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亲口和我说过逼得存在,你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他嫌你被流放都按边境做军妓,虽然能救你却不可能再娶你,他痴迷的不过你在床底之间承欢的样子和小女儿家的做派罢了,这些年所谓的情爱不过都是你自欺欺人,我们之间并无区别!”
柳钰儿上前扯着我的头发,不停地对我左右开弓,殴打着我“你胡说。
你这种低贱的人凭什么和我比,我曾经可是卑京城女子当作榜样你,你是什么东西!”
“是啊,你也说是曾经了。
错就错在你父亲曾经在政变的时候站错了队,就算你觉得我卑贱,我却依旧坐上了你梦寐以求的侯府夫人的位置,柳钰儿,你才是最可悲的!
从云端跌落地下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平静地看着面前发疯的女人,每句话都剜着她的心。
她忽然停了手,看着我笑得渗人“你想死?
又不想自己死,所以想让我杀了你,顺便挑拨我和淮哥儿的关系是也不是?”
看我不回话,她用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这些年来,我恨不得你和叶晨都彻底消失,我告诉你,叶晨的死就是我故意的!”
“那日淮哥儿并不愿意带着他儿子来我这里,他甚至托人传话说孩子还小,不想他接触这些!
可是我说我头晕恶心,许是也有了孩子,再不济就算是身体不适也只是想见见他,若是不便也就算了。
可淮哥儿听见了就带着孩子来了,我可是用了好几个借口,最后还是说他母亲找他才把他骗到运河边上推下去的呢,你瞧瞧在淮哥儿眼里,你这儿子可没我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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