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东生金花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1961:分家后,我盖房屯粮肉满仓!李东生金花全文》,由网络作家“巧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主任又和李东生寒暄了几句,夸赞了他几句,这才让人把狼抬走,又让人去粮库领了三斤细白面给李东生。走出街道办,李秋生还晕乎乎的,感觉像做梦一样。他抱着那袋沉甸甸的细白面,激动地对李东生说:“三哥,你可真行!这下咱家可发了!”李东生笑了笑,拍了拍李秋生的肩膀:“这算啥?以后跟着三哥,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他抬头望了望天,紧了紧怀里的细白面,心里踏实了不少。既然老天爷让他穿越到这个年代,那他就得先让一家人吃饱穿暖,再慢慢想办法,让日子过得更好一些。总有一天,他要在这个时代,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哎,你们听说了没?东生那小子,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听说打死了一头狼,换了整整三斤细白面呢!”“啥?三斤细白面?!”“可不是嘛!三斤白面...
《穿越1961:分家后,我盖房屯粮肉满仓!李东生金花全文》精彩片段
李主任又和李东生寒暄了几句,夸赞了他几句,这才让人把狼抬走,又让人去粮库领了三斤细白面给李东生。
走出街道办,李秋生还晕乎乎的,感觉像做梦一样。
他抱着那袋沉甸甸的细白面,激动地对李东生说:“三哥,你可真行!这下咱家可发了!”
李东生笑了笑,拍了拍李秋生的肩膀:“这算啥?以后跟着三哥,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他抬头望了望天,紧了紧怀里的细白面,心里踏实了不少。
既然老天爷让他穿越到这个年代,那他就得先让一家人吃饱穿暖,再慢慢想办法,让日子过得更好一些。
总有一天,他要在这个时代,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
“哎,你们听说了没?东生那小子,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听说打死了一头狼,换了整整三斤细白面呢!”
“啥?三斤细白面?!”
“可不是嘛!三斤白面,金贵着呢!这下李家老三可要抖起来了!
“三哥,今儿能再去打猎不?”
李秋生试探着问,眼里充满了期待。
上次跟着三哥进山,虽然累得够呛,但收获颇丰,让他尝到了甜头。
而且,跟着三哥进山,总感觉比跟着大哥安全踏实。
李东生看着李秋生跃跃欲试的样子,心里明白他的心思。
这小子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本性不坏,比起李春生两口子,要强上不少。
“行,一会儿吃了早饭,咱们就进山。”
李秋生一听,顿时喜笑颜开,心里盘算着这次又能打到什么好东西。
他偷偷瞄了一眼灶膛里的熏肉,这次一定要好好表现。
要是能再抓到一只野兔,回去就能让娘炖一锅香喷喷的兔肉,想想就美滋滋的。
吃完饭,俩人上路了。
李东生背着自制的猎弓,腰间挂着几把削尖的木矛。
李秋生紧随其后,手里拿着一把柴刀,气喘吁吁。
“三哥,咱走慢点成不?”
“这才走多远就喘成这样?想打猎,身子骨可得练练。”
他从背篓里掏出一个粗粮饼子递给李秋生,“吃点东西,补充补充体力。”
李秋生接过饼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李东生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猎物的踪迹。
“瞧见没,那棵大树底下,有兔子窝。”
指着不远处的一棵老松树,压低声音对李秋生说。
李秋生顺着李东生的手指望去,果然看到树根处有一个隐蔽的洞口。
“三哥,咱咋抓?”李秋生一脸兴奋。
李东生从背篓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绳子,在绳子的一端系上一个活套。
“看好了,这叫套兔子的技巧。”他一边示范,一边讲解。
李秋生看得目不转睛,认真学习。
接着李东生弯弓搭箭,瞄准目标,嗖的一声,箭矢破空而出,正中野兔。
野兔扑腾着几下,挣扎着想要逃跑。
李东生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野兔牢牢抓住。
“三哥,你真厉害!”李秋生一脸崇拜。
李东生笑了笑,“这算什么,以后你也能做到。”
正午时分,俩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吃着带来的干粮。
这时,一阵阵脚步传来。
那人背着个破旧的筐,衣衫褴褛,看起来瘦削而佝偻。
李秋生定睛一看,认了出来,立刻喊道:“三哥,是陈老皮!他咋也上山来了?”
