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全家被县令所杀,只有夫君和我留存。
我本想一步一步报仇,县令却强取豪夺逼我做妾,夫君也早就背着我跟县令之女勾搭成奸。
县令和我夫君早就勾结起来,将我腹中子斩杀殆尽。
重活一世,我断然不会放过你们,杀江至,又笑吟吟的看着县令惊恐的神色,呵了一声:“林威,你知道什么叫宫刑吗?”
他眼中都是恐惧,脸色惨白一片。
我重生了,死后才知道我的夫君江至,跟县令勾结,冤枉我祖父科考舞弊,收受贿赂,将我一家人都冤枉死了,最后死在了乱葬岗。
我看着眼前的江至,眉目弯弯,笑的好看极了:“娘子,古有三寸金莲之说,今日要是你肯裹足,我在外面不是也有面子吗?
别人都会说我有一个三寸金莲的夫人。”
我闻言,清清淡淡的扫了一眼江至,三寸金莲是美谈,那我就给你裹上好了。
“只要夫君先给自己绑起来,妾就裹。”
江至一听,大喜过望,忙找了根绳子,将自己裹了起来,抬眸对我笑起来,好一副温柔模样,君子端方不外乎此。
我眉眼一动,蹲下来就要脱了江至的鞋子,他神色微恙,脸色微变:“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我笑得风生水起,阴恻恻的说:“自然是给夫君裹足啊。”
江至火气直冲脑门,大有燎原之势,怒气冲冲的哼了一句:“京中的那些贵夫人都裹足,你如今连这个都不愿意做了?
惯会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应对!
我是男子,裹足像什么样子,这是你们女人家才做的事情!”
我动作不停,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做着我的事情。
“啊!
疼疼疼!
你简直就是个毒妇!
哪有让自家的男人做这些的!
别人家的女人都是温柔贤淑,大方得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毒妇!”
直到我给他裹好小脚,整个人看起来滑稽不堪,我的唇角露出了真心的笑:“夫君,你不知道吧。
大名鼎鼎的文坛圣手,诗人江至,居然要裹小脚,真是让人开了眼界。”
我看着他直冒冷汗,脸色惨白,笑的更欢了。
男子和女子,本就没什么不同,是非还真是在人心呐!
跟我料想的不差,江至马上就忍不住求饶了,对着我可谓是说尽软话:“词兴,当我求你了,真的不行!
我要是这个样子,同僚都是会笑话的!”
这幅讨好的模样,真真跟家里的哈巴狗没什么两样。
我缓步而立,款款坐下,怜悯的瞧着他:“不想裹足?
也不是没问题,你过来给我舔舔鞋,等鞋舔干净了,我就放你走。”
江至脸色一僵,脸上的表情就这一瞬间精彩万分,青一阵白一阵,分外有趣!
我撇他一眼,神色微扬,挑眉轻笑:“怎么着,夫君不愿意?”
我啧了一声,原来那个外室女就是县令的女儿,也是个不常见的故人了。
就在他突然想要弯下腰的时候,我捏住了他的下巴,江至突然眼睛一亮:“夫人,是不是原谅我了?”
我晓得快意,长长的指甲随着动作,恶狠狠的巴掌扇在了他脸上,肆掠殆尽:“你做什么梦呢,我觉得你心里在骂我,我不舒服?”
江至一脸见鬼了的神色。
“赶紧的,舔干净。”
他一脸为难的趴下去,果真像一条哈巴狗,舌尖在我的鞋子上舔,身子前后摆动,我单手支颐,仔细打量着,竟一脚踹翻了江至。
江至被甩在了柱子上,整个人猛的喷出一口老血,梗着脖子,不可置信的盯着我:“你……”我懒懒的起身,看着他狼狈不堪,笑的欢快极了:“不好意思啊,你舔的不到位。”
我转身出门,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怒吼声和不甘,笑的快意,上一辈子你不就是这么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