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熊家长,就有熊孩子亲戚家的熊孩子偷了我的外卖,又抢了我的鸡腿,亲戚要我大度,不跟孩子计较。
笑死,我才不惯着!
直接到饭点上他家掀桌,把亲戚一家KO个遍。
家人也没有因为“面子”问题委屈我,而是无条件维护我。
最后在村支书的调解下,对方还得赔我5个鸡腿。
我因这事在村里一战成名,人称铁饼女战士!
01晚上有点嘴馋,点了杯奶茶加鸡排,外卖小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用抽空机帮我妈分装腊味。
想着很快就能处理好,便让他把外卖放门口就行了。
结果一开门,门口啥也没有。
我立马给外卖小哥打了个电话,问他,奶茶放在哪里?
外卖小哥听的一愣,他刚走出单元楼便又跑了回来。
一看到我就指着我门边的把手说:你好,外卖是按你的要求挂在门把手上的。
是的,是我让他挂这的。
可现在把手上什么也没有。
我从接完外卖电话到开门拿外卖绝对不超过3分钟。
外卖小哥一脸委屈:这个……我也是按要求放的,我放下就走了,下楼时,也没看到有人上楼,这……他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回头去敲了我家对门。
对门住的是我婶婶一家,我们这里是回迁房,所以亲戚都住的比较近。
原先还听到屋里有声响传出,结果外卖小哥一敲门,屋里突然就静了。
外卖小哥又敲了一会门:你好,请问你们刚刚是不是拿错了一个外卖?
麻烦开一下门。
屋里还是没有回应。
我心下了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02正在这时,堂嫂回来了。
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看到我们站在门口,口气很不好地质问:干什么的?
围在我家门口干嘛?
看她大袋小袋的,应该是去了超市购物。
我说我的外卖不见了,外卖小哥在帮我找。
外卖小哥立刻解释道:你好,我刚送了份外卖过来,前后不过3分钟,就不见了,想问一下,是不是您的家人拿错了?
外卖小哥说得还算委婉。
可堂嫂还是一下就炸了:什么意思?
你是说我家偷了你的外卖吗?
然后抖着手上的购物袋向我们展示道:我家一堆吃的,谁稀罕你的什么破外卖?
转头又恶狠狠地冲着我吼道:你的外卖不见了,就上我家来找,你是哪只眼睛看到谁拿了?
无凭无据我可以报警的!
没有没有!
外卖小哥连连否认道:不是说您偷了,是拿错,拿错了……这一吼,把我妈也从屋里吼出来了。
怎么回事?
我妈问道。
我扫了一眼对门,我说:我的外卖不见了,小哥说他放下就走了,可我开门门口就是没有。
没有?
没有你就找他啊,找我家做什么?
堂嫂吼道,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帮着外人来冤枉自家人。
我简直气笑了。
堂嫂白了外卖小哥一眼后,继续阴阳怪气道:说不定外卖根本就没有送过来,在这假装被人拿错了。
外卖小哥气结:说话要讲证据啊,东西我肯定是送上门了……证据?
那你把证据拿出来啊,谁看到了?
堂嫂不依不饶:张嘴就乱说,当心我投诉你。
外卖小哥也急了,大姐,我好声好气的说话,你别这么激动。
叫谁大姐呢?
堂嫂怒了,她最介意别人把她喊老气了,没好气道:你说东西你送上门了,那还找我家什么事?
外卖小哥辩解:这个外卖我肯定是送到了的,我有商店的出餐记录,这边都可以查监控的。
然后又对着我妈解释了一遍:东西我放门口了,但现在东西不见了。
指了指婶婶家门口又道:这屋里明明有人在,我刚敲了好几遍门,就是不开,我就问一下,我从放下到走回来也就两三分钟的事,这一路上也没遇到有人上下楼,所以只能是这楼层里的人拿走了,我送个外卖也不容易,就挣1块钱送餐费,这餐不见了,我还得倒赔!
堂嫂忍不住了,大声呵斥道:你餐不见了,关我什么事?