那人闻声抬起头,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实巴交的陈老皮。
他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胡子拉碴,显得有些疲惫:“是东生和秋生啊,进山打猎呢?”
“嗯。”李东生点了点头,目光扫了一眼陈老皮的筐。
里面只有几把枯黄的野菜根和几片树皮,看着就令人心酸。
陈老皮是村里一个出了名的老光棍。
他性格老实,总是弓着腰干活,但命运却没有眷顾他。
年近四十无妻无子,只得靠着几亩薄田和打零工过活。
想到这些,李东生的目光不由得柔和了几分。
他知道陈老皮不是懒,而是缺了机会。
于是,他主动问道:“你上山挖这些,够吃吗?”
陈老皮苦笑着摇摇头:“家里没啥吃的,凑合着挖点野菜回去煮粥,这些日子能填肚子就算不错了。”
李秋生在一旁忍不住打趣:“陈老皮,你咋不学我三哥,抓只兔子山鸡啥的,回去还能打个牙祭。”
陈老皮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摆摆手说道:“可不敢啊!山里不太平,前阵子有人在峭壁那边看到了狼影子。咱这种命,别说打猎了,万一碰上狼,命都没了。”
“狼?”李东生挑了挑眉,语气透着几分兴趣,“啥时候的事儿?”
陈老皮低声答道:“半个月前吧,街道办都发通知了,谁要能打了狼,还能换粮票布票呢!听说刘家那个后生想碰碰运气,差点没折在狼嘴里!”
“啧啧,这事闹得村里人都怕了,最近谁还敢往深山里去?”
李东生听了,心里暗暗盘算着。
媳妇闺女身子弱,光吃肉,没碳水补充可不行,要能拿下粮票,换些细粮回去,起码能保证营养均衡!
他抬头看向山的深处,冷笑了一声:“狼算啥,交给我。”
陈老皮愣住了,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李东生。
“你可别逞强啊!这狼可不是闹着玩的!”
李东生摆了摆手,语气里透着自信:“别的我不敢说,打猎的事儿,交给我准没错。”
“再说了,把狼打了,你上山挖野菜啥的,心里也踏实不是?”
陈老皮看着李东生心里复杂得很。
以前的李东生,是个窝囊又靠不住的主儿,啥时候变得这么靠谱了?
“注意安全,我就先走了。”
说完,陈老皮提着野菜下山。
李东生也斗志满满,带着李秋生就朝林子深处走。
“三哥,就咱这装备去打狼......万一斗不过咋办?”
“有哥在,怕啥?到时候你就好好瞧着,指定让你开开眼!”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阵窸窣声。
李东生眼神一凛,示意李秋生噤声。
两人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声源处。
拨开茂密的灌木丛,李东生一眼瞅见前面不远处趴着一只灰色的野狼!
它正低头啃食着一只死兔子。
李秋生看得心惊肉跳,小声问道:“三哥,咋整?”
李东生压低声音,用眼神示意李秋生别乱动。
“别慌,这狼是只年轻公狼,个头不算大,是个离了群的......”
“不过这种狼狡猾得很,但没什么耐心。你记住,别吓自己,听我指挥。”
李秋生吞了口唾沫,手里的木棍攥得直直的,小声问:“三哥,你咋瞅出它是独个儿的?”
李东生撇了撇嘴,指了指地上的脚印。
“你瞅脚印,一道道孤零零的。”
“还有它这毛色,乱得跟破麻袋似的,肚子都瘪了,还有好几处血痂,八成是跟狼王斗输了,被迫离了群......”
两人嘀嘀咕咕的。
野狼似乎嗅到了空气中的异常,忽然抬起头,竖起耳朵,四下张望。
它低声呜咽了几下,像是在警告什么。
李东生神色一冽,知道不能再等了,他低喝一声:“上!”
话音刚落,他率先冲了上去。
手里的钢叉像蛇一样猛地刺向狼的腹部。
狼反应极快,立刻跳开了两步。
但它低估了李东生的经验。
钢叉顺势一转,刺进了狼的后腿,狼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
“别愣着!抡准点,砸脑壳子!”李东生大喊。
金花也不隐瞒着,一边收拾,一边解释,“这盐卤水是去猪味用的,起码得泡个三天,这样穿在身上才不容易发臭。”
“那柊叶是干啥用的?”
