的帖子,求娶姜家小姐。
大夫人高兴极了,毕竟父亲只是礼部尚书,没想到侯府竟主动递来了橄榄枝。
没有人觉得谢言之要娶的是我,或者说,没人想起我这颗野草。
两家迅速定下了婚事,只等着交换庚帖定下成亲的良辰吉日。
或许是大夫人听到了什么风声,没过几日她急匆匆地进了父亲的书房。
等她离开,父亲就把我定给了苏彦和。
一个在姜府当门客的穷书生。
我不愿意,可是父亲说:“父母之命,不可违抗。”
既然能重来,我不仅要救下谢家,更要让苏彦和给我的屈辱百倍偿还。
婚期定在了下个月初五。
前世我因不愿嫁给苏彦和,被父亲和大夫人囚在府中,直到成婚那日才将我绑着双手送上花轿。
如今我乖乖听他们的安排,没有半点忤逆之意,自然没有人来限制我。
因着长姐不能比我晚嫁,姜明月索性也将婚期定下个月初五,与我同一天。
她这几日心情大好,金银珠宝胭脂水粉就像不要钱一样的往府里买。
“小姐,我们买这么多,老爷夫人会不高兴的……”她的丫鬟翠玉小声在一旁劝她。
可姜明月才不管那么多。
“我日后是要做摄政王的王妃的,买些珠宝首饰胭脂水粉有什么,我不打扮的好看些,怎么牢牢抓住他的心。”
她得意忘形地说。
“小姐……”翠玉看见了走过来的我,扯了扯姜明月的衣袖,示意她小声点。
可姜明月看见我,不但没有收敛,还挑了挑眉朝我走过来。
她从翠玉捧着的新妆奁里挑了块胭脂,又捡了支簪子,像是施舍般地扔在了我面前的地上。
玉簪子碎成好几段,胭脂也洒落出来。
“赏你的,毕竟很快你也用不上什么好东西了。
还不快谢谢我?”
她高傲地望着我。
“多谢姐姐。”
我蹲下身子,将碎了的簪子和胭脂一同捡起来。
就如同这十六年来她每次欺辱我时,我所做的一样。
忍气吞声。
我娘说过,若不能一击必杀,就要好好隐藏自己,忍,是我在姜府活下去的唯一方法。
见我仍是唯唯诺诺的样子,姜明月满意极了。
她勾起我的下巴,手指甲磕的我生疼。
“姜蔓蔓,认命吧。
你永远也比不过我。”
她眼中闪过一抹不屑,随即收回手,用帕子擦了擦。
“翠玉,我们走吧。”
眼见着姜明月和翠玉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我才缓缓站起身。
“你叫姜蔓蔓?”
头顶突然传来一个男声,我吓了一跳,抬头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是谢言之。
活生生的谢言之。
前世我只来得及在谢家被满门抄斩的时候,在法场见了他最后一眼。
那时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眼睛却还是那么明亮。
我给他送了一顿饭,忍住鼻尖的酸涩,对囚车里的他说:“谢世子,无论别人信不信谢家,我都信你。
可惜今生你我无缘,只愿你来世平安顺遂。”
他默默的看着我,忽然落下一滴泪。
砸在我的手背上,更砸在了我的心里。
我捂着脸别过头去,让自己不去看他被带上刑场的场面。
“我谢家三代忠心耿耿从未变过。”
行刑前,他仰头大喊道。
谁不知道谢家是清白的?
只不过陛下多疑,都是借口罢了……我晃了神,谢言之轻笑一声,从房梁上跳下来,靠近我一步:“怎么,被我吓傻了?”
我捂着胸口后退:“谢世子,今日怎么做起了梁上君子?”
他眼中划过一抹温柔的笑意:“我来看看我未来的夫人。
那日忘了问你的名字,原来你叫蔓蔓。
这名字真好听。”
“好听?
不过是野草罢了。”
我垂下眼眸。
“野草多好,生机勃勃,坚韧又顽强。
很适合你。”
谢言之道,“看来你在姜家过得不好。
等你嫁来侯府,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我失笑:“那蔓蔓多谢世子了。”
谢言之对我的道谢很是受用,他从袖中拿出一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递给我:“只传谢家儿媳的,我母亲让我送给你。”
我有些惊讶,下意识地想推辞,谢言之竟直接拉起我的手,将玉镯套在了我的手腕上。
“蔓蔓,我会再来看你。”
他唇角勾起一个笑容,朝我摆了摆手。
嗖的一下,人就窜上屋顶不见了。
这玉镯太扎眼,我本想着晚上就取了收进柜子里,可没想到晚饭的时候被姜明月看见了。
“你这镯子哪来的?”
她拽着我手不肯松。
姜明月没见过这镯子?
这不是谢家儿媳的东西吗?
我愣了愣,难道前世谢言之没给她?
见我不愿说,她竟直接拉着我到了父亲面前:“父亲,姜蔓蔓这个小贱人偷我东西!”
我大惊:“我没有!”
“你没有?
这等成色的玉镯也是你能有的?
你定是从我今日新买的首饰里偷的!”
