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棠梁子肃的女频言情小说《画了情深舒棠梁子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奔雷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棠第一次见到梁子肃,是在八年前。他和舒砚是大学室友,形影不离。舒砚时不时就会带他回家一起画画。年少情窦初开,几乎是第一眼。她就喜欢上了这个清冷淡然的哥哥。后来她高中毕业,终于要离家读书。梁子肃也刚好毕业,回了自己的家乡B市。因为念着他,她不顾家人反对。她偷偷报考了他所在城市的音乐学院。因为她长得好看,高中就有很多人骚扰。舒砚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地。便把她托付给了好兄弟梁子肃,还让她住进了他的画室。一开始,两个人没什么交集。她忙着练琴。梁子肃忙着画画,忙着谈恋爱。女朋友几乎是三天一换。直到她大一下学期的一天,梁子肃喝得烂醉的回来。她手忙脚乱地照顾着他。夜已深。她看着沙发上似是熟睡过去的人。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想抚平那皱成一团的眉眼。就在...
《画了情深舒棠梁子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舒棠第一次见到梁子肃,是在八年前。
他和舒砚是大学室友,形影不离。
舒砚时不时就会带他回家一起画画。
年少情窦初开,几乎是第一眼。
她就喜欢上了这个清冷淡然的哥哥。
后来她高中毕业,终于要离家读书。
梁子肃也刚好毕业,回了自己的家乡B市。
因为念着他,她不顾家人反对。
她偷偷报考了他所在城市的音乐学院。
因为她长得好看,高中就有很多人骚扰。
舒砚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地。
便把她托付给了好兄弟梁子肃,还让她住进了他的画室。
一开始,两个人没什么交集。
她忙着练琴。
梁子肃忙着画画,忙着谈恋爱。
女朋友几乎是三天一换。
直到她大一下学期的一天,梁子肃喝得烂醉的回来。
她手忙脚乱地照顾着他。
夜已深。
她看着沙发上似是熟睡过去的人。
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想抚平那皱成一团的眉眼。
就在手指捋平那紧皱的眉头时,
他却突然睁开那双紧闭的双眼。
梁子肃漫不经心地掀开眼皮。
他的嗓音慵懒磁性。
「喜欢我?」
被戳破心事后,舒棠蹭的一声站起来。
「不,不......」
男人散漫地笑了笑。
「不喜欢,那怎么每次看到哥哥作画,脸都这么红。」
舒棠没想到每一次的偷看他居然都知道。
一时间更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却笑着扣住她的后脑勺。
压着她轻吻了上去。
她沦陷在这个温柔缠.绵的亲吻里。
难以自拔。
一夜缠.绵后,
舒棠不再是寄宿在梁子肃家里的过客。
梁子肃如浪子一般的人似乎就此收了心。
专心和她谈起了恋爱。
面对爸爸妈妈和哥哥让她回家相亲的要求,
她也拒绝了不知道有多少次。
「我在B市过得很好,不想回去。」一次次推脱的背后,是不舍得离开他。
执意留在B市,舒棠只想留在他身边。
每次哥哥总是问她。
「B市有谁在啊,让你留在那七年都不回来。」
「是不是谈恋爱了?告诉哥哥是谁家的孩子。」
她每每都想将梁子肃的关系和盘托出。
告诉所有人,她和哥哥最好的兄弟在一起了。
可是梁子肃却总是阻止。
她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直到几天前,梁子肃画展喝多了。
她去接他时。
有个画友喝多了,为她感到惋惜。
「怎么这么漂亮的姑娘也被老梁给耽误了。」
「我说小姑娘,你可千万别喜欢上老梁啊。」
「他这个人啊,没有心的。」
「在你之前的每个女孩,当然也包括你,都不过是程楚的替代品而已。」
这是舒棠第一次听到程楚这个名字。
此后,她再难忘怀。
经过一段时间的暗中调查,舒棠才终于让真相浮出水面。
梁子肃和程楚是彼此初恋。
在他爱她最深的那一年,程楚提了分手毅然出国。
失去挚爱的打击让梁子肃一蹶不振,从此便开始游戏人生。
每一个新欢,都是对旧爱的拙劣复制。
他总想在每一个新欢的身上,寻找曾经旧爱的影子。
这其中,也包括她。
他之所以选择做一名画家,也不过是因为程楚的一句话。
「画画的男生最迷人。」
「我以后的丈夫一定要是个画家。」
原来自己七年的深情,不过是别人故事里的替身。
既然如此,何必留恋?就从这一刻起,舒棠决定回家,接受相亲的安排。
她不再需要梁子肃了。
也不必再喜欢他了。
整个上午,舒棠的目光都在放空。
