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断后,周遭陷入一片死寂。
许尧将脑袋埋于双臂之间,喉咙发出压抑的哀声,似乎在痛苦地搜寻记忆。
我冷冷地看着他,想不起来没关系。
我都帮你牢牢记着呢。
许尧,在你妻子死去的四年时间里,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陪另一个女人。
你让她,目睹了你的背叛。
我被接回祖国了。
尽管只有一根断指,放在骨灰盒里看着怪心酸的。
下葬的那天,许尧沉默又固执地抱紧我的骨灰盒。
怎么都不肯放手。
他几天都没怎么睡,满脸胡子拉碴,眼下泛着乌青,让我觉得他会当场猝死。
我生前的朋友并不多,所以现场特别安静。
忽然间,有个苍老的身影拨开人群,推着轮椅上的男人,颤颤巍巍地走来。
看清他们的脸后,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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