“防腐呗!等猪皮浸完水,晒干了,再把柊叶汁往上一抹,以后不会生虫。”
“哎!我知道了!”李秋生打了个响指,嘿嘿笑道:“是不是抹完了柊叶汁,晒俩天就能缝着穿了!”
“哪有这么快?”金花摇摇头,又扯了扯硬邦邦的猪皮,笑道:“这猪皮硬着呢,咋能直接往人身上穿?”
“等防腐完了还得用刮刀磨,磨软了皮,贴舒服了,才算到裁剪那一步呢。”
“这也太麻烦了吧......”李秋生挠了挠屁股蛋子,又朝金花竖了个大拇指,“啧啧,还得是你啊三嫂,真厉害!”
“行了,你看你嫂子都忙啥样了,还一个劲在这耽误她,”李东生轻踹下了少年的屁股,笑骂道:“闲不住就跟我去挖泥巴。”
“挖泥巴?!爹爹,妙妙挖泥巴可厉害了,你带我一块去嘛!”这李秋生还没接话呢,小丫头倒是先来劲了!
但凡暖和一些,李东生也就应下了,可这大冷的天,他哪能带一个娃娃下水洼?
“妙妙乖,你在家陪娘,爹和你四叔挖泥做灶台,等灶台做好了,爹就能变着法给妙妙做好吃的了!”
“好!那妙妙乖乖的,在家等爹爹和四叔!”到底是五岁大的孩子,这玩心再重,也比不过小圆肚里的大馋虫!
“三哥,这不有个石头搭的土灶台吗?咱还费那劲干嘛?”李秋生嘴上这么说,可身子倒很实诚,拍拍裤腿灰就跟上了李东生。
李东生则朝剩下的一堆猪肉努了努嘴,边走边说,“这猪肉都剖完了,不处理处理,顶多就只能放三四天,咱要是用红泥搭个像样点的窑炉,再把猪肉都用烟熏起来,那能存好几个月呢!”
“不是......三哥,你说咱也是一块长大的,为啥你懂的比我多多了?”
“要不我咋是你哥?”
“嘿嘿,也是!”
俩人背着竹篓和铲子,说说笑笑的朝溪边去了。
金花手里揉搓着柊叶汁,间或抬头,看了看李东生渐行渐远的背影,又看了看蹲在遮蔽所旁的小丫头,心里暖呼呼的。
只要能和闺女在一块,就算是一辈子流浪荒野,那也是好的。
......
马头山东边有条溪,溪水一直延进了村子,也成了不少妇人洗衣洗菜的专属地。
二月的天霜气中,往常还在溪里欢腾的小鱼儿,这会全躲进了泥洞里。
李东生挽起裤腿,脱了鞋袜,一脚深一脚浅的踩进溪地。
红泥软,铲子往里一插,再握着木柄往上翘,就能挖出四四方方的一整块红泥。
“老四?你咋跑这来了!”
就在俩人干得起劲时,一道尖酸刻薄的嗓音就传了过来。
定睛一看,那人除了王萍还能是谁?
“挖泥啊,怎么了?”李秋生嘴上说着话,手上也没停歇,一下接着一下铲着红泥,眼瞅就要把一竹篓给填满了。
岂料!就差最后一铲子的时候,好好的竹篓就被王萍一脚踹翻了!
“你大哥在家忙得脚不沾地,你倒好,还跑这来给别人干苦力,是不是虎!”王萍指桑骂槐,边说边把人往家里拽,“走,回家去!”
少年的心思藏不住。
眼瞅那一篓红泥全糟蹋了,李秋生也有些冒火,直接甩开了王萍的手,“啥叫我给外人干苦力?他是我哥!”
“我帮我哥挖个泥,碍你啥事了!”
平时在李家大院,王萍欺负惯了金花一家,也没把李东生放在眼里。
原以为这李秋生和李东生是一个性子,都是任人拿捏的软蛋,哪曾想还是个爆脾气,说翻脸就翻脸呢?
“好你个老四,这李东生欺负我,不把我这个大嫂当回事,你也不把我当回事是吧?!”