你有监控倒是拿出来啊,当心我到平台投诉你!
我妈听明白了。
03以前我家也丢过外卖,但发现的时间没这么快。
曾经外卖员也去找过婶婶家问过。
婶婶一口咬定没拿,因楼道里没有监控,所以最后是外卖员赔了,但第二天都会看到他们家门口放着装着商家LOGO的外卖垃圾袋。
我刚要开口,我妈就摆摆手说,算了算了,外卖小哥也不容易。
又问我对说道:下次订外卖,注意要当面签收。
外卖小哥感谢我妈的理解,然后一脸䀲气的瞪了堂嫂一眼,便快速走了,免得又惹出别的事出来。
我没有为难外卖小哥,刚要上前敲门,就被我妈扯了回来。
凭什么算了?
我等那么久,得赔我!
我气结,明明就是婶婶家拿走的。
堂嫂还继续煽风点火:就是啊!
伯娘,你也太好心了,就应该叫他赔。
那副尖酸刻薄的模样,理所当然到不可思议。
敢情她是以为我要找外卖小哥索赔,所以才能将这么不要脸的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我血压飚升!
尼玛,最看不惯这种人。
正准备开喷,门开了。
能赔多少?
婶婶一脸想占便宜的表情。
我冷笑,敲了那么久的门不开,一听到有赔偿,她就开门了。
就这德行!
真不知道她躲在门后偷听了多久。
我妈淡淡的瞥了婶婶一眼,说没有。
正要把我拉进屋里。
我忍不住讽刺道:原来婶婶在家呢,怎么敲那么久都没来开门?
婶婶好像看不出我的怒气似的,一脸无辜的对着我妈笑道:呀?
你们有敲门吗?
我刚带小虎在里屋玩,太吵闹了,没听到。
小虎是堂哥的儿子,今年8岁了,又胖又壮,因堂嫂和婶婶的溺爱,从小就是个熊孩子。
坑爹坑妈的糟心事没少做过。
堂嫂马上婊里婊气的说:青青说她的外卖不见了,说是被咱家拿了,说得多稀罕一样,搞得像我们没见过外卖似的。
我太阳!
这么说话,我能忍她?
我刚要开口怼回去,就被我妈按下了:侄媳妇,这话可不能乱说,青青可从头到尾都没说是你们拿了她的外卖,但东西确实是不见了。
婶婶连连否认,什么外卖?
我们没见到有什么外卖呀。
一听到外卖,小虎急冲冲从屋里冲了出来,肥胖的身材像颗滚动的球。
边跑边喊:哪里还有外卖?
我还要吃。
手里还拿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奶茶。
看到门外站着几个长辈,连声招呼都不打,直接冲堂嫂怀里,抢下手上的袋子,看到一堆薯片、虾片等膨化食品和碳酸饮料,他眼睛都亮了,抱着袋子急冲冲又跑回屋里拆薯片了。
堂嫂跟在后面满脸慈爱的叮嘱:宝宝,跑慢点,别摔了。
她走了两步又回头对我说道:青青要不要过来一起吃点零食?
小虎一听马上抱紧桌子上的零食,不乐意道:不行!
这些东西都是我的,你们想吃自己买去。
堂嫂佯怒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护食?
要叫小姑姑一起吃。
是的,按辈份,他得叫我一声小姑姑。
别了,我怕消化不良。
我没好气的说道。
小虎一边咔咔狂吃,脸上的横肉都快把他的吊梢眼挤成一条小缝了,肥胖的身子挤在茶几旁,感觉整个客厅都很拥挤。
他边吃边回头说道:小姑姑一顿吃三碗饭,都那么胖了,我这些零食不适合她吃。
小胖子,你说谁胖呢?
我气吼道。
就他这副熊样儿,全家人还好意思嘲笑别人胖?
附近邻居也被得罪得差不多了。
余光瞟到他们客厅的茶几上,桌上摊着一个撕开的食品包装盒,周围还散落着食物残渣,上面印着商家LOGO花纹,分明就是我点外卖的那家店。
04那不是我的外卖吗?