她像一具空壳,对周遭的一切提不起半点兴趣。
连街边最爱的甜品店都懒得多看一眼。
梁子肃察觉到她的异样,伸手揉乱她的发丝。
「我家的钢琴家怎么闷闷不乐?」
「是不是我安排得不够好?」
宠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
想起他总爱这样揉她的头发,舒棠忽然明白了什么。
在他眼里,她大概永远都是那个需要照顾的小妹妹。
而不是能携手一生的爱人。
就像现在,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陪在她身边。
她摇摇头,正想找借口回家。
梁子肃却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
报出的地址让舒棠微微一愣。
面对她疑惑的眼神,他扬起嘴角。
露出一个自以为完美的笑容。
「你不是一直想认识我的朋友圈子?」
「今天画廊里都是熟人,带你去见见。」
「这样能让我们的寿星开心了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让舒棠怔在原地。
从前每次她想接触他的圈子。
他总能找出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有时说画友们太吵闹,怕她不习惯。
有时又说艺术圈太复杂,想护她周全。
她试探了几次,便再也不提这件事。
如今她即将离开B市。
他却因为那点愧疚,那点不安,要带她去了。
缘分就是这样讽刺。
她望着窗外斑驳的树影,沉默不语。
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被拒绝的场景。
出租车停在山腰的欧式建筑前。
推开厚重的画廊大门,砰的一声。
满天的彩带和礼花飘然落下。
五颜六色的纸片在空中翩翩起舞。
画家和评论家们蜂拥而出。
此起彼伏的生日祝福声响彻画廊。
梁子肃连忙把舒棠护在怀里。
一边拂去她发间的彩带。
一边驱赶着凑上前的画友。
「别挤,我家小钢琴家胆子...」
话音戛然而止。
他在人群中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那张他朝思暮想了七年的脸。
瞬间僵在原地。
程楚优雅地端着香槟走来。
她穿着一袭墨绿色晚礼服。
衬得肌肤越发白.皙动人。
「子肃,刚回国就听说你要给女朋友过生日。」
「特意来看看。」
「不欢迎吗?」
她轻啜一口酒,眼神意味深长。
梁子肃的眸子冷了下来。
他环视四周,所有人都避开他的目光。
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就在气氛凝固之际。
舒棠站了出来,伸出右手。
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
「初次见面,我是舒棠。」
程楚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缓缓握住她的手。
纤细的手指微微用力。
「程楚,子肃的...老朋友。」
「有人说过吗,我们长得很像?」
这句话让梁子肃搂着舒棠的手猛然收紧。
力道大得让她有些疼。
舒棠却平静依旧。
「那我们很有缘分。」
眼看气氛降至冰点。
画友们忙着活跃场面,聊起艺术圈的趣事。
谈论着最近的展览,拍卖会的趣闻。
对这些话题一窍不通的舒棠,只能安静地坐着。
像个局外人一样听着他们谈笑。
梁子肃虽然守在她身边。
目光却始终追随着程楚的身影。
连她端起茶杯的动作都不愿错过。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程楚正站在自己的新作前侃侃而谈。
她的气质出众,谈吐优雅。
让人移不开视线。
起初,梁子肃还能保持镇定。
直到程楚举起酒杯的那一刻。他再也按捺不住。
第二天七点,生物钟准时叫醒了舒棠。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了正在镜子前整理衬衫的梁子肃。
他的作息向来颠倒。
突然起这么早,在舒棠印象里,还是头一次。
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看到她。
「这身衣服配今天的画展如何?」
「难得我特意打扮。」
他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平日里随便一件黑衬衫都很好看。
今天特地打扮了下,更是帅得没话说。
淡然一个眼神便能迷倒一片少女。
她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开始如此重视自己的装扮。
如果是以往她会被迷得心跳乱拍。