“赶紧跟我回去,要不我就告诉娘,让娘来逮你!”王萍板着一张脸,还把老婆子给搬了出来。
这李秋生也是个孝顺的。
知道娘不喜欢三哥,可又是打心眼的疼他,乍一下还真有些进退两难。
“三哥,要不我明天再来帮你搭灶台......”
“一个土灶台而已,又不啥大工程,你回去吧,我一个人也行。”李东生搓了搓冻红的手,笑得干净。
整个老李家,除了老大李春生长得像妈,其他几个的容貌都像早死的爹,五官好,皮肤还白。
特别是李东生。
一双天生桃花眼不笑似笑,一笑若春水,能把十里八乡小姑娘的心都融化咯。
但王萍可不是小姑娘,长得漂亮的男人对她来说,还抵不上一个热腾腾,软乎乎的白面馍馍呢!
“呵呵老三,你说你当我面还有啥装的?今儿个分家,你们可一点粮食都没带走,搭那土灶能管啥用?摆着看呐!”
王萍冷哼一声,故意提高了嗓门,显摆道:“行了老四,你也别在这耽搁了!娘煮了一锅红芋种子,就等咱回去吃呢!啧啧,那热乎乎的红芋一下肚,再往炕上一躺,晚上打雷都不带醒的!”
李东生挑了挑眉,也不急着吭声。
毕竟啊,这沾了油水的人,哪还会被几块红芋馋上?
“我在三哥这吃饱了,不吃。”
“吃饱了?你吃啥了?”
“肉!满满一锅的大肉汤!三哥给我装的那碗,肉块都冒尖了呢!”
“!!!”
啥玩意?李东生还藏肉了!
马头山腰,炊烟袅袅,柴火的木香弥散在冷风中。
红泥塔土灶台旁,李东生弯腰拨弄火堆,火光跳跃,噼啪作响。
几片炭火崩出,在地上溅起微弱的火星。
灶上的陶罐正冒着热气,猪骨汤的香味扑鼻而来。
金花坐在小凳上,双手轻拢在围裙上,目光落在李东生身上,心里涌起些许安慰。
谁能想到呢?
这个曾经忍气吞声的男人,现在能这样踏实地过日子。
“东生,汤好了,喝点暖暖身吧。”金花唤了一声。
李东生抬头望向她,脸上多了几分从容,应了一声:“好,马上就来。”
金花看着天色渐暗,抬手擦了擦手上的汗。
低头见妙妙正乖巧地站在身旁,心里一阵踏实。
虽说日子还苦,可这锅汤,这眼前的人,都是真实的。
这日子,也算是安稳下来了。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踩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是王萍和李春生。
得知李东生藏肉,王萍连忙拉来了李春生。
“哟,老三,这是做什么好吃的呢?这么香,馋得我肚子里的蛔虫都造反了!”
王萍的眼神牢牢地盯在陶罐上,恨不得立刻揭开盖子一探究竟。
李春生站在一旁,搓着手。
“大哥,大嫂,稀客啊,有啥事儿?”
李东生语气平淡,不见丝毫热情,面前站着的不是自己的亲人,而是两个陌生人。
王萍眼珠一转,拉长了声音,“哎呦,老三,瞧你说的,咱们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来看看你不行吗?”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前在家里,不都是一起吃饭的吗?现在分家了,大嫂怪想你的,想你想得茶不思饭不想,觉都睡不着!”
李春生没说话,只是盯着陶罐,喉结滚动,肚子也跟着咕咕叫了起来。
李东生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知道这两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没安好心。
“大嫂,大哥,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现在过得挺好的,不劳你们费心。”
王萍脸色一僵,笑容有些挂不住,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干瘪瘪的。
“老三,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这样让外人看了笑话!”
李春生也沉下脸,装出一副大哥的派头,“老三,大哥以前可没少照顾你,你小时候生病,是谁背着你去看大夫?是谁给你买糖吃?你怎么能这么跟大哥说话?”
李东生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像一头雄狮俯视着两只瑟瑟发抖的兔子。
“照顾?大哥,你确定你‘照顾’过我?”
你所谓的照顾,就是在他生病的时候,把他扔在柴房里自生自灭?
就是在他饿肚子的时候,把他的食物抢走?