我指着桌上的外卖包装吼道;你们还说没有偷拿我的外卖。
好家伙,偷吃我东西,还敢说我胖,这下直接抓了现行。
这熊孩子张嘴就来:什么你的外卖,这是我爸给我点的。
婶婶连忙摆手附和道:青青啊,婶婶知道你也想吃,但你不能这么冤枉我们,这是你堂哥给小虎买的。
就是!
我老公疼儿子,给儿子点个外卖怎么了?
搞得好像只有你吃得起外卖一样。
堂嫂也阴阳怪气起来。
好家伙,一家子都擅长颠倒黑白。
我冲进去拿起外卖袋子,上面的送餐清单已经被撕了。
我说:好!
你说是你们订的餐,那你让堂哥把订单截图发过来。
现在不是东西的问题,是原则的问题了。
婶婶看了堂嫂一眼,还没说话,熊孩子就冲我吐舌头做鬼脸:为什么要发?
我们就不发了,怎么样?
噜噜噜……我抡起拳头!
我妈及时开口道:青青,别人也可以订外卖的,不要闹了。
我知道我妈是顾及婶婶的面儿,再闹下去,没脸的肯定是他们。
这熊孩子还不怕死的在我的雷区上蹦迪:小姑姑不知羞,那么胖还和小孩抢东西吃!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不让你们见识见识我167铁饼女战士的厉害,你们就是不带怕的!
婶婶看我开始撸袖子,怕我真的冲过去打她孙子,连忙拉住我说道:青青,你真是的,小虎还小,他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你跟个小孩子置什么气?
呦呵!
现在还是我的不对?
我甩开婶婶的手,准备掀人了。
最烦这种占了便宜得罪了人,还用一副大度的口吻指责别人计较的人,真装!
堂嫂还是个没眼力见的,听得咯咯直笑:是啊,虽然是玩笑话,但你确实是吃太多了,该减肥了。
嘲笑我是吧?
来!
我目光直晃晃地将堂嫂扫视了一遍,忽然笑得阴阳怪气:咱们不一样,我还在长身体,我吃得多长得高,我马上就168了,不像堂嫂,身高在十年前就固定在155了,吃再多也长不了个,不过没关系,身高长不了,长体重也是一样。
堂嫂一听,马上变脸了,陈青青,你骂我矮是吧?
我妈啧了我一声:青青,怎么说话的,这毕竟是你堂嫂,再说了,你堂哥还没你高呢,你堂嫂要那么高干嘛?
说完又对着堂嫂笑了一下:对吧,侄媳妇?
别听青青瞎说,小孩子开玩笑的,你不长个了,长肉也是一样的,总归饭菜没浪费。
杀人诛心!
这下堂嫂牙梆子咬得死紧,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黑了。
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妈妈你是真的会!
行了,回家了。
我妈不想我跟她们吵,在堂嫂准备再次开口前说道:菩萨都要被你们吵醒了。
话落准备关门。
05婶婶却看到了我们餐桌上来不及收起来的腊味。
两眼放光的跟了进来。
回头对着我妈恭维道:嫂子手艺真好,这腊味腌得真好,色泽也好,一看就很好吃。
一般。
我妈语调淡淡的,不接婶婶的话茬。
婶婶叹了口气,摸着桌上还没装封的腊味感叹道:嫂子太谦虚了,你弄的腊味比外头的好吃多了,平祥常常念叨着,可惜了我总弄不好,他想吃一点也不容易。
我妈多聪明的人啊,一听就明白婶婶的意思。
所以,以往她只要这么说了,我妈多多少少会分点送给她,但今晚我真的不高兴了,我偏不让你如愿。
我赶在我妈开口前,急忙撕了张便签纸写了串电话号码递过去:婶婶不用担心,我家的腊味就是跟他家买的,小叔以后想吃了,随时可以打电话订购,这老板在村头菜市场有店面,很方便的。
婶婶不接纸条,笑得一脸尴尬。
我不由分说,直接将纸条塞进她手里:不用客气,老板人很好说话的,一份也送。
婶婶完败,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