姜明月振振有词地诬陷道。
父亲脸色登时沉了下来。
“行家法,二十鞭。”
我瞪大了眼睛:“父亲,这不是我偷的!”
姜明月伸手就要把镯子从我手腕上抢下来:“那你倒是说说这东西哪来的?”
我不能任由她抢了去,又不便说与谢言之见面的事,只好发了狠甩开她的手:“是谢世子给我的。
他派人直接送来我这里的。”
姜明月僵住了。
“不可能,我都没见过!”
她脱口而出。
“我为何骗你,谢世子说这是传给谢家儿媳妇的。
是谢夫人交给他的。”
我冷冷道。
听见东西是谢言之给的,父亲明显犹豫了:“既是谢世子送的,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方才父亲直接就要行家法了,也没给我说的机会!
您若是不信,干脆请了谢世子来亲自问问他?”
我一改往日的隐忍,第一次出言反驳。
父亲不可能真把谢言之喊来对质。
他只是尴尬地对我说:“都是误会。”
然后轻飘飘地教育了姜明月几句,就让我们赶紧回房休息去了。
看,这就是我偏心的爹。
出了父亲的书房,姜明月明显没打算放过我,她抬起手,眼见着一记耳光就要落在我的脸上。
“哎呀!”
可她突然一个趔趄,人摔在了地上,耳光当然也落了空。
这是突然平地崴了脚?
我微微一愣,趁她还没站起来,拔腿就往我自己的院子走。
“姜蔓蔓,你给我等着,反正你也得意不了几日,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明月气急败坏地在我身后大喊道。
没人看到,树上的黑衣男子轻笑一声,扔了手里剩下的小石子,在夜色中悄然离去。
第二日,谢言之亲自登门拜访,说想带我去郊外踏青,并呈上了侯夫人给我准备的整整一大盒珠宝首饰。
他说:“这是我母亲让我带给蔓蔓的。”
我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谢言之嘴角含笑,与我对上了眼神。
虽不知他是如何得知昨晚的事,但我知道他现在是在帮我出气。
“蔓蔓谢过侯夫人。”
我接过他手里的木盒。
“我母亲说了,嫁进侯府就是一家人,侯府的东西都是你的。
也必不会有人欺负了你去。”
他温声细语但却指桑骂槐道。
闻言,父亲的脸色黑了黑。
而姜明月眼中的妒火恨不得将我烧死。
自这日起,谢言之便三天两头往姜府跑,今日送几枝杏花,明日又送些精巧的玩物。
不过他每次来,姜明月的院子就得碎一套茶具。
很快便到了出嫁那日。
姜府双喜临门,热闹的紧。
却也有不少人议论,姜府嫁女儿可真是奇怪啊,嫡女嫁穷书生,这庶女倒是嫁了侯府世子?
当真稀奇。
“这些刁民懂什么!”
姜明月听了这些闲言碎语,气得当场摔了茶盏。
吉时一到,我和姜明月分别上了花轿。
我没什么嫁妆,谢言之应当是知道,因为侯府替我准备了几十箱嫁妆,跟在我们的车队后面,当真是十里红妆,好大的排场。
而姜明月那边,即便父亲和大夫人精心准备,也还是赶不上我的一半。
希望她别把嘴气歪。
坐在花轿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属于我自己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花轿停在了侯府门口,轿帘被掀开。
“蔓蔓。”
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伸过来,示意我把手交给他。
我伸出手,被他轻轻握住。
他牵着我,一步一步走进了侯府大门。
上辈子嫁给苏彦和,婚礼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如今要嫁入侯府,流程礼节繁杂地让我晕头转向。
所幸有谢言之在一旁轻声细语地提示我,才让我顺利被送进了洞房里。
我坐在床边,忍不住回忆上一世谢府究竟是怎么出的事。
陛下虽然忌惮谢侯爷,但没有证据也不会轻举妄动,是谢侯爷身边的亲信背叛,带着谢侯爷通敌的信件告到了陛下的面前。
信确实是谢侯爷的字迹,还有印他的私章,因此谢府所有人都被关进了天牢。
可明明此案还有疑点,朝中大臣但凡有为谢家说话的,就地斩杀,一时之间无人再敢进进言。
直到太子发现自己生母是陛下所害,起兵谋反,与陛下同归于尽,苏彦和率老臣力保皇后幼子登基,查封太子府的人才在太子府意外找到了当初污蔑谢家的证据。
我得想办法提醒谢言之,提防太子。
我正胡思乱想着,房门被推开。
谢言之身上沾了薄薄的一层酒气,他靠近我的时候,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抱歉,我虽然没喝酒,但身上沾到了,我去换件衣服。”
他转身就要离开。
我见他要走,下意识地拽住他的手:“不用,没关系。”
只听见他低声笑了一下,随即俯下身挑开了我的盖头。
绣着鸳鸯的红盖头滑落,我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他漆黑的眸子。
房间里安静的能听见我砰砰的心跳和他稍显凌乱的呼吸声。
“夫人,你今天……真好看。”
谢言之清冷的脸上带着些许的紧张,耳后也染上了红晕。
他微凉的唇吻在我的眉间,大红色的帷幔层层叠叠地落下,遮住了一室春光,只有桌上的龙凤花烛燃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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