如今却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嗯,很好。」
梁子肃没看出她的异样,勾了勾唇。
「我今天有个画展,你在家好好练琴。」
「等我回来给你带甜点。」
「我记得你最爱吃的那家蛋糕店。」说完,便转身离开。
又是一句无心的话,刺痛了她的心。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后,舒棠想去倒一杯水喝。
却看见了他落在桌上的手机。
她拿起时,误触到了开机键。
屏幕亮起,露出一条新消息。
来自备注为「程楚」的人。
「子肃,八年未见,我很期待今天的画展,你呢?」
「这次回国,想和你好好叙叙旧。」
看到消息后,舒棠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
仿佛写满「我明白了」。
原来是初恋今天回国。
难怪今天要精心打扮一番,
甚至已经按捺不住眉飞色舞的喜悦。
就在这时,门锁突然被打开。
半路折返的梁子肃突然回来拿走了手机。
走之前扫了一下上面的内容,脚步微顿。
忍不住看了一眼正在用餐的舒棠。
「刚刚有看我手机吗?」
舒棠微微抬眸,目光平静。「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虽然语气平静,但能从眉宇间看得出,梁子肃松了一口气。
这是第一次舒棠突然有点看不懂他。
他心里都是初恋,找的所有女朋友都是程楚的替身。
按理来说他应该根本不在意她。
那又为何在意她有没有发现真相。
难道,是害怕失去她?
舒棠不想自作多情。
更何况,她明白失去已成定局。
用完早餐后,舒棠便坐到钢琴前,翻开了琴谱。
她是位钢琴演奏家。
回家后她要忙着结婚的事。
估计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演出。
趁着现在还闲着,她打算把要演奏的曲目都练熟。
忙活了一上午,她把录制好的曲子发给音乐厅后,吃了顿午饭。
午后,趁着天气还不错。
她清理出了很多东西。
情侣款的水杯、钥匙扣、围巾、外套......
这些都是这几年里,她陆陆续续买回来的。
堆满了一个大箱子。
「这条围巾是你生日那天送我的,说要我戴着保暖。」
「这个钥匙扣还是你非要我挂在画室钥匙上的。」
一看到这些,她就想起那些回忆。
每次东西到手后。
她拿到梁子肃眼前非要他换上时。他就会流露出无奈的眼神。
「都是小女生喜欢的玩意。」
「你真想让我带去画展,被画友笑话?」
这些回忆让舒棠心头一阵烦闷,她抱起那个装满信物的箱子快步下楼。
毫不犹豫地将所有东西一起扔掉后,她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有人嫌弃了。
洗手池边的人听见声响纷纷转身,
程楚的笑容在看到舒棠时凝固了。
「棠棠,你怎么在这儿?刚才那些话...你应该没听见吧?」
舒棠迎着她的目光,缓步走到水池边,
「如果我说我没听到。你会相信吗?」
「所以啊,」
「都听到了。」
程楚没料到她如此坦然,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几个朋友见状正要开口教训她,却被舒棠抢先一步。
她拧开水龙头,语气平静:
「真心都换不来真心,何况算计,是更算计不到真心的。」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打得程楚哑口无言。
她恼怒地扫视着舒棠的侧脸,再也不愿维持伪装。
「你不过是个替身而已,连子肃的真心都得不到。」
「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谈真心?」
「可不是嘛,被丢在画廊角落里过生日,真是够可怜的。」
几个人笑着离开,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舒棠静静站在原地,思考着这段感情。
这段感情究竟有什么意义,是一段感情,还是一场玩笑?
梁子肃玩弄她的真心,程楚玩弄梁子肃的真心。
又有什么意思呢?这大概就是因果轮回吧。
走到门口想叫车,才想起这里是郊区。
果然,每一个软件都显示「附近没有车辆」。
似乎是程楚提前和那些画友串通好了。十几辆车从她身边驶过,没人停下。
程楚坐上最后一辆车,还特意摇下车窗,投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舒棠看透了她的报复之意,轻轻一笑,转身徒步下山。
晚风撩起她的裙摆,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不知疲倦的蝉鸣相伴。
她任思绪飘散,往事如幻灯片般在脑海中闪现。
艺术,替身,回国,生日,真心...一个个关键词串联成故事。
她忽然好奇,如果梁子肃知道这七年的煎熬只是程楚的计谋,会作何感想?