就是在他被欺负的时候,袖手旁观?
李春生被他看得心虚,眼神躲闪。
王萍见状,连忙打圆场,“老三,你看你,跟大哥置什么气?都是一家人,何必呢?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咱们往前看。”
她说着,伸手就要去揭开陶罐的盖子,像一个迫不及待想要打开宝箱的强盗。
李东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大嫂,这些东西是我家的,要拿,得先说一声。”
他语气强硬,眼神冰冷,吓得王萍一哆嗦,像触电一般,连忙缩回了手。
王萍见来软的不行,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尖酸刻薄道:
“李东生!你发达了就忘了本啊!分家分得这么干净利落,六亲不认了是吧?亏你大哥以前那么照顾你!”
李春生也挺直了腰杆,装出一副大哥的派头。
“老三,咱们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这样,让外人看了笑话!”
王萍眼珠子一转,阴阳怪气地说:“哟,这香味儿,猪骨汤啊?老三,你家现在日子过得不错嘛!不像我们家,连白面都吃不上呢。”
又故意提高了音量,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一锅汤还藏着掖着,也不怕腥着!”
王萍使劲吸了吸鼻子,陶罐里的肉香味让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老三,你忘了以前是怎么过来的?没有你大哥的帮衬,你能有今天?真是翅膀硬了,就忘了谁对你好!”
李东生看着两人贪婪的样子,心中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
想起之前被他们欺负的种种,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要吃肉自己去山里找,别到我家来占便宜。分家的时候账算得清清楚楚,你们家占了多少便宜,自己心里有数!”
王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没想到李东生如此不留情面,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
她气急败坏地指着李东生鼻子骂道:“好你个李东生!你给我记住!以后有困难,别来找我们!”
说完,她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就走,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逃走了。
李春生也撂下一句狠话:“真是越来越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
说完,他连忙追上王萍,生怕李东生会改变主意,把他们赶走。
两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王萍走后,金花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担忧。
她走到李东生身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东生,她要是回去和你娘告状,又想把妙妙卖了咋办?你......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吗?”
想起妙妙差点被卖掉的那一幕,她浑身就止不住地颤抖,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李东生知道金花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怕自己又像以前那样。
为了所谓的“孝道”,牺牲她和妙妙。
李东生看着金花惊恐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
他想了想,还是轻轻地将金花搂进怀里,“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分家了,咱们才是一家人,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和妙妙,包括我娘。”
“妙妙是咱们的女儿,谁也别想把她从咱们身边夺走。”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像一颗定心丸,让金花原本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但心里还是没底。
毕竟这么多年,李东生在她面前说过的话,多如牛毛,可真正兑现的又有几句?
“三哥!”
“你媳妇都要没了,咋还有心思睡哩!”
在一阵急促又猛烈的摇晃下,李东生从炕上惊醒了。
人还没缓过劲来,山花布的褥子就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给掀了。
少年急吼吼的,额头上还全是汗,“快跟我走,三嫂带着妙妙上马头山了!怕是要跳崖啊!”
媳妇?跳崖?这不扯犊子嘛!
他一个荒野求生的up主,连女朋友都还没找呢,咋就蹦了个媳妇出来?
“你有病吧?!”
李东生甩开少年的手,有些冒火。
余光还顺带瞟了眼四周,简陋的桌椅,黄土的炕,抹着薄白灰的墙上,还挂了一本老黄历......
1961年2月7日?!
“不是......什么情况?我穿越了?”
李东生傻眼了,整个人就好像石化了一般,僵在原地。
很快,空白的大脑像是被人强塞了不少画面,一连串不属于他的记忆涌了上来......
