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熟悉的奢华装饰,单是床头的台灯都要几十万。
我曾经也是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对金钱也没什么执着,我更向往的是忠忐不渝的爱情。
可笑的是,我反而没了爱情,只余下金钱了。
当晚,江雪果然又给我打来电话。
“高洋,你要把我妈的房子收回去?!”
我拿起桌上的报告,上面详细的罗列了江雪这些年给楚怀远花的钱。
原来前一天要和我去绑的同心锁,她和楚怀远早就绑过了,她每一次说要出差,其实都是带着楚怀远去蜜月,那孩子上的是国际学校,挂靠的就是岳母的户口,她们一家人把我耍的团团转。
想起每次去岳母家,她嘲讽一个瘸子配不上她女儿的样子。
我道:“哦,朋友家要养狗,那个房子刚好合适。”
江雪声音压抑:“商洋,我妈我爸那么大年纪了,你让她们去哪找地方住?”
“江东别墅不是有的是房间吗?
一个月十万的房子,只给小情夫住太可惜了。”
话筒那边陡的安静下来,只有岳母不让人搬东西的大叫声。
这时,佣人给我送汤剂,我咳了两声,江雪关切的声音马上传来。
“阿洋,你怎么还在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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