为了一场精心设计的欲擒故纵,他折磨了自己这么多年。
回到画室已是深夜十点,舒棠脱下高跟鞋,看着脚上的血泡轻轻吸气。
她取出医药箱,仔细处理着伤口。包扎完毕,疲惫地洗漱入睡。
第二天醒来,画室依旧如常。她并不关心梁子肃去了哪里。
正给伤口换药时,舒砚的电话打了进来。
「棠棠,昨天怎么睡这么早?都不回消息。」
「你未婚夫沈临钧准备了好多生日惊喜,转了一笔钱,还买了架古钢琴。」
「都送到家里了,你回来就能用。哥哥给你相中的对象不错吧?」
舒棠开着扬声器,划开通知栏,看到了一笔巨额转账。
就在这时,一夜未归的梁子肃推门而入。
「对象?什么对象?」他的声音里带着询问。
电话那头的舒砚瞬间激动起来:「棠棠,是梁子肃在说话吗?」
「这个时间,他怎么会在你那里?」
舒棠心跳漏了一拍,随便找了个理由挂断电话。
看她紧张的样子,梁子肃故作生气地调侃:
「怎么就挂了?」
「难道我这个男朋友,就这么见不得人?」
舒棠不想接他的玩笑,平静地反问:
「见不得人难道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
梁子肃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酒气和香水味,手里还提着甜品店的蛋糕。
「喝了点酒,开不了车。」
「只能打车回来,蛋糕都快化了。」
「快尝尝还能不能吃。」他看着她。
舒棠没接,只淡淡地说了句,
「不用了,我吃过晚饭了。」
「你也早点休息吧。」
梁子肃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她居然会拒绝。
自从在一起后,她就没拒绝过他。
「是不是画展太久了,让你等得不开心了?」
「本来说好下午就回来的。」
「可是程楚突然来了。」
「好不容易见一面,多聊了几句。」他的语气有些心虚。
舒棠笑了笑,「没关系,我知道她是你的初恋。多聊聊也好。」
听到这句话,梁子肃的脸色变了变。
「你早上落在桌上的手机。」
舒棠也不再隐瞒。
「我看到程楚给你发的消息了。」
听到这,梁子肃眉头皱得更紧了。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不高兴。」
「你这是在吃醋?」他试图岔开话题。
舒棠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准备回家结婚。半个月后的婚礼。」
「你要是有空,也可以来参加。」
梁子肃身形一滞。「舒棠,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舒棠看着他。「我已经收拾好行李了。」
闻言,梁子肃大步走进她的房间。
里面空空如也,所有属于她的痕迹都不见了。
「为什么突然要结婚?你要嫁给谁?」
梁子肃突然急了。
「是不是舒砚给你介绍的男人?」
「他给你介绍了多少次相亲对象。」
「你不是都拒绝了吗?怎么这次就答应了?」
舒棠没有回答这些问题,
「我们在一起七年了,你有想过和我结婚吗?」
梁子肃沉默了。
「所以,我为什么不能答应别人呢?子肃,我们都该有个结果了。」
听到这话,梁子肃脸色彻底变了。
直接将舒棠按在了墙上。
「你敢!舒棠,你要是敢嫁给别人。」
「我就告诉舒砚,我们的事。」
「你信不信你哥能把你从婚礼现场直接抓回来。」
「你和我说分手。却要去和别的男人结婚。」
「这就是你的态度?」
舒棠无声地笑了。「你要告诉我哥?那你要怎么说?」
「说你把我当成程楚的替身这么多年?」
「还是说这七年里,你从来没想过要给我一个名分?」
梁子肃一下子松开了她。「你,你都知道了?」
舒棠的语气里充满无奈,「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谁不知道你爱了程楚一辈子。」
「谁不知道,以前那些女朋友,都是你找来打发时间的替身。」
「可笑的是,我还一直以为,自己是特别的那个。」
「觉得你从不带我去画展。」
「是因为害怕被其他人知道。」
「会影响你的前程。」
「结果,我也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梁子肃,你说,你有什么资格,来干涉我的婚姻?」
说完,舒棠推开他。
转身进了房间。将门反锁。
任凭他在门外如何敲门,她都不再回应。
直到外面没了动静,她才靠着门滑坐在地上。
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终于说出了这些年的委屈。
可是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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