他貌似、可能真的穿越了!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李东生。
在家排行老三,上头有一哥一姐,底下还有个小弟。小弟叫李秋生,就是这会掀他褥子的家伙。
都说老大疼,老幺宝,夹在中间是根草。
原身的媳妇叫金花,娶妻那年他才十七岁,不懂情爱,也不懂婚姻,只知道老大家生了个儿子让娘比过年还高兴。
他也想让娘高兴高兴,想让娘也夸他一句好,就铆足了劲耕地。
可偏偏媳妇不争气,生的是不带把的赔钱丫头。
每每瞧着娘稀罕老大家儿子,连带着对老大一家也格外偏疼,他心里就不是滋味。日子一久,也把那些怨啊、恨啊的全算在了媳妇头上。
但原身又是个窝囊的。
打骂媳妇的事他干不来,就索性不吭声了,放现在话说就是冷暴力。
好比这俩年,全国各地都遭了灾,农家没收成,就只能打起红芋种子的主意。
村里两个窖子几百斤的育秧,本来各家分分就顶不了多久,李老婆子还回回克扣原身的粮给老大不说,连家里所有的家务都丢给了原身媳妇。
大冷天的天,这群人窝炕上,唠家常......哎,就让他媳妇一个人蹲河边搓衣服,冻得俩手都是血口子!
但就这样!老婆子还嫌不够,还让大哥李春生找了人,想拿妙妙还俩斤细白面!
金花又哭又求,死活不肯。那原身倒好,从头到尾连个屁都没放,还琢磨自个能分多少细白面呢!
“曹!!”
我他妈穿了个什么玩意!
李东生握紧拳头,心里快憋屈死了!
“三哥,你就别墨迹了,大哥先收了一斤细白面,已经带人过去抓了!你赶紧的,可得抢在他们前头!”
“要是妙妙被抢走了,三嫂肯定也活不成了!”
整个李家大院,就李秋生是个好的。
这会看李东生还一副梦游的样,急得又是跺脚又是嚷的。
“妈了巴子,敢拿我闺女换细白面,老子跟他们拼了!秋生,带路!”李东生眼神一狠,抄起一把柴刀就窜了出去。
两人跑了一路,临近马头山顶的时候,就听着一阵啼哭和叫骂声。
“金花,你说你咋这么糊涂呢!一个丫头能换两斤细白面,你还有啥不情愿的?再说了,你和东生还年轻,趁早要个男娃不更好?大哥这是再帮你解决累赘!”
李春生拽了拽手上的麻绳,俩眼珠子死死盯着金花怀里的小女娃,生怕一不留神就被这小妮子跑了。
“老三都没吭声,你跟她废什么话啊!”老大媳妇张萍撸起袖管,叉着腰,一双三白眼里闪着光,“赶紧把这小贱种绑了,咱还有一斤细白面没拿呢!”
“行!”
李春生抹了抹嘴,一想到晚上能吃上热乎乎,软蓬蓬的白面馒头,他就忍不住乐呵。
“不要,不要......娘,妙妙乖乖的,不要卖妙妙......呜呜呜!”
“乖宝啊,你是娘的命根子,娘就是饿死,也舍不得卖了你啊......大哥,大嫂!算我求你们了,妙妙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我不能卖,真的不能卖啊!”
金花瞧着跟前的大哥大嫂,又看了眼堵在后头的两个青壮年,只能紧紧抱着五岁大的女儿,又哭又求。
可这要是有用,她也不会被逼上马头山,起了跳崖寻死的念头。
“哭哭哭,我老李家的福气都要被你给哭没了!”李春生步步逼近,眼神里满是阴狠,“卖娃换白面的事可是娘定的,你不情愿有啥用?!”
“赶紧的,把这小贱种给我!”
一看李春生要上手抢人,金花也急了,对准李春生的手臂就咬了一口,死活不张嘴!
“曹!”
李春生吃了痛,发狠似的猛甩胳膊。
金花平时就啃些野菜饼子,也没尝过什么油水,人瘦得跟纸片似的,怀里还抱着个五岁大的孩子,哪经得住一个庄稼汉的劲?
才甩了那么一下,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往后一栽,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嘶——
金花疼得只抽冷气,可怀里的妙妙却护得极好,没伤着一点。
这会李春生的胳膊还隐隐作疼,火气更是大的没边了。
他黑着脸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贱骨头,你看看这十里八乡的,有哪家媳妇像你似的,把个赔钱货当成宝!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交人,就别怪......”
“我去你妈的!”
一声爆呵骤响。
乍现的人影带着救世主的光辉。
一记腾空飞踢,更是差点要了李春生的老命。
而冬早的阳光是最温和的,透过斑驳的枝叶,稀稀落落的洒在男人身上,也将他额上的密汗映得分明。
金花愣住了。
李东生?他怎么来了!
最新评论