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听到董建成的话,然后转头看向他,笑着说道:“就凭你们三个,只会欺负小孩子的废物,居然敢对我说这样的大话,真不怕风大闪了你们的舌头。”
听到那姑娘的这句话,董建成兄弟三人气得满脸通红,身体都止不住地抖动起来了。
那姑娘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的样子。可怎么说起话来,却是这么损人啊!
合着,他们董家三巨头,六七十岁的年纪了,就会欺负小孩子。这要是传扬出去,还让他们怎么做人呀!
“小娃娃,牙尖嘴利,羞辱老夫,你死定了。”首先是董建成受不了了,挥掌闪电般地向那姑娘扑了过来。
敢在他们董家撒野,在他的心里已经给那个姑娘判了死刑。
董建成的攻击如疾风暴雨,威力强劲的真气,如狂风一样席卷向了那个姑娘。
从刚才那姑娘攻击他来看,那姑娘的修为并不弱,所以他也没留什么后手,一开始就动用了全力。
那姑娘的衣衫,被董建成的掌风吹得猎猎作响,但那姑娘依然是漫不经心地站在原地,连动都没有动过。
“姑娘,小心。”眼看董建成的掌力就要击在那姑娘的身上,易水寒不由得急忙开口提醒道。
那姑娘只是回头向易水寒笑了笑,丝毫没把董建成的攻击放在心上。
等到董建成掌力及身的那一刹那,只见那姑娘轻轻地一抬手,向董建成攻来的掌力拍去。
易水寒等人不由得心中一惊,在董建成那全力一击之下,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怎么能挡得住呢!
但情况却恰恰相反,只听董建成惨叫一声,那胖大的身躯竟然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一下子倒飞了出去。
易水寒立刻惊得目瞪口呆,因为在他们看来,那姑娘并没有用什么力,只是轻飘飘地拍出了一掌呀!
在他们的意识当中,那姑娘肯定会吃个大亏,但想不到的是,却是董建成那胖大的身躯被那姑娘一掌给击飞了。
看到董建成被击飞,董建德和董建岳二人忙飞身而起,在空中接住了董建成。
一边把真气输入到董建成的体内,帮他抵消那姑娘真气的侵袭,这才稳稳地落到了地上。
“是老夫眼拙,竟看不出姑娘的修为竟然如此之高。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师承何人,来我董家所为何事?”
那姑娘一出手,董建德他们就看出来了,那姑娘竟然已经拥有了归虚境六重天的修为,足足高了他们两三个台阶。
能在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如此高的修为,不用问,那姑娘要么是哪个世家的千金,或者是哪个宗门的亲传弟子。
所以,董建德说话立刻就变得非常客气了。
他们董家虽然在这大龙山一带称王称霸,但相对于整个大梁国来说,那就微不足道了。
大梁国那么多的世家和宗门,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灭了他们董家。
易家庄那些猎户在董家面前是蝼蚁,而董家在那些世家和宗门面前,何尝不是蝼蚁。
“哼,你们还不配知道本姑娘的名字。”看来那个姑娘对董家哥仨非常的厌恶,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你……”董建岳听到那姑娘的话,立刻气得青筋乱迸,就想要发作,却被董建德给拦住了。
“姑娘,你不想说自己的名字来历也无妨。不过,今天那小子是我董家的附庸下人,今天竟然敢在我董家撒野,我们教训那个小子,不知道姑娘为什么要管这样的小事呢?”
“本姑娘最看不得以大欺小,以多欺少的事情。本姑娘高兴管这件事情,你们有意见吗?”
那姑娘说话的时候,脸上就会出现两个酒窝。虽然说话的时候,依然是微笑着,但语气却十分的强横,不给董建德留半分的余地。
虽然那姑娘比他们高两三个境界,但他们并不是怕这个姑娘。只要他们三人联手的话,未必就能不是那个姑娘的对手。
他们怕的是,那个姑娘背后的家族或者宗门。如果那姑娘真在他们的手上吃了亏受了委屈,他身后的家族或者宗门一旦发怒,他们董家是承受不起的。
所以,董建德说话才会如此的客气。但想不到那个姑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一点不留情面,这让董建德实在是下不来台。
别忘了,他可是董家的家主,在这方圆百里都是说一不二的人。
想不到今天在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面前,竟然被不留情面的硬怼,这让他以后在那些侍卫面前如何立威,如何再统治这方圆百里的猎户们啊!
“姑娘,做人可不能太过分啊!”董建德这可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忍气吞声地说道。
“过分?”那姑娘冷笑着说道:“你们把人家爹折磨那个样子,又三个老头子臭不要脸地围攻一个娃娃,这难道不过分吗?”
“哼,这是我董家的事情,你一个臭丫头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
董建成忍不住自己的怒火,咬牙切齿地向那个姑娘说道。
“天下事天下人都可以管,本姑娘乐意管,你又管的着啊!”
“你……”
“姑娘,老夫三人对你已经十分忍让,希望姑娘不要太过任性。正所谓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如果你现在离开我董家,老夫执礼相送,就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你看怎么样?”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要是不离开,你就对我不客气了哦?”
“如果姑娘非要那样做的话,那就不能怪老夫了。”
“哼,井底之蛙不自量力,那就让本姑娘看看,你是怎样对我不利的!”
那姑娘丝毫没把董建德的威胁放在心上,依然是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就怪不得老夫了。”那姑娘如此的态度,让董建德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
知道一个人肯定不是那姑娘的对手,他们哥三个心灵相通,竟然同时向那姑娘扑了过去。
看到三个人同时扑了过来,那姑娘冷笑一声,右手向前一伸。一道寒光闪过,地上的那个头簪寒光一闪,就闪电地飞到了那姑娘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